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戈铁马 重生之金戈铁马 第17章

作者:飞天了 标签: 穿越重生

  拓跋盛面色郑重,当着众人的面再次向拓跋真下跪:“南郑王,这些人都是参与了那夜悬崖打斗的,现负荆请罪,请南郑王惩治!”

  拓跋真点点头,清清嗓子,简短说了几句。无非就是原来之事孤不计较,你们也是受人蒙骗,从今以后,我们大家做为南郑子民要携手共进,兴复强盛的南郑。每人都按军功论赏,孤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些话他说多了,不用打腹稿,脱口就能出。下面听讲的人,至少表面上情绪更加激昂,纷纷再次表示效忠。

  拓跋真说完话,余下的事情自然都是朱苏的了。拓跋盛把南郑王请进屋内休息,他与朱苏交接去。

  他生怕南郑王寂寞,特意还安排了姑娘来做陪。

  拓跋真坐在窗边,位置极好,外面的举动都看的一清二楚。可能这几日赶路太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已日落夕山,一位年轻的姑娘守在边上。见他醒来,恭敬的把刚泡好的茶端了过来。

  拓跋真拿起茶杯,吹拂着飘在水面上的茶叶。透过袅袅升起的水雾,他看见拓跋盛眼含钦佩,在跟朱苏低声说话。两人像是刚刚较量完,都赤裸着上身。朱苏背后横七竖八的红色抓痕,清晰可见,都是他前夜留下的印迹。

  微风吹过,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调笑的声音:“朱统领,这几日跟小野猫过的夜啊,这么彪悍。”

第三十三章

  你才是小野猫,你全家都是野猫,拓跋真气的磨牙。

  像是查觉到他的视线,朱苏回头,透过人群朝这边望了过来,嘴角含笑。

  拓跋真自觉心虚,赶紧躲回窗户后,突乎其来的喜悦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纹,一波波漫延开来,漫遍心底。

  他还看见原来跪倒在地的拓跋部落子民,将朱苏团团围住,眼神中的崇拜清晰可见。

  哼,你拓跋盛声望再高,也高不过我家朱苏。

  这带着孩子气般的认知,让拓跋真的心情又更好了。

  “主上,请用茶食。”刚刚端茶过来的姑娘,又捧了一盒茶食过来,双膝跪地,恭敬的把茶食举在头顶,请王食用。

  “先放在这吧。”拓跋真终于正眼看身边的这个女孩。皮肤黝黑、浓眉大眼,见他打量,抿着嘴笑,颇有几份野性的美。

  “你叫什么名字?”年轻秀美的王平易近人,姑娘不由的脸红了:“草民名叫卢兰。”

  “卢兰,好名字。”南郑王随口念了一遍,低沉悦耳的声音,印在春潮涌动的少女心里。

  “你原本不是拓跋部落的吧?”

  “草民父母是从关内过来这里做生意的,草民在拓跋部落长大,拓跋部落就是草民家。”

  拓跋真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又朝窗外望去。

  这时一位姑娘娉娉袅袅,端着明媚的笑容,拿着酒壶朝朱苏等人走来。

  等她快到朱苏时,不知怎么脚下一绊跌了一个踉跄,整个人朝前倾,正好跌到朱苏面前。朱苏不知道为什么不躲闪,结结实实让她扑个满怀,飞出去的酒则被拓跋盛接住了。

  “哇,”顿时人群一阵喧闹声:“拓跋艳,你胆子好大啊,。”

  “朱统领,好有艳福,这可是拓跋艳。我们拓跋部落头号美女。”

  “拓跋艳你投怀送抱啊!”

  “朱统领,这个绝对比你的小野猫要强....”

  “.....”

