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渍杨梅 第3章

作者:刀知道 标签: 近代现代

  “我记得你的阴蒂很敏感,随便一捏就会流好多水,现在也是吗?”张庭深问,像要确认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一般,捏住突起的阴蒂左右晃动。

  周槐一颤,合拢双腿想逃避快感。

  张庭深抬眼看他,呵斥道:“张开。”

  口气同眼睛一样冷淡,是周槐幻想中的张庭深……

  他颤着喘着,不知羞耻的再次张开双腿,任由男人玩弄他充血敏感的部位。。

  张庭深笑了一下,夸他:“乖。”

  粘腻甜蜜的,哄情人的语气。

  周槐侧头,盯着像棺材一样被埋在凌乱衣物下的黄布包,有些恍惚。

  张庭深当然不允许床伴走神,他凑过去,咬住周槐的柔软的嘴唇,强迫他同自己接吻。

  这个吻激烈又绵长,但不含多少爱意,仅被当做一种可有可无的性唤起。张庭深借此提醒周槐,应当时时刻刻注视自己。

  周槐仓皇应付着张庭深野兽一样的吻,阴蒂被两根手指夹在指缝,连同阴唇一起,被粗鲁的碾压摩擦。

  他溺在情欲里无法逃走了,结实的双臂无助地攀上张庭深线条美好的脖颈,用接吻过后湿腻腻的声音说:“张庭深,肏我。”

  张庭深浅浅笑了下。

  心想,被玩儿透了的身体,一个吻就能叫他发骚。

  可叫春似的哀求令人心痒,令人血脉贲张。

  张庭深扶着粗大滚烫性器,用力捣入周槐待哺的穴中。

第6章

  赤红的阴茎,溢出的滥涌情潮,一下便没入了底。

  张庭深不急着动,手指似有若无,抠刮着周槐勃起如同幼儿阴茎,却不具备任何男性功能的器官。

  薄薄的包皮被拇指和中指捏着褪下,而食指则灵巧作乱,在粉色充血的软肉上打圈。

  然而,只是这种程度的玩弄,便让周槐无可抑制地下体颤抖,阴道中分泌出滚烫的汁。

  被情潮淹没吞噬的身体呈现出人类溺毙之前,因窒息而生的迷人粉色。

  而胸口两点颜色更深些,奶头挺立,不用捏也发硬,像颗将熟未熟的甜蜜果实。

  张庭深叼住左边那颗,试图用唇舌加快它的成熟,舌尖探入乳孔,要命的嘬。

  周槐低低的喘,很情动。

  雪白淡粉的胸脯挺起来,哺乳一样,张开双臂软软环住张庭深。

  张庭深吐出被那颗他强制催熟的深红果实。

  “怀了孩子会有奶吗?”他问。

  周槐迷茫的望着他,迷茫的回答说:“我是男的,不会生小孩……”

  张庭深恶劣的笑,沾了唾液的猩红唇缝中,露出锋利森白的牙。

  “是男的为什么长了个女人的逼?”

  周槐眼皮发颤,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在坍毁。迟钝的痛楚,凌迟着他本就摇摆的性别意识。

  “我是男的。”他喃喃又说一遍,声音很小,不是在告诉张庭深,而是讲给自己听。

  张庭深并不在意周槐是男是女,他只要泄欲,只要刺激新奇。

  然而周槐是玩儿过的,不算新奇。

  “是男的也能把你肏怀孕。”张庭深轻轻的笑,佻薄的嘴唇凑在周槐耳边,模仿情人间的呓语,“你给我生孩子,喂我奶吃。”

  周槐没出声,缓慢松开了抱住张庭深的手臂,结实的胳膊无力垂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动一动,张庭深,我逼痒。”他说。

  张庭深喜欢主动放荡的性爱对象,除非特别有兴趣,否则他通常很缺耐心。

  周槐自然不属于“特别有兴趣”的范畴。

  他是使用过的旧玩意儿,被遗忘过后忽然出现。捡回来再玩儿一段,很快就会有更新鲜有意思的玩物代替他。

  不过,裹住阴茎甬道非常柔软舒服,汁水像条温热的小溪。

  软烂多汁的逼,生下来就该被人干。

  张庭深笑了下,有些多此一举的俯身亲了亲周槐像他性器一样柔软的唇。然后,他开始大开大合的肏他,每次都完全退出,又一下子没入底端。

  滚烫锋利的性器将淫液搅成泡沫,粉白雄壮的躯体在他身下无助无援的晃着。

  周槐仰着头,拳头紧紧攥住床单,像一只搁浅的濒死的鲸。

  张庭深一根一根掰开手指,将他质感粗粝的手握在掌中,造成一种缠绵的错觉。

  他善于制造这样的错觉。

  性应该缠绵。

  “抱住我。”

