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密传 第5章

作者:彳亍之尸 标签: HE 年上 古代架空

  “有,但是……”苏昆仑想到那个住在自己家的胡姬。胡姬和巴曼努相处很好,她们甚至经常一起在家里跳舞。胡姬感念厄宛的知音知遇之恩,对这个风韵犹存的男人芳心暗许,但厄宛只把她当普通丫头,无非是招待宾客时多了一个余兴节目。

  听到苏昆仑有心上人,苏密心里有一瞬间的失落,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能刚好喜欢他呢?但他不需要担心,他是天下之主,没有人敢跟他争抢。苏密耐心地扒开苏密的上衣下裳,露出那片黝黑的皮肤。

  苏昆仑的乳头带着粉红色,微微凸起,倒有些夺人目光的意思。苏密吸着一边的乳头,啃吻咬舔,无一不施,苏昆仑感到一阵酥麻,身体微微颤抖,这一下,他是真的想推开苏密。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苏密看着苏昆仑挺立而湿润的右乳,用右手揉捏着他的左乳。

  “臣为君忠,如子侍父,纵使是蒙受斧钺汤镬……”苏昆仑说。

  “我最讨厌文臣武将的场面话,你不该说这些话。”

  “那陛下想让臣说什么?”

  “会说赫达语吗?”

  “我小时候会,长大了反而不会了。”

  “跟我说,qi un yongh eko iop。”苏密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字一字,语气坚定,说得缓慢而温柔。

  “qi un yongh eko iop。”苏昆仑不知所云,照着念了出来,其实他的发音的读法和音调比苏密更准确。苏密只学了几句,苏昆仑小时候跟厄宛学了很多。他心里在想:qi是“你”的意思,un是“我”,eko是“很、非常”,iop好像是无实意的表正式或讽刺的语气助词,至于yongh……

  苏昆仑还没想到那个词是什么,便被苏密接下来的动作夺去了注意力。苏密还是衣冠整齐,苏昆仑却连亵裤都被人脱掉了。苏密用手抚慰了两下,未经人事的年轻物件很快苏醒。

  苏密笑了笑,看了脸上微红的苏昆仑一眼,他向后移了一段,俯下身含住了黑色的头部。苏昆仑全身的皮肤是深浅有细微区别的熟褐色,阴茎也一样。苏昆仑先是被快感炸开,然后又想到那不是什么干净地方,慌忙说:“陛下,那里很……”

  苏密反而一吞到底,用舌头扫过茎柱,同时上下吞吐,眼神暧昧而危险地看着苏昆仑。苏密含糊着说:“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陛下……”苏密在潜意识中感受到了氛围中愈发明显的危险气息,可他被快感裹挟,甚至想说让苏密含得更深一点。但君臣有别,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没有多久,苏昆仑感到下面有一种感觉,他想退出去,然而苏密不仅含着他不放,还禁锢着他的腰身。苏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因为看到苏昆仑忘情的样子十分兴奋,他的下身也早就充血挺立。

  苏密还没来得及玩一次深喉,苏昆仑慌张地丢了初精。苏密起身,擦着唇角的液体,笑着说:“男人第一次一般都很快,多几次就好了,用不着担心自己有问题。”

  苏昆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觉得苏密的声音有一些远。苏密带着腥味又一次亲吻苏昆仑,他刚才吞了下去,嘴里还残留一点。苏密这时才脱掉了挂着汗的衣服,一黑一白的肉体赤裸相对。

  苏密感觉到被一样硬物硌到,往下一看,是苏密挺立的比自己大上许多的那话儿。那是微微泛红的浅褐色,和自己一对比,实在是白多了。苏密养在深宫,从小就皮肤白,阴茎不过是比周围皮肤颜色深些。

  苏密随手摸出了刚才放在地上的清凉膏,他抹了一点在自己的额头上,里面的薄荷清凉醒脑,又配了其他的香料,闻上去十分怡人。苏昆仑感到自己的后穴被抹上清凉膏的手指入侵,他感到奇怪和不适。

  苏密吻了苏昆仑的下巴和脖子,对他说:“刚才你爽了,现在该我了。别乱动。”

  苏密此前没有和男人做过,但他也知道男人不同于女人,做之前后面若不仔细扩开,被压的那个很容易受伤。纤长的白色手指探入两瓣黑丘中的秘地,左右开拓,清凉的白色脂膏让苏昆仑打了好几个激灵。

  苏密不疾不徐,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他用手指玩弄苏昆仑的身体,手指擦过某个区域的时候,苏昆仑难耐地起身抱着苏密,他说:“陛下,求你了,不要碰那里。”

  苏密重复刚才的动作,说道:“是这里吗?”

