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监狱记事 虫族之监狱记事 第183章
作者:小土豆咸饭
第131章
如果温格尔听得到这句话,他必然会陷入一种惊惶中,彻底把四个王八蛋拉黑。
可惜,沙曼云就是逮着他如今听不到这个缺陷,欺负雄虫。
要知道,唇语虽然可以应对日常生活中绝大部分的对话。却无法感知到日常生活中细微的环境音。
脚步声。
磨刀声。
喘息声。
在沙曼云看来,这样的温格尔变得更加单纯,更加不设防。无时无刻,在雄虫与自己擦肩而过时,他都想像现在这样将对方紧紧地抱在怀里,要牙撕开他的肌肤,听他无助的哭声。
“沙曼云你放开我。”温格尔努力挣扎,可他惶恐地发现自己的动作没有任何效果,更直接导致了背后恶劣的雌虫将自己抱起。
他们之间有显著的身高差。
温格尔脚尖无法着地,短时间内他用脚向后蹬,向后踹,用力地触碰到沙曼云的小腿——
没有任何效果。
蜉蝣撼树莫过于此。
“你放开我,沙曼云你到底要做什么。”温格尔声音已经开始变形,前段时间物资让他身体终于好转一些,嗓子也不至于那么沙哑。
可在危险降临时,他还是破了音,平凡又普通地喊出来,“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沙曼云把雄虫丢在料理台上。
宽敞整洁的台面上收纳各种餐具,其中还有一部分杀伤力不大的陶瓷刀、塑料刀。温格尔面朝台面,刚想着爬起来跑,就被沙曼云堵在上面。
他被按住双手,像烤盘里的鱼一样翻了面,终于和这位杀(人)犯先生对视了。
沙曼云问道:“你跑什么?”
这里是沙曼云的地盘。
温格尔无法言语,他不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在没有前因后果的局面下,他的大脑中只有生理性的眼泪和逃生欲望。
“放我下去。沙曼云,沙曼云。”
温格尔企图跑下料理台一次,沙曼云就把雄虫推回去一次,直到最后不耐烦地把软胶水管连接口踹下来,用取下来的软胶水管,将雄虫的双手束缚在管道上。
冷酷,无情,又显得很有自己的道理。
“别哭了。”沙曼云将雄虫的双手松开一点,伸出舌头触碰那些温热的眼泪,“笑一笑。”
“沙曼云,呜呜呜你是不是变态。”
“不是。”沙曼云用指腹擦去雄虫眼角的泪珠,他认真地思考现在挖出眼睛对最后杀戮体验是否有影响,“我是个正常人。”
为什么这位爱神水闪蝶阁下,哭起来也这么好看呢?
特别是这双眼睛。
沙曼云控制住自己的十指,命令他们不能去戳坏这样一对珍藏品。
他问道:“做那种事情舒服吗?”
“什么?”温格尔被沙曼云擦干眼泪,看清楚对方说的话。
他没有反应过来。
“阿莱席德亚可以做的事情,我能做吗?”沙曼云问道。
“不能不能!”温格尔一个激灵,他这回不再企图逃跑,而是拼命把腿朝里面缩,企图找一个安全又可靠的地方。
沙曼云眼疾手快,抓住雄虫的双腿,又把他的下半身从捆绑处拖拽出来。
沙曼云说道:“温格尔,我不想强迫你。”
“那你放开我。”
沙曼云沉默了。
他的沉默预示着一些可怕的事情,温格尔从没有想过这种法学教科书才有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回想在监狱里的种种,束巨也好,阿莱席德亚也好,在关乎情爱的事情上,温格尔总是占据制高点。
【雄虫天然掌握“拿捏住雌虫的喜怒哀乐”的本事。】
普遍指的是正常雌虫。
沙曼云无论从外貌体态还是思维逻辑上,都能从正常雌虫上除名。
他长得太美,所以从没有体验过追逐雄虫的痛苦和外貌的不公。又因为长相艳丽,受到了超出普通雌虫应该承受的谄媚和讨好。
而那些追求者超过半数都死了。
理由并非是,因为不喜欢、很烦人,或者其他。有时候往往是沙曼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不知道在雄虫开心的时候杀掉,尸体也会带着笑容吗?”“他的手真好看,剁下来吧。”
美与死亡永存。
“你要笑一笑,温格尔。”沙曼云凑上前,他的唇贴着温格尔的唇,两者亲亲地触碰,在温格尔视野无法普及的地方,能感觉到轻微的蠕动。
“笑容好看。”
温格尔永远都不懂沙曼云。
久违的阴影再一次笼罩在他的身上。
沙曼云用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打开口腔。柔软的舌头探入其中,笨拙又横冲直撞地索取唾液。
甜的。
原来,雄虫的味道是甜的。
温格尔感觉自己的下颚骨被捏得咯吱咯吱响。
他双手努力地晃荡,企图抓住软胶水管的线头,打开局面。
沙曼云却腾空出一只手,灵活地深入到下方,同时半个身体压住温格尔的双腿,逼迫他不得不贴着墙壁寻求一定的舒适感,乃至最后让温格尔的脊背完全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
至此,沙曼云才松开了手。
两人之间晶莹粘稠的丝线,在分离之后啪嗒一下断开。
“束巨也可以这么亲你吗?”
