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 今日入媚 第48章
作者:戴月回
紧接着感知又回到身体,我感受到如何被白隽撕裂内裤,他粗暴地扒开我两瓣臀肉,空气冰凉地刺入皮肤,然后是他灼热的火棍捅到穴口。
什么是强暴?先揍,揍到不能反抗了再奸,没有任何仁慈。
干涩,被撕裂,白隽进不去,气急败坏地按住我后颈,捞起我的腰再接再厉。
上半身完全贴住冰冷瓷砖地,我气息奄奄呼喊救命,微弱的气流撩动额下一滩血,小小的波纹,无声的震荡,我两眼失焦,看不清了。
大门轰然敞开,黑压压涌进一堆人,闪光灯,拍照声,缭乱的虚景和幻影。
白隽高声咆哮,大叫滚!滚!
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别拍了!不准再拍!快叫医生来!”他靠近我,脱了外套盖住我的身体:“还有意识吗?能听到我吗?”
我看见了,是杨邂,他伸手遮住我的脸:“不要看,都是媒体记者。”
头脑剧痛,但我的思维逐渐恢复:“到底……怎么回事?”
杨邂低声告诉我:“媒体早就堵在门口了。我听到你呼救,却被一群人拦着不让进。估计,是有人给你和白隽下套。”
接下来兵荒马乱的三小时,我接受了治疗,洗过澡,头上蒙着白纱布,瑟缩地靠在病床一角。
身侧的镜子里照出我通红的两眼,还有不时抽搐、痉挛的面部肌肉。完全是惊恐过度的人的面孔。
笃,笃,笃,银杖平稳敲打地面。我知道,胜利者来了。
陈钟岳走进病房。
他泰然自若地在我身旁坐下,抬手触碰我额角:“还疼吗?”
“你给他下了药,在那个蓝色水杯里。是不是?”我全身颤抖,直视陈钟岳。
“让我和他共处一室,媒体在外面守着,等药效发作他开始强奸我,所有人冲进来拍照,为什么?你是想毁了我,还是毁了他?”
陈钟岳温柔一笑:“放心,照片不会流传出去。”
“因为白俊荣买了那些照片!他怎么可能不买?儿子刚拿了冠军,转眼就变成强奸犯,把柄都在你手里。
他是用什么买的?公司人员的选票?明明可以让我跟白隽慢慢说,求他父亲帮忙,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陈钟岳?”
--------------------
在论坛模式下看文的宝贝请注意,这一章之前漏发一章,是第82.5章,可以切换到阅读模式观看。
第90章 84 私奔俄罗斯
陈钟岳很平静:“两个小时前工会党的得票率不到四十七,现在……”
周生不失时机地接道:“50.93%。”
陈钟岳看向我:“只有用非常手段,才能快速见效。”
“我恨你。”我一字一顿无比认真:“陈钟岳,我恨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你毁了我的爱情,你毁了我一生中最渴求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陈钟岳悠然欣赏我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不要光恨我,还有聂甹悠,这是他的主意。”
他慢慢探身,凑到我眼前,温声道:“你以为我不恨你吗?连强奸犯都能爱上,对我全是敷衍。陈净,你是个没有心的贱人。”
陈钟岳的眼近在咫尺,灰寂如盲僧,深深处遍布尖锐的痛楚:“还有六个月满一年,我说过的,到时候绑也要把你绑回来。你只能属于我。”
他抽身离去。周生打开门,外面一片嘈杂,片刻后陈钟岳道:“让他进来。”
白隽闯进来,我立刻缩紧身体,尽管知道我们都是受害者,但是我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我惧怕他。
“陈净你也参与了是吗?给我下药,跟他们一块儿算计我?”白隽举起手中的蓝色水杯:“药检过了,水中含大剂量猛药,你想我死吗?”
“不是,不是我做的……”
“还说不是你?是你把水杯给我的,你看着我喝下去!你,你……”白隽眼中满是血丝,他奋力把水杯扔出去,巨响中玻璃炸碎,他大吼:“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两手掩面,一个字都不想说。我犯了恋爱中的人常犯的错:可以对任何人解释,唯独对他,不想解释,全指望他自己去体会,然后理解我、信任我。
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呆着,双手抱膝坐在窗前。医生再次换药后,杨邂走进来,脚步放得很轻。
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也参与其中了,甚至包括朱莉安,他们合伙把我送到这里受辱,从而扳回败局赢得大选。
可是我更相信自己的感觉,他没有,朱莉安也不是那种人。
杨邂为我盖上衣服,遮挡镜头不让媒体拍到我的脸,那时他眼中的焦急、怜悯是真切的,一百个奥斯卡影帝都演不来。
杨邂说:“我跟凌歌通了电话。”
我非常惊讶:“谁?”
