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狐殿下 我的白狐殿下 第34章
作者:野婳
顺乾宫-琼华殿
“公子,日后您就居住在此。此处是西配殿,与殿下的蓬羽殿相近,这也是殿下的意思。”
白若启凝眉不语,这句话无非是告诉白若启让他老实安分些,也强调了步景容对他的恩赐何其荣幸。
太阳西落后,琼华殿的宫门打开,几名宫人进来对白若启行了礼,“殿下请公子过去。”
白若启心中乱糟糟的,也不知玄逸此时在干什么,一天都没有他的消息,甚是想念。
“公子,到了。”
宫人推开殿门,白若启缓缓走了进去,殿内轻纱飘拂,隐隐可见人影。
掀开轻纱,步景容侧卧在一名男子腿上,那男子面相阴柔,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当真诱人。
步景容伸手抚了抚男子的手背,眼中炙热无比,时不时发出一声调笑。
大殿两侧候着二十余名面容清丽的男子,抚琴的抚琴,作画的作画,对此情此景习以为常。
白若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步景容大约是调戏够了,情至深处竟不顾礼义廉耻。
“殿下。”男宠娇羞的环住步景容的脖子。
步景容的手也不安分,男宠面上隐忍,身体却很诚实。
殿中其余人这才有些许反应,竟也都是不自觉红了脸。
白若启默默的转过身,虽然他与玄逸也曾这样,但看别人这样多少有些不适应。
不合时宜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白若启自觉有些血气上涌。直到声音停顿,白若启方才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你来了。”
步景容突然唤道,白若启不得不转过身,低垂着头不敢看他。想来,他刚刚发泄完,应该不会再有精力吧。
“抬头,让大家看看,互相认识。”
步景容的命令白若启不得不听,他微微抬起头,但仍旧低垂着眸。
步景容轻笑一声,赤足朝白若启走来:“抬眼。”他的语气霸道至极,带着不容置喙的冰冷。
白若启缓缓抬眼,只见步景容玄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垂着,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
看到白若启听话,步景容这才展开笑颜,搂住他的肩对众人说道:“以后你们要和谐共处。”
“是。”
统一的语气,统一的行礼。
白若启猜想,或许这其中有些人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这样的步景容吧。
步景容尽了兴,心情大好,当即赏了在场的人一人一杯佳酿,白若启不爱饮酒,迟迟不肯伸手。
步景容颇有兴致的坐到他身侧,亲自端起酒杯,强行将他的嘴巴打开,一连灌了三杯,直到白若启被烈酒呛红了眼才就此作罢。
“看来,小白兔还是不听话。”
步景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侧的白若启,招了招手,涌进几名太监将白若启架了出去。
烈酒猛烈,白若启只觉浑身燥热,又被几人扔进了一个温水池,隐隐散发着一丝清香,飘荡着鲜红的花瓣。
安泰国皇室中步景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温热的水蒸气在殿中游荡,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白若启手中凝聚法力,只要步景容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一定要一掌劈了他。
忽然一只手附在他的头上,轻柔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未被驯服的小野兔总是会咬人的。”
步景容声音低沉,极具诱惑,但却不足以让白若启为之动容。
一声闷哼在身后响起,白若启正疑惑,熟悉的声音传来。
“呸,脏东西。”
白若启眼前一亮,开心的唤道:“阿逸。”
第 45章 吃醋
玄逸将步景容打晕后,又接连踢了好几脚,还不解气,又在脸上揍了好几拳。白若启转身正好看见步景容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如同一头死猪。
玄逸脸色阴沉的可怕,若是眼神能射出刀子,只怕步景容此时已经被扎成了肉泥。
“阿逸。”白若启轻声唤道,一步步朝岸上走去。由于落水的缘故,白若启的衣袍被浸湿,紧贴在身上,身形尽显。加上又喝了酒,红透的脸仿佛能滴出水来。
玄逸喉结滚了滚,暗骂一句:“cao”。当即伸出一只手,法力凝聚,便步景容袭去。
“不要。”白若启惊呼一声,一道白色光束闪过,阻挡了玄逸凌厉的法术。
玄逸紧握着拳头,看着白若启惊慌的神色,眼中渐渐燃起怒火:“为何护他?他如此对你,死不足惜。”
白若启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在空荡的殿中放大了好几倍。
“阿逸,他若现在就死了,会引人怀疑。”
……
“我有好好保护自已的。”
玄逸咬牙道:“他当众让你听那般不堪的声音,还给你灌酒,你就不会反抗吗?”
