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密友的香水味gl 第111章

作者:南门冬瓜 标签: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GL百合

  “你不同。”李清鸥的语气带着调戏的意味,却是从没有过的认真:“为你欠世界,我也愿意。”

第216章

  而且李清鸥已经决定了, 这次她要跟黄思研一起去深圳, 两人安排好的时间是后天,张卫国表示他要晚几天才去, 毕竟他手里有个新楼盘在开发,还有后续的一些工作安排没有处理好, 便让黄思研与李清鸥先去深圳。

  本来以为只是三个人的事, 想不到左雯裳跑来凑热闹,李清鸥回国第二天,她就跟着回国了, 可能是为了躲开江玉溪,打算借口躲到黄思研的家里,结果一听她们要去深圳,立刻说:“我也去, 我什么都不干扰你们!我保证。”

  黄思研不想带她, 她决定去深圳本来就是蛮糟糕的一件事, 带上左雯裳,也许会没时间去管她, 谁知道李清鸥这次跟她保持着不同的意见, 她主张带上左雯裳,理由是, 左雯裳是一张隐而不发的王牌。

  黄思研一想也是,左雯裳虽然没什么能力,但是带上她,江玉溪那边或许可以为她们提供一个有力的帮助, 但越是如此,黄思研越不想那样做,虽说李清鸥没那个意思,可她还是觉得这多多少少是在利用左雯裳,鬼知道左雯裳出发前的晚上,自己把这件事给捅明了,说她愿意帮黄思研的忙,让她不要有压力。

  在某个层次上来说,左雯裳确实很聪明,黄思研听她自己心里有数,也随她去了,第二天上午,三人在机场碰面,左雯裳是自己买的机票,跟她们不同班次,黄思研与李清鸥先走,二人到了深圳机场,原本打算等左雯裳一起回酒店,万万想不到的是,今天竟然有人为她们接机。

  准确来说,是为黄思研接机,一个年龄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大衣男人站在大厅的出口,手里举着一块写着黄思研名字的接机牌,那名牌做的很醒目,黄思研跟李清鸥对视了一眼,缓缓地走过去,跟那人碰了头后,开口问他:“请问是谁让您来接我的?”

  那男人一脸严肃,先清了清嗓子:“我们先生有请,酒店都安排好了,我会先送这位小姐到酒店,希望黄小姐您跟我走一趟。”

  “您先生姓什么?”

  “免贵姓冯。”

  看来是戴立夏的舅舅了,黄思研还是不太放心李清鸥,不想让她一个人跟着这人离开,酝酿了数秒后说:“我跟你去吧,她也不用你送,我们还有一个朋友,她在这里等朋友一起。”

  那男人看了一眼李清鸥,想了想,一时没拿定注意,离开了几分钟,避开二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才点了点头说:“那您跟我走吧。”

  整个交谈过程中,李清鸥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男人,像是想通过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什么,但那男人太镇定,李清鸥什么都看不出来,等黄思研与他谈好了,她侧过身,在黄思研耳畔轻轻细语说:“不管谈了什么,你都记得录音。”

  黄思研心头一震,小小地斟酌了下:“应该没事的,我记住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李清鸥目送着她跟那男人离开,看那男人不慌不忙的威严样子,疑心他应该是戴立夏舅舅身边比较重要的人物,这么重要,为什么会来干接机这种小事?正在思考着,刚打算找个店休息一下,就看到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在她面前匆匆跑过,手里也拿了一张写着黄思研名字的牌子。

  李清鸥顿了顿,用手抚了抚前额,心头不安涌起,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走过去问:“您是哪位?”

  “我是我家先生派来的。”那矮个子男人满头汗水,可能是跑得太急,说话间也是喘着粗气:“您是黄思研小姐吗?我家先生说昨天和您有通过电话,我车子在路上坏了,所以晚到了一会,实在是不好意思。”

  李清鸥凝神倾听,心头不安越来越浓,却重蹈着黄思研的问题,故作无事地问起:“您先生是哪位?”

