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苗疆少年后,我被种情蛊了 渣了苗疆少年后,我被种情蛊了 第36章
作者:云鹤渡
祭雁青抱着沈决,头埋在沈决脖颈,炙热的呼吸急促洒在沈决颈侧。
他难受地闭着眼,极力克制地浅吻着沈决唇角,嗓音沙哑:“阿决,母蛊在思念它的孩子。”
情蛊分母子蛊,母蛊在祭雁青身体里,子蛊则在沈决那里。
就快要月圆了,他体内的蛊毒就快要反噬。
而他身体里的母蛊,受到反噬影响躁动不安。
母蛊能操纵子蛊,子蛊同样能抚慰母蛊。
所以在祭雁青遭受蛊毒反噬时,只有沈决能慰藉祭雁青。
可沈决不愿。
在祭雁青靠近的那一刻,他体内的子蛊感受到母蛊的接近,顿时躁动起来。
察觉到不对劲,沈决重重推开祭雁青。
第48章 蛊毒反噬
祭雁青意图显然,他需要沈决。
沈决死死咬着嘴唇,压制着不适,竭力拒绝祭雁青的亲近。
祭雁青翻涌的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他像是恢复了一丝理智,沉沉呼出几口气。
他闭了闭眼,替沈决将被子盖到肩膀,嗓音低沉沙哑:“你不愿,我不强迫你。”
沈决仍是警惕地盯着他。
黑夜中,祭雁青的身躯隐隐颤抖,他极力克制着,对沈决说:“不论听到什么动静,别去四楼。”
说完,便步履微踉出了房门。
沈决听到上楼的声音,头顶那间蛊屋响起开门复又关门的声音。
随后是祭雁青压抑又痛苦的闷哼。
祭雁青怎么了?
沈决怦怦跳的心脏慢慢平复,他攥了攥被子,捂住耳朵,为自己都这种情形了还想着祭雁青怎么了而懊恼。
楼上的动静很克制,像是怕吵到沈决,再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没了声音。
沈决翻来覆去,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祭雁青。
祭雁青那么能耐,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可他的心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祭雁青说什么母蛊子蛊沈决根本听不懂,他起初以为祭雁青只是想跟他睡,但是后来祭雁青并没有那么做。
他烦躁地一把掀开被子,将自己对祭雁青的记挂全部归于祭雁青给他下的情蛊。
一定是那只可恨的虫子,让他一团乱麻。
借着月光拾阶而上,再次来到四楼那间蛊屋,沈决站在门前,不由心生胆怯。
他放在门上的手,犹豫半天,最终心一横,推开。
沈决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这里面的虫子。
屋里很暗,目光环视一圈,沈决在角落里看到了祭雁青。
祭雁青头低着,上身赤裸,他的身上爬满了让沈决头皮发麻的毒虫。
那些虫子在祭雁青身上咬出无数伤口,贪婪吮吸着祭雁青的血液。
沈决浑身的鸡皮疙瘩爆起,他颤抖着声音试探地喊了一声:“祭雁青。”
黑暗中的祭雁青动了动,微微抬起头看向沈决。
向来黑而顺的长发凌乱,被汗与血浸透,黏腻腻粘在祭雁青苍白的脸上。
祭雁青动的同时,他身上那些虫子慢慢散去,沈决看到祭雁青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
画面诡异,又血腥,让人极度生理不适。
他扶着墙站起身,赤着上身,身下只围着男款苗服的黑紫半裙,朝沈决一步一步走过来。
他这个样子,简直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沈决下意识是想跑的,可腿失去控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说不让你来吗。”祭雁青声音听起来从未有过的虚弱,他走到沈决面前便失去力气往沈决身上栽去。
沈决本能扶住他,祭雁青倒在沈决怀里,他的皮肤恢复了冰凉,背上的蝴蝶刺青在月光下如同一只真的活过来的墨蓝蝴蝶。
“你,你这是怎么了……”沈决僵硬地搀住祭雁青。
祭雁青却是虚虚地轻笑了声:“阿决在关心我吗。”
沈决闭口不言,矢口否认道:“不是。要不是因为你给我下的情蛊,我才不会在意你的死活。”
祭雁青缄默几秒,靠着沈决,无奈的语气中带了一丝错觉般的哀求。
“阿决,不要说这些让我伤心的话。”
沈决再次闭嘴。
将人扶回三楼房间沈决便不管祭雁青了,祭雁青睡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就醒了。
他醒后,身上盖着沈决盖过的被子,沈决没有将他随手扔在地上,而是将他安置在床榻上。
祭雁青低着头,唇角难以抑制地微微上扬。
他看向坐在窗棂边,望着窗外的寨子出神的沈决,向沈决解释:“每三个月,月圆那天,我体内百毒失衡,会被蛊毒反噬三日。”
沈决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拧眉看向心情不错的祭雁青,“你告诉我干嘛?不怕我在你最虚弱的时候给你补一刀然后逃之夭夭?”
