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狐殿下 我的白狐殿下 第19章
作者:野婳
蛇王哭丧着脸:“是……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狼王恕罪啊。”
玄逸嗤笑道:“恕罪?你多大的脸让我给你恕罪。”
“是,是我不配,求狼王饶我一命,他日我定当报答。”蛇王此时心中只有活命这一条信念,起死回生若只是传说,那他就真的完了!
“饶命?蛇王今日所做可曾饶过他的命?”
“不,狼王,阵法失传已久,我也是拼拼凑凑才得来的,必不会致命。”
玄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个想法忽然闪过,勾起一抹冷笑:“可我那王妹尚怀着狐王的孩子,却被你折磨致死,你说应该怎么了结此事。”
蛇王也同样诧异,看向虚尘的眼神充满了愤恨:“你……我不是说只要你吓唬吓唬她就行了吗,你怎么敢真的动手。”
虚尘垂眸,语气淡淡:“是她不识好歹,不肯委身于您,教您难堪,不可轻饶。”
明明是一心为主的忠心之言,此刻却成了刀刀致命的伤。
玄逸猛然踢出一脚,蛇王滚出了很远,疼的哇哇大叫:“玄逸你这个没人疼的狗杂种,和你那贱娘一样,心思歹毒,当了狼王又怎样,还一样是狗杂种……”
一把冰剑直直的插进他的脑袋,瞬间就没了气息,除了虚尘,其余人都吓得四处逃窜。
虚尘瞥了眼死相难看的蛇王,眼中流露出嫌弃。
玄逸收回冰剑,剑指虚尘,只稍一寸就能刺破他的胸膛。
“看在你是虚竹哥哥的份上,今日不杀你,你若还存了半分心,就该带着这份恩情好好赎罪。你帮蛇王做了那么多丧心事,如何对得起幻狼族的祖训。”
虚尘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讥讽一笑:“祖训?不是他们先抛弃我的吗?凭什么我就要处处让着他,狼王,如果没有他,我才是那个与你缔结血契的人。可是大家都说,他比我小,应该找个强大的主人。可我呢,我没日没夜修炼的时候,谁替我想过。”
玄逸也同样情绪激动:“那你也不该这样恨他。”
虚尘愤怒的连五官都快扭到了一起:“你说我不该恨他,那我该恨谁?恨你吗,狼王。陪伴你数年的人是我,护了你数年的也是我,可你听信了他们的话,和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签了血契。因为你,我被族人嘲笑,因为你,我失去了血契机缘,成为族中的笑柄。那时你可曾想过我啊,狼王!”
虚尘几乎怒吼的说出这番话,他眼角微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
玄逸缓缓放下冰剑,沉声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想要更强大的主人,那时候的我保护不了任何人,也决定不了任何事。”
虚尘凄凉一笑:“是啊,可即使你曾经那般遭人唾弃,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不还是我吗。狼王,这么多年,你面对他的时候可曾想起过我来。”
看着虚尘近乎崩溃的眼神,玄逸却只说了句“抱歉。”
虚尘颓然的后退一步,自嘲道:“也是,我从来都没人疼没人爱,凭什么期盼你会不一样。”
看着虚尘失落离去的背影,玄逸呆站了许久。或许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有了结局。
“阿逸。”白若启轻唤道。
玄逸回过神,看着朝他走来的白若启,仿佛一道光照进了漆黑的深夜,替他把揉乱的心一点点铺平粘合。
他没有告诉虚尘的是,陪他多年的人一直是幼时白若启的虚影。无论是虚尘还是虚竹,对于那时的他来说,都只是被人摆布的木偶,谈不上感情。
