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戈铁马 重生之金戈铁马 第16章

作者:飞天了 标签: 穿越重生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拓跋真,眼神时而清醒时而贪婪,扶着石头的手青筋爆起,像是在极力控制什么。

  这时孙涛也好奇的凑了过来:“统领,这是怎么了?我扶你去休息。”他上前架住朱苏的胳膊,朱苏闷哼一声,发狠的甩开。

  眼神如同野兽般凶狠,还是紧盯着拓跋真,里面的欲望越来越明显。

  拓跋真顿时心里一沉,想到昨日的事,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昨日上午,朱苏中了春药后,暂时用气血压制住,本来再熬几天就没事了;但因今晚一战,气血沸腾,压制不住药性,药效发作了。如果不让他此时发泄出来,恐怕会伤身。

  可是现在荒山野岭,上哪找女人?

  短暂的迟疑后,他朝孙涛道:“把他扶进孤帐蓬.....你们晚上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后面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孙涛不明所以,只是听话的上前扶人。朱苏像是听懂了,这次乖乖的让他扶进去了。

  拓跋真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最后还是长呼一口气,硬着头皮进去了。进去时,再一次吩咐孙涛守紧门,今晚没有他发话,谁都不准进来,违者就地斩。

  孙涛觉得今晚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为何觉得王进帐蓬的感觉,像是视死如归的赴刑场。

  拓跋真一进去,就见朱苏跪倒在床前,头倚着床沿,衣服敞开,呼吸声十分粗重。

  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他缓缓把头转了过来,眼睛已经被欲火燃的通红;但他没有动,依然跪在那,眼神痴迷的看着来者。

  拓跋真却觉得不对劲,三步并做两步匆忙上前。果然,朱苏左手臂上又多了两道血淋淋的伤痕,他右手持刀,正准备划第三刀。

  “住手!”拓跋真瞠目,一把夺下刀,丢的远远:“你这又是何苦?”他心疼的捧起受伤的那只手臂,难过的想流泪。

  他的傻朱苏,为了不伤害他,却一遍遍伤害自己。

  朱苏愣愣的看着他,心中的欲望越烧越旺,他强忍着没动,艰难的道:“主上,您快找人把臣绑起来。臣怕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拓跋真却不予理会,他颤抖的舔过那几道流血的伤口,将流出的血一遍遍舔干净......

第三十一章

  这一举动如同干草点火,唰的雄雄燃烧起来。朱苏一把抓住拓跋真,猛地将其紧紧按倒在床上。。

  “哎,你的手臂.....”没等拓跋真话说完,余下的话被一个香艳无比的吻堵住了。朱苏的吻技很不错,时轻时重,如同千万根羽毛挠住了拓跋真的心,让他沉迷其中,不愿清醒过来。拓跋真偶尔有片刻清醒,心想平日也没见朱苏去练习啊,怎么技术如此高超。

  情热节节上升,也不知道是谁先脱下谁的衣服,两人赤裸相见耳鬓厮磨。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修长纤美又矫健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让朱苏爱不释手,在上面流连忘返,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迹。

  拓跋真这次是真正体验到重生以后第一次高潮,他昏昏沉沉,大脑无法思考,整个人像是在热火中炙烤。到最后,都不知道是谁在发泄.....

  守在门口的孙涛已呆成泥塑。从帐蓬内不断传来难以启齿的声音,还有野兽般的呼吸声.....

  拓跋真早上醒来,腰酸背痛,整个人像是被操练了十天十夜,累的直不起身;身上遍布青红印子,无不彰显昨夜的激烈。他这个王牺牲真大,把自己牺牲到床上去了。

  这王八蛋,到底背着他去外面浪了多少回?浪出这么高水平。他上辈子还说朱苏不行,哪里不行了?

  情动时,他听见朱苏在他耳边一遍遍喊着他小名“真儿”。他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怎么昏头昏脑主动跟朱苏做了,而且还是被压在下面。但很快又被情热席卷全身,不得脱身。

  做到最后,他都不知道是要感谢那该死的慕容帘,还是要憎恨她,让他享受到彻夜的欢愉时,也让他领略到背德的煎熬。

  但在这种情况下,朱苏还能控制住自己,没强行进去,倒是让他意外。几次见他全身僵硬,呼吸急促,死死的抱着他,最终还是换了一个方式发泄。

  没这般发泄出来,恐怕还是有些伤身。

  朱苏啊朱苏,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直到天快亮了,朱苏才消停下来,紧紧搂着他;拓跋真也累坏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人交颈叠股,像是亲密爱人一样。