  苏昆仑放弃了,只是坐起来双手自然地抱着苏密的脖子。苏密受不了了,他把苏昆仑抱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直接一插到底。苏昆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胀,期间还带着痛,他忍不住叫出声。

  苏密在他耳边吹气,说:“很快就好了。”

  苏昆仑吃痛,无意间挠了苏密的后背和颈子,黑手在白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从敏亲王葬礼到今日,苏密想了不知道多少天,如今少年长成,可算是吃进嘴里了。至于苏昆仑爱不爱他,苏密暂时没有考虑。得不到心,那就先困住人。

  苏密带着苏昆仑的身体上下动作,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小穴吸得异常舒适,整个人也如同身在云端。苏密把手放在苏昆仑的两片臀瓣上,那双手在映衬下更是白得反光。

  苏密和苏昆仑下体相连,啪啪作响,两个人的喘息声,甚至皮肤的摩擦声在午后的林子也十分显眼。苏昆仑又射了两次,苏密把他放在衣服上,面对面冲刺最后一阵,才终于在他体内射出。

  苏昆仑本是习武之人,但他还是感到欢愉后的疲惫。苏密把苏昆仑抱进那潭泉水中,苏昆仑脚踩上湿滑的青苔,差点摔倒。苏密扶着他,手在后面抠挖刚才留下的液体,说道:“小心点,我帮你洗洗。”

  写肉苦手。

第8章 窥探

  厄宛离开裴惠那边,很快又到了苏密刚才骑马放箭的地方。侍卫们按序排列,他见苏密和苏昆仑的两匹宝马在那里啃草,连禁军统领也坐在地上靠着树小憩。

  “陛下呢?连昆仑也不在。”厄宛问统领。

  “陛下玩心重,昆仑年纪又小,可能在那边玩疯了。”统领说。

  “这不是胡闹么?陛下近处怎么可以没人。”

  “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让我们留在此处,不要跟过去。”

  “不说了,我过去看看。”

  “将军还是……”统领话还没说完,厄宛已经几步轻功飞移过去。厄宛是苏密信任的重臣,做事情自然有分寸,就算出了差错,苏密也不会怪罪于他。想到这里,统领也不再为厄宛操心。

  厄宛听到林间似有响动人语,一个男人似乎在说:“昆仑,放松点,别那么紧……”另一个声音年轻些,在说:“太深了,不要……”

  厄宛一下子就听出这是苏密和苏昆仑的声音,难怪那些人不敢上前,难怪苏密刻意把自己支走。厄宛用轻功爬树,然后蹲在一根粗枝桠上,向声音那边望去——凌乱的衣衫铺了一地,一白一黑两具肉体紧密相连。

  厄宛没兴趣看这两个人如何纠缠,收敛呼吸和动作原路返回。敏亲王苏克己在世时,他也和自己亲妹妹的儿子纠缠不清。苏克己是先帝的二皇子,当今皇帝的二哥。果然皇室多逸事,也不知道苏密知不知道苏昆仑真正的身世。

  厄宛知道苏昆仑这一层,但他不知道沈道长当年为何在生下苏密之后出宫清修,即使苏密继位也没有回宫。厄宛并不明白苏密为什么偏偏喜欢苏昆仑,也许是血缘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

  回去之后,厄宛拿出放在腰间的传曳的头饰,传曳的一颦一笑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裴惠还真是七窍玲珑心,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的命脉。回想多年前在裴府见到她,那时的她还是未出阁的大小姐,如今已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苏密只注意着苏昆仑,哪里管得了不远处还有个人在私窥。完事之后,苏密仔细地替苏昆仑洗身体,将手指探向秘处清理自己留下的液体。

  少年的躯体太诱人,他忍不住在潭水中又来了一次。苏昆仑没了力气,任他索取。第二次完事后,已经是斜晖照晚,禁军统领安排士兵们轮流吃东西,不能放松。倒是他自己,只能随便吃点干粮。

  苏密擦干苏昆仑的身体,又摸到一盒治疗伤口的药膏。冬丝擅长调制各色香料,也会做各种脂膏,苏密这才发现,除了清凉醒脑的,还有驱蚊的和治伤的。打开一个小玉盒,取了白玉质地的膏仔细涂在苏昆仑受伤的地方。

  ×××

  晚上,苏密带着苏昆仑睡在外面的营帐中。厄宛行军打仗惯了,不至于感到辛苦,但实在理解不了这样睡有什么稀奇和好玩。禁军统领一直跟厄宛抱怨入秋了仍然蚊子多,睡地上也不舒服。

  裴惠、冬丝和随行的宫女们住在山腰的别馆,部分禁军也值守在别馆外围。裴惠说:“冬丝,我认床,今天怕是又难睡着了,上来陪我说会儿话。”

  冬丝点燃了香炉中安神助眠的香料,她本来铺了小地铺在皇后的塌下,收拾两下,便躺了上去。两个人都穿着丝质寝衣,相对而躺,冬丝看着裴惠,说道:“和殿下睡在一起,仿佛回到了我们还在裴府的日子。”

  “我们夏天还要在院子里看下人拿长棍子粘蝉,但那些吵闹的虫子,似乎永远都粘不完。”

  “还要吃西瓜和凉水,夫人总是盯着大小姐不要多吃凉物,大小姐就缠着大少爷出去买那些小店小摊的吃食。”

  “宫里面从不缺珍馐美味,想吃什么没有。对了,明天我们下山买点东西怎么样?那边是有集市的。”

  “我们?若是陛下……”

