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 我的九千岁 第69章
作者:坏猫霸霸
景恒凑过去啄吻凤明喉结,凤明仰着头,剧烈喘息。
“早该这么叫,”景恒把凤明翻过来,凤明漂亮的眼角微红,景恒贪心至极,想听更多,变着法子折腾凤明。
凤明喘息着,咬牙挤出几个字:“景恒!”
“叫景郎……叫相公……”汗珠从景恒额上滑落,景恒抓着凤明的手:“你摸摸。”
好烫。
凤明颤抖着,真的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他有些怕,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不妙。
凤明手指苍白如雪,强烈的对比令景恒心潮澎湃,他死死盯着凤明颜色浅淡的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凤明一手握不住,两只手合在一起,自下而上抬起眼,问景恒。
景恒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在想……二十四桥的明月。”
凤明:“???”
“你是我的月亮。”景恒附身与凤明接吻,唇舌相交,呼吸交错:“我的凤明啊……”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你说他能想什么,可怜的凤明。
厢房的床足摇了两个时辰,彻底停下来后,景恒披着衣裳,满脸餍足,推开房门,传水沐浴。
彩墨没有茉莉花,遣了小厮满江城跑,从药房买了二两,拿草纸包起来,带回红销藕花楼。
彩墨把纸包扔到景恒怀里:“两个时辰?”
景恒本不欲多说,但彩墨对这事儿更清楚,他只好忍着尴尬虚心求教。
“因人而异,你要有心好好伺候,总有一日他会得趣……”
彩墨侧耳听景恒的问题,一拢衣裳,撇了眼屋子,压低声音:“不过你第一次就折腾他两个时辰,我觉得你没下次了。”
宝剑没能入鞘不是什么光彩事。景恒自然不会声张,摸摸鼻子,任由彩墨误会,转回屋内。
彩墨在他身后喊:“床头的匣子里有药膏。”
作者有话说:
注:
一寸3.33333333厘米。
本来想写七寸的,但考虑到咱们可怜的凤明……
文中设定景恒身高八尺有余,凤明目前是自称七尺(差一丢丢)
古代对尺的换算不太统一,咱们背景架空就不要考究了,这里说明一下。
目前就当做:景恒192,凤明177(自称180)。
景恒应该不会在长了,凤明……(自行领会)
第58章 四个时辰
景恒走进屋时, 室内气味还没散去。
凤明听见彩墨的话,已经将那妆匣拉开。
那匣子里装备齐全,景恒只看一眼就头皮发麻, 凤明还没看懂都是些什么东西,就啪的一声被景恒给合上了。
凤明:“???”
景恒身上好像爬了一万只虫子:“你又没受伤, 不用药膏。”
确实,凤明大腿虽被磨得通红, 但他不是娇气人, 完全没当回事。他的脸还有些热,方才在塌上,景恒后来还是看见了,不仅看见了还……
凤明不敢回想,他解了披着的袍子, 迈进浴桶里, 高高在上地吩咐道:“洗头发。”
景恒坐在浴桶旁的凳子上,撩水把凤明长发打湿。
按揉凤明的太阳穴和颈椎, 疏通经络气血,凤明舒服地轻声哼哼。
景恒加大力气揉他肩膀, 凤明闷哼一声:“轻点。”
景恒停下动作, 长舒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这时候又会叫了。”
他把凤明从水里捞出来, 又压回床上,骑在凤明窄窄的腰间:“就这么叫, 会喘着叫相公吗?”
凤明:“?”
又来?
景恒冷笑一声:“来,我教你。”
他的手大而有力, 使劲捏着僵硬的肩颈肌肉, 真是又痛又舒服。
凤明哼哼唧唧地喘出声, 果然很好听,他不服气:“喘着……叫相公,你先叫。”
景恒问:“我叫你就叫?”
他拇指含着内力,按压肩胛之间的穴位,凤明扭得也好看,好似一条脱了水的鱼.
肌肉被大力揉按的凤明舒爽几乎受不住,抓着床单往前爬,躲避身后铁爪。
景恒卡着凤明的腰,把他拽回来,牢牢压在身下:“相公,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给你捏足呢。”
捏足时,凤明双足抹着滑腻香膏,景恒托着雪白玉足,用食指关节顶按涌泉穴,凤明眼角泛红,泡澡按摩下来周身经脉顺通,全身发热,脸上难得露出些健康血色。
景恒的大手揉捏着凤明的脚,凤明发出短促的鼻音。
“好听,再叫。”景恒手下缓缓施力,如愿以偿,听见凤明舒服地哼唧声,评价道:“难伺候。”
景恒换了只脚捏:“下次就这么叫,叫的相公心里舒坦了,还给你捏脚。”
捏脚确实舒服,凤明乖乖巧巧,应了一声,他空着的那只脚踩在宝剑上:“这般舒坦吗?”