  竟是一夜春宵。

  虽然通宵未眠,天色一亮时,拓跋真决定还是立即起床,他实在不想跟朱苏两人在床上尴尬相见。虽然他视世俗为无物,但不代表他脸皮厚。

  他赤身下床,昨夜的痕迹遍布全身,落在床上人的眼里,比任何春药都更催情。

  拓跋真弯腰将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来重新穿好。临出去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床上人仍闭着双眼,似乎还在熟睡。

  等他出去后,朱苏再度睁开眼,扫了一眼地面凌乱的衣物,侧过身,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孙涛就见他们的王穿的严严实实从里面出来,欢愉的气息扑面而来,脖子处的青红印子清晰可见,显示着昨晚的激烈。

  统领却还未出来,难道统领是下面一个?这个念头一出来,顿时他人不好了。他们统领高大健硕,怎么看也不像是居于下方的啊。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拓跋真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过来了,吓得他一个哆嗦,目不斜视,立马站直了。

  拓跋真满意的收回眼神,扫视了一圈四周,大家井然有序,各干各的。思路不由自主的又飘回昨晚,虽然算是饕餮盛宴,但男女相欢繁衍后世,才是人伦之道,回去还是多安排点女人给朱苏才好。

  他迤迤然走到山口处,朝下望去,昨夜那几万匹马,已经走的无影无踪,当即下令收拾东西启程。

  朱苏出发前一刻才从帐蓬出来。他并未像往日一样,直接站在拓跋真身后,而是远远的站在末尾。临行前,把孙涛招了过去,叮嘱了几句。

  孙涛一边心不在焉听着一边偷瞄统领,看统领却也还好,难道昨夜干柴烈火只烧了一半?也不可能啊,昨晚声音这么大,箭都在弦上不得不发,还能中途把箭拉回来?

  他越想越糊涂,忍不住张嘴问道:“统领,你和王昨晚......”话音未落,一把小刀无声无息的抵住他的下颚。

  他的好统领咪起了眼睛:“乖侄儿,你昨夜?”

  “我昨夜什么也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孙涛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慌的跪倒在地:“我昨晚值班睡着了,统领莫罚我。”

  朱苏在孙涛面前玩弄着短刀,快速甩了几个花式,绕的他心惊胆颤才收了回去。他翻身上马,轻斥孙涛:“还不快去护驾。”

  孙涛唯唯诺诺,赶紧扬鞭上前。等心情平静下来后,不灵光的大脑这才查觉到统领好像并非真正生气,眼角似乎藏着几分愉悦。认识统领这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喜上眉梢。

  南郑王也是,虽然一直不愿搭理统领,但好像也没生气,两人反而像是为了逃避某种尴尬,所以错开来。

  ......

  牛川终于到了,昔日的住所早已被拓跋窟一把火烧的精光,遍地凌乱满目苍夷。周边还住着一些老百姓,警惕的看着这些外来之客。

  拓跋真感慨万分。一个人站在被烧坏的住所,默默发呆,其余人站在远处,不敢惊扰南郑王。

  远处传来急速的马蹄声,朱苏侧耳一听,身形一动,本欲站在王旁边,又生生停了脚步,把孙涛等人分派过去,守在王的四周。

  拓跋真里三层外三层,被围着的严严实实。

  “朱苏,你还记得.....”拓跋真习惯的找朱苏说话。回头一看,朱苏站在离他五米开外的地方,连个眼神都没分过来,跟在身旁的却是孙涛等几人,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第三十二章

  孙涛有些惴惴不安,低声问道:“主上,属下通知朱统领过来?”

  “叫他过来干吗,他喜欢就一直站那好了,等下也不要回去了。”拓跋真言语尖酸,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无名火。

  马蹄声越来越近,看的清是三匹高头俊马夹带着滚滚尘烟而来,不一会就到了眼前。

  这三人皆袒胸露乳,背上还绑有尖利的荆条。领头的率先从上面跳了下来,双膝跪地,沉声道:“拓跋盛拜见南郑王!”

  朱苏使了个眼色,侍卫得令上前搜寻,发现并未带任何武器,仅在一马背的包裹处发现两个人头。

  拓跋盛?那个千里追杀他到峡谷的拓跋盛?率众围攻他们几人的拓跋盛?

  拓跋真嚼了嚼了这个名字,负手冷笑一声:“八大部落这是准备绑架孤,还是要来拿孤的人头?”