白若启看他失神,以为他还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伸手将玄逸拥入怀中,抚了抚他的后背,柔声道:“都过去了。”
对于白若启的主动,玄逸从不拒绝,自家媳妇想怎么来都行。
“那个,王上,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看着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乌度实在下不去眼。
白若启松开玄逸,看他神采奕奕的眼神,当即反应过来他是故意引诱。
眼下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若不早日回到北境,乌度只怕是更加危险。但虚竹不在,不管谁抱乌度,对方都不会高兴。
为了自已的小命,乌度识时务的化了原形,玄逸这才同意白若启抱着小狐狸回去。
他们找到了关押蛇女的地方,偌大的宫殿中,犹如一座囚笼,每位蛇女都安置在仅用木板隔着的空间里。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张足足可容纳五人的床,教人叹为观止。不用猜也知道,这定是蛇王每日用来犯下罪恶的地方。白若启生气的动用法力将它震碎,玄逸却很受启发:“殿下,日后我们也要一张这样的床吧,怎么睡觉都不会摔下来。”
玄逸说的一脸纯真,白若启嘴角抽了抽,狼就是狼啊。
第13章 光明正大的告白
解救蛇女后,白若启本打算一把烧了了事,转念一想,此处是蛇窝,即使死了一个蛇王,还会诞生新的蛇王,就此作罢。
乌度缩在白若启怀中,哼唧两声,躁动不安。白若启伸手抚了抚,乌度浑身滚烫。
“阿逸,必须快些走,乌度快撑不住了。”
时间紧迫,玄逸却忽然搂住白若启的腰,低语道:“对不住了,殿下。”
白若启还没来得及询问,玄逸就附上了自已的唇。并随手召唤出冰镜,只在一瞬,二人便消失了。
等玄逸放开白若启时,他们已身处北境。
“阿逸,你这法术是空间类吗,为什么之前不见你用。”白若启惊喜万分,他的小狼果然厉害。
玄逸摸了摸鼻尖,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否则他要承认当初是自已伤了白煜?或是承认是自已费尽心思才如愿与他成了亲?若不是时间紧迫,他可以一辈子不用灵渊镜。
回到北境后,乌度的体热逐渐退去,但不知是伤的太重还是其他,迟迟未曾醒来,被刘伯一直用药吊着,却也无能为力。
“父王,求您看看乌度吧。”
自白煜退位后,他就去为祖先们守墓,不问世事。他知道自已命不久矣,若是悄无声息的离开,倒也不错。可白若启的呼喊,让他终是放心不下。
询问过事情经过后,白煜眉头深锁,好似能夹死一只蚊子:“你是说法阵吸取了他的心头血?”
白若启点头道:“是,蛇王还说这是失传已久的法阵,并不完整。父王,乌度可是要不行了?”
乌度此时哼唧个不停,玄逸轻拍了拍他毛绒绒的脑袋:“老实点,说你两句怎么了?”
乌度呜咽的委屈两下,你才不行了。
白煜从怀中掏出一枚戒指戴在手上,戒指上有一处凹陷,只轻轻一点,一枚丹药出现在手中。
将丹药送入乌度口中后,肉眼可见的寒气由四面八方朝乌度涌来。乌度更是垂着头,像是晕死了一般。
玄逸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随手就将他扔了,晦气啊!
好在白若启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才避免了一场风波。
寒气入体后,乌度渐渐化回人形,只是脸色苍白的可怕,想必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将乌度安置在白煜处,白若启这才有时间仔细询问:“父王,您刚刚这是……”
白煜看了眼戒指,生怕白若启抢了去,牢牢地护在怀中:“你别想打它的主意,这是你爷爷留给我的最后的东西了。”
白若启苦笑道:“我有这么不堪么?”
