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渍杨梅 第6章

作者:刀知道 标签: 近代现代

  可是,无论如何施以刺激,快感的出口始终在对阴道不断的撞击里,他永远无法像男人一样射精,

  浴缸里的水随着周槐自渎的手指激荡,水花溅起,又坠落,成为短暂的前世今生。

  最终他放弃了,手指垂下去,沉入水中,欲望卡在中途,烧得身体滚烫。

  张庭深依旧在玩弄他的乳房,像是不知餍足,奶头被掐得充血发红。

  周槐无措的求他:“不要弄那里,摸摸下面……”

  张庭深含他的耳垂,牙齿叼住那块粉白细腻的肉,狼崽一样啃噬,嘬得水润莹亮。

  “下面是哪里啊?”他佯装不懂,偏要逼周槐说出淫浪下贱的话。

  周槐垂下眼,装作情事老练,但终究声音微弱:“摸我的骚逼,要鸡巴插进去。”

  说这话时,周槐的睫毛指节都在颤,颤到皮肉骨骼、血管脉络。但他背对着张庭深,所以除了水面破碎的倒影,没人看得到他的狼狈。

  张庭深将他从浴缸里捞起来,热水沥沥,淌过白腻壮实的身躯。

  周槐转身搂住他,目光急切,柔软曲意的讨好。

  粉色的唇颤抖着要吻,却又不敢亲近,十分驯良的淫荡。

  张庭深不是柳下惠,他带周槐来酒店,本来就是为了玩儿他。

  低头含住湿润的嘴唇,张庭深无耻,将周槐死死压在墙上。

  两人湿漉漉的抱着接吻,水珠垂落一地。

  张庭深扯出挂在立柜里,雪白柔软的浴巾,匆忙擦干身体,丢在褐色的地砖上。

  被遗弃的白软棉绒,像极了春日里尚未融化的一团雪。

  亲吻一直缠绵到床上,肉身塌陷,在蓬松的被子里。

  张庭深摸到遥控器,调亮了室内的灯光。

  冷白的光线洒落,让周槐完美的肌理骨骼暴露无遗。透白滑腻的皮肤,牛乳一样流淌至每一寸。

  张庭深摸他,手指从棱角坚毅的下颌摸到喉结,摸到贴着心口生长的淡红乳晕,摸到块面分明的腹肌,摸到勃起的红润淫荡的阴核。

  漂亮的女性器官带着热水的潮气,拨开肥白阴唇,潮湿的洞口立刻溢出汩汩淫浪。

  “这么湿了?”张庭深探入手指,浅浅的在洞口抽插,“好骚。”

  周槐不说话,迷茫的望着面前漂亮的青年。

  他不明白,张庭深为什么总要说他骚。

  手指完全进入身体,湿软的阴道没有任何阻碍的接纳了他。张庭深熟悉里面的每一寸,粗鲁搅弄着软肉,逼周槐流水,也逼他叫出声音。

  男人实在不善于叫床,爽了只会低低的喘,弄痛了才能听到丁点委屈的呻吟。

  “进来……”周槐神情迷离的注视张庭深,捉住他的手指,哀声求,“别弄了,已经可以了。”

  他在求欢,也求解脱。可耻的性欲像一口铁铸的棺材,牢牢困住他身负原罪的魂。

  而张庭深的性器,就是那颗钉牢棺盖的钢钉。

  他作践他、玩弄他、欺负他,但也会放他出牢笼,救他起死回生……

  “进来吧,好湿了。”周槐又说了一遍,口气温情柔软,像在做爱。

  张庭深在他胸口咬了一下,长臂伸展,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硅胶跳蛋。

  “好湿了就要堵住。”

第14章

  紫色的人工器具挤开穴口,被手指推到腔体深处。

  周槐不是第一次被张庭深用器具淫弄。记忆中十九岁的少年总是热衷于往他身体里塞入各种奇怪物品,让他胀得很满,也会让他好痛。

  他不喜欢。

  可没有用,张庭深喜欢。

  跳蛋忽然极速震动起来,周槐久旷的身体立刻像脱离海水的鱼一样扑腾痉挛。

  张庭深笑,握住周槐的膝盖用力分开双腿,藏在白嫩阴唇里的红肉被拉扯到极致。张庭深细致观察着男人湿润淫烂的性器,目光像男孩儿审视新玩具一样纯真无邪。

  “你太骚了,水这么多,根本堵不住。”

