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包 养文里搞事业 第66章

作者:白鹿 标签: 穿越重生

  就这样,冷空气一涌而入进车厢的时候,岑越只是歪了歪身体,鼓着脸,重新找了个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岑越?”时鄞叫他,伸出手背在岑越的小脸上拍了拍,“岑小越?”

  不拍不知道,岑越的脸发烫,时鄞有些担心的俯下身,凑过去就着车灯观察他的脸色。

  突然遇冷,又被人拍了脸,岑越终于有点清醒过来的趋势。

  他本来是缩在座椅里的,醒来的时候,长长的睫毛沉重地扑闪了两下。时鄞没动,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心理,看看这个睡得像小猪一样的小家伙到底醒了没。

  要是没醒,他就揪他的鼻子,看他还睡不睡。

  岑越自打坐上飞机之后,就没休息过,他一直保持着亢奋的心态直到落地北京,接着坐车一路风驰电掣到达时鄞的会所。

  精神状态好的时候,他不觉得累。

  但是这一天的情绪波动太大,又哭又气的闹腾了一回儿,加上又人灌了一轮酒,等坐在暖气很足的车厢内,岑越睡得熟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

  现在暖气也没了,身体有些冷,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但是没想到眼前黑糊糊,好像是人的耳朵和头大。

  他睡迷糊了,一时没猜出是什么东西,吓了一跳,脸猛地一转,时鄞躲闪不及,岑越感觉……感觉他的嘴唇好像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岑越一下子就呆了,他彻底清醒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时鄞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尴尬的状态,刚刚好像……是岑越的嘴唇?

  当然,他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嘴皮和嘴皮碰了一下,连一两秒钟都没有,能感觉到屁。

  但是岑越好像被吓得不清,他咳嗽一下,拉开了距离,若无其事道:“醒了?”

  岑越点点头,目光仍然有些呆滞。

  时鄞之前就怀疑他有点发烧,他想起之前离开会所的时候,岑越说自己不舒服,之前他以为这是托词,现在看未必完全是托词。

  “头晕不晕?”时鄞一点不尴尬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

  要不是看岑越害羞的恨不得烧起来的模样,他都会用额头跟他贴一下了。

  这个问题让岑越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摇摇头。

  时鄞看得好笑,他是觉得手下的皮肤有点热的,但是岑越硬说他不头晕,他不好说什么。

  “能走吗?”时鄞放下手,从车厢退出来。

  岑越的心脏跳得厉害,时鄞退出去之前,他都在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听到时鄞的问题,他紧张地点点头,手忙脚乱地解开安全带,又东摇西晃地下车。

  时鄞看他飘逸的走姿,手一直没放下去,随时准备上去扶一把。

  这特么叫能走?

  岑越却很自信,他关上车门,就笑着看向时鄞,“走吧,时鄞哥。”

  时鄞点点头,心惊胆战地给他引路,时不时都要回头注意一下岑越。

  岑越低着头,乖乖地跟在时鄞的身后,他状似认真走路,但是心里却一直记着刚刚他们俩的不到一秒钟的零距离接触。

  心脏扑通扑通快跳出胸腔,岑越怎么安抚都不行。车库的灯开着,岑越低着头,能看到地上时鄞的影子慢慢拉长,从他的脚尖一直慢慢向上,接着将他的身影也笼罩在其中。

  他静静地笑了一下,突然道:“时鄞哥,刚刚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有说是什么,但是时鄞却一听就懂。

  “多大点事儿,我还能跟你计较?”时鄞完全不在意地挥挥手,他们进了客厅,影子也没有了,岑越抬起头,时鄞正在脱外套,说:“倒是你,刚刚脸这么红,害羞了?”

  说完,还笑着看岑越一眼。

  岑越脸上刚刚降下去的温度被他这么一说,又有点上升趋势。

  “不是,时鄞哥,我……”我什么,岑越自己都说不好。

  时鄞打开鞋柜,给他拿拖鞋,说:“跟我碰一下嘴皮子,有什么?这倒让我想起来了,《如履薄冰》里有吻戏吧?你对着纪峦那张老脸能下得嘴?”

  “纪老师挺年轻的!”岑越跟纪峦混熟了,还跟他分享了一下自己的感情路程,对纪峦的好感是噌噌的,“时鄞哥,您别这么说纪老师,他真的是很好一个人。”

  嗯?岑越这是在反驳他的话吗?

  时鄞本来在开冰箱,看看有什么解酒的能给岑越喝,现在一听岑越的话,他立刻直起身,看向岑越的方向,道:

  “……说说都不行了,怎么,你现在很喜欢他啊?”

  喜欢纪峦吗?那肯定是喜欢的。

  不过岑越一时没弄懂时鄞嘴里的喜欢是什么喜欢。

  他决定绕过这话题,说:“时鄞哥,你在找什么?”

