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越以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第9章

作者:乱山平野 标签: 种田 生子 美食 穿越重生

  这两样都是要揉面的,江舟在揉面的时候,温言就静静地看着。

  从前他们俩一起的时候,总是温言做饭,因为江舟手艺并不是很好,但是江舟总不愿意他劳累,因此遇到什么揉面烧火的活总是抢着替他做了,开始的时候总是手忙脚乱的,面团也控制不好加多少水,不是太硬揉不开,就是太软烂兮兮的,温言不知说过他多少回,手把手教了很久才教会了他揉面。

  江舟揉面的顺序依旧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先拽一个角,然后慢慢地摁下去,再将那一块往面团里翻,循环往复,为的是把每一寸面揉好。

  温言看着他动作麻利地揉了两个面团,又将生鸭蛋黄挑出来放在火上烘热。

  江舟翻了翻茶房里头的材料,找到了一小坨的豆沙——自个儿做红豆沙太麻烦了,要耗费不少时间,他如今只是做一个样品出来,便用的是现成的豆沙。

  他将水油皮和油酥裹在一起,通过反复的静置、擀面杖擀开以及收拢将两者混在了一起,然后用豆沙包裹着蛋黄,又用混合好的面团裹上了豆沙,搓成了光滑的原型,刷好油和蛋黄液以后丢进了烘炉里——那原是陆德兴用来烘茶叶的,倒省了他再弄个烤炉的力气。

  这一块能来喝茶的基本都是年纪大的人,他们喜欢喝的多是绿茶,陆德兴这茶馆中最多的也是绿茶,红茶反倒无人问津,江舟询问过后,决定将这些茶汤都制成奶茶。在陆德兴的眼里,这奶茶是江舟发明的,他不愿意占便宜,便商量着买断奶茶的制作方法,与他约定,江舟日后若是自己制作奶茶喝可以,但不能售卖。

  江舟本就没想着靠奶茶赚钱,牛乳成本还是略高了一些,他弄给小一和温言喝还好,多了也麻烦。

  虽说喝红茶的不多,但也是有的,他又做了一份红豆派。红豆派比起蛋黄酥更简单,只需揉好了酥皮,然后将红豆沙搁在中间,将边缘捏合便好了,同样也是烘烤成熟。

  等两样东西都烤好了,他才招呼着卢大郎他们坐下:“今天时间不够,只做了这两样东西出来,你们先尝尝。”

  陆德兴年纪大了,所以爱喝绿茶,听江舟说蛋黄酥更配绿茶,便先尝的是它。

  蛋黄酥面上那一层烤成了金黄色,拈起来的时候还有酥皮往下坠,陆德兴咬了一大口,里头的豆沙并不是太甜,所以没让他感觉到太腻,外头的那一层面皮倒是让他觉得意外——很少有人能将面团做成这样酥脆的样子,而且还是有层次感的,最外头的那一层最脆,里面的那一层又很柔软。

  他吃了两颗蛋黄酥才觉得最里头有点腻味,便喝了一大口绿茶,瞬间那股茶的涩意便将口中的甜蜜味道冲散了。

  陆德兴肃然起敬——若是有人吃了这蛋黄酥,想要解腻,最有效的可不就是喝茶么,既有了点心本身能赚到的钱,又能将绿茶推卖的更多。

  他吃了两颗便饱了,于是就摊着看温言和卢大郎吃红豆派。

  江舟事先已经提醒过了,红豆派要比蛋黄酥烫一些,信任江舟的温言是小口小口地吃的,卢大郎却没什么概念,猛一口咬下去,然后就把自己烫的直哈气,好赖才吐了出来,再不敢冒进,学着温言小口小口地咬着。

  看他们俩满足的模样,陆德兴便知道这事多半能成,心里对以后茶馆的经营有了更多的信心,同样很感激江舟。

  卢大郎便问:“我瞧你如今做的都是些糕点,往后是准备开个糕饼铺子么?”

