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 今日入媚 第61章
作者:戴月回
“红了,像小嘴一样会呼吸,一张一合的,周围一圈白沫……”凌歌仔细探看我的小穴,手指轻轻按压,我臊地无地自容,忽然酥麻战栗,他竟然,低头吻我那里。
“不要!脏……”
凌歌深深凝望我,妖美一笑:“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两条腿被折到胸前,尾椎骨连着后臀都高高扬起,从这个角度我看得见自己的股缝,在射空了的囊袋后,两个水淋淋的臀尖早已被撞得通红,光润滑手。
“娇气的屁股蛋,娇气的小穴,哥哥来……安慰你。”
当着我的面,凌歌再次插进来,缓缓地,不可思议地。他浓密毳毛里突着两颗饱满睾丸,粗长的深肉色阴茎,就这样慢慢入了我的穴。
凌歌特意让我看清,膝盖紧紧抵住我后腰,维持我弯成弓形的上半身,我避无可避,眼睁睁看淡粉色股缝裂开,甚至能望见穴口一点深红媚肉,难以想象那样小的洞是如何吞下这么粗壮的男根。
或许是心理作用,这次我觉得满胀难受极了,他已经插入大半,还剩一截粗大在外,我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忍,哀声求他:“不要了,会坏的……屁股会坏的,哥哥。”
“小净乖,马上就……好。”凌歌柔声哄我,握紧我的腿根挺腰下沉,腹肌块垒清晰凸浮,胸肌也茁壮蓬起,刚猛力量劈开我腹中深深处,无法形容的体验,我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吹鼓了的红气球,即将爆炸。
两颗睾丸紧贴在臀尖上,压出两个奶滑的大圆凹,凌歌粗声叹息:“小净…你松一松,不要一直吸我…太紧了。”他想退出一点,却抽不出去,我紧张得不行,可越慌越乱,肛道一阵阵绞紧。
“好贪吃的小穴,又娇气,又贪吃,真是……骚透了。”凌歌被我绞得声音打颤,两手握紧我腰身,俯身挺送起来,在我耳边低喘:“小净,小净,极品小骚屄……真想回到年少时,早早给你开苞,把你操得……两眼泪汪汪,你肯定会……捂住屁股、撅着小红嘴说不要。
然后我,追着你操,把你拐到旅馆,小树林,学校洗手间,你的卧室…到处偷情,直到……你食髓知味,开始哭着求我肏你……”
我又掉下眼泪,啜泣娇喘,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手:“不要以前……就现在,哥哥……求你。”
凌歌激烈吻我,下身耸入云霄,我化作花云娇情盛绽,他的汗液滴落在我胸膛。
“如果真有那时,我会嫉妒死那个我的……不过我年少时太瘦,哪像现在,我可是……永动牌打桩机!”他猛然加速。
汗液如雨洒落,睾丸撞腚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骚心软烂成花泥,我放浪高叫,哭着呻吟,眼前一片红光,撞击太过猛烈,在交合处带起泡沫,密集的欢愉感不断冲击颅顶。
要破了,要破了,气球要破了。
爱液砰然冲顶,我全身绷得死紧,在他肩头划下深深红痕。
做完这一场,凌歌抱我上楼,晚霞早已逝去,现在是深蓝夜幕。不知穹顶玻璃是何种透镜,让夜空中的璀璨繁星看起来清晰明亮。
“那是人马座,看,最亮的那颗是一等亮星心宿二,在天蝎座中央,夏天才能看到,旁边是天秤座……”
凌歌教我辨别星星,两人都箕坐在地,一前一后相互依偎,我靠在他怀中努力学习,因为,答不上来的话会被狠狠惩罚。
“那一颗是什么?”
“嗯……开阳星?”
“错,在北斗七星的勺底,是天玑星。”凌歌用力拧我乳头,我往后瑟缩,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肌,他低头在我后背轻轻咬上一口。
“东边最亮的那一颗是什么?”
“天……天枢星,因为正在进行氦核聚变,所以很,很亮?”
