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 今日入媚 第62章
作者:戴月回
水晶球内大雪狂舞。
我随身只带了一个套,用完后他包在卫生纸里扔掉,紧紧搂住我,一下一下梳拢我的额发。
“我好像,还没有和你一起看过雪。”我随口一说,凌歌的眼神却忽然很哀伤。我脑子有些钝,慢慢思索着,发现确实没有,那次中国游的途中,好几次差点看到雪,可是偏偏都完美错过。
我等待凌歌开口,终于,他说:“你忘了吗?在温哥华,我们大学三年级时,你来麻省交换,圣诞节我们去了加拿大滑雪。”
我想起来了,但是不愿想起,因为那一次是和一群同学一起去的,其中也有陈栖雪。
“啊,那次啊,我不太记得了。”
“可是我记得,小净。”凌歌的声音有些奇怪,他喃喃说:“我可能,永远也忘不掉,平安夜大家一起吃了饭,然后……”他像是鼓足勇气,才继续说:“我跟陈栖雪回家,他在Cordova街上有住宅,我把大衣忘在了餐厅,你发短信告诉我,你写的是,‘你的大衣在我手里,我在车库外面’。”
我已经彻底想起来了,那对我来说是很不堪的回忆,当时我痴恋凌歌,像舔狗一样抱着他的大衣,在雪地里走了一个小时,走到他跟陈栖雪的家,抬头能看到寂静的豪华大宅上,只有一盏灯亮着,温暖不刺眼,他们大概睡在同一间房里。
那时我不死心,明知道自己可耻,还是忍不住发一条短信,我勾引人的小心思在雪地里无处遁形,我恨自己,就这样痴痴站了半小时,凌歌还是没有来,于是我把他的大衣叠好放在门口,离开了。
“……我在洗澡,看到短信时已经是半小时后,我穿好衣服下去,看到你远去的背影,当时正好下雪了,你抬头看天,我想如果你回头的话我就叫住你,可是你没有,我拿起大衣关上门,回到温暖里……”凌歌哽咽着,用手遮住脸,“我总是想起那时候,天黑地暗,你走在雪地里,我却没有喊你,你越走越远……对不起小净,我对不起你。”
我没想到,连我都快忘记的一件事,他还那么在乎。“没事的凌歌,我都忘了,我没事。”
“不,我忘不掉,永远忘不掉,那时候你有多冷,路上只有你一个人,我混蛋……”凌歌眼眶通红,一滴泪在他脸上闪动碎光,他抱住我,用力之大好像要把我融入骨血,“答应我,以后分别的时候你先走,不要送我,只让我送你,让我看着你离开,看你渐行渐远,我不想让你感受同等的心痛……”
--------------------
其实木卫三的灵感来自《侧耳倾听》,看过的鱼鱼一定能猜出我说的是哪里
第112章 死亡芭比粉月光
一个多月后,我搬进了凌家的别墅,最大程度上增加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他有科研任务,不能来陪我住,所以我来陪他。玫伦区距离令港区比较远,需要司机开车将近一小时载我去上班。
我们的在一起多是指夜里同床共枕,早晨六点半他喊我起床,我装憨卖傻赖着床,他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平板支撑,以及其他“床上运动”,就这样闹腾到七点钟,一起晨跑吃早餐。
事实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工作需要我频繁出差参与国际会议,马来西亚、文莱、菲律宾、印度尼西亚、东帝汶,以及欧洲国家,都是我常去的,为了不破坏我跟凌歌之间的亲密性,我没有要特助,现在我是收拾衣装的好手,十分钟可以打包出足以支撑一周的行李。
我行也匆匆,往也匆匆,阔步昂首行走在路上,轻便拉杆箱的轮子无声尾随,心里装着他,好像不管我去哪里,都是为了回来见他。不能细想我的爱情会不会长久,每一时每一刻,我只想见他。
赤道的七月份,夏日中的夏日,我下了车后在热浪里奔向屋邸,四周森森绿茵裹挟玫瑰花香扑到我身上,我被馥郁色浓的兽追着,直到白色大理石的主厅里,好清凉。
还是那几个人,常陪在凌歌身边的警卫和学生,我冲他们礼貌点头,直接往里走,中庭有一道玻璃门,后面是中式天井,郁郁蓊蓊,大树参天,长廊连接到凌歌的私人区,其他人都心照不宣地远离,不会干扰我跟他的二人世界。
趁凌歌没有来,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遮阳伞收了,露台上的摇椅轻轻晃动,是淡蓝色和淡西瓜红相间的条纹,小圆桌上放一杯冰水,杯口嵌柠檬,远处海浪平涌平逝,静静的,清凉的。
我有点后悔,自己肯定会破坏这意境,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凌歌已经走到大门口,我立刻踮起脚尖跑进露台,趴到躺椅上,塌腰翘腚,两手捏住乳尖,旁若无人地揉弄、呻吟。
“小净,你……”
我咬着下唇,转头用欲语还休的流转眼波瞥他,然后睫毛低垂,看向自己的裙子——一件俗艳的玫红色百褶裙,勉强遮住大腿根。
下面穿了黑色蕾丝吊带袜,长度到大腿中央,吊带延伸至裙子里。
“这是在玩什么?我应该怎么做?”凌歌很严肃,在躺椅的边沿正襟危坐,他这般不解风情,我确实有些失落,正欲开口,他掀开了我的裙子:“这样吗?”