温格尔已经失语了。
他别开头,不想要和沙曼云说一句话,只有羞愧和不堪的泪水流淌下来。
沙曼云把他的头强行正过来,问道:“阿莱席德亚呢?”
温格尔闭上了眼睛。
他们之间就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猫咪纵然有一口吞食老鼠的本事,也不会那么快的结束享用大餐的机会。
“看来都没有。”沙曼云自言自语着,沿着雄虫的脖颈一路下滑。
他的手灵活又冰冷,触摸到雄虫滚烫的零部件时,恶趣味又充满好奇地捏了一下。温格尔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一边哭一边踹着他。
“沙曼云!呜呜呜你呜呜呜。”
变态!变态!
“现在又能说了?”沙曼云冷静地凑上前,他扒开衣物,观察着曾经进入两个雌虫身体的零部件,“你真的病弱吗?”
“呜呜呜。”温格尔又羞耻又难过。
沙曼云握住,像是思考什么,嘴里背诵着一小段的口诀。依据口诀的顺序和方位,他用指甲轻轻地刮弄顶部,用掌心感受温度,甚至是不太熟练地安抚着温格尔。
对于一个没有经验的雌虫而言,他所有的知识来自生理课堂。
口诀也是如此。
“我又不会把你怎么了。”沙曼云恢复到冷静地口吻,他凑上前再一次劝诫道:“别哭了好不好,再哭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温格尔眼睛一片模糊,眼泪让他看什么都是水光棱棱的。
而随着雌虫的摆弄,纵然温格尔不愿意。
年轻的他还是交代在了沙曼云手中。
那些珍贵的属于雄虫的精华,被沙曼云一滴不漏地撞到了容器中。他站起身,打开冰柜,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改装冷藏箱。
进度落后所有人的沙曼云早就做好雄虫和自己闹脾气的准备。
可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情。
束巨睡得了温格尔,阿莱席德亚也睡得了。
凭什么他沙曼云就不能碰?
沙曼云心里这么想着,往日那些挤压着的不服气冒出来,促使他回去,再一次强势地亲吻着温格尔。
雄虫的味道,真的是甜的。
这种甜和沙曼云印象中甜丝丝的点心不一样,相比起来更清香,浓度上又更纯粹,怎么吃都不会腻。
他们的亲吻,没有太多的喘息。
结束之后,沙曼云拎着改装冷藏箱,带着自己这次的收获,推开了门。
“尖尖,尖尖。”不远处,嘉虹眼尖地看到沙曼云,“尖尖,你要去哪里吗?”
他们走近彼此,两方人马要去截然相反的地方。阿莱席德亚和卓旧并排走着,满脸无所谓的样子,束巨则在后面吊儿郎当。卓旧站在中间一手牵着嘉虹,一手抱着虫蛋,似笑非笑地看着沙曼云手中的箱子。
沙曼云说道:“嗯,去放个东西。”
“那雄父呢?”嘉虹有那么多大人在,还被卓旧不断鼓励着,胆子也开始变大了,“饭饭是不是好了呀。”
“嗯。”沙曼云言简意赅地表达着,和三个雌虫点点头,擦肩而过。
他们都知道。
他们谁也不会说。
只有小雌虫嘉虹一脸快乐地和卓旧交谈找弟弟的事情,“弟弟居然在那么多,那么多啊——衣服,是衣服嘛。”
卓旧在一边不断地纠正小孩子的语序还表达,“嗯,是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