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 我的九千岁 第68章
作者:坏猫霸霸
景恒着魔一般,扯开凤明的衣领,一口咬在凤明肩头。
这狼崽子!
凤明心中骂了一句,咬着唇将痛呼咽下。
反了天了。
他一口咬在景恒手上,景恒死死按着他,不撒手也不松口。
两个人相互咬着,谁也不先松口。
直到凤明口中尝到了铁锈味,也不管景恒的牙还扣在自己肩上,抓起嘴边的手看,景恒手上还缠着布条,之前的烫伤在闷热的天气里悄悄溃烂,新生长出的血肉与布条长在一处,扯都扯不开。
凤明之前并未发现,含着景恒的手才闻见血腥味儿,他仔细查看景恒的手,前因后果瞬间清晰。是被热粥烫伤的,怕被凤明发现才缠起来的。
凤明难以置信:“你疯了?”
“我疯了,”景恒吻过凤明肩上的牙印,把凤明的衣裳拉好:“我早疯了,我爱你,凤明,我好爱你。”
凤明勾开衣领看了看,他肩膀上一圈深深牙印,没出血,他倒把景恒咬出血了。
他轻咳一声,色厉内荏:“扯我衣裳做什么,想挨打吗?”
景恒冷静下来,再一次将恶欲锁在心间,他又变得很乖:“你答应我的……”
凤明被景恒揉得腰酸,他摸了摸马头,摸鱼千斤与主人心意相通,乖巧地降下速度,在林间缓缓前行,走得比牛车还稳。
“我答应你什么了?”凤明面无表情。
“那天在竹林……”景恒挠了挠脸,大声宣誓:“我想要你,和你做夫妻!”
凤明:“……那也不能扯我衣服!还是在马上。”
景恒哦了一声,搂紧凤明,再度纵马飞驰:“摸鱼千里,快点,再快点!”
他心里有一团火,除了凤明,没人能够消解。
第57章 我的也小
红销藕花楼日夜颠倒, 夜夜笙歌不休,白日里静悄悄的,巷子里连个人影也没有。
要说摸鱼千斤是匹神驹, 驮着两个人轻若无物,一跃跨过半人高的围墙。
声若奔雷, 落到江城花魁彩墨的院子里。
光天白日的,彩墨正在睡觉, 听到动静猛一激灵, 还当老巢让人掏了,披上袍子摸起短剑,出屋查看。
一看,是凤明与景恒两个冤家,打了个哈欠, 扭身回屋睡了。
景恒横抱凤明, 寻了间厢房,将凤明搁在床榻上, 放下床帏,附身吻了下去。
“你怎总拉扯我衣裳, ”凤明推开景恒, 他被吻得微喘,声音也是哑的, 努力从绵密地吻中逃离出来:“不许脱我衣服。”
他抖着手把松散的衣领拉好,脖颈有些湿, 他反手一抹:“跟狗似的,又舔我脖子。”
景恒心说何止舔脖子, 他恨不能立即拆吃入肚, 才好解这心中的痒。可凤明懵懵懂懂, 对□□一无所知,更显得他像色中饿鬼,整日里净想着脱人衣裳、行那宣淫之事。
他循循善导:“咱们做夫妻,不脱衣裳怎生做?”
凤明眼神涣散一瞬,这显然触及到盲区。
他捂着衣领的手微微松了些,语有些迟疑:“不脱不行吗?”
宫中规矩森严,对男女相悦之事都极为避讳,太监侍卫即便私下说些浑话,却断无人敢说到凤明面前来。
凤明只知道妃嫔侍寝,是要与皇上睡在一处,睡醒一夜后就算成事,这中间还有些甚么,他确实不知了。
他将疑惑说与景恒,以此来论证不必非得宽衣解带,认真的样子着实可爱。
景恒靠近亲亲凤明:“为何不愿脱衣服?”
凤明的目光直直落在景恒跨下:“我是太监,身子和你不一样。”
景恒觉得自己下流,偏想听凤明说羞人的话,他咽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故意问:“怎不一样。”
凤明没听出来。人们对太监的身子好奇,就像看到缺胳膊断腿的人,总忍不住多看两眼一样,没甚么恶意。
这话景恒来问,凤明不觉冒犯,他凑到景恒耳边,悄悄说给景恒听。
景恒心猿意马。
原来齐国太监的阉割方式较为温和,类似公猫绝育,外观上应当没并甚么太大差异。
朋友家的猫摘了铃铛以后,也只是铃铛小了一点,其余的没差别。朋友家的猫是二岁才做的,有点晚了,绝育以后也天天想往外面跑,想找小母猫,天天在家喵喵喵地踩被子。
所以公猫绝育一定要趁早。
故此,齐国宦官也都是从十岁以下开始培养,一是危险性小好恢复,二是小男孩不懂这些。
此法效果显著,凤明都快三十岁了,被景恒按着亲,仍断情绝欲的,丝毫不懂。
在凤明看来,景恒亲他,就和猫狗之间相互舔猫差不多,是亲近友好之意。他的思想很干净,和景恒满脑子的金瓶风月,完全不在对不上车辙。
凤明不知景恒脑子里的那些废料,他一本正经地总结不同:“你们的宝剑很大……”
书上记做金龙玉蛟,擎天一剑。
他说完有些卑怯,看了眼景恒,又看看自己:“我们的就很小,所以不能给别人看,会……会被嘲笑。”
“我的也小。”景恒面不改色地说出弥天大慌:“你先给我看看你的,我就给你看我的。”
凤明不是很想做这种交换,但人越没什么越想要什么,谁能不对那传说中的‘金龙玉蛟,擎天一剑’好奇呢?