  江舟摇头:“糕点只是我的尝试之作罢了,我志不在此,只偶尔做做,还另有安排呢。”

  卢大郎便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想来的这些主意,脑子也忒灵活了。”

  江舟便抬头看了温言一眼,正瞧见他也抬头看自己,视线一撞,温言便低下了头,默默地啃着红豆派。

  作者有话要说:  卢大郎?陆德兴:这恋爱的酸臭味

第18章 新计划

  江舟所说的另有安排并非吹嘘。

  糕点虽好却并非必需品,也就是放在特定的日子,如秋收节、中秋这样的时候,以及特定的地方,譬如丰泰茶馆才会有足够大的需求量,普通人家每日里思考吃什么都不够,能拿来买糕点的闲钱并不会多。

  虽说若是将鸡蛋糕推广出去,例如到别的镇上,亦或是更大的城里,能够将它的受众推得更广一些,毕竟比他们这富裕的地方多的是,但是那已经不是江舟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情了,其中所需要的物力、财力、人力,江舟目前一个都没有。

  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做不了成千上万个鸡蛋糕,而若是要说服别人来帮他做,简直困难重重——他们都是习惯了刨土为生的,骤然之间开始做起了生意,肯定毫无章法,并不会冒着风险加入他的鸡蛋糕事业里。

  而且从穿越者的记忆里他便知道,若是刨开了所有的困难真的形成了这样一条流水线,他所能获得利润其实很少——他就像是那什么生产商,最底层的那位,赚的绝对没有当中间商的多。

  所以他做什么要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他如今不过是靠着糕点先积攒银钱,毕竟没有比糕点里可赚的利润这么大的美食了,他只有先积攒下足够的钱,才能有余力施展后面的计划。

  他身上最开始的时候身无分文,靠着那头猪得了一两银子,而后做鸡蛋糕的时候,赚的钱都用来买原材料又投入进去了,乃至于后头和卢大郎的合作交易都是赊账的,后来才勉强赚了一些。

  这笔钱他赚的也并不多,应付日常开支便没了大半,直到秋收节他的荷包才算是真正的鼓起来,且还有陆德兴付给他的“奶茶买断费”,以及承诺给他的茶馆利润分成,让他有了进一步的想法。

  出了茶馆的路上,温言抱着小一,踌躇半晌才问:“你有什么打算?”

  江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以为温言不会问的。

  温言的性格不像有些人那样活泼,他是聪敏的,不太爱说话,但是心里什么都清楚,有些话几乎不会问,因为他了解江舟,多年来从小培养的默契让他立刻能够猜到江舟下一步会做什么。

  然而或许是这一年的生疏,以及江舟的巨大改变,让他有些琢磨不透,所以才会发问。

  江舟仔细思量了一下,立刻便明白了:“我已经考虑过了,鸡蛋糕还是要做的,只是准备将份量控制的少一些,大不了将方法教给别人,然后我从中抽成,比现在忙起来要好得多。”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他有点害怕自己忙起来就顾不上温言了,做东西不比其他的,锅灶火候上头都是要一直看着的,他能离开的时候太少,不能一直去看温言,虽说他们也不是腻在一起的年纪了,但他才刚回来,温言之前又经历过那段时间,正是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他还是想多陪他一段时间的,至少给他建立起信任和安全感,等到以后把温言接回来,他就能安心搞事业了。

  “这几日我预备把那个小吃摊给继续做下去,只是不是做糕点了,冬天里天气太冷,都想吃些热乎的,对糕点的需求不多,我准备换样东西做,等到了新年的时候再做些糕点吧。”

  “嗯?”

  江舟便笑:“你应该来买过鸡蛋糕吧?”其实老余头早就告诉过他,他如今问起来只是想调笑一下,以前的温言被他调笑的时候只会迟疑而沉默地害羞脸红,但是温言脸红的样子在他眼里总是透露着可爱,有时候江舟便使坏故意逗弄他。

  都这么些年了,温言早就知道他的尿性,于是反倒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嗯,那天你回去之后我就去买了。”

  他这么坦诚,江舟倒是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才道:“那是我和余老合作的,我提供吃的,他负责售卖,余老人豁达热情,这一带的人他都熟悉,路子更广一些,我这回准备再去找他。”

  “是不是有什么新点子了?”

