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太傅 学渣太傅 第47章
作者:龙殊
闲王府内的下人们全都忙碌起来。
季澜苦笑。他只是晕个船而已,这一回来又是诊脉,又是喝药,还被迫躺在床上盖了两床被子发汗。汗倒是挺多的,全是被捂出来的。
萧永宁摸了摸他头上的汗,似乎十分满意:“淋了雨注意保暖总是好的。”
季澜:“我一滴雨都没淋到。反倒是殿下半边身子都湿了。”
萧永宁:“我身体好,不碍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要不是屋里伺候的人多,季澜恨不得立刻抱住萧永宁给他一个深吻。
“殿下,我找到月黎草了,不如尽快让国公爷服下?”季澜想起了正事。
萧永宁:“汪德喜已经去办了。这会儿药效应该起作用了。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看看再过来陪你。”
季澜掀了被子一骨碌爬起:“我也去。”
萧永宁皱眉,亲自拿了干净的衣裳给季澜披上:“季大人,伸手。”
季澜微微一愣。萧永宁这是要帮自己穿衣服?这么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都退下。”
萧永宁发话,一屋子的下人鱼贯而出,十分识趣地关了房门。
萧永宁绕到季澜背后,用嘴唇蹭了蹭季澜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撩拨得季澜耳垂发烫。“没人了,让孤伺候太傅。”
“我已经不是太傅了。不用你伺候。”季澜侧身避开萧永宁的撩拨。
萧永宁哪是随随便便躲得开的?他长臂一揽,直接搂着腰把季澜整个人圈进怀里。
“太傅不乖。”萧永宁搂着季澜把人翻了个面,深深吻了上去。
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炸裂,季澜几乎连喘息都成了奢望。只一转眼功夫,季澜便软了身子,眸瞳里沁满了水光。这副模样让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
萧永宁直接将季澜压倒在书桌上。季澜的老腰反向弯折成九十度,差点断掉。面对绝对的压制,季澜此刻才明白自己这身板跟萧永宁比起码相差十万八千里。
“唔唔唔……”季澜挣扎着含混求饶。
萧永宁终于好心地松开被他蹂躏得绯红的唇瓣,问:“太傅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吗?”
季澜哪敢说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萧永宁勾唇,在季澜唇珠上亲了一口:“下次再不穿衣服随便下地,我便这么罚你。”
“穿,我穿,我穿。”季澜喘气。
萧永宁直起身,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季澜里衣的衣带。季澜便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萧永宁把一个袖子套在季澜胳膊上,勾着季澜的衣带逼他转了半个圈,再套上另一个袖子。然后他便目光灼灼地盯着季澜已经散开的衣领看。
季澜用手掌挡住萧永宁的眼睛:“殿下不是要帮我穿衣服吗?怎么越穿越散呐?”
“我第一次帮人更衣,技术不熟练。以后多穿几次就好了。”萧永宁挪开季澜的手。
季澜趁机用另外一只手把里衣整理好,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太傅真小气。”萧永宁叹口气,开始系他外袍的衣带。
两根简简单单的衣带愣是在萧永宁手里折腾了半天,还有好几次萧永宁的手指直接刮到了季澜的胸口。季澜断定,他就是故意的。
“殿下再不去,国公爷就该打上门来了。”
“他才不会呢。”萧永宁说是这么说,手上的速度却加快了不少,三两下便整理好了季澜的衣裳。
“走吧。”萧永宁摊开手掌。
季澜故意装作不懂,迈开大步就走。萧永宁一把捞住他,将季澜的右手捏住拎到他眼前,然后把他手指一个一个地塞进自己左手指缝里,再牢牢握住。
“看见了吗?以后都得这样。”
季澜笑:“噢。”
两人并肩走出房门。雨已经停了,天空格外的蔚蓝。
第39章 阻碍
萧永宁与季澜来到卫国公居住的院落。这院子守卫格外森严, 伺候的下人全都是东宫跟来的老人再精挑细选后留下的。没经过萧永宁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汪德喜禀报说卫国公已经服下了解药,推算着时间该醒了。萧永宁便拉着季澜走进屋。
卫国公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卫国公夫人正握着他的手, 坐在床头。看见萧永宁与季澜紧握的手,卫国公夫人眸光动了动,并没有说什么。
季澜:“见过国公夫人。”
卫国公夫人:“都是一家人, 不必拘礼。若是以后能随宁儿喊我一声外祖母,我便开心了。”
卫国公夫人如此开明, 让季澜狠狠感动了一把。只是这句外祖母,他好像还有点喊不出口。
萧永宁用胳膊碰了碰季澜,弯腰作揖打了个样:“见过外祖母, 外祖母安康。”
季澜犹豫了一瞬, 照着萧永宁的样子重复一遍。“外祖母”三个字喊出口, 季澜不禁红了脸。
卫国公夫人:“好。等会儿我让人送点心意过去。”
萧永宁贴在季澜耳边笑道:“外祖母一向大方, 改口费怎么着也有几万两吧。”
卫国公夫人娘家姓钱, 三代都是天武朝首富。商贾之女本来是高攀不上卫国公府的,可当年战事吃紧,朝廷没钱, 老卫国公为了筹措军粮就把自己儿子的婚事给卖了。钱氏进门后, 与卫国公出乎意料地琴瑟和谐,成为一段佳话。
季澜在西南大肆采购,荷包正好空虚, 开开心心地向卫国公夫人道了谢。
众人如此说笑, 卫国公却丝毫没有要醒转的样子。萧永宁终于开口问:“外祖父醒了吗?”
