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诚则灵 第3章

作者:流亡贝壳 标签: 古代架空

  “我…我错了…夫人,小人贼胆包天,欺瞒了夫人与四少爷…小人愿意将酬金尽数退回!您、您可以另请高明!”

  贺夫人冷笑一声,命杂役掀开了他的衣服和被子,草药渣簌簌地落下来,羞耻之处一览无余。

  “女子柔弱,就算是训练过的身体,也受不住太多,道长的伤看起来已经愈合得很好了,又何必再去麻烦他人?”

  于迟臀间被推入一只浸满油膏的玉茎,被杂役扔进贺诚的房里。

  房中人低眉垂首,阳物怒张,听见开门声后便笑了,“哦,原来是耐操的小道长…真好…”

  于迟瞪大了眼睛,“好什么!”

  他发现贺诚双手被缚于床头,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他这次可不会蠢到被对方的三言两语骗得将他解开了。

  “你还活着,这事不好嚒?”

  四下并无遮蔽之物,于迟的衣服鞋袜都被扒了,只留一个赤条条的身子裹在一层薄被里。他慢慢蹭到屋子的角落,缩在被子里,想把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可贺诚始终赤红着眼,直勾勾地盯住他,和白天不苟言笑的时候判若两人。

  那时候的贺诚,看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现在又仿佛对他多么热切似的。

  “你别看我。”于迟嘟囔。

  “我想要你,为什么不能看你?”

  “你想要的可不是我,现在就算是一条狗,你也肯上的!”反正贺诚被捆着,于迟自以为暂且安全,由着怒气与委屈发泄出来,说话口无遮拦。

  贺诚偏着头抿嘴笑,笑够了唇角一收,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我想要你。”

  房门“吱嘎”地一声开了,来人径直走向贺诚替他松了绑。而后立即转身离去,像是进来是专门为了做这一件事。

  于迟反应不过来,指着门口瞠目结舌:“怎么、怎么就解开了?他们不怕你发狂吗?”

  贺诚转了转手腕,回头看他,“小道长想错了,在贺家,我唯一不能伤害的人,只有我自己。”

  于迟愣住,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我已经说了两遍了,小道长为什么还不过来?”

  “什么?”

  “我想要你,想你跪在我的腿间,含着我的性器,想你撅起屁股,吃下每一滴我射出来的东西,想你疼,想你怕,想你哭着流血和挣扎…还要我说得更清楚吗?”

  于迟把被子裹得更紧。

  “过来。”

  “我会上你,不会上狗。我可能会用胯下这根东西直接杀了你,但没关系,我愿意为了你,多背一条人命。小道长,这样还听不出我的诚意吗?”

  汗水从睫毛上滴下来,于迟不敢去擦。

第6章

  “夹紧一点,对,再紧一点。”玉器已然抽出,被贺诚握住了根部,向于迟的嘴巴里塞。

  两个人之间还隔着那层被子,于迟淌下的汗与泪被尽数吸附。只有腿上的汗滴滑下来,滚到脚腕上,落地的时候是“滴答”的一声。

  于迟吞不下那柄冰凉的玉制品,牙齿与茎身碰撞,颅内嗡鸣。最终“啪”的一声把东西摔在地上,碎成几段。

  他抓着贺诚的手腕去咬他,留下一枚圆圆的带血的牙印。

  贺诚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反复舔舐着上次的伤痕。

  是一个狰狞到丑陋的伤口,和于迟咬他的那个,完全不能相比。大腿内侧的血痂脱去,露出淡粉色的新皮。摸上去,于迟便会一抖,格外敏感。

  “疼吗?”

  于迟又抖了一下,仿佛因为过度恐惧而丧失了语言功能。上次他疼得昏了过去,膏脂里的催情成分却在疼痛的尽头催出诡谲的快意。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分不出自己究竟坠到了什么样的漩涡之中。

  贺四是希望他疼,还是希望他不疼?