“错了,你连北极星都不认识,我要狠罚你。”
屁股被大手抬起,湿滑泥泞的穴,渐渐吞下他的硬物,我靠坐在他怀中,扭动着寻找支点,凌歌扶住我腰与屁股相连的凹陷处,向上耸动起来。
这一场漫长温柔,我时而撑住地面,时而撑着他的大腿,摇晃腰肢,荡漾屁股,轻轻配合他,他吻遍了我的脊背,又握紧我两个手腕举过头顶,亲舔我坦露的腋下。
我仰望星空欲仙欲死,在高贵的天幕下做淫邪之事,内心充满亵渎感,但绝不后悔,此刻我们是两个坏人,世界的两个逃兵。
我先泄了一次,凌歌的雄根在穴内沉甸甸抖动,我立刻要他出来:“已经…满了,塞不下了。”他抽离我灌满荤汤的穴,对着我的臀瓣开射。
一股股温凉的白浊浇上来 ,像一屁股坐进牛奶盘里似的,淫靡不堪,我浑身上下都是味道,汗液精液泪液,黏糊糊湿哒哒。
“不做了……做不动了。”我软趴趴地推凌歌, 早就累得脱力了,他为我清理后面,可是之前射得太深,很难弄。
“没事,我回家再清理。太晚了,我该走……”
“今晚留下。”
“不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凌歌态度坚定:“你都这个样子了,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放心,我是你男人,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把衣服抱上来,我不敢再不穿内裤。凌歌把自己的内裤给我,可是穿上身后腰肥裆大,他摆弄一通,把多余的布料塞进我的后穴内:“正好堵住你的淫水。”
我面红耳赤,任由他给我穿衣,突然间他停住手,骂了个脏字。
“你怎么勾搭上那只骚公鸡了!”
我诧异极了:“什么……公鸡?”
凌歌气鼓鼓地喊:“那只绿的,骚公鸡!”
这时我脑中浮现个人影,孔雀绿西装,“你是说,那个顾……”
“哼!”凌歌看起来超级生气,他扬扬手中的名片:“你居然把它放在口袋里!你们才认识多久,我不过把你晾在客厅二十分钟,他就看上你了!”
“怎么可能!”我脱口而出:“他明明喜欢你!”
这下轮到凌歌诧异了:“什么?”
我委屈地嘟嘴:“我想送你三支玫瑰,被他笑话,他还炫耀他的玫瑰更贵更好,哼,我都没有质问你呢!你竟然恶人先告状。”
那位顾兄实在可怜,什么都没做,就被我们当成了“讨厌的情敌”,互相吃醋。
凌歌弱弱哦了一声,很快又眉头紧皱,恶狠狠道:“你能保证不跟他往来吗?光点头有什么用,这个……”他捏着名片,晃了晃,然后一撕两半,再撕四半,一直撕成了碎片。
我怔愣着:“凌歌,你……”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又可气又可爱。
他用力抱住我,低头压住我的肩膀,瓮声瓮气道:“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忍不住,你允许我犯这一次错吧,下次我就不犯了。”
我偷偷笑了,故意严厉道:“你这次的错误很严重!我可以原谅你,不过,下次……我允许你再犯!”
--------------------
很荤,最近都很荤,小清新请撤退
第111章 蓝月光
周日早上,我回完工作邮件后穿好运动服,下楼跑步。穿过令港大桥,跑进郎梅邯区,那里有一片新开发的地界,名叫香山小筑,山体像绿茵上浮凸的馒头,圆头圆脑,身上环绕鹅卵石小路。
我平复呼吸,慢慢登山,这个时候大概是八点钟,日光洒满天地,下方的城市车水马龙,高楼玻璃反射刺眼光线,我到达山顶时,凌歌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一件海蓝色的短袖上衣,好清爽。
“嘿,早啊。”我走到他身边,用余光注意周围,似乎没有人跟着。
在外面见面时,他老是拉着一张性冷淡的俏脸,推一推银框眼镜,“早。”
“你一个人来的?”
