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我让暴君怀孕了 女装后我让暴君怀孕了 第16章
作者:叶重阑
不就是平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还真指望他以后去奶孩子吗?
他想起暴君安慰他的那番说辞,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一字一顿地对着长乐郡主比口型道:“没办法,谁 让陛下 他就是喜 欢。”
他这句话内容简单,比口型的时候又特地放慢了速度。因而长乐郡主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扭曲了起来。
这哑巴居然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看她一会儿不撕烂那张狐媚惑主的脸!
生出这恶毒的想法之后,长乐郡主特地挑了一条鞭子,打算一会儿照着陆贵妃的脸上招呼,抽到让她破相为止。
而陆长平也没客气,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直接拎起了一条长.枪。
这种又重又长的兵器在给王子皇孙准备的演武场中基本属于高大上的摆设。
原因很简单,公主郡主们拿不动,而喜好装逼的王爷皇子们都喜欢用剑这样方便耍帅的兵器。
不是陆长平不想用剑,只是在暴君面前比武,为防止刺杀,用得都是没开刃的钝剑。
用这样的剑揍起人来不痛不痒,如何比得上他手里的这杆大家伙带劲儿?
然而他只顾着爽了,一时之间忘了考虑旁观者的感受。
陆长平和他的南楚第一美人妹妹长得很像,那张脸极具欺骗性。
宫里见过陆贵妃的人,早已在心中悄悄把贵妃娘娘定义为美丽娇弱一碰就碎的花瓶美人。
当这些人骤然看到“花瓶美人”轻松潇洒地单手提枪,个个都是见了鬼的表情。
陆长平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心道,若不是暴君还在边上坐着,他甚至可以当场给这帮少见多怪的人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但想归想,若真的这么做了,暴君的那颗纯情少男心当场碎掉可怎么办?
考虑到暴君的感受,陆长平动手之前再三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隐藏实力,就让那些人以为他只是天生怪力好了。
选好了兵器后没多久,这场比试就正式开始了。长乐郡主和陆贵妃各怀心思,但却是不约而同的出手狠辣。
长乐郡主没得意多久,手上凌空乱舞的鞭子就被陆长平用巧劲牢牢地缠在了长.枪之上。
进退两难之际,她死活不肯放手扔掉武器,最后只能眼睁睁地被陆长平拉近距离吊打。
陆美人看着貌美如花温和无害,但动手揍起人来又稳又狠。虽然手中握着的是把没开刃的钝枪,但这丝毫都不妨碍他把对手打得鬼哭狼嚎。
骄傲跋扈的长乐郡主何曾吃过这样的亏?她在结结实实挨了几下之后,早已忘了比试之前夸下的海口。一边狼狈地闪躲,一边向在一旁观战的谢玄元求救:
“陛下,陆贵妃心肠如此歹毒,她这哪里是比试?分明是要借比试的机会杀了臣女!您可一定要给臣女做主啊。”
谢玄元对长乐郡主的声声泣血控诉置若罔闻。反倒觉得自己钦封的这位陆贵妃每次都能带来惊喜,真是越看越顺眼。
至于太后侄女的死活?被陆贵妃当场打死了岂不是更好?省得他过后亲自动手,惹得太后和朝中老臣来寻他的麻烦。
他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陆美人提枪揍人的画面。最后大概是实在不耐烦听长乐郡主杀猪一般的惨叫,这才懒散地开口道:
“朕没记错的话,刚才可是你先提出要跟陆贵妃比试的。既然想要比试,就要输得起。依朕看,陆贵妃并无错处,只是你技不如人罢了。”
陆长平用余光瞄了一眼暴君,见对方毫无替长乐郡主做主的意思,不由得暗叹一声:谢玄元才是真正的狠人。
这长乐郡主好歹也算是暴君的表妹,现在眼看着就要被自己这个外人给打死了,暴君居然还能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其中怎么看怎么有阴谋……这暴君该不会是早就看长乐郡主不顺眼,想要借刀杀人,然后把黑锅扣到他陆长平的头上来吧?
这个想法突然冒出来之后,陆长平背后一阵发凉,猛然停手。
他是要替暴君拉仇恨的,不是来替暴君背黑锅的。长乐郡主虽说不讨人喜欢,但他将人狠狠教训一番也算是够本了。
场上胜负已分,长乐郡主鬓发散乱灰头土脸地被几个贴身婢女搀扶了下去。
一旁候着的太监极有眼色地从陆贵妃手中接过兵器。但他显然低估那柄枪的重量,陆长平刚一放手,重量便尽数压了下来。
太监被坠得失去了平衡,在其他宫人的搀扶之下才手忙脚乱地抓住长.枪重新站稳。
陆长平见此情景,略带歉意地对那几个宫人一笑,随后便转身朝着谢玄元的方向大步走去。
他走出很远之后,那几个宫人仍在对着他的背影发愣。
炫目的阳光下,陆长平半挽的乌发光泽闪动,高挑利落的身形显出几分英姿飒爽的意味来。
谢玄元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陆美人,一瞬间竟觉得有些陌生。
这样光彩夺目的人,或不该因为他与南楚开战的私心,而一辈子埋没在这冷寂的深宫之中……
陆长平不是暴君肚子里的蛔虫,他只当谢玄元刚才那一瞬间的失神是又在酝酿着什么算计人的坏主意,因此提起了十二万分的戒备。
果然,他接下来就听那暴君不无遗憾地说道:“在我北卫,这种武艺切磋向来是生死有命。纵是一个不小心将人打死了也是常有的事。贵妃又何须这般手下留情呢?”
