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第1章
作者:池醉
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作者:池醉
简介:
简介:[双男主+ABO+古早狗血+极限诱撩+强制爱+双强]
[腹黑疯批恶犬Enigma x傲娇钓系撩精Alpha]
江望景顶级Alpha,豪门出生,却是江家没什么存在感的弃子。
一场醉酒后的重逢,竟是精心伪装出的陷阱。
“纪宴卿,帮帮我。”
纪宴卿笑容满是戏谑:“你想要我怎么帮?”
“抑制剂……”江望景眼尾泛红,整个人蜷缩起来,“还给我。”
“抑制剂用多了伤身。”纪宴卿眼底一片凉薄。
随后他捏紧江望景下颌,低声道:“我帮你。”
对Omega信息素排斥的他,意外栽到死对头纪宴卿手里。
醒来之后,江望景彻底懵了,死对头竟然跑了!
于是往后的自以为纪宴卿还对他怀恨在心。
后来,狗仔深夜爆料。
A市那位薄情寡欲的大佬,其实有个暗恋多年的对象。
原来纪宴卿有喜欢的人。
江望景秒懂,火速跑路。
本以为此生不会相见的两人却频繁发生纠葛。
雨夜里,江望景满身狼狈敲响了门。
“宝贝我不恨你,从头到尾都是。”纪宴卿望着他,眼神偏执而深情。
Alpha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眼睛:“纪宴卿,其实我喜欢你。”
据说从那天起,大佬的心上人回来了。
陈年累月的爱无法磨灭,若能再早一点相遇就好了。
第1章 抑制剂还给我【修】
房间昏暗,纱帘半掩透出微弱的光芒。
“纪宴卿,帮帮我。”
男人看了他半天,垂眸慢条斯理问:“江望景,你想要我怎么帮?”
“抑制剂……”江望景眼尾泛红,整个人难受的蜷缩起来,“还给我。”
“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纪宴卿起身走近他面前,一双眼睛漆黑如墨,近乎绝情般踩碎他手边的东西。
唯一的抑制剂没了。
江望景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手指都忍不住颤着。
“纪宴卿你是狗吗!”满腔的怒意和屈辱让他不顾修养的怒斥。
骂完了,江望景神智清醒几分,扶墙撑着最后的力气艰难站起身来。
烦躁的气息挥之不去,易感期难熬。
没了抑制剂更难。
江望景整个人摇摇欲坠,刚刚站稳了步子,一双修长的指节就掐住他脖子,把人用力摔在床上。
脑袋重重磕在枕头,猝不及防地晕眩感立刻袭来,摔得江望景眼冒金星。
“别碰我,滚开……”
“闭嘴,我会给你机会慢慢喊。”
窗外不逢时的淌起雨滴,淅沥沥的雨声顿时占据了房间每个角落。
也是在此刻,江望景脑袋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
迎来独属于灰暗的狂欢。
那一瞬间,江望景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眼角的泪水划过侧脸。
无灯的房间,每刻都是煎熬。
纪宴卿手指摩挲过他的唇,语气冷淡道:“别晕过去。”
“……”
半晌。
纪宴卿双目腥红,俯身在其耳边低语,“记住我的名字,直到永远。”
次日清晨。
江望景是被窗外鸟鸣声吵醒的。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浑浑噩噩睁开眼。
一张大床空落落,除他之外再无别人。
散落的衣物,以及碎掉的抑制剂……
江望景下意识懵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昨晚的一切并非梦境。
他急忙想去浴室照面镜子求证,刚掀开被子脚沾了地,就险些踉跄跌倒。
──
等到江望景穿戴整齐从酒店出来已经是黄昏,他用了半天时间才勉强接受了如今的处境。
毕竟不接受也没有任何办法。
在易感期来临时,居然被临时标记了。简直天都塌了。
“他妈的,纪宴卿。下次见面老子一定要亲手宰了你这只禽兽。”
江望景其实有件十分尴尬的秘密存在心底,埋了整整二十五年。
作为顶级Alpha,每当易感期时却始终不能被Omega的信息素安抚。
大小医院都跑遍了,哪怕家里人不信邪带他去国外医治。
得到的结果无不是同一种。
基因缺陷,暂时无法医治。
等到将来,说不定会有特效药能够问世。
一句无法医治。仿佛地狱来的恶魔为其宣判了死刑。
从那天开始,生理残缺的噩梦就伴随着他。不再被重视,不再被当做江家继承人培养。
作为暗中淘汰的弃子无声的存在着。
成年到现在,他一直未曾拥有过伴侣。直到重逢纪宴卿,度过这么离谱的一晚。
两人分明有仇,合着恨入骨髓是需要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恶心人。
他与纪宴卿,打从刚出生就认识了。
渊源多,孽缘更多。
用一句话来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至少江望景是这么认为的。
纪家与江家是世交,而纪宴卿打小就是长辈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优秀界的楷模。
上学,考试。
江望景能拿99分,那纪宴卿必定是100。年级第一稳居榜首。
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天才碾压一头。长久以往,他再怎么努力都会显得微不足道。
纪宴卿的人生仿佛开了挂。轮到自己时便是哪哪都不顺。
偏偏不愿意看到什么就来什么,从幼儿园到高中,他俩还都是同班同学。
江望景在阴影的笼罩下度过了一年又一年,从最初的无所谓转化为嫉妒。
恨意在心中扎根,日积月累长成了参天大树。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很久。没想到事情很快迎来了转机。
高中毕业聚餐,两人结梁子了。
那天的班级散伙饭,结伴回家的路上纪宴卿无意间撞破了他的秘密。
江望景第一次尝试喝酒,意识有些混乱。
路过一个Omega,稀里糊涂就被信息素的气味激的易感期提前。
微黄的路灯下,江望景手脚发凉,他仿佛掉入无尽的深渊。
藏匿许久的脆弱和不堪全部展现在讨厌的人面前。
记不清到底说了什么,总之是打了一架。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他单方面殴打纪宴卿。
分别的场景早忘得干净。
江望景唯一记得一句话。是他信誓旦旦说:这辈子走到头,也不会再见纪宴卿一面。
偏偏现实如此打脸。好个猝不及防。
后来的几年里,纪宴卿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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