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 今日入媚 第49章

作者:戴月回 标签: 近代现代

  身体发骚发浪,分泌馋涎快感的淫水,后穴下的床铺湿了,春潮绵绵无绝期,我从不知道性爱中的快感这样汹涌,来得这样容易,一百万斤安非他命的效用也比不上,我在凌歌身下像愉悦的君王,主宰山川江岳,俯仰云海之巅,这世界尽被我纳入麾下,我是无冕之王。

  “凌……歌……”我搂住凌歌的脖子,在他耳边火热呻吟:“哥哥的大屌……把我操得好爽。”

  凌歌托起我的臀瓣,与他胯下贴合得更紧密,他按在深穴的骚心上碾磨、搅弄,低沉喘息:“很嫩,很热,一直吸着我不放,我快要化在里面了。”

  我浪成了一团软绵绵的仙云,仰卧在一瀑散乱黑发上,四肢无力地缠绕他,下意识款摆腰身,摇动臀肉迎合他的抽插,绵密不绝的爽潮汇成一条河流,在我体内激荡,欲生欲死,成云致雨,我在数不清的高潮中射了一次又一次,后穴内淫水涟涟。

  凌歌逐渐加速,俊美的面庞上布满汗水,汗液顺他的胸肌沟壑,滑落至我们的结合处,一下一下,颠簸振荡,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凌歌温柔地低头吻我,下身退出去。

  “不要!”我紧紧缠住他的胯,低喘:“射在里面,哥哥,给我。”怕他拒绝,我带着哭腔求他:“哥哥我要……”

  身体猛然腾空,凌歌抱我跨坐在他怀里,鹣鲽交织,蜜意甚浓,我是死死攀缘他的凌霄花,仰头承接快意,凌歌咬住我喉头,与我一道攀上极乐之巅。

  窗外是一望无垠的森林,俄罗斯的月色下长河尽明,夜蓝色星空衔接铁绿色松林,澄静而恢宏,风暴自天边涌起席卷大地,吹出茫茫雪霰,历经千里呼啸而来,化为薄薄一片凉意,背上汗湿的毛孔仿佛撞上了极细小的冰棱。

  热汗,情潮,濡沫相交,我与凌歌搂抱着在高潮之后的余韵里抵死缠绵,汗水酣畅淋漓地滚落,像是身体的泪水,我真的哭了,露出本性难改的那一面,最软弱,最疲惫,最娇气。

  无所顾忌,咬住嘴唇默默掉泪,凌歌手忙脚乱地替我拭泪:“别哭了,你是水做的吗?”他暧昧道:“床单湿透了。”

  我两腿紧紧绞住他的后腰,穴里还含着他的性器,他又有了硬的趋势。

  凌歌的话很煞风景:“你体内留失水分过多,我怕你会脱水,要及时补充生理盐水。”

  我轻轻咬他耳朵:“笨蛋,这叫春江潮水连海平。”

  凌歌寂静片刻,才接上:“海上明月共潮生?”他转头望见窗外一轮皓月,笑起来:“今天是十六?月亮很美。从今往后,可能我看见月亮,就会想起你。”

  他神态放松,面孔俊逸如仙人,漫着宛如被月光稀释了的清腻光芒:“有一天清晨,我结束整夜的实验,推开门,看见了蓝色的雾中有白色的花树,后来我知道那是芍药,那天清晨我见到沾满露水的白芍,还有浅濛濛的蓝色雾气,突然就想到了你。

  我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和你很像。”

  “我也是。”一滴最真挚、最伤心的泪偷偷滑下眼睑。我遇见的所有美好,也会令我想起你,就好像是你定义了美好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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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荤

第92章 我的爱人

  “爱我吧,凌歌……哥哥,我要你。”

  凌歌把我推到在床上,面对面拥抱,侧躺着做爱,我一条腿曲起架在他腰上,他按住我的臀瓣让胯下贴的更紧,我们抚摸对方,舌吻缠绵。

  “用力,哥哥。”

  “我怕你疼。”

  “不怕疼……这副身子馋久了,爱死哥哥了。”

  凌歌骤然发力,我被顶的一耸一耸,头砰的一下撞到床板。他急忙护住我:“疼吗?伤口。”

  “……有点。”

  他检查了半天,认真道:“没有洇血,还疼吗?”

