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 今日入媚 第17章
作者:戴月回
赵钺在发抖,声气不稳:“阿净,你别气我。”
“赵钺,我不在乎你了,懒得花心思气你。”
“我不信,阿净,我绝对不信……肯定是他在逼你对不对,他强迫你了,是不是?别怕阿净,我会……”
“是我自愿的。”我微笑着:“我早就该爱上舅父了,在很久以前,我还是少年的时候,经常坐在二楼窗台上看书,舅父每个傍晚都会去后园跑步,沿着鸢尾花小径跑十几圈。
我记得他总是穿天蓝色短袖,手臂上的肌肉特别漂亮,皮肤好白的。
有一次我在看中国的《金瓶梅》,祖父突然推门进来,我吓得把书扔下窗户,没多久外面下起大暴雨,我急得想哭,等祖父走后立刻跑到一楼,正好碰到舅父从外面进来,浑身带着水汽,从怀里掏出我的《金瓶梅》,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湿。
我都记得,我的舅父很帅,很自律,对我很好。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喃喃重复:“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陈钟岳看着我,目光幽深,我慢慢凑过去,用嘴唇贴上他的嘴唇,一触即分,很轻的一个吻,像蜻蜓点水,像青涩爱情。
然后我将头靠在他的颈窝里,静静依偎他,不去管赵钺的嘶吼和质问,陈钟岳让男仆送客,赵钺和他们打了起来,乱哄哄一片,很快十多个雇佣兵进来制服赵钺,将他“请”出大厅。
大门关闭,仍能听见赵钺大喊我的名字,沉痛悲愤,万般不舍,就好像我要被枪毙了一样。
我维持原来的动作,轻轻闭着眼,这期间陈钟岳打开窗,对外面抽了一支烟,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是鸢尾吗?”
我没反应过来,抬眼看他:“嗯?”他在窗台上锨灭烟头,扣住我的下巴强势吻我,舌头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内用力搅动,渡来厚重的烟味儿,我被吻得快喘不上气,伸手摸他面颊:“直接……肏吧,舅父,干我。”
第27章 小钟和寡妇
陈钟岳把我推倒在桌上,掀我下身的袍裾,可这袍子设计繁复,如同曳地婚纱,陈钟岳干脆撕裂布料,白纱层层叠叠飞舞,激烈荡漾。刚剥开最后一层,我立刻伸出两条光裸的白腿,缠住他的健壮腰身,活像兰若寺里急着吸食男子元阳的女鬼。
来之前我猜到会有这一出,所以在浴室里做过扩张和润滑,我抬起臀在他衬衣上蹭出水痕:“湿透了,舅父摸摸看。”陈钟岳用大拇指碾磨我的唇:“今天唱得是哪出戏?”
我握住他的性器,低声说:“小钟和骚寡妇。”
陈钟岳扒开我的腰带,衣襟大敞,两枚粉乳露出,他一手一个打圈揉捏,沉声问:“戏里讲的是什么?”
“从前有个书生叫小钟,进京赶考,借住在朋友家,被对门的骚寡妇勾动春心,骚寡妇看上他的书卷气,他们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后来小钟的爹老钟得知此事,派家丁杀到京城把他们带回去。这个老钟不得了,官做的很大,满嘴仁义道德,他要拆散小钟两口子。”
陈钟岳的性器已经勃起,硬戳戳抵在我穴口:“然后呢?”
“然后小钟不同意,被他爹老钟打死了。骚寡妇披麻戴孝,在灵堂上哭哭啼啼,老钟板着脸,撕开骚寡妇的衣服,把她压在小钟的牌位前,肏了一次又一次。”
陈钟岳已经插进我的穴,狠顶两下:“你在骂我?”我哼哼唧唧地扭腰:“哪敢呐……小钟是你,老钟也是你……都是你,啊!唔,再深点,用力。”
他几乎要把我钉死在桌上,我一下就疼出眼泪,开始作妖:“不要在这里,冷!硬……我要去床上做……嗯我要上舅父的大床。”
陈钟岳把我抱离桌面,按到皮椅里,我扑腾四肢:“也不要,不要这个,不舒服……人家累!”他沉着脸听我嚷嚷沙发也不行,好多人坐过的,脏,地毯更脏。
我娇声求他:“去床上……舅父抱我去嘛……是不是舅父抱不动?”