  他说着,捅入手指,粘腻的搅弄,拇指用力按在粉色阴蒂上,粗鲁地打圈。

  周槐投入情喘,颤动着下体,努力去吞张庭深的骨骼分明的指尖。

  对他来说,男人的手指也像性器。滚烫又不讲理,残酷地搅乱他混沌的性别。

  可是,生理快感鲜明而真实。

  即使被作为女人使用也真实。

  周槐不明白,他很混乱。

  混乱的面对张庭深,混乱的享受性快感,混乱的认知自己怪异的性别。

  混乱让他奔溃,他需要更令人奔溃的东西才能得到平静。

  周槐自救一样,慌乱摸上被张庭深玩到发痛的阴蒂,按住它,快速而粗暴地搓揉。

  他迫切想要一次高潮,好让所有混乱归位,世界恢复秩序……

  张庭深将跳蛋的振动频率调到最大,手指抠挖的动作也变得凶悍起来。

  强暴一样的玩弄让周槐迅速崩塌溃坏。他尖叫着,从腔体喷出两股清液,涌过手指与阴道的缝隙,汩汩溢出洞口。

  白色床单湿得透彻。

  他像失禁了一样发抖,仿佛世界都随着汁液横流的性器发颤。

  薄薄的泪珠沾湿他黑色的软睫毛,润红纯情温柔的眼眶。

  张庭深揉揉周槐的性器,教他从身体里挤出余沥。然后,他俯身亲了他的嘴角,笑着说:“真可爱。”

  然而,可爱并不足以叫人生怜。

  张庭深兴致上来,将挂满了淫液的手指,插入自己刚才还吻过的口中。

  “是你弄脏的,要帮我舔干净。“

  带着腥膻气味的指节搅弄着周槐的口腔,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滴滴答答往下落,沾湿他淫乱色情的脸。

  张庭深玩够了,抽出手指,随意在周槐身上擦干,又好心取出湿淋淋的跳蛋,丢到周槐胸口。

  周槐侧头,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

  今夜月亮很圆,但一点也不亮,淹没在璀璨混乱霓虹的蚕食围拥里,黯淡得像枚不再流通的廉价铜币。

  “脚怎么了,肿得这么红。”

  周槐听到张庭深的声音,迟缓的回过神。

  “没事,扭了一下。”

  张庭深在红肿的部位轻抚,下垂的眼睫温情款款:“疼吗?”

  周槐摇头:“不疼。”

  其实还疼,但他说不出来。

  张庭深的虚假关怀总是迟滞,他疼不疼在这场性爱游戏里其实并不那么要紧。

  可尽管如此,施舍的眷注还是仿若爱语,轻易营造出被珍视的迷人错觉。

  这是张庭深熟练而恶劣的调情手段,周槐很早以前就知道,所以他不当真,也不会受骗。

第15章

  夜晚那么长,但城市的灯火不会灭。时间静滞成为窗外深蓝色的天,周槐背对着幻觉般的霓虹,跪在地上给张庭深口交。

  屁股里不断传来跳蛋的嗡鸣,机械的震动,伴随着吞吐的啧啧水声。

  嘴唇被肏得很红,下巴沾满性液,微垂的眼角要人命的甜腻淫荡。

  张庭深从周槐涎液充沛的口中退出来。

  被唇舌充分滋润过的性器贲张可怖,龟头赤红,淫筋虬结。

  “床上去,我想肏你的骚逼。”张庭深摸摸周槐的脸,拇指戏谑的揉弄他的唇瓣。

  周槐沉默的从地上起来,躺在床上,抬高屁股,双腿张到最大,将整个女性器官无耻的暴露在张庭深面前。粘稠淫液包裹住色泽纯真的软嫩淫肉,湿淋淋的粉润。

  张庭深握住性器,对准溢水的洞口用力捣入,粗壮茎身狠狠嵌进周槐美妙的身体,进出间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响。

  周槐压抑的喘息,好像一只正在被雄性支配的驯良雌兽,温顺地承受交尾时的痛苦,承受男人精液与鸡巴。

  张庭深摸他。

  摸他红红的眼角,红红的乳房,还有肥嫩阴唇间红红的肉芽。

  “好胀。”周槐小声说,神情像在哀求怜惜。

  可鸡巴只要爽,只要征服,硕大的龟头杵在穴心上,用力碾磨。

  周槐的下身一直在抖,小幅度的痉挛根本不受控制,塞在屁股里的跳蛋不停的动,好像还有另一个人在玩弄他。

  张庭深曾跟朋友分享过这具身体。

  同样硕大可怖的性器分别插入周槐的屁眼和阴道,两名将要成为男人的少年,隔着肉膜完成一场猎奇与蜕变。

  周槐温驯沉默的承担下那场荒唐性事,垂着头,用卫生纸擦干从两个穴里溢出的肮脏精液。

  张庭深记得,那天他特别暴躁。把周槐带回去之后,又将他按在床上肏了很多次。肏他阴道,也肏他屁眼,一边肏,一边骂“真是个欠操的骚货,以后还找更多人肏你”。

  他的愤怒毫无理由,但似乎只有这样,堵在胸中那口气才能稍微得以舒缓。

  周槐一言不发地接受他的谩骂与暴行,就像现在一样,沉默而乖巧。

  张庭深叼住他的奶头舔吸,直到逼出一声又甜又痛的呻吟才收敛牙齿笑着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