  那名叫拓跋艳的美女,满脸痛苦:“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她小心撩开裙摆,果真脚裸处肿了了一个大包。

  朱苏沉吟了一下,伸手把她打横抱起。拓跋艳娇呼一声,双手搂住拓跋真的脖子,害羞的把头藏进他怀里。

  起哄声更响了。

  拓跋真一眼扫过,正好看到她明艳又狡猾的笑容。

  朱苏稳稳把她抱到旁边座位上。她似乎痛的很厉害,抓住朱苏的手不放,香泪怜怜。朱苏也很吃这一套,站在旁边一直没走,时不时低头跟美女说几句话。

  拓跋真的笑容凝固了,左手捏茶杯的力气越来越大。茶杯不堪重负,竟然被捏成碎片,锋利的碎片扎进他手里,鲜血流了出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一旁的卢兰,她满脸焦急,要去拿伤药包扎,而孙涛第一反映是要冲出去报告统领。

  “你才三岁吗?有事没事找统领。”拓跋真不耐烦的制止,自已把碎片拔出,顺便将血痕舔净。

  卢兰不明白王的心情为何一下从炎热的夏日变成寒冷的冬日,她顺着王的眼神望出去,靓丽之极的拓跋艳正大大方方坐在那里,跟王的侍卫说话。

  她好像明白了,淡淡的悲伤也随之围绕着她。

  一个晚上,拓跋真都没正眼再看朱苏,只顾自己跟别人喝酒聊天。朱苏几次想过来说话,都被拓跋真打断。

  酒酣耳热之际,拓跋盛问南郑王,要不要安排哪位美女做陪。

  拓跋真想了想,指了指卢兰,示意她今晚陪夜。在暖味的笑声中,卢兰害羞的低下头,一夜成为南郑王的女人,是原不曾想过的事。

  拓跋真慢慢喝着酒,不经意道:“孤的朱统领至今未婚,你们这可适龄的姑娘,正好指配给朱统领。”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顿时人声鼎沸,纷纷推荐自家七大姑八大姨。在这片土地上,哪个姑娘不想嫁与朱苏,恨嫁的人都排成了长队。

  朱苏错愕:“主上,我不.....”话未说完,就被拓跋真打断了。

  拓跋真似笑非笑:“朱统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再不成家,孤都不好意思让你守在旁边了。”

  月光下,朱苏脸色惨白。良久,才轻声道:“属下遵命。”

  拓跋真按捺下心中的郁闷,又跟拓跋盛讨论起了哪家姑娘才配的上他们的朱苏,他觉得下午那拓跋艳挺不错。

  拓跋盛频频点头,拓跋艳是他堂妹,家世清白身手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朱苏挺好。

  就这么定了,拓跋真当即把拓跋艳指配给朱苏,允诺回贺兰后再举办盛大婚礼。

  朱苏无异议,也许娶那个女人正合他意吧。

  夜深了,终于要休息了。拓跋真摇摇晃晃搂着卢兰,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快到门口时,看见一人守在那,如同青松一般挺拔。

  “朱大统领,你不回屋睡觉跑孤门口干吗?”拓跋真皱皱眉头,欲擦肩而过,却被朱苏一把抓住左手手腕。

  拓跋真用力一挣,却挣脱不开:“大半夜干什么?”朝身后的侍卫怒斥道:“都傻了?站在那没反应?”

  孙涛等人迟疑的想上前一步,被朱苏一个眼神吓的又缩了回去。

  “你们.....”拓跋真暴跳如雷。这帮人反了,都听朱苏的,连他这个货真价实南郑王的话都不听了。

  朱苏温柔而又坚决的拿起他的手,将他握紧的拳头轻轻掰开:“属下只是看看主上的伤口,没有其它意思。”

  下午出血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朱苏还是拿出伤药,小心将拓跋真的左手包裹起来:“主上是千金之躯,虽然是小伤,也要注意。”

  拓跋真呆呆的看着,突然觉得左手钻心的疼,心中说不出的委屈。

  朱苏不再说话,沉默仔细的做完这一切,便向南郑王告辞,要孙涛等人好好在门口守护。

  “哎,别走。”拓跋真脱口而出。

  朱苏脸色灰白,他低声道:“主上今晚已有陪侍的女人,臣留在这不合适。”

  徐徐凉风吹过,吹起了朱苏的漆黑长发,他一个人形孤影寡站在那,与拓跋真这边形成强烈对比。

  他勉强笑了下:“很晚了,主上早日休息吧。”

