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 今日入媚 第60章
作者:戴月回
我看也不看,起身就走,去找坐在门边的男孩,是他领我进凌歌家的,他说凌歌正忙,让我先在客厅等。
男孩埋头专注于计算着什么,我猜他是凌歌带的学生。“那个,凌歌还在忙吗?”
好一会儿男孩才抬头:“啊?教授应该……我也不大清楚,我去找人问问吧,你等一下。”他把本子夹在腋下,快步上楼去了。
绿西装男人也站起来,慢悠悠靠近我:“你生气啦?”
我捧着余下两朵玫瑰,不想理他,他却得寸进尺,靠近我低声说:“真漂亮……”
这傻逼!我剜眼瞪他,他笑意更甚,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我只是想认识你一下,我叫顾斯匀。”他掏出名片,插进我胸前衣袋。
我正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我登时站直身体,心跳加速,但来者不是凌歌。
男孩说:“傅哥答应带你上去找教授。”
傅洲寒站在楼梯上打量我片刻,侧过身,歪歪下巴,示意我跟上。
他穿白上衣,格子背带裤,像英国男校学生的打扮,有种整洁美。
我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先是那顾什么,后是他,凌歌身边的优质男可真多。
傅洲寒带我踏上一条露天走廊就停住了:“教授正在那边开会,你在这里等。”
走廊尽头的门紧闭着,我讪讪叹气,靠住身侧的桌子,低头看见桌面上摆放整齐的稿纸,有好几摞,写满了高深莫测的物理公式。
“这些,要不要收好?我听说演算过程也可能是学术机密。”我问傅洲寒。
他说:“没有必要,大学教材而已。”看我疑惑,他补充道:“教授在根据新大纲修订第一版。”
我点点头,看此处绿荫萋萋,花园里的大香樟树笼下大片清凉,平日里凌歌坐在这里喝咖啡,编纂教科书,一定分外惬意。
这时那扇门开了,两个陌生人走出来,傅洲寒说:“你可以去了。”
我一边走,一边抹头发理衣服,清清嗓子,最后以指骨敲门三声。
“进来。”
是他的声音!仅仅两个字,就让我品觉出清坚泠然的美感。
自俄罗斯别后,我终于再度与他相见。
他瘦了。
白皙的容长脸更加棱角分明,下巴颏线条坚硬了,两只凤眸光芒锋利,隐在银丝框眼镜后,他说:“你来干什么?”
我心中一紧,用力攥住手中的玫瑰。
他看见玫瑰,冷淡道:“这是什么?”
我不敢相信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我的玫瑰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这间肃寂的会议室里没有半点艳色,雪白墙面,灰白环形桌面,五台银色电脑屏幕,墙上顶到天花板高的大白板,布满黑笔写出的验算式。
他上身穿件米白针织衫,好像是傅洲寒的同款。
一瞬间我抛去了所有自尊,泫然欲泣道:“我喜欢你,凌歌,我……我爱你。”
我不信,我不信他真的无情。
凌歌望着我,就这样对视很久,环绕他的电脑屏幕中忽然有一台亮了:“教授,在吗?王工设定的初始向量……”
“抱歉,我很忙。”凌歌对我扔下这一句,继续他的线上会议,他工作时也矜冷自持,用语十分简洁,大部分时间里手指迅捷地敲程序,做极其复杂的建模。
我居然忘了他是怎样的人,人中龙凤,俊美冷艳,高高在上,辜负过这样的人之后,我竟然还妄想与他互诉衷肠,然后皆大欢喜?
真是自取其辱。
我强忍泪意转身离开,穿过走廊,下楼梯,大步跑出客厅,微风鸟鸣包围上来,温柔的花与光影。我知道结束了,都结束了,他不要我了。
凌家地界开阔,我沿着高大的围栏走,外面跑过金色马车,小马不到四十英尺,大概是富人送给小孩的玩具,这里是玫伦区,街道对面就是陈家旧宅。
小时候我们共骑一马在这条街上飞奔,和汽车比速度,把整个马场的骑师吓坏了,差点报警。
想起那时的快乐,我再也忍不住,拿手背用力拭泪,快要走到大门口,路过的最后一栋建筑是凌家的藏书馆,在夕阳下通体淡粉,下方四方四正,屋顶是完美的半球,小时候我叫它“泰姬陵主殿”。
真的很像,那种典雅的美丽,我情不自禁地靠近它,只想再回味一下往昔岁月,以后我不会再来了,他不爱我,我不再回。
口鼻猛然被蒙住,一只手臂紧紧束缚我的上身,我竟然无法撼动那力道,腿部格挡招式也被轻易化解,那人把我架进藏书馆,光线骤然微弱,虹膜感受到的仅有黑暗。
我心跳剧烈,拼命挣扎中衣物摩擦,带出一股熟悉的冷香,我睁大眼,不敢相信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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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喜欢大家呀!
