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第36章
作者:昨夜何事
还是趴着吧。
可趴着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想昨晚的事,想年牧归,想自己这究竟算怎么回事。
老管家的酒肯定有助兴的功效,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放得开,可是...
助兴助兴,得原本有兴才能助。
昨晚自己有点太主动了,要说没有借着酒兴放肆的原因,许昭自己都不能相信。
一个直男,喝多了对着另一个男人□□,这肯定不正常。
许昭把脸捂进被子里,懊恼地哼哼几声。
对于自己不明不白地弯了这个事实,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门又开了。
对于府里总有人觊觎自己屁股这件事,许昭也接受不了。
他微微起身,压住被子两边,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住了。
来人不是太医,是年牧归。
许昭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闭上眼睛装睡。
听见年牧归在床阶下站了一会,才轻轻坐到床边。
然后,鬓角散乱的碎发被拨开,掖到了耳后。
有点痒,许昭忍不住皱了皱眉。
动作停了,片刻之后,又落到肩膀上,扯出来卷边的衣领,盖好了被子。
“珍珠,”年牧归轻声在耳边叫他,“珍珠?”
许珍珠装睡如死猪,还装模作样地哼哼了一声。
年牧归那边没了动静。
就当许昭以为年牧归要离开的时候,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慢慢掀开了。
他控制着自己,继续装睡。
一阵风过,裤子突然被扒开了,后头顿时凉飕飕的。
许昭猛地夹紧了大腿,翻半个身,胡乱抓住被子朝身上遮。
“你扒我裤子作甚?”他一脸不可思议。
“珍珠,”年牧归笑笑,“装睡是不是?”
“我这是...叫你弄醒了。”许昭耳朵有些发热。
年牧归靠过来,手掌突然覆上了他的额头,“脸这样红,可是发烧了?”
那只手带着点凉,压在额头上还挺舒服,只是耳朵越来越热了。
年牧归试过温度,松了口气,“还好。”
“你趴好,本王瞧瞧后面。”
“牛太医瞧过了,”许昭眨巴眨巴眼睛,“说没事,叫静养十天半个月的。”
年牧归朗声笑笑,“太医来回禀,说夫人不肯叫旁人瞧,只好本王亲自来了,还有,那是刘太医,不是牛太医。”
“哦,”许昭搓搓脸,“嘴瓢了。”
他知道年牧归什么脾气,不情不愿地趴到了床上,“瞧一眼就行。”
“放心。”年牧归把被子掀开,裤子褪到了腿弯。
许昭闭上了眼睛。
“听话,”年牧归捏捏他的大腿,“分开得大些,叫我瞧瞧。”
许昭十分羞耻地照做了。
脸埋进两个枕头中间,没脸见人了。
身后那处被轻轻掰开,私密的地方乍然暴露在空气里,仿佛能感受到丝丝凉气。
许昭绷紧大腿,身上突然有了些羞耻的反应。
片刻,一根带着凉意的手指伸过去,在那附近拨弄了几下。
“干嘛!”许昭朝侧面收紧了腰,身子弯得像条鲶鱼似的。
“外头肿得厉害,”年牧归话里竟然带着些不安,“不知里头怎么样,要仔细看看,有没有伤口。”
“不咋疼了,”许昭皱着眉,尽力掩盖住前面的变化,“不要紧。”
年牧归的手指在那片柔软处轻轻拨弄,又趁许昭不注意,伸进了半个指节进去。
许昭难耐地“嗯”了一声,“别,拿出去,你手指凉。”
“有没有好一些?”年牧归问他,手指缓缓地进出几下,“手上有药膏,刘太医说消肿止痛很有效果,涂几次便能恢复。”
“随便...涂涂就行。”许昭颤了下腰。
这感觉太奇怪了,像有无数小蚂蚁似的,年牧归的手指刮过,似乎有些解痒,但却又会带来更深的痒意。
“快好了。”年牧归把手指拿开,再碰到他的时候,上面又带了一坨凉丝丝的药膏。