白若启心中好笑,原来他一直在暗处隐隐跟着,却隐忍到这里才一并发作,或许他并不是真的分不清形势,只是一时的急火攻心。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不需要我出手。”
玄逸撇撇嘴,将步景容踢到了一旁。
白若启轻笑:“好歹是皇子,下手别太重。”
“哼,觊觎你,留个全尸已是泼天的恩赐。”
大约是刚泡了奶浴的缘故,此时白若启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奶香,闻起来十分可口。玄逸眸色暗了暗,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若启,如同一匹饿狼。
白若启心道不好,一只手将欲要逃跑的他抓了回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若启,我想……”
“不,你不想……嗯~~别,别在这里。”
玄逸扬起嘴角,将白若启打横抱起:“若启饮过酒了,现在应是有些冷的。”
将白若启抱入水中后,白若启挣扎着脱离了玄逸的怀抱,又被玄逸重新拉了回去。
环在腰间的手,既有力又轻柔,怕他逃跑又生怕弄疼了他。撞入玄逸炙热的眼眸,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
“阿逸……轻点。”
白若启自知躲不过,只能一开始表明心态,他可不想明日下不了床。
玄逸轻笑一声:“好。”
可真正到了那一步,白若启趴在地上,红着眼眶嗔道:“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玄逸动作未停,捏了捏白若启的腰间:“情至深处,若启可以理解的。”
候在殿外的宫人看了眼渐渐发白的天,心中对白若启的敬重又多了几分,能将殿下迷惑至此的男宠,白公子的当属第一。
“殿下,天亮了。”
……
“殿下?”
“嗯,知道了。”玄逸压着声音,沉沉的开口。
得到回应,宫人仿佛吃了颗定心丸,长舒一口气。
玄逸这才将白若启抱上岸,捡起地上的衣服,用法力烘干了替他穿好。
“待会我抹去他的记忆,你只管装作昨日醉了酒。昨日他命人找我,今日应该会将我带到你身边,我们很快就会相见。”
玄逸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耐心的说道。
白若启点点头:“好。”
将步景容的记忆抹去后,又顺便将他明面上的伤用障眼法遮掩起来,却并不驱散内里的疼痛。
“若不是怕麻烦,就该让他顶着这副样子出去见人。”
玄逸又烦躁的踢了步景容一脚,想到他对白若启心怀不轨,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好了,你快走吧,待会他就要醒了。”白若启拍了拍玄逸的肩,轻声提醒道。
玄逸撅着嘴,极不甘心:“不许让他碰你,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
白若启乖巧的直点头:“好,我知道。”
玄逸又抱着白若启吻了好一会,直到步景容发出一声哼唧,才一溜烟的跑了。
“等我!”
玄逸走前在白若启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白若启心痒难耐。
步景容醒来后,看着眼前白若启的脸,有一瞬间很是迷茫。
“我,我这是怎么了?”
白若启忍住笑,无辜的摇摇头:“不知道,昨日我被带来后便醉酒了,贵人是何时来的?”
步景容动了动身子,这浑身的疼痛是怎么回事?看着二人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更加头痛,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殿下,早朝要来不及了。”宫人在外焦急的呼喊。
“知道了。”步景容忍着剧痛缓缓站起身,太诡异了。
白若启站在原地走动不得,步景容疑惑的看着他:“为何不走?”
白若启低垂着头,小声道:“有些累,走不动。”
白若启的确是走不动,在心里暗骂玄逸是个大骗子。
步景容眉头紧锁,依照二人今日的异样来看,昨日的确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但为何衣服都完好无损?难道是完事了,他又好心的替白若启穿上了衣服?这,不是他的作风啊!
“殿下,可快些吧。”宫人催促的声音夹着哭腔,白若启都默默替这位宫人担忧。主子犯错,受罚的永远是下人,更何况步景容还是最受器重的皇子,行事不可踏错一步。
“呆在这儿别动,一会有软轿来接你。”
步景容留下这句话,带着深深地疑惑走了。但走一步,嘶一声,很是滑稽。
白若启很想拒绝,但恐怕这两日他都不大能出门,还是放弃了挣扎,丢人便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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