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恋综和死对头秀恩爱 我在恋综和死对头秀恩爱 第50章
作者:时已晚
每一张上都有林暮声想说的话,他满怀期待折起来,送给叶汀洲,是最深沉的爱意。这些本来也是要送的,只是他忘了。
林暮声揉着晕乎乎的脑袋,又吃了两颗药,他昨晚偷偷问宋昀橙了,如果有恢复记忆的迹象,最好连着吃几天药,可能会有帮助。
拿了东西,林暮声把卧室门锁好,却在楼梯口看见此生最不愿意再见的人。
“暮声。”
林暮声胃里翻江倒海,眼球剧烈地震颤,他死死掐着掌心,才压下去眩晕的不适感。
林国华,这个人渣,怎么会在这里。
“暮声,见到爸爸不高兴吗?为什么不说话?”
“别TMD喊我名字,我妈走的时候咱们就已经断绝关系了。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别恶心我。”
“谁让你来我家的,滚,滚出去。”
算起来,这个人渣已经入狱五年了,当时判刑是七年零四个月,为什么出来了。他凭什么出来,表现良好,就这个人渣,他怎么配。
“滚,我让你滚,没听到吗?”
跟林国华共处一室,林暮声呼吸都艰难起来,他明明锁好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暮声,你别生气,别生气啊。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生你的爸爸,你不能怎么无情。”
林国华佝偻着身子,不停地靠近林暮声,那几年他似乎苍老了很多,头顶全是密密麻麻的白头发。
林暮声后退两步,嫌弃地移开视线。
“行,你不滚是吧,我报警。”
林暮声刚掏出来手机,就被林国华一把攥住。
扑通一声。
林国华结结实实跪在林暮声面前,薅着他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诉。
“暮声,我现在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这几年我都想明白了,是我不对,是我混蛋。忽略了你,对不起你妈妈,我不应该染上赌博的,我真的已经改了。”
林国华怕林暮声不信,还把自己伤痕累累的手展示给林暮声。
“暮声,我一个当爹的跟你跪下了,你还不信我嘛。”
“哦。”
林暮一脚踢开林国华,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讥讽道:“关我什么事,现在呢,你跪着,是想道德绑架我吗?我告诉你林国华,我没有爸爸,这辈子都没有,畜牲不配当我爸爸。”
他居然还敢把自己的手伸出来,是想说什么,说他老了,打不动了,再也不会打人了是么。
林暮声只觉得恶心,想吐。
“我也是没办法,我现在年龄大了,又有案底,什么工作都做不了。我没有钱,暮声,你现在这么有钱,随随便便漏一点给我,我就能生活下去。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会饿死的。”
“你做梦,给了你钱你再去赌博。林国华,我祝你饿死,横尸街头。”
他妈妈的命不是命,小小年纪时他的命不是命,凭什么,凭什么他无病无灾,活的好好的。他妈妈要去世,他要一辈子都活在童年的阴影之下。
“暮声,暮声,你别报警,我把之前的手机给你,别报警。”
林暮声不想听他废话,起身要走,拉扯间被林国华从楼梯上推下去,脑袋狠狠撞在栏杆上,血流了一地。
第45章 我好像,想起来了
仰头栽下去时, 林暮声下意识蜷起身子,手臂扯了一把栏杆,却还是撞到了脑袋。
失重感袭来, 林暮声眼睛不停的发颤,手掌撑在地上想起来, 却没有一丝力气。鲜红的血冒出来,林暮声耳朵嗡嗡嗡的响着, 他感知着这一幕,只觉得很熟悉很熟悉。
血也一样的流出来,身体动不了,玻璃罐里的星星摔了一地,有几颗被血流浸透, 艳红一片。
“暮声,暮声, 你怎么样, 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国华的手一直在抖, 他想去把林暮声扶起来,却被林暮声躲开。
他嫌脏, 嫌林国华脏。
叮。
是房门开锁的声音, 林国华从楼梯看下去,来的人是叶汀洲。
映入眼帘的是林暮声浑身是血倒在楼梯上, 一旁站着的,是林暮声名义上的父亲。
“声声。”
叶汀洲目呲欲裂,三步并作两步跑来, 一把推开林国华,扯下身上的衣服, 小心地给林暮声包起来。
“别怕别怕,声声,我来了。”
叶汀洲用颤抖的手波打了120,又看了眼手足无措的林国华,直接打了110。
“星星。”
“星星。”
叶汀洲耳朵贴近林暮声的唇,听了两次才发现他说的是星星。
“好好好,我马上捡起来捡起来。”
叶汀洲颤抖着手指把沾了血的星星一颗一颗捡起来,小心翼翼塞进一旁破碎的小罐子里,见林暮声手指一直在用力,他连忙换了一个罐子,妥帖安置起来。
他判断林暮声应该是被林国华从楼梯推下来的,他手掌悬在半空中,根本不敢用力碰他,生怕又二次伤到他。
“声声,你再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来。”
叶汀洲紧紧握着林暮声的手指,他跪坐在地上,一分一秒都如同是刀割一般,身下这人呼吸声越来越浅,叶汀洲酸涩的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这人有什么意外。
“汀洲……”