“我送你的无花果你很喜欢吃,凌歌就来跟我买,我们互留了号码。我知道他关心你,你出了事,总不能一个人承担痛苦吧。”
杨邂把手机递给我:“来,跟他说两句。”
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开口,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想见他,特别想。
凌歌说:“真想现在就去见你。”
泪水浸湿眼眶,我的嗓音在颤抖:“我……我也是。可是,只有后天的班机了,而且……”
你不能来欧洲。
他说:“我现在在海参崴,你带俄罗斯的签证了吗?”
“带……带了,海参崴?”
“就是符拉迪沃斯托克,俄罗斯和中国东北交界处的城市,现在我往西深入内陆,你订到莫斯科的机票,运气好的话明天晚上就能相遇。”
我立刻启程赶往机场,两个小时后坐上了当夜由布达佩斯开往莫斯科的红眼航班。
到达莫斯科后我坐火车南下,像是安娜卡列尼娜等电影中那样,火车一等座内部还是上世纪的装潢,红丝绒车厢,绣花的古典座椅,窗旁一盏白玉兰形状的壁灯。
我把行李箱内所有的衣服都套在身上,一直戴着在机场免税店买的毛呢礼帽,西伯利亚寒冷无比,从窗外望出去,所有的风景都像被冰封在水底。
火车哐当哐当,路过炊烟袅袅的村庄,冰冻的河流在阳光下晶晶亮,像蜿蜒曲折的溜冰场,两岸芦苇荡如同一尾尾柔软的银灰色大鹅毛,在飒飒冬风里飘摇。
无数山川平原,像一本打开的散文集。难怪这片土地上会诞生这么多伟大的诗人,普希金,莱蒙托夫,列夫托尔斯泰……不够用的,上天再多派来两倍人也写不完这片大地。
按照凌歌的指引,我换乘多次,直到秋明州东南部一个叫泰拉科瓦的小地方,这是他根据铁路当天班次表、各地积雪路况计算出来的,我往西走,他往东来,这会是我们最早相遇的地方。
在站台频频跺脚、搓手,奇冷无比,伤口有些发痒,等待二十多分钟凌歌还没来,手机也没电关机了。
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失败的人,难受得蹲下蜷缩身体,两个老妇人俯身跟我说话,面容都像苦难深重的母亲,我听不懂带口音的俄语,只能尽量笑着摇头。
她们突然惊愕地瞪眼,向路那头指指点点,一辆拖拉机凶猛地横穿田野,突突突轧上了马路,驾驶室内跳下一个人,大喊我的名字。
是凌歌!
我顾不得行李,起身向他狂奔,他也张开双臂向我奔来,拥抱的一霎那我泪如泉涌,三十六小时内,跨越五千公里,我们终于在这片广袤大地上相遇。
我一刻也不能再等,立刻问出那个问题:“凌歌,你爱我吗?”
第91章 无冕之王
凌歌用力点头:“爱,我爱你。”
“有多爱?”
“我以为,爱是不用说的,要做出来,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你爱我什么?我的心,我的身体都爱吗?”
“爱,都爱。”
我不信,我怎么配得上他的爱,这副身体脏透了,连我自己都嫌恶。我猛然喝道:“那你愿意操我吗?”我恬不知耻地将他的手拽到自己腰上:“今晚,跟我上床。”
凌歌安静站着,垂眸望我很久,我又羞又恼,就要甩开他的手:“我知道你不愿意……”
“不。”他牢牢牵住我的手,将我按到怀里:“我很愿意跟你做爱。今晚,可以吗?”