  江舟眨眨眼睛:“嗯,有了,你……要跟我一起看看么?”

  他这会正要去买一些材料,也想多和温言再相处一会,更何况让温言一个人回去,他也不够放心,虽说温言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他还抱着小一,总是不方便的。

  温言思考了一下。竟然也点了点头:“爹娘也来了,既然你要去弄这些,我带着小一也不方便,不如把小一交给他们,我先陪你去看看?”

  江舟想了想,其实他也想跟温言独处,而且小一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也是有几分重量的,他等会儿要搬东西,不能帮温言抱着小一,温言的手肯定会酸,更何况小一正是贪睡的年纪,他们要去的地方太过吵闹了,小一肯定睡不好,还不如让爹娘抱回去呢。

  于是他也同意了。

  温父温母秋收节必定也是要摆摊的,除了那些从各个地方搜罗来的新奇玩意儿以外,还有温母自己打的络子,多数都是弄成了五谷以及粮食的模样,如玉米、辣椒样式的,都是中间镂空的,外头用的是五彩丝线,弄得格外小巧精致,况且寓意也好,买的人挺多,都是准备挂在房子里,祈求明年同样丰收的。

  江舟和温言到的时候,温父温母正在准备收摊儿,见温言过来还是笑眯眯的。等看到江舟的时候,表情立马就收起来,温远行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不等他说话,温言先开了口:“我准备与他去集市里逛逛,顺道买些东西,抱着小一实在不方便,还要麻烦爹娘了。”

  温远行瞬间就想反对:“你一个人?”

  温言点了点头。

  温远行刚想说话就被李月娥拉住,他回头一看,李月娥正朝他摇头,便止住了嘴,只说早去早回。

  等温言和江舟离开,他才问:“你拉着我做什么?让温言一个人跟他出去,我实在不放心。”

  李月娥白了他一眼:“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儿女事,儿女了,之前江舟变成那样,最伤心的还不是咱们温言?如今让他们两个人说开也好,说不定说开了,温言的心情也能好一点,反正我看前一年温言那样子,死气沉沉的,不好,这两日都还算好的,咱也不管那么多了,让他们小两口闹去吧。”

  温远行急的直跺脚:“真不管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呢?”

  李月娥白了他一眼:“能有什么事儿啊,你真当咱们儿子傻呀?咱儿子聪明着呢,不会被坑的,放宽心。”

  温远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到底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等会儿还有一更?

  昨天加班加太晚了,来不及写呜呜呜,希望你们还没抛弃我

第19章 终于亲到媳妇了

  江舟带他去的是一个专卖食物相关的集市,就在三水巷旁边,转过了一条暗巷就是。

  那条暗巷里多是卖鱼的摊贩,因着水网密布,镇上的鱼并不值钱,但是因为背面靠山的缘故,田地并不是很多,能分到老百姓手里的也很少,所以抓鱼的商贩还是很多,抓到鱼的那些人除了将鱼就地卖给附近村庄,其余的都是送到镇上来,就在这条暗巷里售卖。

  因此这一块儿的鱼腥味特别的严重。

  走过这条暗巷的时候,江舟特意绕远了,因为温言的鼻子十分灵敏,以前还是温言做饭的时候,他唯一不做的就是各种鱼类,嫌弃鱼太过腥气,而且他说看见鱼鳞就害怕,有种脊背窜凉的感觉。

  然而河边人家,除了肉就是鱼,肉不常见,鱼却常见,因此总避免不了几天里头要吃那么两顿鱼,温言不喜欢杀鱼做鱼,却喜爱吃鱼。

  每回江舟都是将鱼处理干净了才会带回去,绝不会当着温言的面杀鱼,也总是将鱼鳞剃得干干净净的带回去,他对鱼过分挑剔,这一带的摊贩都知道,原是他家媳妇儿害怕,所以每次江舟来买鱼的时候,每个摊贩都给他把鱼鳞刮得干干净净的。