玄逸护犊子的搂住白若启的腰:“殿下想要,我就再找一个。”
白煜斜眼看着二人眉来眼去,不对劲!“狼王,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若启的小舅子吧。”白煜不敢相信自已的猜测。
玄逸不情不愿地收回搂在白若启腰间的手,对白煜拘礼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虽然白若启很想纠正,他们之间不存在小婿还是姑爷之说,但看见白煜犹如晴天霹雳的表情后,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生怕白煜受不住惊吓,晕了过去。
好在,白煜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纵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吐出一句:“世风日下。”
白若启默默的替自已捏了把汗,白狐皇族只有他这一个独苗苗,却生生被玄逸掰成了断袖。之所以替自已捏把汗,是因为白煜不会和玄逸动手,即使真动起手来,玄逸大可开了冰镜一走了之。按玄逸的说法,冰镜认主,外人若想进入冰镜,那必须要带点玄逸的什么,比如,肌肤之亲???
白煜没消气前,玄逸不敢起身,好歹是他拐了白若启在先,这点诚意还是要有的。
“狼王,你这样做可不厚道。”白煜还想再“挽救”下这段荒唐的感情。
玄逸谦卑道:“是,先前我也觉得不厚道,但殿下他并不喜欢女子,比起孤苦一生,我认为与我携手要好的多。”
白煜气急后反而冷笑一声:“狼王此言倒是为若启着想,可你那妹妹怎么办?”
玄逸顿了顿,陷入沉思,他要怎么开口知面就是他。
白若启看着为难的玄逸,清了清嗓:“父王,其实知面……就是阿逸。”
气氛陡然降到了极点,比北境的风雪更刺骨。二人深埋着头,都不敢看白煜的脸色,只怕此刻想把他们杀了喂狗的心情都有。
白煜愣神许久,仿佛已经看见狐子狐孙对他挥手告别,泉下有知的祖先指着他鼻子骂他教子无方,断白家香火。他正要责骂,墓中的冰棺却突然发出声响,是棺盖莫名其妙的打开了。白煜慌乱下一把按住棺盖,只觉后背发凉。祖先这是何意?
玄逸适宜的开口道:“父王,您看,祖先是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白煜开始怀疑孤生:“真的?”
看见二人齐齐点头,白煜彻底心死了。
若说一个人唯一的期盼也没有的时候,那必然是一切的开始的起点。
“若启,父王也没什么可期盼的了,你好歹是一族之王,日后可要给狐族长些脸面,不能叫别人捏住了命脉。”白煜悲叹不已,他的大胖孙子就这样没了……
玄逸率先开口:“父王放心,殿下他勇猛无双,必不会教人轻看。”
勇猛无双???他怎么就不信呢,自已儿子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
“呵呵呵……”气氛凝滞,白若启只好用尴尬的假笑打破:“父王,您还是说说血阵的事吧。”
白煜最后为自已心痛了一把,沉声道:“我也是听你爷爷说的,我们白狐族世代守护九尾狐族,在很多年前,九尾狐惨遭屠杀,就是用的血阵,不知是不是你们说的这个。”
由于时隔多年,白狐族的祖先都换了好几个,有一些传言也渐渐追无可查,只得作罢。
回去的路上,白若启忽然问道:“阿逸,你想修成真神吗?”
玄逸轻笑道:“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白若启眼中闪烁着说不清的情绪:“修成真神,你我亦是天道,遨游四海,皆随心意。”
玄逸唇角微翘,如清风拂过:“殿下去哪里,我就在哪里。”
二人相视一笑,牵起对方的手缓缓前行,此后再也无需躲避。
第14章 赤息家族惨案
北境入夜后,冷风格外清冽,近来白若启也越发贪睡,却说是被玄逸折腾的太累。
“殿下,殿下?”
看着熟睡的白若启,玄逸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到了榻上,掖好被子,在眉间落下轻轻一吻。
“殿下,我要回狼族一趟,日落前我就回来,到时候你可别再睡了。”
白若启紧闭着眼闷哼一声,不知是回应还是做了美梦。
玄逸踏入冰镜,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开。
虚竹传信,狼族内部动乱,以赤狼族为首的狼族分支带头作乱,声称玄逸并非赤狼血脉,不足以统领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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