  拓跋真没有再说话,看着朱苏退后三步再行礼告别,这是他从未用过的礼数,无言的表述君臣有别。

  前几日还亲密无间的两人,今日仿若隔了一堵高墙。

第三十四章

  是夜,雀鸽传信,朱苏得到消息:独孤部落刘显、刘震两兄弟在闹内讧,欲分家。他暗自琢磨,独孤部落首领不和,正是出兵的好时机。现在可以多派些人去独孤部落查看具体情况,再侍机拱把火。

  时不我待,得抓紧时间。

  朱苏靠在床上想事,想着想着,前几日拓跋真被情欲支配的身体,魅惑极致的面容,不期印入脑海,彻底让他身体再次沸腾。

  那种情况下,拓跋真居然能舍身陪他,而不是把他推开。这是不是代表,他的真儿也有点喜欢他?

  他的身心无一处不渴望着他的真儿。只要拓跋真在他身边,哪怕前面荆棘遍野,刀山火海,他也愿意去开道。只求今生能永远的陪在拓跋真身边。

  人人都夸他是年轻厉害的第一勇士,多少姑娘爱慕他。又有谁知道,他的心很小,小的只能容下一个人存在。哪怕这个人是他配不上的。

  等喧嚣结束意识回归,他长嘘一口气,又想到拓跋真今夜搂着是别人睡觉,心中难受。那又能怎么办?他只是一名小小的侍卫,两人的差距如同云泥之别。拓跋真能放下身段,陪他一夜,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发呆,整夜未眠。

  这种日子怕要持续一段时间,还是他亲自带人去独孤部落吧,眼不见心不烦。

  天刚蒙蒙亮,朱苏就去了拓跋真的住所。本以为春宵一刻值千金,王还会赖在床上,没想到属下禀告说王一个时辰以前就起来了,现在练武场练武。

  他赶到练武场,就见南郑王正在跟侍卫们轮流过招。王今天的火气似乎很大,招招下死手,侍卫们不敢回重手,结果被揍的满地找牙。

  孙涛尤其惨,被打的半边脸都肿了。他沮丧着脸,看到统领来了,赶紧迎了上来,差点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了。

  朱苏身形一闪,喝斥道:“把眼泪逼回去,哭什么哭。”

  孙涛立马收住眼泪,跟在统领后面,不敢吭声。

  其他侍卫齐齐站成一排,焉头焉脑,等着挨骂。

  拓跋真停下手,他接过卢兰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汗,凉凉道:“怎么输了,还要找你家统领救命?“

  朱苏站在离王几米开外的地方,眼神晦暗不明,向王恭敬行礼。

  “朱统领,你带的这群属下不怎么样嘛。一个比一个差,就这样上战场,到是你们保护孤,还是孤保护你们?”拓跋真不屑的数落着。

  “朱苏,你来陪我打一场。”

  他心中有莫名的燥火不知往哪发泄,极度的焦燥的让他下手狠重。见到朱苏,心中好不容易舒坦一点,但是朱苏疏离的态度却更加刺激了他,想伤害朱苏的念头变本加厉。

  也许跟朱苏对打一场能让心情好点,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对打过了。

  对于他的要求,朱苏向来都不拒绝。拓跋真的功夫都是他教出来的,他闭着眼睛就知道拓跋真的出招。但是他什么不说,由着拓跋真占着上风。

  拓跋真一怒之下,使出小时候常用的死缠烂打将朱苏重重压倒在地,右手肘顶在朱苏胸前。

  朱苏脸色变都没变:“.....臣输了。”

  “你.....”拓跋真七窍生烟,朱苏你他娘的又放水,他究竟什么时候能真正赢朱苏。

  他怏怏不乐的站了起来。

  朱苏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主上,臣有要事要禀告。”

  “朱苏,你什么时候能不让我?”

  拓跋真一边气恼着,一边由卢兰侍候着换去汗湿的衣服。他的上身线条极其优美,没有一丝赘肉,只是后背在原有的青红印子上,多了数道抓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刺痛了朱苏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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