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第46章
作者:昨夜何事
许昭盘腿坐在他怀里,腆着脸笑笑,“这是书法,草书。”
年牧归扑哧一声,“草书的草,难道是潦草的草?”
“不是吗?”许昭问。
年牧归又拿了张崭新的纸,在面前铺开,“我来教你写。”
他想了一会儿,饱蘸墨水,写下了几个字:
衣带渐宽终不悔。
许昭脸上有些发热,问:“怎么写这句诗?”
年牧归用笔尾戳戳他的脸颊,道:“你不是喜欢么?枕头下面都压着那话本。”
“待到有空闲了,本王也来读上一读,不知是哪等故事,叫夫人如此喜爱。”
“寻常故事罢了。”
许昭抿着嘴,拿过年牧归手里的笔,在那句诗后面接着写:
为伊消得人憔悴。
对比之下,惨不忍睹。
许昭恨不得立刻销毁这张纸。
年牧归倒是很满意,拿起自己的私章,在纸上印了一下。
突然又想起来许昭没有印章,“不会写字,印章还是要有的,改日给夫人做一个,再添到这纸上。”
许昭立刻反驳,“谁不会写字了,我只是写字不好看罢了,这不是都写对了吗?”
繁体字难写,大盛的古体字跟繁体字有些也不大相同,许昭看了好多书才大概学会日常用字的写法。
竟然说我不会写字!
年牧归马上改口,“我们珍珠会写字,是相公说错了。”
听见“相公”两个字,许昭立刻闭嘴了,低着头不说话。
大白天的,多羞啊。
年牧归把那幅两人合写的字放到一边,一把搂住许昭的腰,亲在了他胸口上。
“热不热?”他轻轻一扯,许昭的腰带便被扯了下来,“相公为你脱衣裳。”
“怎么都出汗了?”
天热了些,房里还燃着炭炉,许昭身上外衫掉在旁边,中衣带子也被扯开,沾了汗的皮肤乍一露出来,白嫩的地方添了些光泽,像微微透明的玉。
年牧归珍惜地把他捧在怀里,像对待一个贵重的宝贝。
珍珠,他的珍珠。
许珍珠。
他的许珍珠。
长长案几上的奏折被扔到一边,新的纸、旧的纸,飘下去散了一地。
许昭被他从身后环抱着,纤细的腰叫他那双大手用力抓着,缠绵的呻/吟逐渐充斥在书房的这个角落。
粘腻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许昭眼前有些模糊,伸手胡乱抓住了案几上的纸。
纸慢慢被揉皱,横着的毛笔尖蹭在上面,留下混乱的墨痕。
笔头柔顺的毫毛炸开来,迸出几丝墨点,落在旁边的砚台上。
年牧归的耐力、体力都不是许昭可以相比的,身下半褪的衬裤泥泞不堪,许昭本能地向前爬了几步。
脚腕被轻松抓住,用力向后一拽,便被拽回了原处。
不得不说,真有点太激烈了,许昭腿上完全跪不住,一直在打颤,靠着年牧归扶在腰上的手才勉强支撑。
许昭有一种感觉,自己要是不叫停,年牧归能做到他晕倒。
他坚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腿上一使劲,又挣脱束缚,朝前爬了几步。
照例再次被拽回去,还因为两次的忤逆,得到了年牧归惩罚般的冲撞。
许昭小脾气上来,回过身来,抓住年牧归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带着力气的,许昭感觉嘴里都有血腥味了。
后头突然松快下来。
正当许昭趴垫子上缓劲儿的时候,突然整个人被年牧归翻了过来。
一番缠绵粘腻的亲吻之后,便又开始了...
此时,两人面对面,许昭看见年牧归眼里浓重的情感,有些吃惊。
那双素来狠厉的眼睛,这会儿却温柔得吓人。
许昭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伸出胳膊抓抓年牧归的肩膀,说要他抱。
年牧归俯下身,紧紧圈住了许昭。
书房里的旖旎热气还在,许昭缩在年牧归怀里,看着满地狼藉。
“文书弄脏了不要紧吧。”许昭问。
“不要紧,”年牧归拇指关节在许昭肩膀上随意摩擦着,“再写一份便好。”
“那就好,”许昭弯了弯腿,翻过半个身,“你下回能不能轻一些,动静太大了,画筒都叫你弄翻了。”
年牧归捏捏他潮红未褪的脸,“不是我,是你乱动不听话,一脚踹翻的。”
“是吗?”许昭想想就害臊,“画筒那么重,我能踢得动么,肯定是你踢翻的。”
“耍赖,”年牧归笑笑,“你起来踢一脚试试。”
“方才踹我肩膀上那一下,这会儿还疼着呢。”
许昭可不信,一骨碌坐起来,把那个大画筒扶好,轻轻收着力踢了一脚。
果然没有踢倒。
“看吧,”许昭朝年牧归晃晃脑袋,“踢不动的。”
年牧归“啧”了一声,翻身坐起来,从后面给许昭裹上外衫。
“亵衣清透,夫人玉臀可尽收眼底了,万万不能叫人瞧了去。”
“什么啊?”许昭原地跺跺脚,“你说什么呢,害不害臊?呸!”