他勾起丁字裤裆底那点布料,再放手,啪一声弹回我的股缝里,“这样吗?”
我闭上眼,感受他的手指沿蕾丝花纹一寸寸游走,深入臀缝内,轻揉穴口。他在我耳后低声说:“是这样吗?”
我拽好小裙子,并腿跪坐着:“你先脱衣服……不要,内裤留着……现在,来亲我。”
我们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凌歌的唇贴着我的面颊移至耳朵,耳垂被含住用舌尖挑逗,温热湿润,然后是脖颈、锁骨。
“嗯,够了,摸摸我的乳头。”
先前自己揉过,乳头已经充血挺立,凌歌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左边那颗乳珠:“这样吗?”动作纯然而不色气,像卢浮宫那幅名画一样呆呆的。(指《加布里埃尔和她妹妹维拉公爵夫人》)
“揉得……骚一点。”
他将胸膛贴过来跟我相互摩擦,然后低下头,用舌头舔弄一颗,手指玩弄另一颗,快感把我全身烧出骚粉色,胸肌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尖尖,乳头硬成了小石子。
“够了吗?”
“嗯,嗯,够了,现在夸夸它们。”
凌歌笑了,弹弹我的小乳珠:“真可爱,真美,比银河还要美。”
什么嘛,哪有可比性?但我知道他不会夸人,所以忍了,向他张开双腿,慢慢撩起裙子,左腿的三根吊带中各塞有一枚避孕套:“现在,挑一个,戴上。”
凌歌先脱了内裤,胯下雄根已经半勃起,顶端吐露晶莹,他紧紧盯着我,手指刮过我大腿内侧皮肤,掏出套子。
我并拢双腿,卖弄风骚地扭胯转身,背对他跪坐,微微翘起屁股,扭动着,偶尔牵起裙角,露出下面的风光,之前在浴室里已经做过润滑了。“把你的大家伙塞到我的臀缝里,磨一磨,等彻底硬了……嗯,现在,用你火热的大屌好好治一治我的骚病,插……啊啊……哦!”