  那男人咧嘴一笑,满脸灿烂:“冯家二先生。”

  “这样吗?”李清鸥眼前一黑,迅速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看来我需要见见他了。”

  黄思研一上车,就感觉到车里一股闷热的燥气朝她扑来,车是好车,前面一直在车里没有下去的司机却仿佛有点问题,那大衣男跟她一起上了后座,命令司机开车,那人把空调又调高了些,没坐几分钟,黄思研热得整个人都快脱水了。

  “黄小姐,您把手机交给我吧,等见完我家先生后,我会把它还给您。”

  男人若无其事地开口,字句间却充满着命令,黄思研想他是在担心自己会录音?不过这一点也没关系,毕竟她带上了李清鸥买的录音笔,而且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已经偷偷把它开了。

  但黄思研没有那么爽快地交手机,开玩笑说:“瞧你这方式,你家先生不像是要见我,像是要绑架我。”

  那男人面无表情:“黄小姐,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吧。”

  黄思研刚要说不,嘴唇动了动,忽然感觉腰部一痛,她往下一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男人手里多了一根针管,那针管正不偏不倚地扎进了她的腰部,又热又闷的空气下,黄思研头脑发晕,她用手无力地扶了一把前面的椅背,可完全无法阻挡整个身体往下滑去,尝试着爬了几次未果后,很快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不在车上,但双眼被蒙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过那蒙她眼睛的人,好像是傻的,黄思研的双手还可以动,轻轻地扯了一下眼睛上的遮挡布,立刻就看清楚了自己现在身陷什么样的一种环境下。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屋里的装修与摆设无论从豪华程度,还是在品味方面去看,这屋子的主人都应该是位颇有审美的人,但对方也很有恶趣味,比如黄思研拉不开房门,却屋内有一个特别大的窗户可以眺望外头,三层高的楼房,黄思研也不敢往下跳,窗外是一片一览无遗的绿地,太阳落山了,远远望去,有个小孩子在踢球,黄思研对着那个方向喊了一下,那小孩似乎听到了,一顿一顿地往她这里跑了过来。

  二人分别站在楼上楼下,通过那硕大的窗户开始对视,黄思研发现这个孩子是个混血儿,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却有一副白人的皮囊,模样可爱,说着一番黄思研听不懂的话语,他显然不是在说英文,黄思研试图和他用英文交谈,他无奈地摊开手,说了一句:“我听不懂。”

  这句话,是中文,黄思研瞬间无语,心道,那你跟我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干吗?

  那小孩顽皮,笑嘻嘻地想把手里的足球丢上楼,结果力气不够,没丢上来,反而被那球反弹下去砸到了自己的脑袋,也就两三秒的功夫,黄思研看到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没过一会,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一手抱起他,摸着他的脑袋往屋里走了,从头到尾都没看黄思研一眼。

  黄思研不清楚自己还在不在深圳,她已经发现她的手机不见了,但好在李清鸥给她的那只录音笔还在,李清鸥给她之前,说是这个录音笔的电量,可以录150个小时,如此推算起来,黄思研也没打算关它,心想,既然有人不想伤害她,又要把她关起来,看来这人应该是认识自己的?

  她第一个反应是戴立夏的舅舅,可仔细一想,戴立夏的舅舅如果想救戴立夏,为什么要绑架她呢?于情于理都不合适,那除了戴立夏的舅舅,还会有谁?

  这个答案,黄思研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等到外头的天空彻底暗下来后,有人来给她送饭了,除了饭以外,还有几套干净的衣服,黄思研嘴唇翕动了下,舒展开眉头,对那送饭的女人说:“我要见你主人。”

  那女人充耳不闻,好像就当没听见,黄思研赌那个关她的人一定会出现,结果再过去了一整天,除了那个给她送饭的女人,其他再也没人出现,就连昨天在外头踢球的小男孩也不见了,整个庄园冷清清的,跟一个无人问津的死庄一样。

  屋里有游戏机,有书,有跑步机,唯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外界联系,黄思研在那漫无目的的等待下,渐渐失去了耐心,她担心李清鸥会出事,又害怕那些人会对戴立夏下手,到了第二天晚上那女人再来送饭时,黄思研直接把碗摔了,愤怒说:“让你主人来见我,否则我就在楼下跳下去。”

  她能感觉到背后那人并不想让她死,不然也不会这样细心地找人来伺候她,可是她的反抗在别人看来,可能无济于事,到第三天,黄思研是真的坐不住了,她把录音笔偷偷地藏在洗手间里面,然后在阳台站了一会,找准位置,直接跳了下去,这样一跳也没死,只不过掉在了二楼往外横竖着的各国国旗上面,人是没死,胳膊骨折了。

  等到那个给她打石膏的医生走后,终于有人回了她的要求,说是先生晚上会派人过来,让黄思研等着。

  在那人来之前,给她送饭的女人晚上交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支票上面的法人印鉴章名字叫“应季”,这个人,黄思研完全不认识。

  那位先生还是没有过来,但给了黄思研一封手写的信,信的字体潇洒,看来为人也是十分自信。

  黄小姐,你我二人见与不见,无非都是个过场,我邀你在我庄园做客,只需要待二十日,二十日后,我许你另外五百万。

  二十日,二十日能做什么?可能会拖死一个人吧?戴立夏的病情是人人皆知,黄思研身为药根,如今被囚禁起来,看来这个绑架她的人,不是想要她的命,而是想要戴立夏的命,那这个人,应该是戴立夏的仇人?