第109章 Dirty talk
“骗子!明明说爱我,却跑得比兔子还快,为什么不多说几句!你不该哄我求我亲近我吗!真是,气死我了……”
“凌……凌歌。”
身体被凌歌带的踉跄,他拦腰抱起我,将我扔到皮质长凳上,炙热的胸膛重重压下来:“又想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说扔就扔?上次在俄罗斯你想跑,我跟个老实人一样给你路费,你还真以为我没脾气?”
凌歌粗暴的脱我衣服,恨声道:“那时候我就想把你扛起来扔到床上,脱了裤子狠狠肏,把你肏得服服帖帖,看你还敢不敢去找其他男人,你……”
他已然褪了我的裤子,我咬住嘴唇,羞涩万分地说:“想着要到你这儿来,今天就……就没穿内裤。”
凌歌这下更是发了狂,抽出皮带扯下裤子,把我的头往他裆部按:“舔!”
我听话动嘴,捧住他热腾腾的半硬雄根,舔一舔马眼,凌歌揉我臀肉的手骤然抓紧,我伸长舌头向下舔,舔过柱体上的虬结青筋,一边舔,一边歪着头拿眼角望他的脸,媚意痴缠,嫣红的舌,迷离的眼。
凌歌猛地掐住我腰肢,手臂发力将我调转一百八十度,手指捅软了早已涂满润滑剂的黏腻穴道,雄腰猛挺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我嗓中溢出闷哼,还未适应,他就急急抽插起来,“哥、哥哥……慢、慢点……”我像只母狗跪趴在长凳上,承受一记记深捅,忍不住往前爬,下一刻被他掐着腰拖回,狠狠钉在大屌上。
“受不住……好哥哥,小半年了……没挨过……”
凌歌沉声打断我:“从没被其他男人碰过?”他一只手揉乱我的发髻,深深一嗅:“这头黑缎子,没被其他男人闻过?”
他捏住我的下颌,牵我扭头跟他舌吻,“这骚嘴,没被别人尝过?”
那手撩弄我的乳尖:“这奶儿,没被别人吮过?”
他钳住我的腰身,狠狠往里挺送:“这细腰,没被其他人掐过,还有……”
“没有,”我低沉喘息着,摸我们的结合处:“这里,只有你,进得这样深,深到我心里了。”我牵动臀肌,轻轻吸他裹他,动情道:“只让你进,别人都不行,凌歌,我为你……守身如玉。”
凌歌彻底发了疯。
送我上天堂,带我下地狱,无穷无尽的欢爱奔放,趴着操,躺着操,抱着操,只恨不能将身体全部嵌到彼此体内,恩爱成一体。
我射过两次,被凌歌内射一次,转眼间又被他按在书架上行淫,三层楼高的巨型书架,配有楼梯,我一条腿搭在阶梯上,另一条缠住凌歌雄腰,跟他面对面交媾。
手臂平伸攀住高处,胸口正对他的脸,两只乳头被吃得热辣辣爽麻麻,我大汗淋漓,是被火锅汤涮过的奶酪,浓稠甜辣的蜜粉色,融化成一层层肥腻奶浪。
“骚屄,骚奶……味道真美……”屌在穴里深搅,舌在乳上细舔,凌歌腻了我好一阵儿,我爽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难耐地扭摆,两臂高举胡乱舞动。
凌歌顺势舔到我腋下,痒而激爽,我哆嗦着又哭又笑:“不弄了…唔哥、哥哥、我被弄……坏了。”
大舌拍打腋下,湿热的嫩肉,还有湿热的穴壁,热流泛滥,随肉刃的搅弄汩汩流淌,屁股后全都是书,我夹紧肛口不想泄露淫水,只换来凌歌的怒喘,他大力抽插数下。
“啊啊!”腰臀狂乱颠动,随他一抽抬起,随他一插重落,起起落落将书架撞得山响,股内骚汁满溢,被捣弄得咕唧乱溅。
我低头摸书脊,左一本费曼的统计力学,右一本陶哲轩实分析,都是大学时读过的课本,如今书的内页湿软了。
“淹了…淹了,哥哥……停、停。”
凌歌坏心眼地捏住我的性器:“阉了?”