祭雁青抿唇,如墨般的眸子定定望着沈决,那里面是信任,“你如果真的想害我,昨夜便不会来看我。”
这个人真奇怪,明明说过不会再信他,却还把自己的弱点告诉他。
但祭雁青本来就是个很矛盾的人,沈决也依旧把一切都归功于情蛊。
没有蛊,他肯定不会在意祭雁青的死活。
这么想着,沈决顿顿不再看他,扭过头继续望着窗外,漫不经心:“不是说了,是因为你的情蛊我才会被迫关心你。”
“不是蛊。”祭雁青低声喃喃。
沈决没听清,“什么?”
祭雁青没再说话。
情蛊并无外界传的那样,一旦种下就会对下蛊人情根深种。
它需要下蛊者的操纵才会对下蛊者言听计从。
昨天晚上沈决是自己决定去的四楼,与情蛊无关。
但是这些祭雁青没有与沈决解释。
昨夜是蛊毒反噬的第一日。
阿布之事还未了结,阿布父亲仍然每日来讨要说法。
沈决望着楼下吵嚷聚集起来的寨民,讥讽他:“你确定不给寨子里的人一个说法?”
祭雁青眸光微垂,“阿决,我没有杀他。”
楼下吵的越来越厉害,沈决关上窗子,“哦,我不信,除非你能找到真正杀死阿布的凶手,否则我还认定是你杀了他。”
只有祭雁青的动机最大,阿布不止一次激怒过祭雁青,还帮他逃跑。
祭雁青那天晚上又见过阿布,如果不是他,沈决想不到第二个人。
总不能是阿布父亲自己杀了自己的儿子吧。
“我会找到他。”
“那我等你好消息,你休息好了就走吧,我不想跟你共处一室。”
阿布的死成了沈决心里头一根刺,以至于他更不想看见祭雁青。
这个他曾经喜欢的人,因为阿布帮他逃跑就杀了人。
沈决不能接受。
祭雁青未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眼沈决的背影,便下了床,穿好衣服离去。
祭雁青离开了很久,他离开后那个守门的苗族大汉就会过来站在门口看着他。
沈决已经把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仍然没有找到他的背包。
祭雁青究竟把他的包放在哪里了?
沈决烦躁,长时间营养不良让他只是翻找一圈就头晕眼花。
绝食好像不顶用,祭雁青总有办法吊着他的命,好像到头来不吃饭受罪的只有沈决自己。
他又懊恼又烦躁,坐在凳子上拼命往饥肠辘辘的肚子里灌茶。
倏地。
门外发出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
沈决警觉看去,只见看门的大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随后阿布父亲走进来。
第49章 帮我件事
沈决目光警惕地看着走进来的阿布父亲。
门口倒地的大汉不省人事,阿布父亲背着祭雁青来找他是何用意?
阿布父亲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身上穿着黑色的男士苗服,他的脸上有一道疤,横陈在眉毛与眼球中间,平添几分凶相。
他的长相和阿布并不像,想起那天路过阿布家时听到的对话,阿布并非他父亲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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