陈钟岳一把将我悬空抱起,性器还插在我后穴里,用手托着我的臀瓣,拿外套掩住我的后身,推门走出会客厅。
一路上遇见男仆、菲佣若干,陈钟岳用阴沉沉的眼神扫视他们,众人纷纷低头,退到墙根下,让出宽敞大路。卧房在二楼,连通一条旋转楼梯。
陈钟岳抱着我上楼,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腿攀住他的腰,他每走一步,都在我体内变换角度戳插着,是漫长而迟缓的性爱惩罚,我敏感地打颤,身子像是软了烂了,黏着他:“舅父快点……啊,下面淌水了,要把地板……打湿了。”
“骚东西。”陈钟岳摸我们的结合处,那里湿得厉害,泥泞不堪,他搧打我的臀,低声骂:“欠干!”
好不容易挪到卧室,我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和陈钟岳的喘息交织成火热双重奏。我没想到他四十多岁还有这么好的体魄,抱我一个大男人毫不费力,更没想到他对我的容忍度会这么高。
我当众打他耳光,让他堂堂东南亚大亨颜面扫地,他本该当场送我上西天,或者弄得我生不如死,现在居然允许我恃宠而骄。
或许是我即兴的忆往昔让他心有触动,但我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真的对我有意思。当年在陈家,人人都爱陈栖雪的光彩照人,而我是个灰扑扑的小东西,像陈钟岳这种一心向上爬的聪明人,更不可能注意到我,他只会想攀折高岭花。
不被偏爱,所以要尽力讨好。我在陈钟岳身下浪荡扭动,深深陷进丝滑的床单内,被撞得一颠一颠,咬着唇半撑起上身,将微鼓的乳尖送到他嘴边,羞涩地说:“……你吃。”
陈钟岳含住我的乳肉用力嘬吸,大舌来回舔刮乳尖,下面的性器在穴内画圈搅弄。我卖力呻吟,不断变换声调,叫出了鹂歌婉约,莺啼燕啭,娇得造作,媚得吓人,让陈钟岳干劲冲天,又开始狠捅深捅,恨不得一直捅到我的嗓子眼。
“给我唱一段戏。”陈钟岳要求。这下我噤了声,紧闭双唇。他单手掐住我脖颈:“我让你给我唱一段,唱!”我就像被生漆毒哑了嗓子,一点声音都不发,咬紧牙关承受身下的冲撞。
“为什么不唱?”他逼视我,我逃避地闭上眼。
“我不配听?嫌我糟蹋中国戏,嗯?”他的手掌渐渐拢紧,掐得我难以呼吸。“你只愿意唱给聂甹悠听?是不是!”
我不说话。他残暴地扇我一掌,我整个身体歪倒下去,鼻腔里热流涌动:“上赶着爬他的床,真贱,你就是个男妓。”
我霍然睁开眼,狠厉地盯住他,他似乎被我的眼神震了一下。我斩钉截铁地说:“我要是男妓,你就是老鸨,谁也不比谁更高贵!我问你,我想自己申请法国高商,你为什么让人阻拦?你非要把我送到英国,是不是为了方便你女婿搞我!”
“白隽?”
“是!你们无耻下作,不考虑我,也要想想栖莹,她何其无辜,却被你们蒙在鼓里。”
陈钟岳居然笑了,眼里兴味甚浓:“你还挺有道德感。不过,栖莹她用不着你来关心。”
我也感到自己可笑,竟然跟陈钟岳提起伦理道德。我忘了道德只能约束我这样的普通人,对他们那个阶层不适用。
“你在国外久留,我不能保证赵钺会一直遵守合约,不去绑架你。英国有白家的势力,能多给你一层保障。
至于白隽能不能搞上你,决定权在你那里,你可以选择拒绝。”
我几乎要脱口说出白隽做过的混账事,他要是又想霸王硬上弓,我怎么逃得过?陈钟岳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冷声说:“你必须学会掌控人心,连一个毛头愣小子都拿不住,日后能做成什么事?”
还能更残忍吗?我的舅父一边操着我,一边教我吊住强奸犯的胃口,用暧昧换取安逸生活。我问他:“你是人吗?”