又在书架旁腻歪一阵,许昭闹着腰疼,趴贵妃榻上不动弹了。
年牧归坐过来给他揉揉腰,力道很足,许昭翘着脚,笑着要赏他银子。
“叫人进来收拾吧,”许昭抱着枕头哼唧,“房里味道好奇怪,还有那些弄脏的纸,是不是都要再写一遍啊?”
年牧归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此时谁敢进来,本王便剜了谁的眼睛。”
“你自个儿瞧瞧,这房里的东西,哪一样是能叫人看见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脸上是怎样的颜色,肩上、腰上、大腿上,又是怎样的混乱?”
许昭后知后觉地裹紧外衫,中衣被扯得太乱,布料都松了,确实有些不像话。
他瞪了年牧归一眼,便又被搂过去在怀里揉了揉。
“夫人便在这里趴着,”年牧归把他抱回贵妃榻上,“本王来收拾。”
许昭有些吃惊,堂堂摄政王,竟然还会收拾房间。
他一骨碌爬起来,坐在那里,脸憋得通红,“我...我屁股不疼了,不用...趴着。”
年牧归笑着在他脸上弹了一下,弯腰捡着地上散落的书册。
一沓文书是刚写好的,如今都沾上了不明液体,要不便是被许昭揉皱了,都要重新再誊写一遍。
那张写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纸,被年牧归仔细安抚平整,拿在手里欣赏。
“回头叫人裱起来,挂到里间去。”他几次点头,满意地道。
许昭看着两种相差甚多的字体,搓搓发热的脸,“挂一半吧,我那一半...见不得人。”
上句的“衣带渐宽终不悔”,笔力遒劲,字体潇洒,许昭不懂书法,也觉得很有味道。
下句“为伊消得人憔悴”嘛,那倒真是特别“憔悴”了,字体有大有小,总体歪歪扭扭的,还有个豆子大的墨点,叫人不忍细看。
对比明显啊。
“哪里见不得人?”年牧归把纸拿过来,到许昭跟前,同他一起看,“夫人笔法如此不同,我瞧着甚是有韵味,看这个憔悴的憔字,写得像个小房子。”
许昭不乐意了,这分明便是在取笑自己,推推他,“拿开拿开,你好烦。”
他跳下贵妃榻,去收拾地上散落的画卷,“快些整理好,眼看着便是晚膳时辰了,我肚子好饿。”
叫他折腾这一下午,许昭这会儿能吃下一锅饭。
年牧归朝他嘴里塞了块栗子糕,弯腰同他一起收拾。
这些大都是年牧归的画作,有的画摔开了流苏带子,许昭便展开来看。
大都画的是山水,许昭也看不懂,觉得没意思。
弯腰捡毛笔的时候,在案几下面又摸出来一副。
这幅画有些旧了,装裱得也不是很精致,边上有些磨损,能看出是年牧归经常拿出来看的原因。
许昭沿着边一点点展开,看到画像上的人,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我吗?”他摸摸画中人的脸。
瘦削、纤细,瞧着是个很乖的少年,眼神却透着一股狠厉,虽然是在画上,许昭却不敢同他对视。
这像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是你么?”年牧归把许昭拉到镜子旁,在旁边扯住那幅画。
“脸颊上胖了许多,眼睛也要圆一些,皮肤不像画上那样惨白,添了些红润,”年牧归笑笑,“看来夫人在王府,这段时日养得不错。”
许昭许久没有管理自己的身材了,这会儿在镜子跟前一站,惊呼:“我怎么胖了这么多?”
倒也不算是胖,下巴依然是尖尖的,不过有了画像的对比,这一点变化便格外明显起来。
低头捏捏自己的小肚子,软乎乎一层肉,腹肌是彻底地失踪了。
上一篇:穿为渣了大佬的小少爷后
下一篇:绑定系统搞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