  想到李清鸥的分析,黄思研猜想,这个人,会不会是造成戴立夏车祸的罪魁祸首?想到这里,黄思研顿时打起了精神,比起向戴正午要公司,她想着,不如趁这次机会,把背后这些人给揪出来?为戴立夏找个公道?

  二十日,录音笔根本坚持不了那么久,黄思研一开始就猜测洗手间里面绝对不会安装监控器,才会把它放在那里,她仔细想了想,决定先把录音笔关掉,等时机成熟,才把它拿出来,作为最直观的证据以备后续之需!

  当务之急,是要跟李清鸥取得联系,让她先放心下来,不然黄思研怕她会担心死。

  “我要见你先生,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我要跟他谈条件。”

第217章

  没人知道黄思研去了哪里, 包括司徒周。

  到深圳这么多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清鸥仿佛彻底失去了黄思研的下落。

  对于目前的状况来说, 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 李清鸥跟戴立夏仍旧没有碰面, 她到深圳后,接待她的人是戴立夏的舅舅,但是因为黄思研的失踪, 李清鸥拒绝了那场戴立夏舅舅安排好她与戴立夏之间的会面。

  戴立夏比她还要清楚黄思研到底去了哪里,但她没有正式出面解决这件事,那李清鸥也愿意沉住气,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这一切。

  但她到深圳的消息也被戴正午知道了, 左雯裳在深圳逛了几天, 可能是太无聊, 后面几天都往医院跑了,李清鸥原本也完全指望不上她, 结果某一天左雯裳在医院回来后, 把李清鸥喊了出去,说戴正午想见李清鸥, 托她给李清鸥传个话。

  李清鸥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跟戴正午也接触上了,但也只是心里惊讶,没有问太详细。

  戴正午的腿是彻底残废了, 李清鸥去见他的时候,特意给他带了一束花,戴正午收到她的花怔了数秒,尔后笑了笑,脸上神色有些莫名的愉悦:“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来见我。”

  李清鸥伸手理了理耳际后的发丝,嘴角含着笑,带着点促狭的味道:“那你认为,我为什么会选择来见你?”

  “因为想和我在一起?”戴正午说完一句,自己先“嘿嘿”地笑了起来,自嘲道:“过去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了吧?”

  李清鸥深深呼了一口气,安静地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过了数秒,才认真回答说:“我想我的重点是‘不可能’,没有‘更’字。”

  戴正午耸耸肩,有些遗憾地摇摇头:“我宁愿你更直接一点去拒绝我。”

  “或许我们可以跳过这个话题,谈一谈你为什么要见我?”李清鸥没有跟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下去,开门见山直接问他:“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见我?”

  “那你呢?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不来见我?”谈到正事,戴正午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我很喜欢你,这你知道,我喜欢你的骄傲,可如果你的骄傲会让你受伤,我更希望你能够想到来找我帮忙,清鸥,思研她出事了,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事,你不应该自己私底下去调查,那是我们家的丑闻,你清楚它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可以随时牺牲戴家人,来成全一份天大的野心吗?可黄思研不是戴家人,你们都似乎忘了这一点。”

  戴正午神色一僵,他不得不承认每次面对李清鸥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平和的,无论多么让人烦恼的躁动与坏脾气,都可以因为李清鸥的温柔而变得没那么冲动,可今天,属于李清鸥的坏脾气出来了,原来她也不是永远那么温柔,她在愤怒,戴正午看得出来。

  “黄思研,对于你们来说也许是个工具,可是,她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人生,正午,这件事我没得选择。”

  李清鸥的态度摆在这里,戴正午没法再劝下去,苦笑说:“我姐跟我同一家医院,也许她可以帮你,我不想你孤军奋斗,哪怕你拒绝我,我也希望你不要受伤。”

  “讲真话。”李清鸥勾着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见过许多资本家,很少有像你姐那么讨厌的人。”

  戴正午佯装错愕:“好吧,竟然不是我?那我还挺开心的。”

  李清鸥站起来,走到他的轮椅前,用手碰了一下他肩膀上的毯子:“我还是想谢谢你。”

  “我从小就很爱哭,所以我爸老说我没有男子气概。”戴正午眉头紧锁,抬头看着她的脸:“可如果你出事了,我不会哭了。”

