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 第27章

作者:秃头大猩猩 标签: 近代现代

  秦信闭了闭眼睛,仿佛连把这些词跟那个人放在一起都觉得心如刀绞,良久才说:“我不知道。”

  “我说的只是极端情况,”蓝焕安抚道,“大多不会有这么严重……你换闹钟铃声了?”

  秦信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蓝焕瞥见一串数字,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是闹钟。

  蓝焕鲜少见到有人给秦信打电话,刚好是个观察的机会,然而当他把目光转回秦信脸上,却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

  “谁的电话?”蓝焕谨慎地问。

  “陆……成渝。”秦信低声说。

  ——

  下巴被掐着抬起来,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那张艺术品般的脸,脖子上同样印着一圈掐痕。

  伤痕七横八竖集中在胸腹,冷色金属穿过殷红的乳珠,手脚腕上的绳子粗糙,磨得一圈渗着血丝,无处不昭示着他受到了怎样的虐待。

  秦信既不给他松绑,也不摘眼罩,只是这样一言不发地掐着他的下巴,不知道在看什么,又在想什么。

  一呼一吸间尽是熟悉的信息素,而其中传达出来的东西并未让他觉得安心,他就像原始丛林中被盯上的猎物,神经绷得好像要断掉,被Enigma强横的信息素逼得喘不上气,逃跑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他迫切地想看看秦信的脸,藤条和巴掌都没能抽软的骨头在秦信手里化成了水,讨好地低下了头,想用脸去蹭他的手。

  粗糙的指腹碾过脸上指印,好像有电流从他触碰过的地方窜开,陆成渝低低地呜咽:“唔嗯……小信……”

  手指从脸颊往下滑,摸过每一条伤痕,血珠被抹开抹花,涂在起伏的胸膛上,像碾入雪尘的落梅。

  陆成渝忍不住发抖,说不出是因为疼还是别的什么。

  最后,那只检阅领地般的手落在颤巍巍的乳头上,把肿痛的乳头按进乳晕,隔着肉珠摸到穿进身体里的金属小棍。

  “啊……”Alpha弓了腰,“疼……小信,疼……”

  饱经磨难的乳头反而被变本加厉地掐住,秦信终于开口说了话:“疼吗?”

  他的信息素狂躁得像是要杀人,语气却平静得诡异。

  钝痛如蚁噬身,陆成渝胡乱地点头。

  “我也疼。”秦信说。

  他放开陆成渝,陆成渝反而下意识地往他离开的方向靠近,表情比刚才还要混乱。

  扔在地上的短鞭被青筋凸起的一只手捡起来,鞭尾潮湿,是陆成渝的血和汗水。

第36章 宣告

  “只打一颗,是不是不太好看?”秦信问。

  药物提升了陆成渝对信息素的敏感度,他听得见秦信说话,脑子的处理速度却跟不上,强忍着不适软声说:“眼罩摘掉好不好?”

  “让我看看你,我想看看你……”

  秦信蹲在他面前,视线跟他齐平:“你没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他说这话时语气活像“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吗”,alpha咽了口唾沫,被扔进这间调教室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紧张,下意识地犯老毛病,一紧张就当鸵鸟回避问题:“我们回去再说,你先、你先解开我。”

  “我有点不舒服,”秦信最容易心软,不论前一秒吵得多么难看,只要他叫胃疼叫不舒服,都会默不作声地回头给他捂肚子,陆成渝心知肚明,百试不厌,“抱抱我,小信,我难受。”

  陆成渝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秦信从进门到现在既不抱他也不亲他,信息素碾压每一条敏感的神经,本能地让他觉得恐慌。

  如果他能看得到,绝不敢息事宁人地试图一笔带过,可惜他偏偏就是看不见。

  右胸忽然被细窄的条状物扫了一下,熟悉的触感心有余悸,陆成渝刚要出口的祈求顿住了:“……你要做什么?”

  皮鞭划破气流,在胸口留下一道艳丽的绯色。

  “唔——!!”陆成渝猛地弓下腰,“小信!”

  第一次显然不熟练,鞭身只堪堪扫过立起的乳头。

  秦信出色的学习能力无论在什么领域都一样稳定发挥,第二鞭又稳又准地抽上深粉的肉粒。

  “说话没用,”

  第三鞭。

  “写也没用,”

  第四鞭。

  “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

  下手的人留了情,怪只怪他自己皮肉生嫩,打到第四下的时候,原本小小的一粒红珠生生肿大了一倍,随着身体的颤抖在视野里小幅度地乱晃,像一颗诱人的红玛瑙。

  攥着鞭柄的手颓然般垂下来,竟抖得比挨打的人还过分。

  秦信眼眶殷红,乍看上去好像要哭了,仔细分辨才看得出眼底没有一丝水光,只有仿若共工触不周山时从天而降的山洪巨浪,骇目惊心:“陆成渝,你是不是没有心?”

