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第23章
作者:池醉
第24章 你谈恋爱了?
北方的冬季往往萧瑟又寒冷。
江望景拖沓了许久,直到天色暗的不能再暗才起身准备下楼。
最近气温下降的快,他在西服外添了件长款的大衣还是觉得冷。
看看表,也才不过七点半左右。
想到纪宴卿还在楼下等他,江望景就觉得步伐沉重。
虽说自己有错在先,但他简直欺人太甚。
压榨到没边儿。连公司都敢找来,还敢在办公室对他……
下次指不定还能做出点更出格的举动。
若是时光倒流二十年就好了,江望景宁可重来都没认识过纪宴卿。
保护贞操,远离死对头。
藏在大衣口袋的手机震了震,不用想也知道是纪宴卿的电话打过来催他。
江望景太清楚纪宴卿了。
说好了要等他下班,那么这会绝对还在车里等着没走。
于是故意置气没接。
到了楼下,江望景裹紧外衣,点了根烟。目光却下意识开始寻找纪宴卿的车。
鼻尖轻轻坠落一点冰凉,他抬头看,天空不应景的飘起雪花。
路灯下飘忽的白点飞扬。
纪宴卿的车不在。
他丢掉烟,掏出手机。除了未接来电外,消息栏有男人几分钟前发来消息:
突然有事,改天等你。
倒是贪婪,本来也没答应他非得一起去吃饭。现在反而成了江望景欠他的。
漫天的雪点越下越大。
江望景消息都没回就把刚从小黑屋拉出来的纪宴卿又一次拉黑进去。
只有和纪宴卿断了联系,心里才能舒服点。
这种莫名其妙地情绪,既拧巴又别扭。
走在回家路上江望景突然就感觉自己特像个小孩,不仅幼稚还离谱。
只要生气就不理人,前前后后把纪宴卿拉黑十几次。
他收回手,犹豫再三还是把纪宴卿从黑名单拉出来,默默回复了三个字。
知道了。
江望景继续往前走,走到半中途突然停下来踢了一脚花坛边的石头发泄。
谁成想腰有点酸,路面也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都怪纪宴卿,要不是他……
江望景嘟囔着低骂纪宴卿不是东西,街边的路人纷纷投来怪异的眼光看他。
然后面色紧张了躲避离开。
在别人眼里,他无能狂怒的样子像极了大晚上没吃药,刚才从精神病院刚跑出来患者。
早知道这么丢人就开车回了。
江望景连忙稳了稳心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八点多,他走到小区便利店,准备买点速食当晚餐。
他看到了裴序。
裴序左手拎了啤酒,右手拎了打包盒。
裴序看见他,大大咧咧把东西塞到江望景手里,“诶呦,真巧,我正准备去找你。”
两人并排走,江望景嗅到裴序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橙子味。
不像香水的味道,还有点似曾相识。
江望景觉得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的味道。
他立刻反应过来,朋友中最后一只单身狗也脱单了。
“信息素?”
“你有对象了?”
“把别人标记了?”
江望景夺命三连问,换来了裴序的三个嗯。
“上大学时就喜欢了,家庭差距太大,父母不同意,费了很大劲才在一起。”
裴序炫耀着无名指的戒指,向他诉说两人拼尽全力奔赴对方的艰辛。
恍然间江望景发现,不求上进的人好像从来都只有自己。
一直都在假装付出,从来没有拿出过什么耀眼的成绩。
原来自以为了解的朋友其实很陌生。
当所有人都开始拥有幸福后,孤独的就只是江望景一个了。
生活一团乱麻,就连感情也是。
缺爱的孩子从小没有安全感。可江望景已经独自生活了很久。
他早不奢望了。
回到家,江望景坐在沙发先撬开瓶啤酒一饮而尽。
裴序的手机不恰时推送来垃圾消息。
他不以为意看了一眼,先读起标题来:C市某青年被Enigma永久标记后惨遭抛弃,发.情期跳楼轻生。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别念了。”江望景脸色微变。
裴序点进评论区看恼了,和江望景抱不平。
“要我说,这个Alpha是真可怜。人都死了评论区还在骂,这和网爆有什么区别。”
裴序拍拍江望景,把手机凑上前。“我靠,江望景你看。”
“居然还有人骂这个Alpha活该,说他恬不知耻勾引Enigma。”
评论区的每个字眼好似在讽刺江望景的遭遇。
和Enigma纠缠不清的那种人。
两人在一起没有好下场。
尤其是成为专属“Omega”后,再被抛弃就是死路一条。
没有信息素安抚,以后无数个发.情期会比去地狱走一遭都痛苦。
坠入深渊,难以再见天明之时。
江望景猛吸几口气,掌心护在腺体,背后一阵发寒。
虽然那天夜里江望景只被纪宴卿临时标记过一次。
却也不经意刺痛了他大脑内的某根神经。
江望景心仿佛被利器狠狠击中,顿时觉得痛不欲生。
他脸色苍白,夺过裴序的手机按灭屏幕。
唇角微沉,吼道:“听不懂吗,我叫你别看了!”
裴序打量江望景紧绷的脸,觉得他反应有点过激。
“我也觉得挺气的,但你反应不至于这样大吧。”裴序一脸茫然。
被失手打翻的酒瓶躺在地板,带着泡沫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
江望景一怔,从紧张中缓过神来,“对不起,最近事太多,脑子有点乱。”
“你刚才吓我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被Enigma标记过。”
裴序拍他肩膀,笑着又开了几瓶酒。
“喝完就去睡觉,躺床上一闭眼一睁眼就都过去了。”
江望景没说话,苦笑的接过他递来的酒,一口闷了半瓶。
确实啊,他确实被标记过。
纪宴卿干的。
只不过标记洗掉了,很疼,很疼。
等到裴序走时已经是深夜。
江望景有点困还有点醉意,便没去起身送裴序。
他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发呆,刚走神,门就被敲响了。
江望景扶着发晕的脑袋,懒洋洋去开门,“裴序,你忘带什么了?”
等到重影叠成一道完整的身影,江望景才看清。
门口哪有半点裴序的影子。
分明是纪宴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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