  “那说明你变成熟了。”

  “不,因为我眼泪哭干了。”

  李清鸥笑了笑:“你看,至少你现在拥有了幽默。”

  离开戴正午的屋里后,李清鸥与左雯裳在走廊碰见,与其说是“正好”,不如说是左雯裳在这里等她,也不知道左雯裳什么时候变成了戴家的传话筒,她这次又是来传话,说戴立夏想见李清鸥,希望李清鸥能过去找她。

  李清鸥没表情,一口拒绝。

  左雯裳有些哑然,不明白她的理由是什么,李清鸥也没作解释,紧紧裹着风衣离开了医院。

  大楼下面,是戴立夏舅舅派来的司机在等她,仿佛除了这位舅舅以外,所有人都放弃了去找黄思研的踪影,李清鸥坐在车里面给司徒周发信息,司徒周回消息很慢,说她在做产检,需要李清鸥给她一点时间。

  李清鸥没什么时间了,她意识到戴立夏的淡定代表着黄思研不会有事,可,这种事谁又能保证呢?

  汽车一路飞驰,停车后,李清鸥没有下车,那司机往后看了她一眼:“你不打算下车吗?”

  外面荒郊野外,很难想象深圳会有这样的地方,李清鸥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被他带离开了深圳,她推开车门,尖锐的鞋跟碰到了脚底下的鹅卵石,让她有那么几秒的颠簸,那司机等她下车后,立刻开车调头走人,要不是大白天,李清鸥甚至怀疑他想杀人灭口。

  这是一片被开过荒的田野,不远处甚至还能看到有个写着“草莓园”的招牌,或许这里真的不是深圳了,呼呼的寒风吹来,李清鸥感觉有点冷,她抬起头,双眼微眯地盯着天上的太阳看了一会,直到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缓慢,在这四周无人的野区,使得李清鸥周身有些毛骨悚然,她徐徐转身,与身后那人来了一个切实的对视。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原本应该在医院躺着的戴立夏突然出现在了这里,她身上穿着左雯裳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很低的宽帽,如果不是李清鸥与她站得近,一时间肯定也认不出来这个人是戴立夏。

  “在医院不方便谈,我也明白,可我希望你能停止调查这件事。”见到李清鸥并不接自己的话,戴立夏勉强一笑,自问自答说:“我能向你保证,思研她绝对不会有事,但是我需要你收手。”

  “噢~”李清鸥应了一声,态度漫不经心,她再次左右顾盼了几眼,确实没见到四周还有其他人,戴立夏就像一个NPC一样突然出现给她指路,那一本正经的保证哪里像是生病的人?李清鸥明白过来,戴立夏在求她。

  李清鸥的表情耐人寻味,戴立夏双手抱着胳膊,微微低头,仍旧是那副矜持又高雅的气场,两个成熟稳重的女人在这荒郊野外彼此凝视相对,李清鸥的耐心比戴立夏要好,几分钟过后,戴立夏再次开口了:“她在我大伯那里。”

  李清鸥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一翘:“当然,不然她还能在哪里?”

  戴立夏没接她的茬,撇开脸:“最多半个月,她就会回来,我希望你耐心等候。”

  “戴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深圳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戴立夏愣了愣:“因为我?”

  “也对,更准确来说,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李清鸥轻轻开口,她明亮的表情带着一股魔力,像耸立在彼此间的柔情,却半点都不属于戴立夏,属于戴立夏的,是那眼瞳中隐藏不了的冷漠:“看来你跟正午已经联手了,相继来劝我放弃,是在担心我破坏你们的计划吗?戴小姐,我想知道一个答案,如果没有我,你会怎么选择处理黄思研?”

  戴立夏往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郊区,身后一个人都没有,她顺手取下自己脑袋上的帽子,长发倾斜而散,姿势优雅得太过端庄,状似轻叹一声,没有半点隐瞒的想法:“我会留下她。”

  “当然,你会无视我的存在。”李清鸥轻松一笑,挑着眉上下打量她:“那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我的存在不是问题,让你觉得无奈的是我的举动?不然你会这么冒险特意来找我?”

  戴立夏脸色变了几番,看着李清鸥的眼中渐渐清明:“原来如此,这倒是我没想通这个问题。”

  “或许在你们眼中,李清鸥就是一个愚蠢到去以身犯险的女人。”李清鸥面上继续冷笑:“戴小姐,从头到尾我都相信她会没事,我不相信的那个人,是你。”

  戴立夏眯了眯眼:“你很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