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 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 第18章
作者:朽鸢木
他需要一些东西来填补。
填补他的慌乱。
而就在这时,他想到了被岑厌命名为烙印的蝴蝶。
“……”岑厌抬起少年的头,轻柔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宝宝,你随时可以。”
他只道。
他握住少年的手,滑到自己的侧腰,又一点点向上,停在了自己的心口。
“无论哪里,都可以。”
连栖楞楞点了点头。
第15章 执笔
连栖第一次在绘画时这样紧张。
岑厌的背很宽,由肩及腰曲线流畅。他背上受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连栖不能跪坐,两人是对着镜子站立的。
对方很高,连栖并不需要很费力地弯腰。
摩挲间,岑厌透过镜子去看身后的少年。他太过瘦削,整个人都被挡住,但伴着他的动作,又能轻而易举捕捉到连栖微垂的眼和抿着的唇。
笔尖落下的瞬间,岑厌下意识绷紧了后背。
连栖很有礼貌。
他停下笔,耐心地询问:“会不舒服吗?”
“不会。”
岑厌抬手碰了下镜子里少年探出的半张脸。
连栖绘画时手会不自觉紧贴到肌肤,他手腕上还带着岑厌的手链,冰凉的蛇头抵在后腰,随着连栖画笔的移动,它好似也跟着吞云吐墨,留下一大片冰冷的,看不见的痕迹。
岑厌的手臂也绷的极紧。
蛇身随着画笔一路攀登,缠绕,裹挟,紧紧贴到了他的侧腰上。
岑厌垂眸,他看到镜子里的连栖几乎整个人都拥住了他。少年的手柔软,指腹一寸寸丈量着。
他要算好哪里收尾。
“漂亮吗?”
最后一笔落下,岑厌转过身一把掐起少年的腰,轻松就把人放到了洗漱台上。
他回答了。
“很漂亮。”
脖颈一紧,连栖抬起手臂压住了岑厌,两人就这样笨拙地,却又炙热地吻在了一起。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连栖只觉得,他得把岑厌紧紧留在身边才好。
其实连栖主动的次数很少,他可以接受和岑厌的亲昵。但更多时候,连栖会坐在窗前发呆,于他而言岑厌给予他的一切都只是短暂的甘霖,他早已填不满长不大。
但他现在更像一株快要蔫死的幼苗,突然被珍重的挖出来,施了肥浇了水。
他要活了。
岑厌手抚上他的侧脸不断摩挲着,极尽温柔缠绵地回应着这个吻。
他不想吓到很少这样主动的连栖。
半晌,连栖小口吐着气。
他眼眶有些湿,岑厌一只手几乎能覆盖少年半张脸,连栖眼睛雾蒙蒙的,好像失去了焦点,明明被欺负成这样,他下意识踮起脚尖,去够岑厌的怀抱。
他小声说:“有点热啦。”
岑厌轻笑一声,问他:“热为什么还要抱。”
“想。”
连栖只用一个字回答,他脚尖浮软,全身力道几乎都锁到岑厌手中。
他摸到岑厌的侧腰,那是刚刚画上的蛇身。又顺着蛇身往后挪,那里是刚刚他描摹了许久的蛇头。
“好乖啊宝宝。”
岑厌喟叹一声。
“喜欢吗?”连栖呛了一声。
“喜欢。”岑厌低下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尖,又沿着一路往下,最后轻吻上了蝴蝶翩飞的翅膀。
连栖湿漉漉地看他。
岑厌最后还是把连栖紧紧抱进了怀里,狭小的空间内是真的有些热,但连栖闭上眼,顺从埋在对方的脖颈里。
他喜欢拥抱。
“好可怜。”岑厌能感受到连栖每一次呼吸带来的温热,带着渴求。
连栖迷茫抬起脸来。
“宝宝。”岑厌低下头,呼吸交织:“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不好?”
“……”
岑厌身形高大,即便穿着简单的休闲服也是难以遮盖的存在,衣服很宽,将他后腰上的画挡的严实。
而推开门出去时,连栖的脸还有些泛红,锁骨上的扣子严丝合缝。
是隐秘地,独属于他们的秘密。
藏起来了。
连栖下意识抚了一下锁骨,树叶一见到少年就摇着尾巴飞奔过来,他把小狗抱起来,小狗高兴地直哼哼。它在怀里拱来拱去,拱的衣衫皱起。
说不出原因。
大概从岑厌说出秘密两个字以后,就好像成为了一件极为敏感的,不可提及的事。
连栖感觉自己耳朵也烫起来了。
他担心扣子会被树叶蹭开。
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让不想示人的秘密公之于众。
“在害怕什么?”岑厌的嗓音及时响起,偏偏这时门口传来响动。
刚才说要很快出门办点事的何屏秋和连渝回来了,女人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连栖的踪影,好似被烫到了般,连栖莫名有种受惊的慌乱感,他抱着树叶的手紧了紧,小狗汪汪叫了两声。
“小宝?”何屏秋走上前,她还疑惑问了一声:“家里很热吗?怎么脸有点红。”
“没有。”
连栖很快摇摇头。
“中午想吃点什么?妈妈今天有时间,亲自下厨给我们小宝做好吃的。”何屏秋揉了一把他的头,笑着问:“随便报,妈妈都会做。”
连栖胡乱应着,他现在大脑好像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般,脸是热的,哪里都是热的。
何屏秋没觉出奇怪,倒是连渝定定看了一眼岑厌。
他目光带着些审视,不需要多言,大抵是同为男人的直觉。连渝眼皮低压,抬手揽过连栖的肩,连栖这次倒是反应得很快,他茫然眨眨眼,似在询问为什么要把他从岑厌身边拉开。
“小宝愿意陪妈妈做饭吗?”
何屏秋率先破了僵局,她弯眼一笑,朝着连栖伸出手。
岑厌不做声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站在原地,也不是懒懒散散的站姿,腰杆似天生就笔直。
连栖回头看他的时候,岑厌也正静静回望过来。
“好。”犹豫片刻,连栖觉得这里的气氛实在诡异,还是跟着母亲一起进了厨房。
食材都很新鲜,连栖洗菜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生硬,但很快就熟练起来。他动作干净利落,分类整齐地摆放好洗好的蔬果,何屏秋切菜的手顿住了,她偏头看了一眼连栖。
少年回以她一个腼腆的笑。
不需多言,何屏秋又怎么会不知道。
从小寄人篱下,她的小宝本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却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对连栖而言,这些杂活算是稀松平常的小事。
自从连栖回到家里,他们想尽办法娇养着,但少年从前遭受的一切也都是真真切切的。
想到这里,何屏秋眼眶有些发酸。
“没事宝宝。”她把切好的菜收进盆里:“你在旁边看着就好了,剩下交给妈妈就可以。”
连栖点点头。
“宝宝,你很喜欢林老师吗?”
何屏秋试探性询问。
“喜欢。”连栖大方承认了。
“如果请林老师当你的美术老师,你会觉得开心吗?会不会有其他顾虑?”
不会。
连栖摇摇头。
“宝宝好棒。”何屏秋由衷夸赞,她简直要被自己的幼子可爱到晕。
连栖楞楞看向母亲,大概没想到自己这样也会得到夸奖。
何屏秋摸了摸他的头。
“这些天多有麻烦。”
连渝皮笑肉不笑,语气相比从前平和许多。这些天他与岑厌算得上合格的交易伙伴,对方提供给他的信息分毫不差,倒让连渝抛弃了从前给他套上的固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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