我在恋综和死对头秀恩爱 我在恋综和死对头秀恩爱 第49章
作者:时已晚
叶汀洲打开抽屉,照例拿了两颗搁在掌心里,在他的视线下,林暮声毫不犹豫一个都塞进嘴里。
原来,他已经到了一次要吃两颗药的地步。
“声声,喝点水。”
苦涩感顺着喉管蔓延下去,林暮声晕乎乎地爬起来,他盯着叶汀洲的脸颊,脑子里成片的画面闪过。
许是被电影刺激到了,林暮声依稀想起来很多很多的细节。
“啾啾,你接《无声》这个电影,到底是看好剧本,还是想追我啊。”
“想追你。我家声声一年半载不理人,我发的消息石沉大海,打的电话不计其数,我就想你一定是换号了。辗转好几个经纪人,才要到你新的联系方式,不然你以为我喜欢沉默啊。”
“剧本很好,电影很好,制作方也很好,当然,还是我的声声最好。”
好到明明在网上跟他针锋相对,听了导演的建议还是愿意跟他共处一室,培养感情。叶汀洲不敢说自己假公济私,偷偷摸摸投资,就为了让导演发话,让他俩多接近接近。
“声声,你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林暮声揉着脑袋一点点勾起唇角,傲娇的嗯了一声。
“想起来某人半夜三更爬我的窗,拿着空白的剧本找我对词。想起来某人为了被狗仔拍到同框,绞尽脑汁每晚约我出去。还有某人为了抱我,假借醉酒发酒疯抱了一晚上,其实酒量好得不得了。”
林暮声每说一句,叶汀洲脑海里的印象就清晰一回,鲜活的不只是记忆,还有眼前这个人。
明明怕的要死,还傻乎乎跟他一起爬窗。嘴馋想吃烧烤不敢吭气,非要阴阳怪气他带坏剧组风气。他醉醺醺的抱着林暮声不撒手,无可奈何嘴硬心软照顾了一个晚上。
“声声,你怎么想起来的都不是甜蜜的日常啊。我要闹了,你没想起来咱俩怎么在剧组眼皮子底下约会,怎么在接受采访时装不熟,嘴角翘上天,还有你情不自禁,在大街上想吻我那回。”
“停停停,不要诽谤。这些就不要说了,我觉得是你滤镜厚。”
林暮声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恋爱脑,怎么一提到叶汀洲的名字就克制不住想笑,脸颊发烫,一点都不矜持。
“叶汀洲,发现我失忆了,怎么没把视频给我看啊。”
他一遍又一遍问自己,爱不爱他,是他确认他记不记得,还是抱着虚无缥缈的幻想,期待听到爱的答案。
“林暮声,谁都不能逼着你爱我,就是你自己也不行。忘了就忘了,不爱就算了。”
下一刻,林暮声的眼睛直勾勾对上叶汀洲来回闪躲的视线,他掐着叶汀洲的脸颊,气鼓鼓道:“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不放手。”
“假的。”
叶汀洲手指摩挲着林暮声的手腕,深邃的眸子里像是聚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他一字一顿道:“我会把你锁起来的。”
林暮声浑身过电一样,热意翻涌,他无端靠近叶汀洲,呢喃道:“你知道那个视频有个名字嘛,叫《无声》。”
思念无声,但是爱有声音。林暮声看见那两个字时,他就知道,当时录视频是想把最炽热的爱给叶汀洲。
无声的,是林暮声羞怯大胆的爱。
第44章 伤到脑袋
“叶汀洲, 我想回家一趟,回去拿点东西。”
总觉得落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那个小房子里,心里空落落的, 自从看了那个视频之后,那种感觉就愈发强烈。
“你先好好睡一觉, 回去的事情明天再说。”
刚吃完饭就想着出门,也不看看眼睛底下的黑青成什么样子了, 再不休息人都要废了。
“啾啾。”
林暮声现在是发现拿捏叶汀洲的秘诀了,只要一喊他啾啾,紧绷着的脸放松下来,眉眼也弯起来,一看就很好哄。
“声声, 别喊我这个。”
“为什么,就要喊。啾啾, 啾啾。”
唔。
林暮声后背磕在椅背上, 被叶汀洲炽热的大掌按着, 脑袋昂着, 被迫和叶汀洲对视。
“叶汀洲,你想干嘛, 我硌的后背疼。”
那人不言不语的, 稍稍用力就把人抱起来,直接抱着上了楼, 抬脚把房门紧紧关上。
咚的一下。
林暮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很轻很轻地弹了一下,他紧张地盯着叶汀洲, 揪着衣服可怜兮兮道:“叶汀洲,你不能耍流氓。”
“声声, 你怎么不喊我啾啾了。”
咕咚,林暮声吞咽着口水,艰难地往后挪动,手肘撑在床边,不停地向后。
几秒后,林暮声的脚腕被叶汀洲握住,用力拉过来,咚的一下,林暮声手臂抵在叶汀洲胸前,湿漉漉地眼睛眨巴着,脑袋发晕,揉了揉酸涩的鼻尖,不敢说话了。
叶汀洲的目光太吓人了,似乎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声声,你知道为什么要喊我啾啾么。因为,每次你喊我啾啾的时候,我都要亲你。”
紧接着,强硬的吻就落在林暮声的唇上,他箍着林暮声的腰,低头深深地吻着。肺里的呼吸被一点点攫取,林暮声眼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泪珠,只能任由叶汀洲吻着。
林暮声脸皮薄,热恋期见面的时候很少,每次见面叶汀洲不干别的,就想抱着他一点一点亲过去。
亲的狠了,林暮声羞赧恼怒,只能睁着大眼睛恶狠狠地看他,推又推不开,又舍不得说重话,只能叶汀洲亲完了才小声吐槽。
“叶汀洲,你是属鸟的嘛,怎么一直亲我啊。”
嘴巴肿了不说,被攥着的手腕还红彤彤的,又酸又麻,难受极了。
“我不是属鸟的,这不是忍不住么。”
那天见面回去,林暮声给他发信息的称呼就变了,叶汀洲,啾啾,汀洲,来来回回喊他,喊的最多的还是叶汀洲。
