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中的主人 主人中的主人 第142章

作者:居安思危w 标签: 星际 系统 爽文 穿越重生

  众目睽睽之下的拷问相当必要,炙热的聚光灯和其他虫的目光如同热束一般炙烤着莫利飞的智。

  “因为我想您了,主人。”

  痴恋的目光无比熟悉,赫越此刻才惊觉,早在穿越之前,他的哥哥看向他的眼神就已经变了质。没有血缘关系的纽带,这份痴恋带着.欲,早就把赫越从头到尾剥了个遍。

  赫越没有陷入这份深情的泥沼,笑着说道:“拒不认错啊,哥哥想翻倍吗?”

  台下有虫发出了惊呼,打破了独属于赫越和哥哥的结节。赫越不悦地循声望去,盯得那虫双手合十,连连鞠躬致歉。

  莫利飞一点没有因为“翻倍”而恐惧,即使他不知道自己这具新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翻倍的处罚。他躬身亲吻赫越的脚尖,像个优雅自如的绅士亲吻伴侣的手背。

  “仅凭主人处置。”

  他的弱点并不在此。

  赫越轻笑,将手中的惩鞭散开。

  “你想多了,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只是古堡聘请的执行者。”

  他如愿看到自己的哥哥身形一颤,面色铁青。

  这才是他的弱点。

  “古堡的规则上没有关于‘和执行者斗嘴’应该加重多少惩罚,所以,我不会擅自加重责罚。”

  赫越活动了一下手腕,接着说道:“只有我的承受者才有资格承受我作为主人施予的责罚,而哥哥你不是。”

  他轻松将莫利飞的心里防线击溃,这才将握紧惩鞭的手高高扬起。

  “自己数,若我停下来的时候,你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赫越顿了一下,“加罚”的话即使止在嘴边。加罚是常有惩罚,但是不适合莫利飞。

  “那么,今晚的惩罚,即刻结束。”

  惩罚应当是不如所愿,带来遗憾和痛苦的。莫利飞做梦都与赫越待得久一点,“加罚”反而是一种奖励。

  果然,莫利飞抿了抿唇,点头说道:“是,我会数清楚的,主人。”

  他坚持不懈地叫赫越“主人”,即使赫越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受过。

  惩鞭具有十足的韧性,比寻常的道具要坚硬一些。它本身就是以惩罚作为功能,削减了很多情调的可能。

  它属于执行者,而不属于主人。

  赫越扬鞭而已,细长的惩鞭在半空中挥出一个圆滑的抛物线,一道虚幻的残影。它稳稳地落在莫利飞的后背上,落下一道红肿渗血的伤痕。

  仅是一下,赫越手中的惩鞭上就沾染上丝丝血迹。

  赫越一点没有收敛力气,他的惩鞭足以无数虫在他的手下哭爹喊娘,不停求饶。但他手中的惩鞭,这是第一次,迎上古堡的施行者。

  迎上别的虫眼中的主人。

  赫越轻笑,身心的双重愉快点燃了兴奋的火花,挥鞭的力气再也没有一点怜悯。

  他的哥哥是第一回在古堡犯错,无论是在穿越前还是在穿越后,这都是第一次。他不是个能耐疼的,至少从来没有经过调养的身体第一次接受如此狠厉的疼痛。

  即使他在心里尝试了一万遍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当赫越的马丁靴踩着地面,从他的身后绕到面前,他垂头时,入眼就是赫越的鞋尖时,所有的心防线还是不可避免地土崩瓦解。

  “抬头,哥哥,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

  莫利飞顿了一下,艰难地抬起头。躬身的姿态下被迫挺直腰,昂首挺胸,那一道伤疤在这个动作时拧在一起。

  他的表情更加狰狞一些。

  “不准闭眼,看着我。”

  赫越说着,扬起手。玩世不恭的微笑配上恶劣的低睨,他目之所及的虫不再是他的哥哥,而是一只臣服于他脚边的狗。

  狠厉的惩鞭没有间断地落下,纷飞的鞭身在聚光灯下只剩残影。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过,很快就看不清到底落下了几鞭。偶尔破皮的伤口将鲜血落在漆黑的皮鞭上,又在挥动时飞溅出血珠散在空中。

  不少有血珠出现在赫越的脸颊上,顺着被聚光灯照得更加白皙乃至反光的皮肤,往下滴落,如同一滴滴血泪。

  他紧绷着脸,目光平静淡然,沉静得与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一般。

  发力时手臂薄薄的一层肌肉形成流畅的线条,在黑色的紧身衣下形成明显的轮廓。他极具爆发,但不失优雅,紧绷的表情没有丝毫松弛。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逐渐被疼痛包裹,不禁下手更狠了些。

  那是哥哥啊……

  是看着他长大,情同亲生的哥哥;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年上者。

  这个世界上,年上者屈膝、上位者臣服……背/德但是不放弃坚持,纠缠抵抗并逐渐沦陷……

  没有什么比这更兴奋了。

  赫越的笑意更深,停下手中的惩鞭,手臂自然下垂,将柔韧的惩鞭末端堆叠在地上。

  “多少了?”

