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第50章

作者:长生千叶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正剧 穿越重生

  “嘶……”楚长€€奇怪,好似是吩咐膳夫们换了菜色,换成了酸涩的口味。

  梁琛对菜色没有太多的要求,但不喜欢太甜的,也不喜欢太酸了,按理来说,楚长€€跟着梁琛那么多年,应该了解他的口味,不会换这么多酸食上来才对。

  楚长€€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方才为何要换那些酸食?好似一瞬间鬼使神差。

  他哪里知晓,的确是鬼使神差,是夏黎在话本中更改了他的行为,让楚长€€进入膳房,将甜蜜的小食换下来,故意换成山楂、金橘这类酸涩的吃食。

  廖恬与楚君私通,怀有廖楚的子嗣,如今怀孕还不明显,换句话说,胎儿还不稳定。孕期喜食酸味这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怀孕之人却不能食用太多酸食,酸主收敛,若是食用太多酸食,很可能导致胎儿不稳,流产也有可能。

  夏黎利用楚长€€的便宜,故意将燕饮的吃食换成了酸食,他观察过了,廖恬平日里不算忌口,尤其喜欢酸味,这一顿饭吃下来,让他吃个够,说不定便会原形毕露。

  届时夏黎便卖给梁琛一个人情,带着他去“抓奸”。

  楚长€€百思不得其解,微微摇了摇头,因为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便没有逗留,抬步往远处走去。

  *

  离宫本就是享乐之地,修建的奢华壮丽。

  宫中有一座湖水,名唤瑶池。乃是引后山之温汤水,人工开凿的胡泊,冬日里湖水温暖,冒着袅袅的仙气,临湖而立,一点子也不会觉得寒冷,因而得名。

  瑶池之中建立着一个石头雕刻的巨大画舫,每次离宫摆宴,都会设立在画舫之上,气温宜人,风景绝佳,绝对是醉生梦死的不二之选。

  夏黎登上画舫,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得不说,梁琛的父亲真是懂得享受,离宫修建的如此铺张浪费。

  画舫之中弦乐幽幽,讴者翩然起舞,南楚的使团已经在座,夏黎入座不久,梁琛便也到了。

  宫女鱼贯而入,将一个个精美的承€€端进来,分别布在众人的案几之上。

  雪花山楂、蜜煎金橘,小食之中果然都是这些酸涩之物,因为是常内官亲自点名,并没有被换掉。

  夏黎看着这些吃食,轻声偷笑,不由配

  多看了一眼廖恬,吃罢,多食一些,等会儿便有好戏看了。

  廖恬的面前摆着一道夏黎最喜欢的海错,嫌弃的直扇鼻子,娇气的道:“好腥!难闻死了,挪远一点!”

  他随手捏起一颗雪花山楂,一口咬下去,登时眼睛雪亮,使劲点头:“唔!好吃,这个好吃!”

  廖恬一连吃了三颗山楂,又看上了蜜煎金橘,用筷箸夹起来,蜜丝拔得很长,入口却不似外表那么甜蜜,金橘酸得十足上头。

  “嘶!”廖恬的牙齿差点酸倒了,却十足过瘾,鸡哆米似的又吃了好几个。

  柳望舒眼看着席间有自己最喜欢的蜜煎金橘,他在外表现的十足冷淡,忍耐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趁着众人歌舞升平,都没有注意的光景,快速夹了一颗,囫囵吞枣的塞入口中。

  “好……”酸。

  柳望舒的眉毛瞬间皱在一起,能打结的那种,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最后伸着脖子,咕咚给吞了下去,偏偏还噎到了,不上不下的卡着。

  “噗嗤……”夏黎没忍住笑出声来,柳大人的表情何曾如此生动过,怕是已经把一整年的表情全部透支了。

  夏黎赶紧倒了一盏乌梅汤递过去,又往里加入了一些石蜜,道:“这蜜煎金橘太酸了,柳大人试试这个。”