  “提前告诉他,然后换成普通女子装束即可,陛下不是那样不近人情的人。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陛下打猎好玩去了,放着我们不管了。”

  “陛下向来最疼爱皇后,应该不会介意这点小事。”

  苏密让侍从们生了一堆火,苏密和几个随行的官员不分尊卑,席地而坐,用火炙烤今天打猎的猎物。清洗食材、拔毛、去内脏等事情是侍从们提前做好的,苏密只需要把食物放在支架上凑近火烤,烤好了撒一点调味粉即可。

  苏密烤了一支野鸡,把两只鸡腿撕下来送给苏昆仑。厄宛烤着一只野兔,表面上盯着火,实际上在偷偷观察苏密和苏昆仑。苏密看上去比往日高兴许多,苏昆仑则还是那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厄宛并不为苏密感到惊奇,心血来潮像玩女人一样玩男人,并无特别。反而是苏昆仑,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和苏密进行那样的关系,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宫女提着餐盒前来请安,她是替裴惠送东西的,她说:“皇后殿下惦记着陛下,特意命奴婢送粥过来给陛下解油腻。”

  “有心了。”苏密尝了一口,不同于平常的口味,又吃了几勺,说道:“鹿肉糜?”

  “是,奴婢们先是剁碎了鹿肉,又将鹿骨劈开取髓,然后用瓦罐在炭火中熬了几个时辰,软烂绵甜,味道极好。”宫女说。

  “确实不错,你回去吧。”苏密说完,又亲自盛了一碗递给苏昆仑。

  “诺。”宫女退下。

  厄宛和禁军统领一个睡北边营帐,一个睡南边营帐。厄宛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和这个人隔远点了,他可不想半夜听到旁边没完没了的打蚊子的声音。

  苏昆仑没有和其他的侍卫们在一块轮班,而是继续陪着苏密。夜晚十分安静,仿佛只剩下虫鸣。苏密和他躺在帐篷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苏密问:“喜欢看夜空吗?”

  “嗯,喜欢。”苏昆仑说。

  “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臣思考过很多次,臣每次都会说,成为父亲那样征战四方的大将军。”

  “现在也一样?”

  “臣不知。臣得陛下信任,又有将军之子的家世背景,看上去很容易,但是……”

  “举贤不避亲,无妨。”

  “臣自认为不如父亲。”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前途无量。”

第9章 民间

  苏密对裴惠这个心血来潮的提议自然是同意的,还说改天带着她一起骑马。裴惠换上了官家已婚女子的装束,冬丝和几个宫女打扮成丫鬟,而厄宛打扮成男仆随行。

  苏密担心裴惠的安全,故而安排了厄宛一同前往。裴惠没想到事情还能这样发展,心下自是又添一重喜。厄宛在外面驾车,裴惠和冬丝坐在马车里面。冬丝说:“许久没见殿……夫人这么开心了。”

  “就像回到以前,偶尔出来拜神踏青。那时候还没把头发全绑起来,如今却是母亲一样的装扮了。”裴惠说。

  “夫人金娇玉贵,精于保养,如今看上去还是未嫁之时的模样。”

  “就你会说。一转眼,奉祀都那么大了,隔几年就能娶妻了。”

  “时光不等人。”

  裴惠掀开侧面的帘子,看着外面变化的景色,几个侍女步行跟在后面。她问厄宛:“还有多久到城里?”

  “夫人莫急,很快就到了。如果马跑得太快,二位下车的时候会吐的。”厄宛目视前方,并不回头。

  “我小时候还跟大哥学过骑马,哪有那么娇贵。”

  “那夫人为何不随老爷一同打猎呢?”

  “骑得不好,射箭也不好。”说完,裴惠合上帘子,不再和他言语。

  如厄宛所说,确实没多久就到了,厄宛把马车安置在城边让人看着,自己则跟在裴惠和冬丝后面。厄宛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尤其是那双异色瞳,因此带了个有帽檐的大帽,多少遮住了那双眼睛。

  “小时候少有机会出门,入宫后机会就更少了。如今一看,市集还是这样繁华,这里甚至只是长安的边缘地方。想起那年元宵,里面的灯谜就没有我不会猜的。”裴惠说。

  “夫人,我看到那边有卖糖水点心的,我过去看看。”冬丝说。

  “去吧,”冬丝走远了,裴惠又对厄宛说,“前面有家卖珠宝首饰的店面,你陪我去看看。”

  “是,夫人。”厄宛说。

  民间的手艺人的技术比不上官家工匠们那般巧夺天工,但偶尔图个新鲜,也是别有趣味。裴惠挑了一只朴素的玉钗,上面根据绿玉的天然文理雕刻了几枝柳条。

  裴惠对着铜镜试了试,还算得上雅致。她又挑了一支金丝攒花镶碎宝石的赤金簪子,雍容大气。老板说:“夫人还真是识货,手上这支是小店镇店之宝。”

  “生意人都是油嘴滑舌,等一会儿又来个夫人娘子,就是拿了那支摔碎了用镶金补救的玉簪你也要夸巧夺天工。”裴惠能看出来手上这支金丝攒花钗工艺繁复,但要说镇店,却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