“别特么的喊我的名字,声声今天要是有任何意外,哪怕是搭上我的前程,我也不会让你活。”
“在警察来之前你最好别跑,你猜累犯怎么判刑。”
叶汀洲打电话给助理处理林国华的事情,自己跟着救护车,把林暮声送进了急诊室。
他那件做工考究的衬衣缺了一块,血淋淋的,他无措地站在急诊室门口,狠狠握着拳头,双目猩红,恨自己听林暮声的话,没有跟他一起回去。
谁也没想到还在坐牢的林国华会提前出狱,刚没想到他出狱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林暮声那个小别墅,还丧心病狂地伤害他。
急诊门前人来人往,一个个形容枯槁,面色苍白,没有人说话,是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叶汀洲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腿一直在抖,垂在腿侧的手臂酸麻到没有一点力气,他艰难地挪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老板,警察同志说要您了解一下情况,林总怎么样了。”
叶汀洲捏着手机久久才道:“还没有出来。”
脑袋上的豁口太大,是被楼梯上尖锐凸起的地方刺到才血流不止,医护人员轻手轻脚地把林暮声抬进去时,还说了一句,不敢确定有没有其他外伤。
林暮声的胳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初步断定应该是骨折了,林国华怎么敢,他怎么敢。
叶汀洲深吸了口气,轻声道:“能麻烦警察同志进来一下急诊么,我走不了。”
巨大的紧张下,叶汀洲连挪动一步都困难极了,更别提正常的走路。
“老板,你还好吗,坐下休息一下吧,林总肯定不愿意看见你这样的。”
特助强硬地扶着叶汀洲到墙角的椅子上坐下,看见有警察过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甚至还有一些人开始录视频拍照。
“警察同志,你们是有什么其他情况要了解吗?”
“大概情况我们已经问了,据林国华交代,只是想要一点钱,不是故意伤人。这是他提供的手机,说是受害人几年前的旧手机,当时只是想把手机给他,才在拉扯中出现意外。”
叶汀洲接过手机,眼眶里的眼睛控制不住落下来,这还是他送给林暮声的,刚确定关系那会,林暮声手机太旧,他把这个手机当成是新年礼物送给他的。
当年为什么林暮声会突然失联,现在好像找到了原因,手机没了,又失了忆,跟他有关的一切都不见了,林暮声就是想找他,都找不上。
“只是想要一点钱,我请问,你有什么资格问他要钱。”
叶汀洲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林国华,他侧脸上是干涸的血印子,上位者的气息透出来,吓得林国华连连后退,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么多年你不闻不问,除了赌博,你心里还有别的东西吗,活生生的人命你不管,声声吃了多少苦你不提。你除了会打他,会一次又一次伤害他,你还会干什么,你还能干什么。”
“林国华,你不配,你在的人生里只是提供了一颗精.子,而后就是无休无止的怒骂殴打。他现在还在急诊室里生死未卜,你凭什么那么心安理得。”
“早在几年前你们就没有一点关系了,你有手有脚,怎么好意思跟他要钱。”
一番话说下来,林国华羞愧难当,他不敢看周围人的视线,总觉得他们看过来的目光里全是嘲讽。
“我,我不是……”
林国华手臂还被警察控制着,他唯唯诺诺想解释,却无从说起,只能尴尬地站在那,一言不发。
警察同志听了叶汀洲的话,更是对林国华没什么好脸色,只以为是普通的纠纷,却没想到还有曲折的部分。
人渣啊。
“你不是,来了急诊这么久,你有问过一句声声怎么样了么,你关系吗,他担心吗?”
在里面躺着的,可是林国华的亲儿子,这么久不管不顾,只想着怎么样解释他不是故意伤人,怎么样逃脱责罚,确实不像是一个正常的父亲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警察同志,我们不接受和解,永远不可能和解,我爱人现在命悬一线,不想看见他。后续如果我爱人醒过来了,我再联系你们。”
叶汀洲现在没心情听这些人掰扯,他目光又移回到急诊室,焦灼的等待着。
[这个视频是什么情况啊,叶汀洲怎么浑身是血,是谁出事了吗?]
[你们仔细看视频,警察都来了,估计是大事。]
[我看过另一个角度的视频,好像是有人把林暮声伤到了,说是要什么钱,具体不清楚。]
[艹,这么多血,是不是受伤很严重啊。]
[还在急诊室呢,叶汀洲看起来精神状态都不正常了。]
“林暮声家属。”
“在。”
叶汀洲蹭的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到推车前,握着林暮声垂下来的手指。
“声声,你怎么样。”
“家属别紧张,病人的麻药劲儿还没有过,一会儿就能说话了。病人手臂骨折,额头撞到的地方缝了十针,剩下的就是软组织挫伤,静养,他脑袋暂时不能见风,忍一忍,别用空调直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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