“是。”
凌家别墅那次后,我们大概有一周时间没再见面,我知道他情况特殊,平日里最多只能手机通话,视频都不可以,今天是他偷跑出来跟我见面的。
山顶上有家音乐店,名叫“木卫三”,装潢很复古,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离我很远,不像我经历过的,可我进去时,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进门时风铃叮当,入口处的椭圆桌上摆着木卫三的水晶球模型,米白、浅棕、咖啡黄交织,球体像水墨画,闪动稀碎的荧光,应该是镶嵌了螺钿贝母,做工精致非常。
椭圆桌周围摆放葳蕤绿植,兰花,害羞草,仙人掌,还有一盆淡蓝色珊瑚,没有店主没有店员,顾客自取听音室的钥匙,按小时收费。
我和凌歌走近最里面的一间,关上门后光线晦暗,我们没有开灯,在长凳里静静坐着,高墙上一扇细窄的竖窗,滤进山外的光和风,我幻想这里是一间囚室,困住了我和他。
“你在想什么?”
凌歌微蹙着眉头,没有回答,我靠在他肩上,低声说:“有时候我觉得我不认识你,你离我太远,时冷时热,我看不清你的心意。”
“不是,我在想,伽马射线产生的μ子少,可以用地下μ子水切伦科夫探测阵列,把它和带电的宇宙射线区分开……”
我猛地坐直,观察他的表情,“你没开玩笑?”
“嗯。”他看向我,笑了笑,这个时候我才感觉他是真的把我看进眼睛里了。
“听音乐吗?”他问。
我随手放了一曲巴赫的赋格,朱晓玫演绎的,随性自然,桌子上放着一本《苇间风》,他拿起来,慢慢翻着,到《茵纳斯弗利岛》那页。
“我就要动身走了,去茵纳斯弗利岛,
搭起一个小屋子,筑起泥笆房;
支起九行云豆架,一排蜜蜂巢,
独个儿住着,荫阴下听蜂群歌唱。
我就会得到安宁,它徐徐下降,
从朝雾落到蟋蟀歌唱的地方;
午夜是一片闪亮,正午是一片紫光,
…… ”
他读诗,我读他,看他的侧脸,双手环绕在他的腰腹上,那里硬邦邦的,没当他翻书时肌肉牵动,衣服下便呈现块垒感。“你每天都健身吗?”
“对,我爷爷要求我用部队的作息时间,每天必须锻炼身体。”
我在脑海里默默勾画他一天的生活,他一定很累,所以周末想要休息,没有精力陪我恋爱,我问他:“你是怎么逃过他们的监视的?”
“他们?”凌歌有些疑惑,随即笑了:“我是自由的,谈不上受到监视。”
我有些悻悻然,是的,他爱他的国家,而且很大程度上,大爱的重要性超过个人的情爱。他问我:“公司的交接顺利吗?”
近期是盖若森带队帮我跟处理globe de verre的转赠事宜,我点头,说没问题,他揽住我的肩膀,笑问你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
“因为,我不觉得你爱我。”
他很惊讶,一副手足无措的感觉,把书合起,又翻开,放到膝头,“那……那还要我做什么,才能证明?”
我突然好心疼,他已经做了太多太多,是我太作,太空虚,总想抓住什么证明,我立刻改口:“不是,我知道你爱我,但是,你好像不喜欢我,总是缺了一种感觉……”
“小净,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永远也给不了你……你要的感觉。”凌歌轻轻抱住我,“对不起,我尽力了,但是我做出的上限就是这样……”
“可是,可是做爱的时候,你不是……”
他吻住了我。
一个悠长的舌吻,我们都气喘吁吁,他面颊微粉,眼睛深处闪动两簇光,我喜欢他贪婪的样子,他对我有欲望,我像欲壑难填的流氓,摘了他的眼镜,吻他的鬓角,把他的耳朵含住舔弄,吻他的脖颈,手从他的衣服底伸进去……
“不要了,小净。”他控住我两只手,用力压到墙壁上,然后欺身深吻我,小室内的墙壁上钻有密集吸声孔,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想要你。
拉赫马尼诺夫在室内疯狂震荡,我的左腿翘到天上,不小心踹翻窗台上的水晶球,冰凉球体砸到我胸口,咕噜咕噜滚下小腹,被凌歌与我的火热交合处兜住,他每撞一下,球中雪花便纷纷扬扬飘浮,永远也落不下。
我好热,被汗蒸着,飘飘欲仙,向下看是粉红的肚脐,水晶球,黑毳毛,淫靡而泥泞的一片,我攀住凌歌后颈,把呻吟声送到他耳朵里。
“好哥哥,不要停,让雪一直下,下大一点,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