  陆成渝回答不了,身体比先前还要敏感数倍,连痛感都被放大挤占本就混沌的意识,丝丝缕缕要命的麻痒从挨打的地方蔓延开,被辛琪打时他只觉得痛,除此之外连恨都懒得,把这一笔账囫囵算在秦峥身上,然而同样的鞭子换在秦信手里,痛意弥漫时他却骤然生出几分扭曲诡异的快感。

  下身半软的性器被这苦大仇深的几鞭子抽成直挺挺坚硬的一根,直贴着小腹颤动。

  怕,当然怕,但从恐惧中伴生的快感仿佛干渴极了的一杯鸩酒,越是知道剧毒,越忍不住渴望酒液清甜。

  喉结上下滑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低低地不断地叫“小信”。

  “别叫了。”

  手一松,短鞭掉在地上。

  烧灼发痛的乳尖再次被一抹冰凉贯穿,秦信亲手给他打上了另一枚乳钉,在他身上留下比墨水深刻得多的记号。

  被接连虐待过的双胸一片惨烈,乳尖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被冰冷坚硬的乳钉不留情地扯出乳晕,颤巍巍的缩不回去,形成两个尖尖的艳红的鼓包。怎么看都是要引人怜惜的一幕,落在这样一副雕塑般无暇的身体上,只让人觉得色情得难以言喻。

  只会胡乱喘叫的嘴里被塞进口球,皮质带扣在脑后,惹人心烦的称呼消停下来。

  秦信握住他高昂的欲望,动作粗暴地套弄几下,掐着敏感的龟头,这是纯粹的惩罚,正常讲不会有任何快感的蹂躏,然而手里的鸡巴不仅没软下来,还跳动着从铃口流出一股清液。

  口球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意乱情迷,似痛似爽。

  “你不喜欢我对你好,偏要喜欢疼的,喜欢不把你当人看的,”秦信嘲讽似的勾了勾嘴角,“每次我因为怕你不舒服,怕你疼说不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想这个人是不是有病,送上门来都不操。你要痛快,要一时寻欢,今朝有酒今朝醉,偏偏有神经病纠缠着你不放,一缠就是七八年,非要跟你求一个家家酒似的未来,是不是早就烦得不行了?”

  陆成渝说不了话,心痛得像要死了,拼命不住地摇头,秦信却仿佛没看见。

  “是我自作多情,不长记性。”他说。

  二选一的时候陆成渝没选,到头来这两样东西还是都用在了他自己身上。润滑挤出半管,把套上安全套的假阴茎淋了个透,剩下半管尽数被手指推进紧窄的后穴,体温把凝固的透明胶状物融化成晶莹的流体,牵丝拉线地从含不住的穴口流到地毯上。

  没有温度的硅胶破开身体,一下便整根捅了进去,猛地碾压过前列腺。

  陆成渝终于意识到刚才粗糙的扩张等来的并不是秦信,他从凌虐中都能获得快感,对来自秦信的一切爱抚与折磨全盘接受,却因为一根还没开始动的假阳具剧烈挣扎起来。

  秦信不可能看不出他的反抗,却只是更强硬地将他禁锢住,得益于未退的药效,要控制陆成渝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他轻而易举地把人从地上拖起来,不顾挣扎,不容抗拒地将他放坐在硬邦邦的实木椅子上,一点点往下按。

  假阴茎压进最深,生涩的穴肉还未曾适应,抽搐着裹紧这根没有温度的死物。陆成渝眼罩下的眼睛惊惶地睁大,双腿抖得没有一点力气,就在这时,后穴里的东西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唔——!!唔!呜……”他身体猛地一弹,摔落回去却又把阳具往身体里深入了一段,内壁满满当当地撑开,挤压着最碰不得的敏感点冷酷地折磨不停。

  陆成渝受不了一切在里面震动的玩具,早在他被只开到中档的跳蛋硬生生玩射,站都站不住的时候,就足可见一斑。身前的性器也跟着晃动,硬得发疼,从前端流出的腺液活像失禁,顺着笔挺的茎身接连滑落下来,打湿了腿根不甚明显的“私人物品”,连身下的椅子都粘腻晶莹。