  柳望舒接过来,大口饮下,将卡在嗓子里的金橘咽下去,这才感觉舒爽了一些,乌梅汤本身清爽略酸,但夏黎贴心的加入了大量的石蜜,甜蜜掩盖住了酸涩,意外的合乎柳望舒嗜甜的口味。

  柳望舒的眼神透露着光芒,盯着那盏乌梅汤。

  夏黎了然的道:“这乌梅汤味道甘中带酸,柳大人可以加入一些石蜜再饮用。”

  “咳……”柳望舒轻咳一声,道:“多谢。”

  梁琛坐在最上首,好似在看讴者的舞乐,实则目光一直盯在夏黎身上,眼看着夏黎与柳望舒说说笑笑,不知夏黎说了什么,竟是叫一向不苟言笑,冷如冰霜的柳司使突然红了脸。

  梁琛随手捏起一颗雪花山楂,看也没看丢入口中。

  “好酸。”酸得牙都要倒了,现在好了,从口中一直酸到心窍!

  大鸿胪眼看着廖恬一直吃吃吃,低声呵斥:“别吃了!就知晓吃!还不快去给梁琛献舞?你若是无法将梁琛迷得神魂颠倒,看看如何交差!”

  廖恬又在口中塞了一个山楂,这才起身,扭着细腰,踏着莲步,妖娆的走上前去。

  “陛下€€€€”廖恬娇滴滴的道:“恬儿愿为陛下献舞助兴。”

  乐声响起,廖恬塌腰,扭臀,做出一副标准的骨盆前倾的动作,就在他即将舞起之时……

  “哎呦!!”廖恬突然尖叫出声,咕咚倒在地上。

  他怀孕还不足三个月,食了那么多酸食,外加献舞把外衣都脱了,只穿着单薄的纱衣,怎么可能不出事?

  “哎呦……好疼……疼……我的肚子……”廖恬毫无征兆的摔倒在地上,活脱脱一个大虾米,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腹部。

  旁人不知,还以为廖恬吃坏了肚子,但大鸿胪心知肚明,廖恬怀着楚君的孩子,突然肚子疼,那分明是滑胎的征兆啊!

  大鸿胪面色惨白,大喊着:“快!快把六皇子扶起来。”

  “陛下,”大鸿胪道:“真是对不住,六皇子身子抱恙,扫了陛下的雅兴。”

  梁琛并不在意,随便摆了摆手,道:“六皇子的身子要紧,让医官给六皇子看看。”

  “是是是!”大鸿胪道:“多谢陛下体恤!”

  他这么说着,对身后的侍从挤眉弄眼:“还不把六皇子带回去好生歇养?”

  侍从火急火燎,架着满脸冷汗的廖恬离开,好端端一场燕饮戛然而止,便这样结束了。

  梁琛回到离宫的寝殿,准备沐浴更衣之后歇息。

  “陛下,”楚长€€道:“夏开府有事求见。”

  “夏黎?”梁琛一笑,道:“让他进来。”

  楚长€€退出去,梁琛眼眸一动,他还未沐浴,衣衫尚且整齐,当即三两下扒下自己的外袍扔在一边,拨下冕旒头冠同样随手一扔,将自己的鬓发解开,摆出一副慵懒的造型,又低头看了看雪白的内袍,唰€€€€将衣带一抽,敞开衣襟,露出那以引为傲的胸肌。

  夏黎走进寝殿,拱手道:“黎拜见陛、陛下……”

  夏黎的嗓音卡了一瞬,因为他一抬眼,便看到梁琛鬓发慵懒,衣襟散乱,旁边的热汤冒着袅袅的蒸汽,暧昧到了极点。

  “呵呵……”梁琛轻笑一声,慢慢靠近夏黎,幽幽的道:“阿黎这么晚求见寡人,便不怕……寡人把持不住,对你做些什么?”

  夏黎:“……”从未见过这么“烧”的攻。

第37章 一枚吻痕

  就在夏黎呆愣的时候, 梁琛甚至轻轻拨弄了一下鸦黑的头发。丝丝黑发,发梢划过肩头,越过梁琛饱满的胸肌, 一点点垂散下来。

  配合着暧昧的灯火, 简直……

  夏黎:“……”没眼看。

  梁琛一点子也不觉害羞,发出邀请道:“阿黎, 与寡人一同沐浴, 可好?”