  时鄞看他回避话题,挑了挑眉,把手里的牛奶晃了晃给他看看,“我热一下,你在这儿坐一会儿。”

  时鄞的客厅很大,但是岑越还是喜欢和时鄞挤在在一起,他见时鄞进厨房,也起身跟上去。

  时鄞见他不听话,眉毛微微皱了皱,心想,喝醉了就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了吧?

  岑越靠在厨房门边,看着时鄞把牛奶倒进玻璃杯里,“热一分钟就行了。”

  还指使他起来了,时鄞看了看岑越,岑越冲他笑,时鄞只好点点头,拖着声音道:“好,一分钟,我都听今天寿星的,今天你最大。”

  距离十二点还剩十几分钟,在今天截止前,岑越确实还是寿星。

  岑越大笑,“那我让时鄞哥做什么都行吗?”

  时鄞不知道他还这么会顺杆爬,不过,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他不好反驳自己,便道:

  “当然,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谁会让你杀人放火啊,岑越无语,但是听到时鄞答应他,心情还是很雀跃。

  岑越压抑这激动的心情,以防他下意识把时鄞当自己男朋友的话说出来,他咬着嘴唇,很是平静了一会儿。

  时鄞那边一边等微波炉里的牛奶热好,一边瞥两眼岑越,见这个破小孩眼珠转来转去,指不定在想什么坏主意的模样。

  心里冷哼一声,想着,要是岑越提出什么让他学狗叫,或者其他丢脸的事,他一定会让岑越知道什么叫惹到不该惹的人。

  “还没想好?十二点要过了哦?”时鄞以防岑越使坏,自己先限定了时间。

  “啊!”岑越果然失望的叫出来,“原来还有时间限制?”

  时鄞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不然你天天过十九岁生日?”

  “可是……”岑越想争取一下,“可是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微波炉叮了一声,时鄞把牛奶拿出来,他一边示意岑越去客厅的吧台,一边端着牛奶一起出去。

  牛奶还有些烫手,他不敢让岑越端着。

  牛奶撒了还是小事,把岑越烫到,就不是时鄞想要的结果了。

  “是啊,我看看,”到了吧台,时鄞把玻璃杯放到对面的岑越面前,一边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唔,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一,距离十二点呢,还剩不到二十分钟,快想吧,——过时不候啊!”

  承诺一点都不诚心!岑越握着玻璃杯取暖,一边心有不甘地暗暗瞪了时鄞一眼。

  时鄞还怕他瞪?

  本来,今晚岑越一直乖乖的,他说不定真的什么都答应他,毕竟今晚他确实愧对岑越,有补偿的心理。

  但是,岑越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为了纪峦顶撞自己,那他可就没那么大方了。

  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腕表,提醒岑越,“四十二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岑越鼓起脸,心说,这么点时间,到底能做什么啊?!

  但是到底不愿意放弃这一次机会,他用手捧着脸,想了又想,忽然眼睛一亮,对着时鄞笑道:

  “时鄞哥,你好像从来没有教过我演戏。”

  时鄞一怔,演戏?

  “我从不教人演戏,对戏可以,但是教就算了。”

  岑越眼睛里的光暗下去,好嘛,从不教人演戏。

  他垂下脑袋,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玻璃杯,正要回他没其他的要求了。

  时鄞却忽然出声道:

  “不过呢——”

  嗯?岑越抬起眼看向他。

  时鄞对着他笑,“是你的话,当然没问题。”

  我的话,就可以破例吗?

  岑越觉得心都被甜了一下,他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道:“谢谢。”

  时鄞看他的模样,不禁莞尔,心想,也就是你,我才破例的,你是该跟我说谢谢。

  “所以呢,有什么想让我教的吗?”时鄞好奇问。

  岑越攥着手指,想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时鄞的眼睛,忍着砰砰跳动的心脏,尽量用自然的语气,道:

  “您……是怎么拍吻戏的?”

第70章 心跳

  吻戏……?

  时鄞一时怔住了,他没想到他之前嘲笑岑越拍吻戏要对着男人下嘴,转头,岑越就跑来请教他吻戏怎么拍。

  他哪儿知道和男人的吻戏怎么拍?

  他又没亲过男人。

  还是亲纪峦这个老男人。

  当然,称呼纪峦老男人,纯属是时鄞的个人偏见。纪峦跟他同期出道,怎么算,都算不到老男人的行列。

  纪峦老男人,那时鄞算什么?

  不过,指望着时鄞联想到自己身上,那是不可能的。

  时鄞对着岑越期望的脸,这时候想说,这事你别找我,要找就得去找纪峦,是吧,纪峦现成的请教对象,真有什么技术性问题,你们俩直接私下就了解了,省时省力。

  但是岑越捧着牛奶杯,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差没把“崇拜”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