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中的主人 主人中的主人 第143章
作者:居安思危w
莫利飞仰头到难以咽唾沫的程度,入眼是颠倒的赫越。束起的长发从赫越的一侧肩膀往前滑,最终扫到了莫利飞的脸上。
“哥哥,我今天很不开心。”
赫越说着和小时候一样的话语,将他哥拉回到过去的场景。
过去与现在重合,一样的话现在已经有了完全不同的心境。赫越还是那个赫越,他说着一样的话,但是以主人的身份。
莫利飞稍微抬起头,这才能好好说话。
“那哥哥要怎么做……才能让主人开心呢?”
带血的惩鞭抵在了莫利飞的脊柱,赫越笑得人畜无害,出声却是令人脊背发凉,“我想脊椎罚,这样才能让哥哥长记性……但是,古堡的规则,不让执行者这么做,怎么办?”
莫利飞的呼吸紊乱了几分,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声线不那么抖。
“执行者不可以,但是,主人可以……”
他稳稳地跳入了赫越的圈套,或者是他和赫越共同打造的,为他自己创造的圈套。
他仰头看着倒置的脸,如同他们的关系一般上下颠倒。
“让哥哥做您的狗吧,”莫利飞扯动嘴角,颤声说道,“主人无论对自己的私犬做什么,都不会被古堡约束。不只是脊椎罚,就算是杀了哥哥,也可以……”
这一刻,所有的痴恋再也没有任何掩盖,全部爆发而出。
赫越轻笑,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好啊,哥哥。不,现在是我的狗。”
他站起身,用力将惩鞭甩向地面。
红毯卷起一层破损的痕迹,蹭走了惩鞭上沾染的血液。
“跪好!不准动,现在,我是你的谁?”
“是主人……”莫利飞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用力到快要掐出血来,“我是您的狗,主人。”
“很好,”赫越用惩鞭的末尾扫过他的脊背,在脊椎的地方画上了高亮,让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脊椎上。
落下的时候,赫越找准了脊椎的地方,扬手顺着脊椎的线,准确地落下一鞭。
“啊啊!!”
一股几近抽掉所有力气的疼痛夹带着震动脊骨的疼痛,令莫利飞侧倒在地上,冷汗直流。
赫越将带血的惩鞭扔在他的身上。
“在古堡待了这么久,哥应该最知道施行者眼中最忌讳的事。带着疼痛好好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好了再来找我。”
他头也不回地往台下走,被莫利飞伸手抓住了脚踝。
“我……我错了……主人……别走。”
莫利飞四肢都在发麻无力,彻骨之痛令他无法站立。他的手指抓住赫越脚踝,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
台下的虫目瞪口呆,连鼓掌都忘记了。他们对自己的雌虫施以脊椎罚,都要考虑会不会导致这群有着超高恢复能力的雌虫会不会躺太久。
那可是雄虫啊……他可不能在安抚信息素下作弊,再惨的伤都能好起来。他受了多少伤,就得在医院躺多久,等着伤口慢慢愈合,然后结痂脱痂。
他们怎么敢的啊?
这群虫解不了一点。
卡诺悬着的心终于死掉了。他派虫将莫利飞抬下来,叫了救护车。
“死不了,着什么急?”赫越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看着一群手忙脚乱的虫。
躺在担架上等着救护车的莫利飞也扯出一个笑,跟着重复了一遍:“死不了,着什么急?”
卡诺不敢瞪赫越,只能瞪了莫利飞一眼。
这两个不来自于虫族的穿越者,拥有一层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结界。他们有共同的记忆,更背/德的羁绊,以及不可能被虫解的关系。
两个疯子……
卡诺解不了一点。
【莫利飞,???%】
赫越已经习惯了系统毫无张力的提示音。
“他没雌虫吧?我和他一起去医院。”赫越看了眼不远处的救护车。
卡诺点头,“你打算在急救亲属关系上写什么?”
“我是他的……”赫越迎上了他哥期待的目光,笑出了声:“主人。”
第88章 一点伪n/t/r 【莫利飞,???%……
最终, 莫利飞的急救联系人上写的是卡诺的名字,关系标注的是上下属。
他快被这俩虫弄疯了。
清创的护士虫给莫利飞上了药,用绷带将所有伤口都绑得结实。他纠结了很久, 还是开口问道:
“雄主阁下, 请问您需要法律援助吗?”
