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第10章
作者:池醉
纪宴卿像属狗的一样,体力太好咬人太疼。
纪家在A市算出类拔萃的顶尖,涉猎行业多,地位无法撼动,面子也最大。
难不成他真要去找纪宴卿,拜托纪宴卿帮忙关照他这个濒临破产的小破公司?
那不就意味他和纪宴卿比起来,自己又要低他一等了。
江望景摇摇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仔细想了想,比起求助纪宴卿的这条出路。
去会所出卖.色.相似乎也不是不行。至少肯努力,来钱就足够快。
喝酒助兴江望景很拿手,但是陪……
角色转变太快一时间还真让人难以接受。
裴序损是真损,帮也是真帮。
不出三分钟,他又说:“要不你改天公开招揽投资吧,我也许能帮帮你。”
“几个亿拿不出来,凑个两三千万应该不困难。”
天底下除了裴序之外,愿意为他投钱的怕是找破脑袋也找不到第二个。
江望景很感激,但他短时间内还不起的裴序这天大的人情。
半晌,他实话实说了:“谢谢你裴序,你的钱我不能白拿,我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电话彻底挂了。
江望景满脸忧郁靠在椅背抽着闷烟。
他能有什么办法,废物太久别人都把他当真废物了。
谁还相信他拥有帮公司起死回生的能力。
江望景从来没为了业绩增长而烦恼,最初他刚接管公司,并没有江闻礼从中作梗。
现在他得从长计议了。
欠条也打出去了,狠话也撂了。
横竖都要遭罪,还不如在这个时间上套个期限。
……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江望景简直就像钻进了钱眼里。
以前眼高手低看不上的小项目他都没放过。
不过,江望景运气不好。
花再多的努力不过也是从一个坑栽进另一个坑里。
纪宴卿当初的提醒他没听也没信。
十二月中旬。
合作公司负责人携款跑路,原定项目进行了不过五分之一。
距离江望景所承诺的半年已经过去了大半。
那一天他彻夜未眠,究竟是江闻礼在阻拦,还是投资意外,已经不重要了。
江父向来看重结果,这样失败的过程他说不出口。
有时候认命也是一种解脱,可惜江望景杠到底了。
后续的赔偿金花光了他三个月来的努力。
兜了一个大圈子,输得还是很彻底。
原来过于绝望时,是哭不出来的。
江望景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哪怕是用什么卑劣的手段都要赢。
他不是想过得多风光,只是不想一直懦弱、一直输下去。
初冬来临的季节,见到纪宴卿的那天很冷。
江望景没有去找纪宴卿,而是纪宴卿先找到了他。
寒风砭骨纪宴卿坐在轿车后排,他只降了半截车窗没说话。
江望景呆滞地站在原地,脑中思绪万千。
意图显而易见。
纪宴卿想睡他。
当然,江望景也没拒绝。
“五个亿我给你,条件是陪我一周。”
江望景回答的爽快,“可以。”
一旦用金钱来衡量一件事,那么性质就完全变了。
对于纪宴卿而言,这是一场不需要怎么耗费力气的征服游戏。
对于现在的江望景,这是一场损失最小的交易。
当然,输家从来只有他,毕竟没理的人总不可能抢占上风。
纪宴卿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些:“过来,让我看看你。”
隔着半米不到的距离,Alpha身心俱疲。
宽厚的手掌摸着他脸颊,一股抵触情绪使得江望景不能直视纪宴卿的眼睛。
纪宴卿音色暗哑:“我不强迫你,不愿意就算了。”
江望景突然局促着低下了头,用小到几乎听不见声音说。
“愿意……”
话脱口的瞬间,仿佛无尽的海淹没了一个水性很好的人。
直到死亡降临,他再也没有机会逃脱。
纪宴卿十有八九是故意这样说的,好像逼他亲口说出来会如何动听似的。
主动和被动其实没区别。
上车,两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纪宴卿看他,眼底的晦涩越来越深。
他问他:“你会离开吗?”
江望景眼神平淡如水,似乎是彻底死心了。
他回答:“会。至少未来七天之内我不会。”
纪宴卿像是含着凌冽杀意的野兽,挟持了猎物,看着对方痛苦就会身心愉悦。
“是吗?你长这么一张脸,天生下来就是给我睡的。”
江望景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处境,自顾自的说。
“我也有一个条件。”
“不许标记。”
男人不悦地抓住江望景的头发,使他被迫抬起头。“可以,我答应你。”
第11章 同居一周
那天的夜,江望景的记忆完全处于混乱不堪。
直到后半夜,灯才熄灭。
江望景从疲惫中醒来,身边的位置空着。
房间没开灯,床头的壁灯以及浴室灯还亮着。
他眼眸氤氲着水雾,下意识朝向声音的源头看。
纪宴卿只裹了浴巾,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江望景从未如此清晰的打量过纪宴卿。
男人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实在太过优越,以及那张被湿发遮了冷峻的脸。
禁欲感十足。
可惜不是他的菜。
纪宴卿对上他的视线,眼神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诧异。
“我以为你早就睡了。”
“没……”
江望景累的不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干的要冒火。
他懒洋洋缩在被子里睁着眼睛看对方。
看了半天,他沙哑着嗓音说:“纪宴卿,我渴了。”
“知道了。”
纪宴卿还算有良心,接了温水亲手端给江望景。
两人的关系已经朝着这地步发展了,越来越不可控。为了自尊放弃五亿已经划不来了。
即便踩在刀刃行走,江望景也得撑到终点。
壁灯也灭了,男人躺在床的另一侧,没有越界的举动。
江望景脑袋很胀,信息素的气味久久不散,他闻多了有点不适应。
他睡不着,侧身望向阳台,月影皎洁,整个夜晚安静的出奇。
上一篇:不见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