陈钟岳不语,抓起床单擦我脸上鼻血,柔凉的蚕丝闷住我的呼吸,血渐渐凝止。他抬手摸我的眼睛,顺着睫毛弯曲的弧度一遍遍描画:“你刚才的眼神,像杀人的刀。”
他的声音低下来:“别再那样看我了,我会忍不住……操死你,把你肚皮操穿。”
第28章 香梨暴雪
这一日是有风的,半扇窗敞开,纱帘在风里起起落落,正午的日光裹挟热度照下来,我大汗淋漓。
镜子里,我侧躺着,陈钟岳提起我的一条腿,睾丸死死埋进我的股缝,把两个臀丘挤压成爆汁雪梨,皮一掐水就能呲出来。他操穴时向来沉稳,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狠猛有力,棍棍到肉。
“快,再快!啊……用力,那里,再深一点……唔,还没到,还没到,给我,舅父给我……”
又骚又浪又饥渴,我抓他的头发,撕他的衣服,大声叫嚣着不满。陈钟岳将我抱在腿上,一把甩掉上衣,用观音坐莲的体位继续操干。他捣进最深处,恨不得把我肠壁插破,还扣着我的腰往下按,那双手太大,几乎能把我的腰合围住,陈钟岳在我腰臀处使劲揉搓:“细腰肥屁股,天生的挨肏命。”
他顶胯律动,并掐住我的腰上下颠颤,清脆的啪啪声又响又急,黏连成水声一片。“啊啊……再加把劲儿……再来,不要停……舅父舅父……还没肏到骚心……我要,我要……”
我的指甲掐入他后背,两腿紧紧勾住他腰身,绞他缠他,哭喊着还要。陈钟岳隐忍、发狠的面孔在眼前晃动,恍惚中我看到了赵钺的脸,三四年前我们更年轻,他抱我在怀,干到意乱情迷时低头吮吸我肩上汗珠,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我还想起迟洁心姐姐,儿时参加宴会,总有她来角落里陪我看童话书,她笑靥美丽,但有一点迟钝,书读得不好,迟家只盼她能平平安安相夫教子。
他们要结婚了啊。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到悲伤了,我的悲伤太多,我的悲伤不值钱,我这个人真的好贱。
“哦,舅父好笨……还没肏到……那里,嗯,多来几下,使劲!还不够……再来……”我泡在咸腥的欲海里,始终保持最后一分清醒,窥伺陈钟岳的反应,他两眼通红,已经濒临疯狂,恨不得撕烂我这个欲求不满的下贱男妓。
不能再吊着他了。我放声呻吟:“啊!到了到了,肏到心上了,舅父哦……你是我爸爸,爸爸好棒,爸爸把我肏坏了……”我狂扭腰肢迎合他的抽插,牵动括约肌使劲夹他:“爽吗?爸爸,喜欢我吗?”
陈钟岳全身肌肉鼓动,块垒分明,像是绷到极致即将爆炸,我摸他光滑的裸背,揉他的胸肌,快速抖动腰胯骑他,后穴有节律的收缩。
这些我都练过,陈钟岳调教我时,甚至曾让我夹紧细针头,一整天都不准掉,以此锻炼我的括约肌。
陈钟岳被我绞得精关失守,一泄如洪,又粗又壮的液体拍打在我的甬道内,激起我长长叹息。他歇了片刻,终于拔出性器,粘液咕唧作响,瞬间将身下的丝绸浸湿了大片。
我跌坐在水迹上,茫然地问:“怎么办?合不拢了。被爸爸干坏了。”镜中我两腿大敞,深处那个紫红色孔洞上乱七八糟,媚肉外翻,不停淌着水。
陈钟岳坐在我身后,看着镜中的景象,伸手探向我股间,慢慢按压穴洞,“肿了,疼吗?”