凌歌把我按在玻璃幕墙上,从背后快速抽插,他插得非常准,次次顶到我的前列腺G点,我受不住这瀑布式的快感:“不要不要,慢……啊慢……慢点……”
他装聋作哑,继续机关枪哒哒哒,终于一枪把我送上高潮,开干不到两分钟我就射了自己一裙子,跟早泄似的,他一只手臂紧紧钳住我腰身,把我的屁股向上托起一点,调整角度,硬挺的雄根再度驰骋。
干得太猛了,我被逼出生理泪水,浑身燥热难耐,我下意识贴紧玻璃面,幕墙后面有一面立镜,清楚映出我的模样。
两颗红奶子贴在玻璃上,乳珠随凌歌抽插的动作变化,时而圆时而扁,像两个淫荡的吸盘,我媚眼如丝,张着嘴尽情呻吟,在玻璃面上呵出阵阵白雾。
凌歌拽过我的下巴,让我回头和他接一个深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翻腾,下面仍紧密相连着,他顶胯撞进来,我送臀吃更深,你来我往郎情妾意。
他将我压倒,掰开我一条大腿又往里进了进,后穴被塞得爆满,他猛然退出,留下我空虚翕合的小穴,又猛然捅进深处,再退出,如此反复,在大开大阖的干法里玩乐。
我冲他扭动肥臀:“来嘛哥哥,别玩了……”
噗叽一声,凌歌一插到底,疾风骤雨猛加速,在穴里的骚心上使劲刮擦,我翻着白眼承接快感,成了只会啊啊乱叫的雌兽。凌歌对我耳语:“要到了,一起。”
我被他操硬了,性器跟着他的频率上下抖动,快感从后穴顶到前端,逐渐积累到巅峰,射精的瞬间我脑中一片亮白,随即重重陷落在地上。
“小净,疼不疼?哪里疼?”凌歌抓住我可劲儿摇晃,好一会儿我才清醒,发现是躺椅塌了,我们躺在废墟里,凌歌紧张地问我疼不疼,有没有受伤。
他真的是满面焦急,认真检查我全身,生怕我会受伤,生怕我会疼。我不可抑制地想哭,更想放声大笑,凌歌很惊讶:“笑什么?”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伸胳膊抱住他的脖颈:“我笑……哥哥威猛,把床做塌了……可是,我好喜欢哦。”
凌歌把我抱到摇椅上,我往后仰了仰,两腿各架到两边扶手上:“这不就跟古代的春凳一样吗?一边干一边摇,帮你省体力。”
等干起来才知道不行,凌歌力量太猛,插一次能把我连人带椅子顶翻个儿,于是他干脆把我们推到栏杆边,找到支力点后放心的干。
我一条腿高高架在他肩头,一腿盘在他腰间,屁股腾空吸裹他的雄根,凌歌站立着挺动下腹,这次的风格温文而稳健,像轮渡航行在夜间的海上。
--------------------
话说大家会不会觉得油腻,我自己读的时候都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脸
第113章 穿黑的白青蛙
他时而弯腰和我接吻,或者我挺胸,把乳尖送给他舔吮,“舒服吗?哥哥。”
凌歌低声喟叹,神情销魂:“别吸那么紧,我会忍不住。”
我牵动括约肌,夹紧两个臀瓣,用穴肉凶狠地亲吻他的雄根,腰肢淫浪款摆,绞紧他,榨干他,我闭着眼陶醉,脖颈向后仰出长长曲线。
凌歌追逐我的唇,再从下巴舔到脖子,留下湿凉的水痕:“我真会……忍不住的。”
“那就不要忍啊……啊!”我本想将他绞个一泄如洪,叫他不要这么持久,没想到他坚挺如初,棍棍到肉,愈战愈勇,我可怜的穴心被蹂躏得酸胀火辣,潺潺不断溢出淫水,把交合处的鬈毛淹得晶亮。
两条腿渐渐卸了力,从他身上滑落,他一把抄起来搂到臂弯里,然后伸手掐紧我的腰,把我春泥一样软烂的身子抱出摇椅,边走边干。
我又被干哭了,不顾形象地又哭又叫,求凌歌停下来,可他只是亲亲我,一本正经道:“急病需猛医,就像《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说的,‘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
“不行……不行……骚病……已经好透了……不治了……停、停啊……”
干完这一炮,我瘫倒在椅子上抽抽噎噎,夹紧屁股,死活不让他再碰,凌歌竟然很委屈:“不是还有一个套子没用吗?”