莫利飞后背和胸口的伤口看着触目惊心,交错的伤痕大多渗了血,脊椎处一道竖着的整条鞭痕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
特别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这些伤出现在了雄虫的身上, 足以让身为雌虫的护士和医生心惊。
莫利飞和赫越对视一眼, 默契十足地抿唇浅笑。
“我没事,”莫利飞坐在病床上,平和地说道,“只是皮外伤而已。”
只有真正技术娴熟古堡执行者, 才知道赫越落在莫利飞身上的伤用了多么厉害的控制手法。惩鞭用狠了可以伤其筋骨,但只有他们俩知道, 这些看起来骇人的伤痕,其实都只是皮外伤而已。
观赏价值远远大于它们对身体的伤害。
护士虫最终也没法劝说什么,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摇摇头离开了。
赫越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鲜有地平视莫利飞。毕竟, 以后要是主人和狗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状态大多时候是莫利飞抬头仰视赫越。
“哥,你是我手下第一个被我打进医院的狗。”
赫越向来冷静自持,从来没有在古堡闹出过乱子。他来医院的次数不少,但都是以古堡管者的身份,来探视那些手下没轻没重的主人闹出的事故。
“是他们小题大做。”莫利飞回答道。
两人相视一笑,又是同属性之间的共鸣。
若是没有别的虫打扰, 赫越就算再来三十鞭,也不是会让他哥进医院的程度。
“哥,你看看这个。”
一张古堡关于猎物的评分表,是赫越刚刚托卡诺打印下来的。
古堡经常会玩一些公开竞技游戏,将古堡公有的财产交给主人们,在一定时间之后,公开进行评比。项目包括但不局限于鞭挞、跪立、跟随……
这张评分表,就是古堡的评委对比赛进行打分的依据。比赛从各个维度进行打分,例如猎物的仪态、前后变化、信任和臣服等等。
仪态是最容易纠正的,但信任和臣服几乎很难做到。这群猎物在比赛之后大多会继续充当古堡的公有财产,主人们懒得驯服他们的心再给他们戒断。
莫利飞没有私宠,但是古堡里数一数二的执行者。几乎每一届比赛,他都是坐在评委席上的那个。
这张表他填了无数次,站在旁观者的视角上,以主人的角度观察小狗们的表现是否合格。
“哥哥应该对这个最熟悉不过吧?”
每当赫越开始调/戏他哥,他就会用完整的称呼喊得莫利飞心神不宁。
他在评分表的评分对象栏洋洋洒洒地写上了莫利飞的名字,“哥哥觉得自己的表现如何?”
莫利飞接过纸和笔,熟悉的表格入眼,他却因为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而脸颊发烫。
他是同属性的施行者,但也是主人的狗。
主人的命令不能违背,这是一切游戏的基石。莫利飞现在就算是再羞/耻不堪,也不得不拿着笔,在每一个栏目上给自己评分。
回忆的闸门被这张表格打开,莫利飞就像是站在了第三者的视角,审视不久前自己和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场景。
赫越和他记忆力一样意气风发,只是因为雄虫的身体多了一层魅人的底色。梦寐以求的场景总算在异世界完成了,莫利飞想想就面红耳赤。
他跪在赫越的面前,受台下的所有虫凝视,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站在台下看其他的虫一样。
莫利飞在每一个栏目上都写上了分数,然后在右下角的评委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这张评分表上,评分对象和评委的地方,写的是同样的名字。
同属性的离经叛道在此刻让莫利飞更加兴奋,被迫陷入了赫越早就布置好的游戏。
不仅仅是在画室,赫越有的是法子调.他的狗。
赫越接过写好的评分表,上下打量着坐在病床上坐立难安的莫利飞。他嘲弄般轻笑出声:“写个评分表而已,给你兴奋成什么样了?”
赫越一手拿着评分表,另一只手勾过他哥的脸,手背轻轻拍着他的侧脸。
手劲不重,但是手背拍在脸颊上轻微的声音和一下又一下脆脆的刺疼,侮辱的性质很强。
“哥哥这下.的骨头,怎么当上执行者,来和我同属性的?同属性的人挥鞭的时候想的是凌/虐,是手柄震动手心麻麻的快.,哥哥在想什么?”
莫利飞已然被赫越羞/辱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全身兴奋的细胞在回应赫越的话。一侧脸颊落在赫越的手里,不停腾起刺痛又快速散去。
“在,在想您……”
“想我?想我什么?”
埋藏内心深处阴暗地不属于哥哥、也不属于同属性的想法被赫越的钩子钓出来,莫利飞头顶的数字闪烁着,将他晃荡不定的内心展现在赫越的面前。
“……想被您.。”
莫利飞的声音字正腔圆,四个字清晰无比地落在赫越的耳朵里。他大概也是被眼前景象冲昏了头脑,才如此清楚地说出这几个字。
赫越没有说话,将他哥的脸拍得薄红的手也停下来。
拍红的脸微微发烫,在空气里逐渐发酵。巨大的背/德感在两人间蔓延,同时点燃被“哥哥”这个纽带系在一起的两人所拥有的兴奋。
莫利飞的心脏跳得厉害,快要冲出嗓子一般猛烈地跳动着。
赫越坐直身体,和哥哥拉开了很长的距离。他端详着手中的评分表,许久没有说话。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将猎物置于患得患失的不确定中,炙烤他们的性。
莫利飞的心凉得透底,眼神也慌乱了起来。他就算知道赫越喜欢挑动猎物的真心,知道施行者惯用的方法,将论背得滚瓜烂熟,也无法在此刻保持一点淡定。
“主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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