他去江城拍戏前,两人约着见了一面,临走时林暮声主动吻在他的唇上,说:“啾啾,我会想你的。”
那天叶汀洲就知道,一向害羞的林暮声又有了新花样,每喊一声啾啾,都是在想他。
“林暮声,你这样犯规,我会忍不住的。”
其实叶汀洲也有些拿不准现在是什么情况,林暮声很多事情没有想起来,他也稀里糊涂的说了很多情啊爱啊的话。林暮声没拒绝,但是好像也没有明确接受。
转念一想,他们又从来没有分手,也就没有重新在一起那个说法,挺矛盾的。
“我累了,要休息。叶汀洲,你别跟我说话了。”
林暮声又缩回厚厚的壳子里,他侧身躺下,手指抚过唇瓣,不小心碰到细小的伤口,没忍住嘶了一声。
哼,叶汀洲还真是属狗的。
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林暮声一觉睡到天亮,再睁眼时还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
大床一侧早没了叶汀洲的影子,厚厚的窗帘拉着,林暮声爬起来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把不知何时摔在地上的小年糕捡起来,嘟囔道:“肯定是你爹爹嫉妒你,我能抱着你睡,不抱着他,他不高兴把你扔下去了。”
“声声,说什么呢,快出来吃饭了。”
“马上。”
林暮声吃完早饭,换好衣服,一下楼就看见打扮的立立整整的叶汀洲。
“叶汀洲,我自己回去,一会儿就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好久没回去了,估计挺大灰尘的,收拾收拾。”
不管叶汀洲说什么,林暮声都是拒绝,叶汀洲见状,只能同意。
“那你早点回来,或者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行。”
小屋还是熟悉的样子,里面的陈设一点都没变,林暮声上到二楼,打开窗前的玻璃,脑袋探下去看,果然在外墙上看到了一道清晰的划痕。
他脑海里浮现起叶汀洲扒着外墙的水管,小心翼翼怕他窗户来道歉的场景,一切熟悉到就好像还在昨天。
林暮声那次是他们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吵架,很鸡毛蒜皮的小事。林暮声负气不理人走了,回来还把门反锁,叶汀洲又是敲门,又是道歉,林暮声都没给开。
隔了几分钟没动静了,林暮声打开一道门缝,门外哪还有叶汀洲的影子。
怎么说呢,就像是哗啦一下,一大盆冷水对着林暮声的脑袋浇下来,心都凉了。他不是真的要跟叶汀洲生气的,又怕叶汀洲再也不理他,几番纠结,林暮声都要急哭了。
自卑感像是蜿蜒曲折盘在墙头的藤蔓,他越是想忽视,就越是清晰。
因为吃什么吵起来只是导火索,实际上是林暮声昨天听到同组的歌手说,叶家似乎有意和黎家联姻,黎述二叔家的千金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又有才华学识,能力出众,比很多帝都的青年才俊都要优秀。
门当户对,这是别人的评价,也是当时林暮声的唯一想法。
他一个男人,还是个陷在泥潭里,好不容易才挣脱的男人。他们家的条件别说是跟叶家比,就是叶家的司机保姆,都比他家强的多。
林暮声想,他跟叶汀洲确实是不相配的。
叶汀洲是不是跟他玩玩,林暮声说不清,也不敢确定。他疯狂又自卑地爱着林暮声,年轻气盛,总想着用些有的没的证明,他在叶汀洲心里就是不一样的。
现在好了,把叶汀洲气跑了。
林暮声失魂落魄地回了卧室,却在开门的一瞬间,看见本应该离开的叶汀洲抱着玫瑰花,出现在他面前。
“你,你从哪冒出来的。”
林暮声顺着叶汀洲的视线看向他身后大开的玻璃,他紧张地跑过去,对着叶汀洲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检查了一个遍。
“你是不是疯了,那么高的楼层,几个小时前刚下过雨,你不仅爬窗,你还带着玫瑰花爬窗,想吓死我吗?”
外墙上留下一道狠狠的划痕,很像是玫瑰花枝留下的,林暮声一阵后怕,甚至不敢想当时叶汀洲是什么样的动作神情。
“想你。”
叶汀洲抱着林暮声一个劲儿的道歉,他太害怕了,今天晚上见不到林暮声,他彻夜难眠。
“声声,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没有生你的气,我生我自己的气。”
气自己没能力,更气自己没办法像叶汀洲的家庭一眼美满。
“玫瑰花要收下嘛,我从花园里摘的,没敢摘太多,就三朵。”
林暮声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散了,他接过火插进花瓶,轻声道:“叶汀洲,我配不上你。”
几乎是瞬息之间,叶汀洲就猜到林暮声一阵纠结的是什么事情。
“林暮声,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是我勉强才配得上你,你比世界上大多数人都要优秀,如果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别当真。我已经跟我爸妈说过了,只会跟你结婚。如果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可以去见家长,后天就领证。”
后来到底有没有见家长,林暮声记不清了,他在虚空中摸了干枯的玫瑰花,打开一侧的柜子,翻出没能送出去的星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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