  莫利飞喘着气,疼痛已然让面前麻木。他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脸颊上分不清汗水和眼泪。

  “十……十七……”他已经无法通过看到的虚影判断惩鞭的数量,只能通过落在身上的疼痛来判断。

  赫越绕了绕自己的手腕,将惩鞭折过来捏在手里,“很好,休息一下。”

  他的控制技巧已然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是间歇极短且发狠地落鞭,都没有一处真正落在了致命的地方。

  全都只是皮外伤而已。

  对于穿越前的古堡里,赫越经常因为其他承受者瘫痪和人命跑医院,他自己倒是从来没有出过一回事故。

  莫利飞拖着浑身的血往前挪,直到膝盖几乎抵在了赫越的脚尖。

  他比赫越高出很长一截距离,但是他现在跪着,目光所及也只有赫越的一半。

  浑身是伤的莫利飞艰难地扬起下巴,逆光中更加深情地往着赫越的脸,将这个朝思暮想了无数年的脸庞再次细细描摹。

  舞台上白色的聚光灯打在赫越的长发上,生生给他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增添了一抹神性。在这个场景里说圣洁实在违和但是莫利飞就是觉得,他深爱的弟弟、臣服的主人,像个手拿嗜血凶器的神明。

  “看了这么多年,哥哥还没把我这张脸看够?”赫越腾出来的手摸了摸哥哥的头顶,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大型犬。

  “没有……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

  莫利飞侧过脸,轻轻蹭了蹭赫越的身上,高度正合适的位置。

  脸颊被硌得明显,比先前肉眼所看的更加明显。

  “呼……哥你干什么!”

  赫越搭在莫利飞头顶的手转而抓住他的头发,脸上瞬时的惊慌失措,又迅速被强大的心素质覆盖,藏在优雅从容的外壳下。

  唯有眼下的点点粉色暴露了他的内心。

  这个疯子……

  赫越抓着哥哥的头发,避免他继续为非作歹。

  这可是在台上,他们按照古堡的规则行事,一点没有越规的必要。

  那些虫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看着两只雄虫在台上如此亲昵,已经有不少闲言碎语。他哥还不知疼痛地往前凑,纵使被扯着头发丝丝刺痛,还是坚持用脸亲昵地蹭赫越.,眼见其更加明显。

  “哥!”赫越推了一把他的额头,生生将他拨开。

  皮裤本就紧身,现在更是不太体面地贴在赫越的身上。他紧皱着眉,轻轻喘息时嘴唇微张。

  他带着薄怒和嗔怪盯着他哥,手中的惩鞭越发用力地握紧。

  但他的眼眸微润,点点粉色在眼尾晕染开,盯得莫利飞更加心动。他不悦地颦眉,嘴唇轻抿,与小时候生气时向他哥讨要说法时一模一样。

  许是莫利飞的滤镜太厚了,他现在眼中的赫越是一款可爱与x感共存的主人。

  莫利飞头顶的数字闪了闪。

  “主人,您兴奋了。”

  的确如此,赫越不会在公事公办的惩罚中,对一个从来没有经过他手的陌生虫兴奋。但是,如果这虫是他甚似亲缘的哥哥,那就会完全不一样。

  赫越空余的手扬起,作势要给这只挑衅他的狗一个狠狠的巴掌,又想起自己刚说的公事公办,生生将手放下去。

  他需要给这只无法无天的狗,一点抽离安全感的惩罚。

  “背过去。”他薄唇微启,手中的惩鞭拍了一下地面。

  “主人……”

  “转过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冷淡的言语让莫利飞认为自己真的让赫越生气了,再多道歉也没有作用,只好转过去让赫越撒火。

  剩下的惩鞭多少带了些私人恩怨,赫越专挑最疼的地方打。

  后背的肩胛骨突出,落下惩鞭的时候有种震碎骨头的力量,让莫利飞没忍住往前扑。

  他的脸愈加惨白了下去,整个人看着摇摇欲坠。

  “跪好,不准动。”

  赫越毫不留情的声音传来,又是往脆弱的腰上落下狠厉的伤痕。

  飞扬的惩鞭如同暴风雨般狠厉,每一下都能划破血肉。

  “现在,还剩多少?”赫越问道。

  回应他的声音细若蚊蚁,抖得只剩下模糊的音节。

  “最后,一下……”

  赫越挑眉,重新扬起惩鞭,迟迟未能落手。眼前布满伤痕的后背在白色的聚光灯下不停晃动,他不能确保位置精准。

  “哥哥,你在写规则的时候,有写禁止执行者罚脊椎吗?”

  莫利飞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写了……”

  整个古堡都极少几个施行者能够驾驭得住这种惩罚,赫越算得上其中一个。他将这样的技法教给了自己的哥哥,带着他对假人练习了无数遍。

  只可惜到了最后,莫利飞都没有用上这个技巧。

  古堡的规则禁止执行者在执行惩罚的时候,对陌生的承受者使用这个技巧,而莫利飞从来都没有收过自己的承受者。

  脊椎罚有多疼,莫利飞略有耳闻。

  这不仅考验施行者的技巧,不管是用力过猛,还是位置偏移,都很容易导致承受者瘫痪,乃至死亡。这同样考验承受者,他们的信任至关重要,稍微一抖动导致打偏了,就得一辈子躺在床上。

  赫越站在他的身后,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迫使他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