“不是,书…书,被我…弄湿了。”
凌歌托起我的屁股,摸那下面的热潮,忽而生气道:“你这小骚穴太淫荡了!想把我的书泡坏吗?不行,我必须罚你。”
啪啪啪,布满水泽的臀肉被他接连搧打十多下,穴里的凶器更硬了,直捣黄龙,又被肏又被打,这内外交加的蹂躏叫我掉下眼泪。
凌歌终于退出去,吮吸我的泪珠,亲亲我脸颊:“别哭……”
我扭着肥肿屁股在他怀里扑腾:“为什么在这里…不能去床上吗?我们去嘛……去嘛。”
“上面派了很多人,房子里到处有人盯着,我只能,偷偷带你到这里……”
我这才明白过来,顿觉心疼,痴痴地抬手摸他面庞:“你辛苦了,我会不会连累你。”
他直率点头:“会,你要是不来,我会一直生闷气。”
晚霞自球形玻璃穹顶映下,粉一缕,金一缕,温柔地交织于他面容上,这样俊美的男子竟属于我,我伸手摸他的眼眸,摘下眼镜后瞳孔清湛如泉,眼尾线条姝绝,如隶书风流千古的走笔。
我忍不住一遍遍描摹,愉悦到落泪:“我真爱你。”
凌歌闭上眼,柔顺地贴住我手心,轻声呢喃:“就是这样,小时候的感觉,睡觉时你悄悄摸我的脸。”
一瞬间我悲从中来:“凌歌,如果……如果当初我一直等你,没有赵钺,没有复仇,没有后面的人和事……”
“我爱的是你。”凌歌伸手覆住我的手:“这样的你,此时此刻的你,不完美,破碎过,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小净,我爱的小净,不会迂直地守贞节,不会在原地枯等,要活得热烈、自由,就算爱我也不要为我委曲求全。”
这才是正确的爱情观,我性格中好的一面,似乎都是他教给我的,我如兄如父的爱人。哭过一场后,隔着泪眼,在他怀中看见穹顶上的富丽晚霞,我轻声问:“可以上去看天空吗?”
“可以,有楼梯通往顶层。”
我看见了,白色旋转楼梯,在四排书架之后,我朝那里走去,凌歌跟在后面,忽然说:“你看这本书。”
他指着最底层一排,我撑着膝盖弯腰去看,似乎都是D.H.劳伦斯的作品,臀后忽然一热,凌歌分开我两瓣臀肉,竟然趁现在缓缓插进来。
“你!”我气结无语,身体险些向前栽倒,但凌歌牢牢把住我前胸,两个乳坠在他手心里,遭他把玩片刻,随后他扶我站直身体:“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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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白月光变黄月光
后穴插着他的家伙,身体紧密相连,我们尽量同时迈步,比走两人三足还难,上楼梯更是艰难,深深浅浅,大几把在穴内胡插乱捣,有时捅到骚点,我急喘呻吟,凌歌便控住我的腰在那点上狠顶。
肏了半晌,楼梯还没上几级,腿早已酸软了,我几乎站不住,拖长哭腔求他:“别弄了…哥哥,我,我很娇气……小穴也娇气,受不了啦。”
凌歌缓缓退出去,跟火车出隧道似的,好一会儿才到头,后穴总算空了,我松了口气,趴在栏杆上轻喘。凌歌忽然大步下楼,很快又上来,一跨三个台阶,健硕雄根在胯间晃动,我不好意思多瞅。
他手中多了件西装,摸起来是美利奴羊毛质感,“以前落在楼下的,我铺在地上,你坐下歇歇。”他把真丝内衬那面朝上,在楼梯转角处铺展开。
我挪动肿胀屁股坐上去,刚挨上地面,后穴内蓄着的精液淫汁就被挤压出来,像熟烂的大苹果落了地,啪嗒一声爆出甜浆。
好丢人,我羞涩地遮住脸,感觉两条腿被凌歌抬起,屁股跟着悬空,后背落在西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