我抓紧捂住裙子:“不……不给。”
“可是,”凌歌在我面前握住自己油光水滑的大家伙,从根部慢慢捋到冠状沟,晃了晃:“他还想要你,他想你想得紧呢。”
我又羞又臊地躲开,又有些依依留恋地扭回头,偷偷从眼角瞟“他”,凌歌就在我的目光里再次雄姿勃发,马眼直撅撅对准了我,我口干舌燥地舔一下唇,低声说:“不要了,真的……”
“真的吗?”他的眼神无辜而诚恳:“明天你要出差,三天不见面,不会想我吗?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可这不一样……那,好吧,最后一次……不准太久。”
摇椅也不结实了,我被他拦腰抱到小圆桌上,他拿起玻璃杯仰头喝水,汗湿的喉结上下鼓动,我也觉得口渴:“给我喝一点。”
他捏住我的下巴,嘴对嘴把水灌给我,我仰头承接甘甜清凉的水,接不住的从嘴角漏出,水流漫湿脖子,顺着锁骨流到胸前,乳头被凉意冰到了,刺爽透骨。
凌歌把水杯放到地上,直起身时正好迎着阳光,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汗珠油润,他搔搔我的乳珠,揉搓我的腚瓣,撩拨我,等我入媚。
我背对他张开腿,晃动屁股向下坐,像只穿着黑丝袜的白青蛙,后穴里冒出一点垂坠感,我低头往胯下一瞧,原来是淫水混着润滑剂流出来了,黏稠的透明液体悬垂在空中,随我的动作一荡一荡,啪一声落到桌上。
太丢人现眼,我恨不得钻到地底,但下一秒凌歌的大肉棒就狠狠楔进来,把我钉在原处,凌歌嗓音低哑:“小净的骚水漏了,哥哥帮你堵上。”
他压抑的情欲爆炸了,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爽的后入式做爱,他站立,我跪坐在桌上,后背紧贴他前胸,他一边抽插一边撸动我的性器,肉体啪啪撞击着,声音清脆而利落,九浅一深,深时绞出黏腻温柔的水声。
我尽情释放淫荡本性,自己拉扯乳头,拿后背蹭凌歌的前胸,他有时含我的耳朵,有时舔我的脖子,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了,我是彻底绽放的淫花,每个毛孔都吸饱了凌歌的雨露。
射了一次又一次,眼泪和口水横流,我爽得合不上嘴,欲仙欲死,呻吟稀碎不成调,发不出完整音节。
凌歌火热喘息着:“爽吗?想我吗……想要我吗?”
“要……”我含着口水唇齿模糊道:“要、哥哥……大屌……插坏我……肏爆我……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不要。”凌歌用极大的劲力搂紧我,像要把我揉进骨血:“我只想爱你,我爱你。”
我们深深吻在一起,咸涩的泪与汗混在缠绵的唇舌中,再也没有哪一刻我能比现在更快乐,我用至真至诚的心告诉他:“我也爱你,我爱你。”
楼下突然传出响动,我顿时从甜美之巅掉落,惊恐万分:“怎么办?好像有人来了。”
凌歌捉紧我的腰冲刺数下,退出去在体外射精,然后摘了套子打结扔掉,“应该是来装天文望远镜的人,你先回屋,这里我来收拾。”
我颤巍巍下了地,差点没站稳,裙子上沾满精斑,袜子也被刮了丝,后穴一时无法恢复如初,还有被塞满的空胀感,我害臊又甜蜜,捏着裙角一瘸一拐跑回了房间。
第114章 来吃樱桃
我们的卧室设计简洁,整体米白色调,正对大床的是一片洁白墙面,拉紧窗帘后室内昏暗,可以在墙壁上投射幻影,凌歌喜欢看太阳系的行星运转,有几个夜晚我们在床上做爱,四周墙壁和天花板上全是浩瀚星海,我们是宇宙里飘摇的尘埃。
像在维护精神上的洁癖,我不曾选择任何时代,任何风格的艺术作品,这间卧室里没有装饰物,完全是我和凌歌存放肉体和心灵的寓所,不被他人的气息侵染,不对,有一件,是海蓝孤儿院送给凌歌的小陶罐,小朋友们手工捏成的,圆圆胖胖,憨厚可爱,上面画了一位小王子,一枝红色小玫瑰,我好喜欢,专门寄到景德镇的瓷厂镀镍加工过。
平日里这只小陶罐就放在熏香台上,我轻拿轻放,握在手心里,笨笨的,有些暖。凌歌走进来时,我还望着小陶罐傻笑,他抚摸我的头发,“这么湿,你没吹头发。”
我坐在窗前,他拿着吹风机,慢慢吹干我的湿发,远处的露台外有工人安装望远镜,看起来是很大的家伙,我问凌歌:“好专业的样子,不是家常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