  拓跋盛的头低的更下了:“拓跋盛前些日子得罪了主上,自知有愧;今日特地负荆请罪,还请南郑王谅解。”

  三人俯低身,清晰可见背部早已被尖利的荆条扎出道道血迹。

  拓跋盛又道:“草民受人迷惑,犯了错。现将当日挑拨离间二人头颅奉上,请王过目。”

  侍卫把两个惊恐万分的头颅远远的摆在地上,正是当日悬崖上挑唆之人。这两头颅血迹干涸,看样子是斩了有一段时间。

  突收到此大礼,拓跋真一时语塞。良久,才轻笑道:“你拓跋盛消息很灵通嘛,孤刚到牛川,就把大礼送过来了。”

  拓跋盛虽然长的五大三粗,但人极为心细。知道南郑王在怀疑他,坦然道:“草民家就在这附近。南郑王今日到时,消息传到草民耳里,草民稍做准备就过来了。”

  他极有诚意:““主上从悬崖跳下去后,拓跋盛深为后悔,下令八大部落不准再追杀,愿意率众臣服南郑王,绝不二心。”

  “本来前些日子就打算启程去贺兰部落,将此两人头颅献上,聊表忠心。听闻王去了后燕,便等了一段时间。天有神明,吾等人的诚心,”他举起手掌:“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好家伙,当年你们八大部落族长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拓跋窟死了,八大部落素跟西魏有摩擦,此番臣服倒比先前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拓跋真沉吟一会:“你起来吧。现在八大部落有多少兵力?”示意孙涛过去松绑。

  孙涛闻言偷看他们的头,见朱苏没有反对,于是上前给他三人解了荆条,又退回了拓跋真的身后。

  拓跋盛谢过王,恭敬的站在一旁:“草民前阵时间整合了一下,八大部落现在合计有六万兵力。”

  六万人马不算少。拓跋真盘算了一下,刘显上次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不会善摆甘休;这次又抢了几万匹马,明显是为开战做准备。独孤部落是个大部落,号称有十多万大军,虽然上次投降了一部分,但还人数众多。有这六万人马压着,胜算多点。

  不过你一个人居然能号令八大部落,威望如此之高,也不怕孤拿你开刀。

  拓跋真盯着拓跋盛,心里转过千百般心思。

  拓跋盛哪里知道南郑王的想法,见拓跋真久不说话,以为仍在疑心他。又道:“草民家就在不远处,王长途跋涉,路途辛苦,想请王赏脸去小憩一会.....主上正当用人之际,草民愿将六万兵力带往贺兰与南郑大军汇合。”

  闻此言,拓跋真心中大喜,对拓跋盛当即和颜悦色起来:“即这么着,请偏将军带路。”

  偏将军是南郑仅次于王述卫国将军的位置,拓跋真金口玉言当场就封官了。

  “主上,不可.....”一旁的朱苏听不下去了,觉得太过于草率,忙出口打断,意欲提醒。

  拓跋真却理都不理他,令人带路只管前去。

  倒是拓跋盛看到朱苏,特意落到最后,上前行礼:“见过朱统领。”朱苏的为人与风采,令人折服,他一直钦佩于心。

  朱苏不语,波澜无惊的眼神打量着他,带着强有力的压迫感,比南郑王还要震慑几分。

  拓跋盛问心无愧,坦然回视。

  两人都不爱说话,眼神的交流就足够了。

  倾刻,朱苏收回眼神,拱手道:“得罪了。”拓跋盛郑重回礼,倒有些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拓跋盛的住所就是原来八大部落子民常居之处,确实住的不算远,只是拓跋真原来一直没留意过。他原来一直只跟族长打交道,没注意过拓跋部落下面的人。

  此时那边的空地上,早已跪了黑压压一片,皆袒胸露乳背负荆条跪倒在地,他们的武器齐刷刷的堆在一旁,如同小山一般高。见到南郑王到来,不知谁先起的头:“拓跋一部落叩见南郑王!誓死追随南郑王。”

  “拓跋二部落叩见南郑王!誓死追随南郑王。”

  “拓跋三部落叩见南郑王!誓死追随南郑王。”

  “拓跋四部落叩见南郑王!誓死追随南郑王。”

  .....

  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震耳欲聋极有气魄。

  这才是真正的投诚,原来叫放屁。拓跋真掀掀眼皮,行军多年,他也跟着粗鲁了。另一个念头突又冒上来,这么多荆条也亏得他们去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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