  然而也不是每个摊贩都这么有耐心,给他的鱼有些没有处理干净,江舟也不恼,好生好气借个刀,自己就蹲在旁边慢慢地处理,争取让温言不会被吓到。

  这回路过的时候,江舟有意识地把温言带开了,绕路到了江水巷。

  这一块儿也有屠宰场,只是离得远,生意也不大好,多年下来只有一个屠户成功生存下来。

  屠户姓陈,五大三粗的汉子,有着一身的腱子肉,人倒是很和善,见了江舟便热情地打招呼:“许久不见啊江大!”

  确实许久不见了,以前江舟还是这里的常客,经常给自己媳妇儿买些肉回去补身体,后来变成了穿越者之后,那人倒也来买过两次,只是后来忙于生意,加上家产慢慢变少,陈屠户倒是许久未见他了。

  陈屠户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温言,心里头就明白了,倒也羡慕他这样疼爱自己的媳妇儿:“你们夫夫俩感情倒好,这么些年竟也过来了,你也是真心爱护他。”

  江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嘴上倒也没谦让,只说:“瞧您说的,我俩是打小的情分,委屈温言嫁给我已经是我三世修来的福分啦,自个儿的媳妇哪能不疼呢?”

  陈屠户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他如今有一个谋生的手段,生活富足,自己的媳妇儿也与自己感情十分的好,看了别人倒也是真心能体会其中的感情。

  两人撇过这个话题不提,江舟看了看这肉铺上的肉,问道:“你这可还有大骨头?”

  陈屠户指了指堆在墙角的一个□□袋:“喏,都在那儿呢,原是些没人要的东西,上头的肉都叫我剃干净了,本想着若是没人要我便随着肉送了,怎么,你要吗?”

  江舟点点头——现在的大骨头难卖,尤其是这些剃的干干净净的,没什么肉的,与其花钱买这些骨头,倒不如多添几文钱就能买到大块大块的肉。

  只是江舟本就是来买这些骨头的,自然来者不拒,因此道:“这些骨头我都要了,再来十斤精肉,十斤肥肉和十斤臊子以及十斤软骨,还得劳烦您等会儿找个小伙计帮我搬到老余头的船上去。”

  他才说完这句话,背后的温言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江舟有点儿摸不清头脑,等离开了肉铺之后,他才问:“你笑什么?”

  温言靠着墙笑着喘了两口气,指着他道:“我笑你啊,变成了鲁智深。”

  他眼角余光里看见了一棵柳树,便指着那棵树又说:“你等会儿是不是要表演一个倒拔垂杨柳啊?”

  江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说鲁智深拳打镇关西里头那段呢,那鲁智深为难郑屠户的时候,不就是要了十斤鸡肉,十斤肥肉,十斤金软骨么?

  他许久未读书了,一时之间竟没有想起来,这会儿温言提起倒拔垂杨柳,反倒印象深刻了,也不是没有穿越着记忆的缘故。

  只是他不及细想,满眼里只有温言笑的眸光闪动的模样——他没什么文化,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只觉得好像整条细河的波光粼粼都倒影在温言眼里了。

  温言笑了一会儿便止住了,擦干了眼角笑出来的泪去看江舟,却觉得他目光灼灼,灼烫的他面皮泛红。

  两个人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半晌温言才捧住了自己滚烫的脸,支吾着:“你看我做什么?”

  江舟朝他靠近了点儿,目光深沉:“看你好看罢了。”

  温言脸色更红,抿着嘴不说话,见他靠近也没拒绝,只放松了身子靠在身后的墙上。

  江舟其实心里头也很紧张,他的手背在身后,早已经握成了拳头,心脏扑通扑通地鼓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轰然炸开。

  等俩人靠的足够近的时候,几乎都能听见对方激烈的心跳声。

  江舟伸手拂开墙上垂落在温言耳边的藤蔓,借着这个姿势,将温言压在了墙边上。

  温言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有不停抖动的眼皮昭示着他的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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