“梅开三度,”景恒挑眉:“我吃得消,我给你按,你给我按,好不好。”
“成交。”
厢房又有动静传出来,天都黑了也没停。
彩墨心惊肉跳 ,怕别人听见,歇了一天生意。
他坐在月下,感叹年轻人的体力,心疼老朋友的腰。
这三、四个个时辰下来,就是久经风月的他也受不住,初次就这般骇人听闻,受刑似的作弄下来,当真恐怖如斯。
彩墨晚上难得清闲,早早睡下,白日里睡得多,晚上睡得又早,翌日鸡叫过三遍,他被吵醒,再睡不着,生了会儿闷气,把被子蹬开出门洗漱。
一出门,晨光微熹,凤明在院中舞剑。
彩墨:“???”
一定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他合上门,重新打开。
凤明武功出类拔萃不假,但也……不至于练成钢筋铁骨吧!
彩墨看凤明在院中翻飞纵跃,那腰、那腿,完全没有使用过度的模样,真是十分震惊。
凤明招式挥洒自如,一段舞毕,彩墨殷勤上前递上帕子:“世子呢?”
凤明没怎出汗,拿了帕子擦擦手,仰头间暴露出颈间嫣红吻痕:“还睡着。”
什么?
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昨日厢房的床摇了接近四个时辰,第二日凤明精神大振、闻鸡起舞,景恒却困顿不已、起不来床。
他就说凤明美丽绝伦不似凡人,没准就是狐狸成了精也说不准。难怪冷冷清清、不动声色也能把那些皇子王孙迷得神魂颠倒。
他彩墨虽有沉鱼之姿,但比这妖精显然逊色。
彩墨手中用蜀锦梨花扇遮住唇,悄声问:“您……不累啊?”
“一段剑法而已。”凤明凝视彩墨,严肃问:“你的功夫是不是都荒废了?”
彩墨找回几分曾经被凤明按着练剑的恐惧。
他啧了一声:“我说昨天,您和世子……”
凤明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不累。为何会累,都是景恒在动作。”
他反问彩墨:“你每次都很累吗?”
“要是四个时辰,谁不累啊。”花魁的业务能力受到质疑,彩墨从自身找不到原因,他破罐子破摔,索性问得更明白些:“你都不疼吗?”
凤明不知为何会疼,他反复思索,未解其中关窍:“没甚感觉。”
没感觉?这怎会没感觉,就是根筷子,也不会没感觉啊。彩墨瞪大双眼,猫儿圆的眼睛里写满疑惑,终于问出关键:“你……真做了吗,做四个时辰怎会不疼?”
甚么做不做的,尽是污言秽语。
凤明皱起眉,训斥道:“定是你荒废了功夫,才会百般不适。成年男子不过百余斤而已,纵然压在身上四个时辰,也不该腰疼。你在此处先扎三个时辰马步,不可偷懒。”
景恒习武不过一年,逃难时每天背着他何止四个时辰,一连九日也没腰疼。
反观彩墨,习武十余年,曾经也是东厂的一流高手,如今体能竟还不若景恒,定是耽于玩乐,疏于练习所致。
凤明怒其不争,留下任务,兀自转身走了。
彩墨气得跺脚,心说看凤明这活蹦乱跳的样子,要么凤明是狐狸成精,要么景恒银枪蜡杆。
问题肯定在这两个人身上!
他把长袍扎在腰间,在原地扎起马步。
临近午时,景恒才趿拉这木屐走出厢房。
他发衫凌乱,披着个外袍,被太阳晃得睁不开眼,景恒眯着眼,目光略过在院中罚站的彩墨,找到凤明,打了个哈欠:“彩墨干嘛呢?大太阳底下扎马步?”
彩墨衣衫尽被汗湿,看着景恒那副阳气缺缺的模样,撇了撇嘴。
凤明和朱汝熙正在凉亭中探讨金石丹之事,看了眼景恒:“他耽于玩乐,疏于练习,扎个马步腿都抖,难怪成日腰疼。”
“我看他扎得挺好的,”景恒替他求情:“这么晒,脸都晒焦了,快让他回去歇着吧。”
凤明见时辰差不多,略一颔首:“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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