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第2章

作者:池醉 标签: 玄幻灵异

  彻底断了联系之后那人就好像人间蒸发,再也没有搅乱过他的生活。

  一晃多年。

  北方的秋季不算寒冷,不过风中卷了萧瑟的味道。莫名会让人哀伤。

  他的前半生和下半身,都栽给纪宴卿了。

  想到这,他冷冷吐出一口浊气,从口袋摸出烟盒,两指夹了支烟报复性的抽。

  白色的烟雾随风吹散,烟燃尽,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叫了司机来接自己。

  不多时,一辆迈巴赫停在他身边。

  年轻司机刚想说话,看到他脖子的吻痕时,表情惊讶了刹那。

  “江总,您现在要回公司吗?”

  直勾勾地目光好似柄尖锐的刀刃。江望景被戳了痛处,脸色顿时阴沉。

  他宛如吃了炮仗,鼻息哼了一声也没言语。

  回公司的车程仅仅半小时而已,江望景觉得漫长的像过了半个世纪。

  推开办公室,堆积如山的资料赫然摆在眼前。在他消失的大半天里,助理忙到焦头烂额。

  再看手机,未接来电多到数不清。

  江望景随便翻了几页纸,结果越看越烦,打火机燃了文件,点烟抽。

  反正江家的东西没有一样属于他,天塌了还有同父异母的弟弟顶,他拿分公司的股权,在乎再多也没用。

  废弃的棋子,连联姻的价值都没有。

  普通人结婚平淡过完一辈子,到他身上,找对象都是奢望。

  不,不行。

  纪宴卿让他不痛快,那他必须还回去。

第2章 他恨死纪宴卿了

  落日退去,办公室没开灯,光影斑驳的印在墙壁。

  江望景倚靠着坐在那,腰身发酸,浑身骨头都在叫嚣。

  他疲惫的揉揉太阳穴。

  隐约记得昨夜遇到纪宴卿之前是去应酬喝了酒。

  许是醉了,后来的记忆全然断片了。

  再睁眼,狗男人已经把他带走。

  一夜荒唐,次日的所作所为还像极了骗.炮的渣男。

  记忆仍旧浑浑噩噩,细节一点想不起来。

  闭眼却能浮现出纪宴卿吻他的画面,狗东西连他初吻都要抢。

  他不爽的抄起文件夹扔飞出去。

  钻心疼痛立刻袭来。

  妈蛋!这丫的上辈子是条野狗吧。

  纪宴卿肯定恨毒了自己,腺体的齿印咬的极深,稍微侧头都会疼得倒吸凉气。

  更崩溃的是,现在满身上下都是纪宴卿的信息素。

  冷冽的白朗姆酒味浸透了全身,气息回荡在房间里不停徘徊。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

  但凡与此人有关的所有,都厌恶至深。

  江望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Alpha怎么能够标记Alpha?

  难道自己不光有障碍,连生理都有缺陷?

  洗掉标记的时候应该顺便去做个检查了。

  他又抽了支烟。烟蒂燃尽刺鼻的烟雾混合着信息素的气息。

  呛得江望景只觉泪在眼眶中打转。

  为了不让泪流出来,江望景仰头深呼吸。

  想到夜里向纪宴卿屈服的求饶,他心中顿时来气。

  憋屈,窝囊,留在心头怎么都挥散不去。

  江望景恼了,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朝着墙壁恶狠狠砸了一拳。

  纵使把墙砸碎也不会解气,江望景作罢了。

  纪宴卿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

  过了很久,天色完全黑了。

  江望景红着眼睛实在没忍住,哭了。他把头埋的很低,肩膀止不住的发颤。

  心中的恨意犹如无法摆脱的枷锁。他恨死纪宴卿了。

  那人有什么资格消失七年,凭什么再见面时就要毁掉他的一切。

  哭累了,江望景吸了吸鼻子,胡乱擦掉眼泪。

  突然,口袋里掉出一张名片吸引了注意力。

  他弯腰将名片拾起,竟然是纪宴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他外套口袋的联系方式。

  旭霖集团董事长:纪宴卿。

  字体不大,望着却格外刺眼。

  简短的几个字让江望景瞳孔骤然收缩,脑袋“嗡”的一下炸了。他把目光所见之处的文件全部掀翻在地,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纪宴卿……”

  “纪宴卿!你他妈给我等着!!”

  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用力阖住,江望景离开了。那张名片被揉成废纸,孤零零躺在某个角落。

  ──

  街道亮了路灯,暖橙的光影流线般划过眼前。江望景打车去了私立医院。

  “你好,我约了陈医生。”

  “好的江先生,请您随我来。”

  江望景遮遮掩掩跟着护士走在身后,直到进了诊室才敢摘掉口罩。

  坐在满是消毒水气味的房间,压抑的神经瞬间紧张起来。

  他心脏剧烈狂跳,似乎要从胸口蹦出。

  医院的灯光照在头顶,显得江望景异常脸色苍白。

  没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模样,整张脸呈现一副病态。

  他顿了顿,露出后颈腺体的那枚齿痕,小声说:“我想清洗标记。”

  “你的第二性别是Alpha。”医生核对资料,表情立刻认真起来,“确认是被标记了吗?”

  江望景别过头,似乎极其不愿面对。隔了几分钟才道:“嗯,对方应该是Alpha,时间大概在昨天……”

  “洗标记不是件易事,得先抽血做化验。”医生低头写着病案本:“你来得太晚了,今天怕是不行。”

  “不过刚才我看了你的基本情况。临时标记的话,完全没有清洗必要,齿痕愈合后对方信息素会消失,在此期间避免伤口感染即可。”

  江望景淡淡应承,“好。”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原来是临时标记。劫后余生的庆幸不断洗刷他原本紧绷的神经。

  只要这几天避着人,应该没谁会发现这件事。

  秋风席卷,道路两旁的树叶哗啦啦吹落大片。

  叶子挂在发梢,他用手轻轻拍掉。

  走在街头,越细想越气得要命。自己像小偷一样躲躲闪闪,搞得像做了亏心事见不得光一样。

  而真正放肆的人反而逍遥。

  江望景懊恼。那张名片扔的真后悔,就该马上把电话打过去臭骂对方一顿才对。

  凌晨两点半。

  酒瓶横七竖八躺了一片,啤酒洋酒喝了许多。

  江望景独自在酒吧买醉。卡座只有他一人,刺耳的音乐仿佛耳旁风。

  这个点儿,VIP区的客人很少,除了他像个傻帽似的自己来,其他皆是左拥右抱。

  打开手机,消息栏有条被忽略的好友申请。

  大半夜还有闲情逸致加他。

  江望景倒要看看这个比他还无聊的人究竟有多闲。

  结果被晾了足足半小时,对方才发来三个字:

  还没睡?

  江望景开门见山:你哪位?

  对方:纪宴卿。

  和预想的结果大差不差,江望景气笑了。

  反手把备注改成渣男。手指又飞快打出一行脏话,想骂又觉得有失体面。

  他甩手发了定位,撂下句狠话:来找我。当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