  我笑着捏他胸肌:“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凌歌真的俯下身,虔诚地在纱布上印下一吻。

  “杨邂告诉我……”

  “不要说。”我捂住他的嘴:“不谈这个,爱我就够了,哥哥,来……”

  我缠住他的身体,媚态横生地扭动,如娇似泣地喘息呻吟,什么浪话都说出来了,最不耻的放荡动作通通做了。

  像婊子,像名妓,我只怕自己做得还不够,怕不能令他神魂颠倒。

  冶艳癫狂地酣战了一番又一番,凌歌死死搂住我,两腿锁住我的下肢:“不闹了,你身体会吃不消,睡觉。”

  凌晨四点钟,我蹑手蹑脚从凌歌怀中钻出,平躺在床上,月亮被云翳掩住,光芒隐耀,清清软软洒落满床。

  凌歌熟睡着,室内有暖气和空调,他没有盖被,仅一条毛毯盖住胯下。

  月光像薄纱笼住了他,这具优美的男体,肌肤流淌着牛奶的光润感,光影随肌肉的走向深深浅浅,勾勒出胸肌、腹肌的矫劲轮廓。

  泪意再次突如其来,我痴痴凝望他的身体,过去我一直认为男人的身体很脏很臭很凶蛮,他们肉山一样压在我身上逞兽欲,还要我欢笑着屈从于合奸。

  可是世上真的有这样一具身体,如水晶做就的丘壑山海,莹莹洁净,湛湛高华。

  因为这样的存在,我更深知自己的过去有多不堪,多痛苦,多肮脏。

  我跪坐在床脚,捂住嘴无声啜泣,今生的眼泪仿佛都要在一夜里尽数流出,痛痛快快为自己哭出来。

  将潮湿的脸庞贴在他柔凉的脚背上,我维持这个姿势,在他脚边蜷缩着。

  月光彻底隐去了,窗外乌云密积,未多时飘洒细雪,雪势渐渐宏大,交织飞舞盈塞天地。

  偶有寒风呼啸而过,格楞格楞晃动窗框,我睁着干涩的眼望窗外,一动不动。

  早晨七八点,雪停了,阳光照破阴霾,金灿灿普照雪山雪海,散射出无数洁白的日光。

  旅馆的床单、羽绒被显得分外洁白,连同凌歌,也像一位雪肤睡美人,只是他胯下的毛毯被支起了小帐篷。

  昨晚做了好几次,他竟然还是雄风不减,照常晨勃。

  我掀开毛毯,捋直那根阴茎,抬起屁股自己坐上去。弄过一夜,穴里湿软滑腻,没费多少功夫就慢慢吃下了。

  凌歌被我折腾地醒来,睡眼惺忪,而我已经甩着头发,放肆地荡腰扭腚浪了起来。

  “小净,你……”

  我两手撑在他两块胸大肌上,俯下身舔他嘴唇,轻轻吐气道:“晚上没吃够,早上骑大屌。”

  凌歌叹气,啪一声托住我臀瓣,进而捏住我腰肢,我的手慢悠悠滑过他身前,最后按住他最下面两块腹肌做着力支点,动感十足地扭动。

  左右摇摆,前后挺动,叉腿抬高屁股,再肉欲满满的逆时针画圈一点点下坐,一直吃到睾丸啪啪碰腚,收缩括约肌吸一吸,裹一裹。

  凌歌眉头紧皱,闭着眼,张着嘴,一副销魂到家的样子。

  我揉揉他左边的乳晕:“哥哥,爽爆了吗?”