  夏黎无视了梁琛的孔雀开屏, 深吸了一口气, 道:“还请陛下更衣, 臣斗胆,想带陛下去看一出好戏。”

  “哦?”梁琛挑眉:“好戏?”

  “正是,”夏黎道:“是关于南楚的好戏, 难道陛下不想亲眼看一看么?”

  梁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道:“寡人虽然也想看南楚的好戏, 可惜, 可惜了……”

  他感叹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袍:“无法与阿黎共浴,岂不可惜?”

  夏黎:“……”

  “咳咳……”夏黎全当做没听见, 转身退到一边, 道:“陛下,此好戏机不可失, 还请陛下更衣。”

  梁琛慢条条的道:“寡人乃一国之君, 何曾自己更衣?”

  夏黎道:“那黎这便唤常内官前来……”

  啪!

  不等他说完, 梁琛已然握住了夏黎的手掌, 将人拽过来,沙哑的道:“不,阿黎你来替寡人更衣。”

  夏黎:“……”

  夏黎已然是第三次陷入了沉默, 这只巨大的孔雀到底要做什么?一定要现在开屏不成?难不成,是南楚人又给梁琛下药了?那他们下的一定是“烧药”,还是会把脑子烧坏的那种……

  硬着头皮,夏黎火速拽过来一件外袍,直接将梁琛包裹上,唰唰唰下三五除二,也不管舒不舒服,反正给梁琛穿上便好,令他体面一些,免得袒胸露背,有伤风化。

  “嘶……”梁琛发出一声痛呼,道:“阿黎,你太心急了,弄疼寡人了。”

  夏黎:“……”???

  梁琛自己整理着窝窝囊囊的衣裳,微笑道:“下次可不要如此心急了。”

  倘或梁琛不是他的顶头上司,夏黎此时恐怕已经翻了一个大白眼。

  梁琛好不容易更衣完毕,夏黎道:“陛下,请移步。”

  二人离开离宫的寝殿,梁琛微笑:“阿黎,你这是要把寡人拐到什么地方去?”

  梁琛还在说笑,夏黎已经降低了步速,道:“陛下,快到了。”

  笑容在梁琛的脸面上戛然而止,慢慢变得凝重起来,这里是……南楚使团下榻在离宫的院落。

  “阿黎还真是带寡人来看南楚好戏的?”

  夏黎唇角牵起一抹笑意,道:“不会令陛下失望的。”

  他将梁琛安排在附近,并没有让梁琛立刻现身,道:“请陛下稍待片刻。”

  梁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自从夏黎舍命相救之后,梁琛便十足信他,自然不会多言,点点头。

  夏黎转身离开片刻,少许之后,身边竟跟着一个医官。医官没有发现躲在墙角的梁琛,夏黎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与梁琛递了一个颜色,便来到南楚的屋舍门前……

  叩叩叩€€€€

  “谁?”里面传来了大鸿胪的声音。

  夏黎和煦的道:“楚鸿胪,是外臣,不知楚皇子的病情如何?外臣特意带了医官前来,为楚皇子诊脉。”

  “哎呦……疼……疼死我了……”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廖恬痛呼的声音。

  大鸿胪却道:“不必了,怎么能劳烦夏开府呢!”

  大鸿胪并不开门,夏黎孜孜不倦的道:“楚鸿胪,外臣听闻皇子痛呼的声音,想必疼痛严重,外臣带来的医官,都是上京最好的医官,保证药到病除,还请大鸿胪开门,让医官们为皇子看诊。”

  “不必了不必了!”大鸿胪依然执拗,强调着不必了。

  吱呀€€€€

  房门终于打开,但只有大鸿胪一个人挤出来。

  是了,从门缝里挤出来,整个房门只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大鸿胪出来之后,立刻反手掩上大门,不让任何人入内,就是连扒着门缝往里看,也看不到任何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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