凤明也很坏,他盘算先看景恒的,然后不给景恒看,于是说:“先看你的。”
景恒不扭捏,撩开袍角,刷一下亮出宝剑。
凤明看了一眼,品评道:“只有六寸,果然不大。”
景恒:“……”
“看来你没办法擎天了。”凤明非常惋惜,虽然比他的还是大一些,但离擎天还是差得太多。
凤明摇摇头,不想给景恒看自己的宝剑,于是敷衍地说:“我跟你差不多,没什么可看的,都一样。”
景恒认为,在这片中原大陆上和他差不多的人恐怕不多,但其中应当不包括凤明。
景恒:“……”
景恒把凤明压在床上:“糊弄你相公?”
被宝剑直直抵在腰间,一种难言的热蔓延升腾,凤明求饶道:“别看了……”
景恒拿凤明一点法子都没有,他亲亲凤明额角,哑声说:“你背过去,我不看。”
于是凤明翻过去背对景恒,景恒吻他脖颈,含着他颈间红痣,又解他衣衫。
背对着,知景恒看不见,凤明果然没阻拦。
凤明后背美极了,线条流畅,肌肤光润泛起摄人心魄的珍珠光泽。白玉微瑕,后心处有一处铜钱大的圆形伤疤,极深,经年日久化为浅色凸起,虬结突兀印在上面。
景恒炙热的吻落在疤上:“怎生伤的?”
疤痕处更加敏感,凤明被景恒的吻烫到,轻轻吸气:“箭伤,别舔。”
真到这一刻,景恒反而不急了,他不仅不急,甚至又舍不得了。
他的凤明啊,为何什么都不懂,磨死他算了。
隔壁的彩墨睁开朦胧的眼,听了会儿厢房床榻剧烈摇动的咯吱声,嚯了一声,又过去睡了。
昨夜他这屋的床也摇的厉害,他也没睡好。
凤明宛若一只小舟,荡漾在浪潮之间,大腿磨得又红又疼,他趴在床上,无聊地发呆。
完全难以理解景恒乐在何处,他打了个哈欠,留景恒自己玩,阖眼假寐。
景恒呼吸错乱,喷在他耳边:“叫两声。”
凤明嗯了一声:“怎样叫。”
景恒:“……”
纯自助是吗?
景恒暂时停下,压抑着喘了两声:“这么叫。”
景恒声音又低又哑,凤明心脏漏跳半拍,一种难言的火焰从小腹升腾。
凤明全力对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敷衍地说:“我不会,你自己叫吧。”
景恒在心中恨自己心软,他就该把剑真捅进去,端看凤明会不会叫。
隔靴挠痒,景恒完全在自娱自乐。那也很快活,只要是凤明,怎样都快活。
景恒又哄了哄,凤明才不情不愿的哼唧了两声。
景恒气得去掐他的腰,凤明的腰狭窄劲瘦,凤明又痛又痒,终于叫出两声好听的,差强人意。
“我不想弄疼你,”景恒含着凤明的耳朵威胁道:“再敷衍就咬你。你叫的好听些,我也快点,然后我给你洗澡,泡茉莉花水给你洗头。”
凤明性格孤高,不喜人伺候。
从前洗澡都是自己洗,只有伤病极重时,才被汪钺伺候着洗过,但汪钺伺候人的水平,在座也知道,着实差劲。
之前在应城,景恒便给凤明仔仔细细洗过一次。捏肩捶背,非常舒服,以新鲜白茉莉泡水搓发,躺在浴桶里,闻着蒸腾花香、听着潺潺水声,还没洗完他就睡着了。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景恒开出诱人条件,凤明也认真几分,他尝试着叫喘几声。
东厂中,朝峰最善刑讯,朝峰曾言拔指甲与凌迟的叫声最好听。
凤明想象着,凄惨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景恒停下动作,以为压着凤明哪儿了:“哪儿疼了?”
凤明不明所以:“不是你让我叫的吗?”
景恒:……
“别叫了。”景恒没有残虐癖好,被忽如其来的惨叫惊的兴致全无:“让我看看你。”
凤明侧过半张脸,长发半遮半掩之下美得惊心动魄,无论多少次看,都给景恒巨大冲击。
什么都能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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