  他掐紧我的腰:“小……净,哥哥想……操翻你。”

  倏然间视线倒转,我被凌歌压到身下,他顶胯快速律动,爽麻感窜上脊柱,酥了全身骨头。

  我两腿夹紧他腰胯,猛一发力重回上位,骑着身下这匹白皙俊美的大马,高声浪叫策马奔腾,后穴在抬臀时吸紧,落臀时放松,起起落落富有节律。

  凌歌爽得要翻白眼了。

  我也爽到勃起,俯身急促喘息:“哥哥……我骚吗?”

  他抬手抚摸我耳垂,轻怜密爱,温柔地呼唤我:“小净……小骚逼。”

  我后穴一热,流水了,阴茎翘得更高。

  凌歌腹肌紧绷,他仅靠腹部力量直起上半身,手臂托在我的大腿下,手掌包裹我两个肥臀瓣,猛顶进来,重新主导性事。

  “啊,啊,哥哥……”被他吃着奶,穴里的大屌变换角度直戳G点,我爽成了浓稠的烂奶油,身体彻底融化了。

  后背被他撞到床头板上,我张开手臂握住两侧床柱,两腿撇成大M状,迎合凌歌的撞击,他的动作越发迅疾,频率高飚,我的腿跟着狂抖。

  “不要……太快了……啊啊……要射了——”

  凌歌突然握住我濒临射精的阴茎:“再说点好听的。”

  我完全脱力了,急得想哭:“说什么?哥哥好坏啊……啊,我说,我说。”我勾住他脖颈,凶凶地说:“小骚逼要夹断大鸡巴了,小净把哥哥爱死……啊!”

  凌歌猛得一顶将我送上青天,我们同时射了,他的腹肌上淅沥沥流淌我稀薄的精液,我的后穴内又蓄了大泡浓精。

  腰下垫了枕头,一条腿虚虚搭在凌歌肩头,他低头探索我的小洞。

  “肿了,外部黏膜发红,需要抹消炎膏。先把里面的……液体排出来吧。”

  凌歌两指成剪撑开洞口,等东西流到我屁股下垫着的纸巾上。

  我的腿滑下来,脚掌落在他胸口,脚趾闲闲地挑逗他胸肌上的小凸点。

  凌歌不为所动,只是轻声呵斥两句“别闹。”

  我撑着床板坐直身体,手指抚擦他冒了青茬的下巴,慢慢吻上他双唇。

  一个悠长的吻。

  “哥哥,我很喜欢跟你做爱。在你怀里,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爱着。”

  凌歌笑起来,清朗中带着些微羞涩,“我也是,很喜欢跟小净做爱。”

  我留恋地摸过他眼尾,喃喃自语:“真美。”良久以后,合拢两腿踏上地板:“我去洗澡。”

  他从后面搂住我:“一起?”

  “不要,今天不想。”

  凌歌不强求,笑着松手,拍拍我的屁股:“那快去吧。”

  我关上门,蹲了会儿马桶,把后穴里的东西排干净,然后进淋浴间快速冲了澡,擦干身体,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凌歌还躺在床上,把玩床头柜上的小锡兵,难得见他这样悠闲放松。

  我开始穿衣服,内衣,衬衫,裤子,毛衣,外套,凌歌问:“穿这么多干什么?”

  “我要走了,凌歌。”

  “嗯?去哪儿?”他坐起来:“回新国吗?我已经订了明天的机票。”

  “我今天就走,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小净?”

  “我不是在开玩笑,凌歌,到此为止吧。”

  一阵静默后,他问:“为什么?”

  我摇摇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事情就是这样,我暗恋过你,我们睡了,让这一切结束在最美好的时候吧,不然呢?”

  “接下来我们该在一起了。”

  我低头穿袜子:“你知道的凌歌,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不希望你来迁就我。你应该去过最适合你的生活,我也要忙我自己的事业了。”

  “这不是理由。”凌歌目光严正,他还睡在柔软的白色中,却仿佛置身于精密的实验仪器里,“告诉我,小净,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背对他坐在床角。

  “你帮不了我的,凌歌,你很厉害,但你在新国,尤其是令港区根本没有话语权,我不能指望你帮我,能帮我的是聂甹悠、陈钟岳他们,所以我以前是他们的情人,以后还要做他们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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