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第123章
作者:池醉
作为朋友,裴序亲眼目睹了一切起因,经过,以及结局。
宛如一本书,从翻开到最后,他以旁观的角度看了个通透。
这个世界总是对江望景敌意至深,把爱变得曲折艰辛。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到头成了心中无法治愈的疤。
裴序真的很想把话一次性说完,奈何不忍心江望景再受一遍打击。
本来已经逃离了是非,再纠缠就太可怜了。
裴序该干嘛干嘛,没在搭理纪宴卿。
过了几个小时,他躲在别墅二楼的阳台偷偷往下看。
纪宴卿这个倔种不出意料地还在。
于是他拍了张照给徐寂发过去。
裴序:罚站哥在我家楼下堵着。
C国有时差,徐寂看到照片时已经是深夜,而且正打算睡觉了。
可当纪宴卿的身影重新回到视线,徐寂还是不由得心头一紧。
因为太爱了,以至于根本不可能做到事不关己。
但凡与之有关的,哪怕是芝麻大点的事儿,都无法从心里挪走。
犹豫两分钟。
他给裴序打过去电话,开口欲言又止:“纪宴卿……找你干什么?”
“我猜他可能是知道你改名字故意躲他的事了,不过我什么都没说,把他轰走了。”
闻言徐寂心乱如麻,紧张的闭了闭眼。
半晌他才镇定下来,“我知道了。”
──
次日清晨,裴序出门扔垃圾。
冬季漫长的寒冷还未过去,裴序裹紧大衣打开门。
一开门,他愣了。
裴序怪叫一声,随即发出惊讶地声音,“我靠你…你……你怎么还在!”
听到开门声后,纪宴卿抬起头看他。
“裴序。”
“你昨晚没回去?”裴序问。
纪宴卿没答,他满脸皆是疲倦,伸手拉住裴序胳膊。
“我这辈子没求过什么人,算我求你的,徐寂他到底是谁?”
“我以前、以前是不是认识他,我没出车祸之前我们两个是不是好过。”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还带了哭腔。
“你说句话啊,你说话啊,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明明就认识他的对吗?!!”
裴序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他都猜出了答案,为什么还要反复求证。
得到一句肯定很重要吗?
刺骨的冷空气弥漫在裴序周围,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冰冷。
裴序不禁打了个寒战,“你他妈傻叉吧?我说过我不会告诉你,姓纪的你丫的没完了是吧。”
纪宴卿在门外守了一夜,面色比昨天还要惨白,简直和恐怖片里的男鬼一样。
裴序心里更堵了。
这事摊谁身上都不好受,要是同情纪宴卿,觉得他可怜。
那谁来同情江望景呢?
江望景更惨更可怜。
吃了那么苦遭了那么多罪,都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他纪宴卿。
如果从头到尾纪宴卿都没有出现过的话,那江望景肯定要比现在好千倍万倍。
裴序挑了挑眉,“别再骚扰我了,小心我喊保安把你叉出去。”
纪宴卿:“……”
男人没说话表情很难看,像是有千万语言堵在喉头。
裴序拍拍他肩,道:“我说兄弟,你问我再多也没用。”
“如果我承认,你们两个就是认识就是谈过又能怎样?你不是该怎样就怎样,徐寂对你的人生有过什么影响吗?”
“你一句轻飘飘的忘了,他就活该替你弥补过失吗?你面子有多大啊。”
接二连三的疑问句把纪宴卿说懵了。
裴序持续补刀:“该珍惜的时候你不珍惜,活该遭报应。”
报应?
听到这两个字纪宴卿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原来他始终记不起爱人的模样就是因为遭了报应。
纪宴卿张了张嘴,一阵哑然,瞬间就体会到了情绪临界崩溃时的无力感。
裴序看着他这副落魄模样,心里暗暗爽了一下。
真想录视频发给江望景,让他也一起看看。
风水轮流转,难受就对了。让你订婚,让你幸福,到头来你也有今天啊。
裴序心情不由畅快几分。
但仍没给纪宴卿好脸色,故意讽道:“你没班上吗,真有闲情逸致。”
“别留在我这碍眼了,该干嘛干嘛去。”
放以前,他还真懒得和纪宴卿这般计较。现在不一样,友谊的小船早翻了。
他看纪宴卿很不顺眼,逮着机会肯定要狠狠骂一顿解气。
而纪宴卿依旧很沉默,他就站在那,既不说话也不动,仿佛丢了魂魄般根本没有生命力。
夜里气温骤降,纪宴卿就那么在门外冻了整整一夜,该不会冻傻了吧。
万一纪宴卿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也脱不了关系。
要是让江望景那怂货知道了肯定又得心疼死。
想到这,裴序还是决定善良一次。
于是,他黑着脸拉纪宴卿进了屋。
第121章 我会想办法尽力补偿他
纪宴卿外套冻得像是结了层冰,连一点人的温度都没。
昨晚室外零下十多度,他愣是闷头没走。
简直傻叉行为。
进了家里,裴序站他旁边还依旧觉得发冷。
真怕他死在面前。
尽管内心有一百万个不情愿,裴序终是没有再置气。
他叹了口气,把水杯重重置在茶几,满含怨气地给纪宴卿倒了杯热水。
纪宴卿双手接过水杯,轻声道:“谢谢。”
“别客气,您就当是在自己家,爱怎么着随意,反正别死我家门口就成。”
纪宴卿:“……”
不知为何,无论纪宴卿说什么,裴序总是心中窝火忍不住想怼。
就比方说现在,简直化身成阴阳怪气的一把好手。
裴序悠悠坐在他旁边,翘着二郎腿点了烟,猛吸一大口气道:
“感情这种事儿,我爱莫能助,实在不行你就放弃吧。”
毕竟劝和不劝分已经不适合他俩的处境了。
放弃对谁都好,至少别爱的死去活来,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到头搞得大家都心力交瘁。
纪宴卿执拗道:“不行,是我愧对徐寂,我会想办法尽力补偿他。”
裴序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烟头掉在裤子上烫了个洞。
敞亮人斗不过绿茶,同理,裴序也拗不过倔驴。
有一瞬他甚至反思了自己,究竟是耳朵幻听了还是头脑出错了。
补偿?这该怎么补偿?
拿钱来砸吗,大概徐寂现在也不会需要了吧。
纪宴卿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话都说到这份上还不至于蠢的和猪一样听不懂吧。
没戏就是没戏,干嘛非得执着。
“大哥你没事吧?”裴序拔高音调吵嚷起来,“你还嫌害的他不够惨吗,他为了你都……”
差点说漏嘴,裴序连忙捂住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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