“疼。”我拖着哭腔说:“爸爸再给我摸摸前面。”
陈钟岳握住我半软的性器,老练地撸动起来。我倚在他身上享受,伸展手臂,腋下若有若无擦过他鼻子,又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廓。
陈钟岳紧紧盯着镜中的我,他皮肤白,我更是白的发光,被他圈在怀中手淫,长发像黑缎铺在胸前,两颗粉乳半含半露。面上蕴了一层薄汗,眼角飞红,如擦了两抹胭脂,下巴上有未干的鲜红血迹,惨烈又妖邪。
镜子里的人确实媚意透骨,像一只艳鬼,连我都想操一操自己。但我明白陈钟岳不会稀罕太久,他见过的货色多了去了,各种极品,或许包括陈栖雪,他都曾在床笫间品尝。
下贱如我,只能希求他不要太早厌弃我,至少把新鲜感保持到两年后,足够让我在政界站稳脚跟。
“在想什么?”陈钟岳突然问。我立刻看向镜中他的脸,揣摩他的意思,猜他想听什么回答。但自我记事起,他就摆着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只有在床上干到酣处时,无情的面具上才显露裂痕。
他正把弄我的性器,揉我腋下的毛,气氛酝酿到这里,我说句骚话最保险,可我一念之间,决定铤而走险:“我在想,舅父有没有真心爱过谁?”
片刻后我自问自答:“我猜没有,爱一个人,等于把心交出去,给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舅父这样无懈可击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陈钟岳垂眸看我,喜怒难辨。他有很多男宠,在gay圈内臭名昭著,却从不缺少前赴后继扑向他的鲜嫩男孩,听说他的后宫开了几十年,各方佳丽争奇斗艳,其中关系长期且稳定的,
他们相伴了近二十年首推“绅士之王”尹志涵。
尹志涵是最受官方认可的男演员,相貌端正,镇得住场,音色醇厚且有辨识度,经常在影视剧中扮演元老级别的高官、领袖、文豪、革命家等各种绅士,在国内家喻户晓,我是看他的作品长大的,陈钟岳的莺莺燕燕里,他确实最有正宫气派。
这算爱吗?真爱是“从后宫脱颖而出,博得最多的喜爱”吗?我不信。爱是不能分享的,如果我的爱人让我当正宫,我会先让他挥刀自宫。
更不要提他身边的女性了,前妻殷如许,女儿殷栖莹,姐姐陈知意,他对得起哪个?像他这种冷血动物,谁被他爱上谁就很惨。
“舅父,你真可怜。”
陈钟岳手上猛然发力,我瞬间疼得大声惨叫,在他手臂上乱抓乱挠,指甲里渗进血肉:“舅父,我错了我错了,放手吧,求求你了!”这个老混蛋,他差点把我变成太监,我的东西彻底软了,没有任何知觉。
在巨大的疼痛里,他雄腰一挺,又进入我的后穴,咬住我的左耳,呼出的热气几乎烫聋我:“不怕,舅父把你肏射。”
他当真身体力行,反复刺激我的前列腺快感点,把我肏得硬了,射了,然后又用跳蛋和乳夹,让我反反复复的经历高潮,软了硬,硬了软,直到彻底失禁。我奄奄一息的躺在污秽里,陈钟岳还在蹂躏我的乳。
“疼……”我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护住胸口。
他拿起一个蓝药瓶,把冰凉的膏体抹在我乳尖上,一圈圈涂开,异样的感觉在胸口蔓延,一直刺到心底,“这是什么?”
他不回答,临走前将瓶身塞进我的后穴:“以后每天都抹,必须保持粉嫩。”
药瓶上写的是日文,我认出“滋润”、“紧致”、“色素”几个词,不过是作践人的情趣用品罢了,瓶子淡蓝长颈,线条倒是优雅。我手一松,瓶子咕噜噜滚落,在地上划出一道肮脏又晶莹的液体。
真恶心。
唯一的一点干净,就是我守住了底线,从始至终没有给陈钟岳唱半个字的戏。窗外日沉西山,热气依然氤氲在每个空气分子里,纱帘飘起,盖在我布满汗液的裸背上,又轻轻滑落,激起我细微的战栗。
“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
笑空花眼角无根系,梦境将人殢。
长梦不多时,短梦无碑记。
普天下梦南柯人似蚁。”
我为自己唱一段南柯记,无声地唱,面向窗外开合口型,一遍又一遍轮回着唱词。南柯旧梦,带我沉醉,莫醒莫醒。
第29章 25 秒变小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