  张庭深拉着周槐的双臂,引导他环住自己的腰。说话声音沉而动听,像周槐对他来说还新鲜时那样教导他。

  周槐不算很聪明的学生,但他听话,柔顺的再次环住张庭深的腰。

  张庭深感到愉快,笑着吻了周槐。

  对他来说,床上的亲热缱绻并不珍贵,吻与爱抚可以随意奖给任何取悦到他的人。

  老张,听妈妈的话,你的想法有点危险。

第7章

  周槐让他高兴,所以得到了一个浓郁而勃然的吻。

  张庭深总这样残忍的迷惑人。

  性事酣畅,痛快满足。

  张庭深射了很多次,浓稠的精液灌满周槐粉红雪白的逼,装不下的,滥涌出来,粘腻地糊在男人腿间漂亮的女性器官上。臌胀的胸脯铺成着无数指痕与牙印,一对嘬肿了的奶头,红得像夏末才要成熟的果实。

  周槐躺在床上,遮住眼睛无声喘息。

  他感到一种令人迷惑的真实。

  浴室里的水声真实,穿过指缝的黄色灯光真实。

  身体甜蜜愉悦的痛楚真实,张庭深也真实。

  可是真实令他心生恐惧。

  他更习惯只存在于美丽的、淫荡的性幻想中的张庭深。

  周槐穿上衣服,在床头柜上留下那个装着五万一千六百四十三块零七角的黄布包。

  五万是张庭深当初付给他的嫖资,这么多年过去,他应该拿出一点利息。

  大概不太够,可他只有这些。

  外面又开始下雨,不大。纤细、冰冷、绵软、像雾。

  周槐走在雨里,没有撑伞,从内到外都湿润狼狈。

  但他心情很好,甚至轻轻哼起一段晦涩遥远的歌,觉得自己好像买回了些许尊严,还同张庭深进行了一次不涉及金钱的性交。

  真好。

  周槐在雨滴化成的雾气中低头微笑。

  他很少笑,羞于表达任何关于快乐的情绪。但他在笑时弯起的嘴唇,很像一只将欲振翅的粉色蝴蝶……

  张庭深没看到周槐笑,但他看到了那个装满钞票的黄色布包。

  布包洗得很干净,残留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周槐身上的味道。

  布包里的钱有零有整,大概是他全部身家。

  男人拿出了所有家当做嫖资同他一夜春宵。

  张庭深浅浅的笑,他不觉得被冒犯,认为自己值得任何人为他倾尽家产。

  接下来一段时间,张庭深出入brand的频率多了些。倒不是特意为了邂逅周槐,遇到其他合心意的男女也会带去酒店或刑房。

  可要是周槐再次出现,张庭深确信自己还会带走他。

  不过这一次付不出嫖资的男人可能会被欺负得更厉害些,他会用些工具,比如……

  张庭深垂目轻笑,端着酒杯,细长嶙峋的手指慵懒晃动着杯子里琥珀色的酒水。

  他从不用主动猎艳,总会有人因他着迷。

  对面吧台拿着水果甜酒的卷发女郎朝他笑,接近舞池饮生啤的强壮男人望着他暗示性的挑眉。

  张庭深想,今晚他该对男人用刑,还是该同女孩儿上床。

  可是下一秒,他的思考换了方向。

  他想,如果周槐引诱他,会端一杯什么样的饮料。

  肯定不是上回那杯没有气泡的柠檬苏打。

  他适合喝点更甜蜜的东西。

  一杯不含酒精、猩红浓郁的杨梅果汁。

  张庭深在想到周槐时决定选择喝水果甜酒的漂亮女孩儿,他走过去,挂着优雅绅士的微笑靠在吧台上。低语几句,女孩柔软的胳膊便缠上他的手臂。

  那晚的性很缠绵。

  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