卫国公夫人捏了捏卫国公的手, 问:“你醒了吗?”
卫国公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季澜关切道:“难道月黎草不起作用?我再去请大夫来瞧瞧。”
卫国公夫人:“不用请大夫了。等会儿我再给他灌两碗,或许就好了。”
季澜:……
萧永宁道:“那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改天再来。”
季澜一脸懵逼:都这么不关心卫国公安危的吗?
萧永宁二话不说拉着季澜就走。
屋里,原本一动不动躺着的人扔了个枕头狠狠砸向房门。幸亏萧永宁溜得够快还顺手关了门,否则铁定被砸个正着。
卫国公夫人:“不是你自己要装没醒的嘛。”
卫国公吹胡子瞪眼:“不装睡怎么办?起来看猪拱白菜吗?你看看他俩的嘴唇,一点不知道避讳。”
卫国公夫人:“你说谁是猪呢?我看那孩子挺好的,他跑遍了西南才给你找来的解药。你不许骂他。”
卫国公没好气:“我骂的不是他。”
卫国公夫人一噎:“骂宁儿更不行。他要是猪,咱俩就是老公猪加老母猪。”
卫国公:“都是你把他宠坏了。”
“宁儿喜欢男孩子,咱们不早就知道了吗?他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是个品性好的,咱们该为他们高兴才对。”卫国公夫人劝道。
卫国公忿忿道:“用江山换美人,瞧他那出息。”
“要不是宁儿自请废去太子之位,萧云川怎么可能放咱们出京?他这么做,有一半都是为了你和卫家。”
卫国公:“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难道还会怕死?”
卫国公夫人嗔他:“你不怕,我怕总行了吧?”
卫国公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拉住她的手安抚道:“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大半辈子。”
“我夫君是盖世英雄。能嫁给你是我几辈子的福气。”
屋里,老两口历经生死,互诉衷肠。
屋外,季澜问萧永宁:“卫国公没醒,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萧永宁:“傻瓜,他装睡呢。”
季澜:……
“为什么?”
萧永宁:“谁知道呢?”
“月黎草有效,那就说明他是被人下毒?是谁下的毒?卫国公府内有奸细?既然下毒为什么不下个能置人于死地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季澜一个又一个问题冒出来。
萧永宁耐心道:“我认识一个制毒高手。有一天,她研制了一种新的毒药。那种宛如青草的气息让我记忆特别深刻。她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拦着她上战场,她便用这毒让那人睡一阵,等她下了战场再负荆请罪。”
萧永宁的目光深远起来:“那人就是卫晴桑。”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季澜的意料。在他眼里的卫晴桑是那么的知书识礼,那么的柔弱无辜,很难将她与萧永宁口中那个不拘小节、肆意洒脱的人联系在一起。
“那她为什么这么做?”
萧永宁:“我也在想。或许是为了让外祖父远离京城吧。不过她应该算不到我会放弃太子之位来崖州。”
季澜:“仔细想想别院捉奸那一幕有些地方很让人费解。按理说晴桑姑娘应该比我先中迷药躺在屋子里才是容贵妃他们算计的。可晴桑姑娘怎么会不在房里,又是怎么会落水正好被皇上救起的?”
萧永宁:“恐怕得问问她本人才知道了。我无召不得入京,短时间内估计问不到了。”
季澜:“殿下要不要找人问问?”
“父皇猜忌心重。那日就没让我与晴桑有单独说话的机会。这事不能对外人说,还是得找合适的机会才行。”
季澜:“也对。如果是晴桑姑娘所为,那她总不会对卫家和你有恶意。”
“嗯。”萧永宁点头,“闲事说完了。太傅可以与我办正事了吧?”
“正事?这不是最要紧的正事吗?”季澜费解。
萧永宁勾起他的下巴:“太傅不疼我。分别这么久一点都不想我。”
萧永宁的目光灼热得像两团火,季澜即便是冰雕的也得融化在里面。他左右看了看,轻轻捧起萧永宁的脸,迎着那炙热的目光亲了上去。
此处正好有座假山。假山足有两人多高,中间有个石洞。萧永宁顺势就把季澜推了进去。
这洞本来只容得下一个人,两个大男人塞进去逼仄得很。季澜几乎整个人完全夹在石壁与萧永宁之间,连一丝一毫腾挪的空间都没有。
萧永宁吻住他的唇,双手则下探去解季澜的衣带。可他折腾了半天,衣带越解越紧,差点把季澜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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