还好这药膏有薄荷味,能稍微提神醒脑,不然许昭一定羞臊到爆炸。
“好了。”年牧归擦擦手,给他提好裤子,盖上被子。
许昭深深松了口气。
“珍珠,”年牧归坐过来,微微俯下身,“头转过来。”
许昭半侧着身,转过头看着他。
年牧归低下头,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嘴巴。
不容抗拒地分开唇瓣,霸道地搅弄着。
“珍珠,”他揉了几下许昭的头发,闭着眼睛松一口气,“今日朝堂上,那帮老臣好生聒噪,吵得我头疼。”
许昭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就觉得这话里有些委屈,于是微侧过身,抬起下巴迎合着他的亲吻。
第29章 糖葫芦好吃
入冬了,这几天有些冷,猎场带回来那只小狐狸不愿意出门,窝在暖炉旁边睡大觉。
许昭呆得有些闷,披上一件旧夹袄,坐到暖炉旁,一把将小狐狸抱进怀里。
小狐狸半睁开眼睛,看见是许昭,嘴里呼噜几声,枕着许昭胳膊又闭上了眼睛。
“真是能吃能睡。”许昭一下下揉着它,怀里也暖呼呼的。
暖炉里,炭火不时爆着火花,许昭揣着一兜心事,眉头紧紧皱起来。
他捏捏小狐狸的耳朵,跟它说悄悄话,“你说,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小狐狸懒得动弹,连眼睛都不睁,喉咙里发出点小婴儿般的“嗯嗯”声,算是回应。
“那个...”许昭压低声音,“那个年牧归,他就不是个好人,我怎么能...”
“虽然他是挺好看的,有时候对我也不错,但他是个反派啊。”
“主要是,”许昭叹口气,“我有点接受不了自己,就那么跟他...”
他揉揉脸,托着下巴发愁。
“夫人。”怜怜从外头进来,发丝上还带着冰碴。
“外头竟这样冷?”许昭赶紧朝他招招手,“快过来暖和暖和,瞧这冻的。”
“今儿突然便冷了。”
怜怜快步走过来,把手中抱着的一个木盒子放在地上,搓搓手打开了。
“王爷叫人送来的,说是今儿宫里有事,下朝后又留下了,想是要到午后才能回府,王爷记挂着夫人,叫专门送来的。”
许昭朝盒子里看去,红艳艳好几串糖葫芦。
“真好看。”他拿出一根来,晶莹的糖衣闪着光,每一颗红果都挂了均匀的一层。
张嘴要吃,突然又放下了,有点惆怅。
夫人自打入府,不管是有什么是,心情好不好,从没在吃食上亏待过。
这几日,怜怜瞧在眼里,夫人连吃东西都提不起兴趣了。
“今年这糖葫芦做得好,果子大,核都去干净了,”怜怜拿一根递到他手里,“您尝尝,里头别有天地呢。”
许昭瞧见吃的,就算没有胃口,也是不得不馋的。
没办法,肚子里的馋虫可不知道忧愁。
咬下来半颗,糖衣酥脆,里头红果也是甜中微酸的,味道恰到好处,挖空的地方软糯糯的,填满了桂花糯米。
“好吃。”他舔了舔嘴角的糖衣碎。
自从俩人圆房之后,年牧归总往他院里送东西。
有时候上朝回来晚了,也总叫人送东西来,不是宫里好吃的点心,便是街上新奇的吃食,倒都是许昭喜欢的。
午后,年牧归从宫里回来,带着鸣珂便进了书房。
渤海战事又起,孟小侯爷抱病不朝,裕王爷党当廷施压,要杜老将军出征,明摆着要把年牧归的势力逐渐支出京城去。
“这帮蛀虫,”年牧归摔了个茶盏,“老子早晚弄死他。”
摸到旁边的奏折,心下烦乱,向鸣珂道:“夫人今日可用了午膳?”
“用了,”鸣珂拿过来一本小册子,上面记录了许昭的起居,“胃口比前几日好些。”
年牧归接过小册子,随手翻了翻,扔给鸣珂,“既然喜欢吃糖葫芦,这几日便都买了送去,小娃娃吃的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滋味。”
今儿虽然冷,午后却出了太阳,年牧归午睡起来,到院子里练刀。
也是因着朝堂上的事,一柄长刀耍得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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