天就快黑透了,我们像一对私奔的情人冲进旅馆,凌歌一直拉着我的手,用简单的俄语词汇跟女店主交涉,终于拿到房卡,我们快步上楼,把狭窄的木楼梯踩出吱呀怪叫。房卡掉了,四只手在地毯上胡乱摩索好一会儿才找到,最后可算是成功进屋。
没有开灯,夜晚纯粹的黑暗里,我急切地脱他大衣、毛衣,只余一件衬衣。隔着一层布,我将脸贴上去,胡乱抚摸他,亲亲他,我喜欢他的气味。
牛奶浇在大理石上,青草在月光下静静生长,其实到这里就够了,他允许我抱着他睡一夜就好。我想要他,但我怕弄脏他。
凌歌主动解开纽扣,露出光滑的肌肉块垒,与我的脸肌肤相贴,带了情色意味,我想止住他,但后面发生的太快,他开始脱我衣服,把我的上身从一堆布料中剥出来,赤裸裸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被冻的挺立。
“小净。”他看遍我的前胸腰腹,抱住我,两乳贴住他温凉的身躯,酥酥痒痒,羞涩地热了,我整个身体都开始动情,腹下充血,只是一个拥抱,就让我可耻地硬了。
“先去洗澡。”
他将我扛进浴室,拿塑料膜仔细包好我的头,花洒下,水雾里,我听见他的心跳,还有我自己急促的呼吸,我好快乐,这颗心因为太过快乐而沉闷,微微发疼,当他抚摸我时,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想哭泣。
我先出了浴室,他擦干身体后笑着走近我,用神情告诉我他想要。我下意识往后缩,他却趁势捏住我一枚乳首:“这是什么?硬硬的,好硌。”
“这是……”我声如蚊呐:“……我的小奶子。”
凌歌舔了它。舌尖像一尾红鲤鱼,怯怯地濡湿了我的身。“凌……凌歌。”我抱住胸前的头颅,含娇带媚轻轻喘,像冰淇淋的尖被嘬化了,我软成一滩奶油,站也站不住。
腰带被解开,浴袍滑落地面,凌歌把我拦腰抱上床,我翻身跪在他身前,解他的浴袍,平脚内裤里包着硕大的一团,资本傲人。我咽下一口唾液,脱了他的内裤。
凌歌不是仙人,没有想象中的清新清淡,他毛发很重,雄性勃发的性器散发侵略性极强的膻腥味,熏得我头晕脚软,媚意翻腾。我几乎没有犹豫,托起他沉甸甸的雄根撸动几下,就纳入口中。
“小净!”凌歌惊讶:“你不用这样……”我卖力地为他口交,他太大了,我嘴角被撕得生疼,涎水失禁般流淌,“不要勉强自己……小净!”凌歌抗拒着,喘息声沉重而性感,他推我额头,动作舍不得用力般柔腻腻的,十指插进我发丝里。
我爱他这样欲拒还迎的纠结样子,是我让他理智崩塌,意志软弱,我希望全世界只有我可以。我拽下自己的内裤,手指插进后穴内用力做扩张。
“别这样。”凌歌掐住我的腰,这一次不容置疑地推开我,我两腿大敞跌落在床,后穴内换了轻柔的力道,是凌歌。
他覆在我身上,跟我交换了一个味道浓重的深吻,身下被他的手指慢慢进入,一根,两根,我恳求他:“再粗暴一点,对我狠一点我才舒服。”
凌歌轻轻摇头,温柔而漫长地吻我,手指变换角度按压穴的内壁:“这里不舒服吗?这里呢?”舒服,快要舒服死了,淫水汩汩流出,我瘫软得像花泥,尤其是当他炙热的雄根似有若无擦过我会阴处时,全身过了电一般痉挛。
“进来!”我急之又急,颤抖着托住自己的大腿根,将最嫩的心掰给他看,在月光下发出淫荡邀请。
凌歌脱下裤子,矫健的长腿跪折在我身前,“来了。”他扶住性器,对准我的穴口,我们都屏住呼吸,为这心迹双清的一霎那。
疼,涨,充实,我被他的巨大钉在床上难以动弹,随之升起丝丝麻麻的浪荡快意,感觉变成了夜间盛绽的黑色曼陀罗,被一箭正中红心。
“疼吗?”凌歌怜爱地吻我脸颊,小动物舔舐伤口一般,紧张兮兮,柔和温暖,让我瞬间又觉得自己是一朵沁露含香的白牡丹,被倾国之力呵护着,只为花开时节动京城。
“我不疼,你动一动。”
开头艰难,渐渐顺畅,室内水声淫靡,间杂清亮的撞击声,所有的血液全聚在那处了,热热密密的快感酥麻身体,凌歌的动作不快,稳而不猛,温柔地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