  他分不清。

  两股之间只剩下涨与酸,贺四一直要求他“夹紧”,可根本使不上力气。扯着最后一点用来蔽体的布料,最终放弃了思考。

  “好累…”

  再次失去意识。

  贺诚的手指抚过他的眼眉。

  下人进来清扫房间时,照例蹑手蹑脚地把食指放到了贺四怀中之人的鼻子底下试探,发现于迟居然还活着。两人周身唯一的一点血迹,居然来自贺诚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性器还埋在于迟的身体里,但分明是顺利泄出来了。

  想搬开贺诚的手臂把人拖出来,扯了两下却发现纹丝不动。

  于是只能先退出去。

  先醒过来的是贺诚,惊醒一般推开了怀里的身体。又小心翼翼地翻转了于迟的下巴,细细地打量他的脸色。发觉人只是睡着,皱紧的眉头才慢慢放松。

  连他自己也奇怪,分明上次是同样的失控,险些把人折磨得死了,为何这次又恢复了“正常”?于迟到底是运气好,还是的确特殊?

  “小道长,你是不是真的…能救我?”贺诚撩开于迟额间的一缕发丝,喃喃低语。

  而后又立即自我否认,“呵,我也还值得救嚒?”

  于迟忽然睁开了眼睛。

  贺诚立即翻身下床。

  “唔…肚子疼…”

  好在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东西都射进去,存了一晚上,当然会肚子疼。

  贺诚穿上亵衣,径直出门。

  没多久,房里送来一缸热水。

  于迟把头钻进水里,“咕噜咕噜”地吐泡泡。

  有钱真好,他在想。

  贺诚坐在亭子里喝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享受过这样清明的晨间。

  牙印里的血痕凝了,看得出齿痕的始作俑者长了一颗小豁牙。

  抿了一口茶,用衣袖把手腕盖住。

  笑了。

  于迟还藏在水里艰难地摸索。

  每次都射得这么深,清理起来非常困难,不清又会肚子疼。

  愁得他眉心凝出川字。

  一点都笑不出来。

第7章

  是夜,杂役又来敲门,于迟硬气地摆摆手:“我自己走!”

  阔步挺胸地来到贺诚门前便又蔫了,犹豫之时被人一把推进去。

  屏风之后的贺诚端坐着,似乎并没有失控发狂。

  “来了?”

  于迟“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绕出来,嘴里嘟囔着“做白工”。

  贺诚敲着膝盖,听得很清楚,吊着眼睛看过去,要寻一个答案:“莫不是在道长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于迟绞着手:“不是这个意思…”

  偷看了贺诚一眼,继续解释下去:“第、第一次,还有钱拿呢…怎么之后就没了?明明、明明都是一样的法子…我还受伤了!”

  “哦?”贺诚把手撑在背后,脊柱后倾,似乎原来的坐姿让他并不舒服,“难道道长从前,就是做这样的营生?”

  “什么营生?”于迟朝前进了一步,皱着眉,不自觉地要与对方争论一番。

  “才不是呢!但、但我出力了,你们什么都不给,不就是做白工吗?”

  “只要钱是吗?”贺诚的下巴扬起来了一些,戏谑的滋味更浓,“要多少呢?”

  于迟比出两根手指,想了想,又加到三根。

  贺诚笑了,偏了偏头,“钱匣在床头,自己过来拿。”

  于迟在贺诚的注视下拿了钱,揣到怀里,依然有些忐忑:这么容易?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多要一点了!贺夫人那个样子还以为要把钱退回去呢!

  目的达成,面上就带了点喜色。

  “够了嚒?”

  于迟抿着嘴角不说话。

  舔的时候依然是不那么情愿的。

  贺诚眯着眼,把他垂落颈侧的发丝撩起来,露出整张脸。今天不似往日急切,尚有余地去欣赏于迟蹙眉呕逆的神情。

  钱给得到位,可以进得很深。张嘴之前于迟隐约感觉到自己好像被绕进了一个荒谬的逻辑里。

  贺诚的食指划在他的喉结四周,问他:“进到这里,要多少钱?”

  又挑开了他的衣领,“看道长主动更衣,要多少钱?”

  “我要是让道长跪下来,自己掰开呢?”

  问题好像无穷无尽,主动送上一笔又一笔的丰厚补偿,开始于迟还在硬着头皮定价,后面却被问得不敢答了。

  “玩坏道长,买你一条命,要花多少钱?”

  于迟红着眼睛咬住下唇,腰带被人一把抽下,刚揣进去的银钱争先恐后地坠下来,“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这些钱,拿早了吧?还有的是酬劳,道长没有收呢!”

  贺诚捏着他的腰让他坐了下来,于迟刚挨着他就要挣扎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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