  带着茧的大手握住那根濒临极点的东西,快速地上下撸动,手心的掌纹对此时敏感脆弱的龟头来说像一张粗糙的砂纸,本就勃涨的前端更是被他两下弄得通红。

  慢点、慢点……

  前后的刺激说不上来哪个更过火,秦信的手掌比他自己的更热更宽,他用了力,性器除了爽更多的是疼,恰好能让这幅受虐倾向的身体更兴奋的疼。

  他什么都没法想,浑身的肌肉绷紧轮廓鲜明,连手臂上都鼓出吓人的青筋,韧腰不由自主地跟着秦信的动作往上挺,看着倒像是主动套弄后穴里的假阴茎,高高低低的呜咽连口球也堵不住,七零八落地落了满室。没能撑多久,脑中白光炸开,小腹抽绞,性器在秦信手里射出精来,又浓又多地沾满手掌。

  前面的动作暂且停下,后穴里的玩具还在兢兢业业地抵着敏感点震动,那一块软肉已经被折腾得酸疼不已,刚释放过的身体碰一下都难受,快感尖锐到成了某种酷刑。

  陆成渝直不起肩膀,呜呜地闷哼,指望秦信能结束他的刑罚。

  然而那双手不仅没把震动棒拿出来,反而重新握上了他处在不应期的性器。

  撒娇乞求的哼叫声顿时变了调,难以忍受尖利的酸疼从他手碰的地方弥漫开,半软的性器没有得到片刻缓冲,被强行刺激地再次直立起来。

  陆成渝拼命扭身想逃离,却被死死地固定在震动棒上,手腕因为剧烈地挣扎血痕深刻,麻绳粗硬的毛刺扎进肉里。

  呻吟里带着恐惧和痛苦,听不出来的几声“不要、停下”落进秦信耳朵里,理所当然地被忽略。

  他太熟悉这副身体,熟悉到给他痛苦还是欢愉,全在自己一念之间。

  第二次比第一次射出来要困难得多,意味着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持续的时间也长得多。

  Alpha挣不开,叫不出,几乎要被逼出了哭腔,全身浮起情欲难耐的潮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下的身体突然抖得像要散架,呜咽也骤然升高,那根红得过分的性器跳动,足以把人逼疯的酸痛中,浊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缓缓流出来。

  含不住的涎水浸湿口球,从边缘滑落下巴,他胸腔失控地起伏,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哪怕遮住眼睛,也看得出已经不太清醒。

  这一次,依然不是结束。

  陆成渝脸长得漂亮,连鸡巴的形状颜色也比别人漂亮,仿佛别人都是女娲甩的泥点子,唯有他精雕细琢,无一处不美。经过了两轮折磨,平常颜色稍浅的性器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像一根透亮的红玉。

  下身麻得不像自己的,他神思恍惚,延迟了一阵才察觉到过度敏感的前端被裹进了湿软滚烫的什么地方。

  细细颤着的身体一僵,然后,大幅度地哆嗦起来。

  “唔!!”他恐惧地摇头,被绑住的脚拼命蹬着地往后躲,身下的椅子都被他骤然爆发出的力气弄得晃动不止。

  秦信半跪在他跟前,口中含着那根形状姣好的性器,舌头垫在下面。陆成渝给他做过很多次这种事,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短时间内无师自通了刺激口中性器的技巧,全回报在老师身上。

  他腾出一只手,大力固定住陆成渝的腰,不遗余力地照顾口中的东西,把性器从绵软舔吸到半硬,无论如何也没法再完全硬起来。

  细微的泣音落进耳朵里,秦信一顿,却依然没有放过他。

  口腔里的软肉裹着性器,舌头从软绵绵的双囊舔到红得滴血的肉头,学着陆成渝做过的样子,舌尖收得窄窄的,浅浅挤进翁张马眼。

  Alpha忽然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一声,身体猛然往上弹起来,身后绑住手腕的麻绳在他持续不断的挣扎下居然真的松了,被这一下倏地挣脱!

  他第一时间抬手去推开秦信,却因为找不准位置一下摸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一下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

  秦信飞快地伸手接住他,性器也因此滑出来,射出来的液体几乎都是透明的,溅在他下巴和脖颈。

  陆成渝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哆嗦得让人害怕。

  秦信解了他的口球,以为他会说点什么,还没听见什么确切的动静,就被一只手用力勾住脖子,另一只手还带着控制不了的哆嗦,摸索到他下巴上一片粘腻,试图给他擦干净。

  手指同样沾上黏液,怎么也弄不干净,刚得了解脱的唇舌便贴上来,小动物一样舔他下巴上的湿痕。

  秦信抱在他腰上的手收紧,稍一侧脸便吻住那张嘴唇。

  侵略的和闪躲的好似互换了角色,Alpha整个人被他控制在怀里,怎么躲也躲不开,舌尖一再后缩,依然被捉住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