陆长平在心中冷笑,他若是信了暴君的鬼话真的将人打死了,第二天保证会成为太后一党的活靶子。
只怕到时还没来得及搅浑北卫朝堂的水,就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陆长平心照不宣,继续对着暴君演戏。他揉揉自己的手腕,装出一副力气不继的样子。
谢玄元果真上道,见他如此立刻关心道:“可是将手打疼了?怎么这般不小心。放心,朕过会儿必定以贵妃的名义再狠狠罚那长乐郡主,也好替朕的爱妃出气。”
暴君这绝对是在故意给他拉仇恨!
陆长平恨恨瞪了一眼暴君,接过霁月递上来的小手绢把手擦干净,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了暴君旁边的位子上。
谢玄元被陆美人瞪了一眼之后颇为大度地一笑,然后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贵妃不必觉得不好意思,这些都是朕心甘情愿为你做的。”
暴君今日心情好,演起偏袒宠妃的昏君来十分入戏。他见陆长平满面愁容,便顺手拿起一块蜜饯,递到对方唇边。
然而陆美人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转过头去。
暴君俊脸一沉,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威胁道:“你若是敢不吃,朕明日就发兵攻打南楚。等到攻陷南楚之后,便将你皇兄的头割下来盛酒喝。”
谢玄元他敢!
陆长平听了这番威胁,没有控制住,回过头来对暴君怒目而视。
因为这点小事,暴君就要去攻打南楚!还扬言要拿他的头盛酒喝!
后一句他谅暴君也没这个本事。但是前一句着实让他有所顾虑。
这暴君任性得很,所作所为全凭心情,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断。若真的发兵,那他之前的种种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为了南楚和昭平着想,他到底没有再继续挑战暴君的底线。
犹豫片刻之后,陆美人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而后薄唇轻启,衔住了那块蜜饯。
“这就对了。只要贵妃乖乖听朕的话,南楚还有你的皇兄便能再多苟延残喘些时日。”
谢玄元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趁着陆美人现在听话地任他摆布,忍不住又顺手多投喂了些。
不远处,刚换好衣服包扎好伤口的长乐郡主看着暴君和陆贵妃这副“蜜里调油”的秀恩爱场景,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谢玄元一朝得势,还真当知道他过去的人都死了不成?
他今日和陆贵妃这贱人一同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于她,就别怪她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传扬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暴君:朕要把你皇兄的脑袋砍了盛酒喝!
陆美人:你砍一个试试,砍了之后你就当寡夫去吧。
各位小天使十分抱歉,废物咕咕精作者又来晚了。昨晚码着码着又睡着了,真的对不起QAQ!
今晚也会尝试再来一更!争取不困!我可以!
第18章 洗澡
北卫地处大陆北方,瓜果种类不如南楚丰富。缺少应季果品的时候,宫里的贵人们便喜欢吃些用桃、杏、梅子一类的果品腌制而成的蜜饯。
这其中能进贡到谢玄元跟前的,必定是按照他的口味特别定制的。
陆长平本以为既是暴君吃的东西,那必定难吃不到哪儿去。
却不曾想被暴君一连投喂了好几颗入口即化的青梅蜜饯,险些被酸到睁不开眼睛。
这暴君的口味实在过于独特了,他有些消受不起。
在南楚时,他曾听年纪大的宫人们说起过,如何根据有孕嫔妃的口味来判断她们将来生下来的是皇子还是公主。
那标准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酸儿辣女?
假如这个说法是真的,那按照暴君的奇葩口味,怀孕生子必定能一举得男。
陆长平脑补了一下暴君生孩子的场面,顿觉出了口恶气,就连口中的青梅蜜饯似乎都不再那么难以下咽了。
在他看着暴君的脸想入非非之际,之前那几名小跑着去请御医的宫人也回来了。
那可怜的御医和宫人一起给暴君叩头行过礼之后,问道:“不知贵妃娘娘哪里感到不适?可需要臣上前请脉?”
谢玄元白了对着他发呆的陆长平一眼,冷冰冰地代他的陆美人回道:“朕看还是不必了。陆贵妃的身体强壮得很,刚刚还能提着长.枪在演武场上打人呢。”
陆长平没想到暴君当着众人的面说他装病,他有些尴尬地掩面轻咳几声。
然而他这招似乎一点也不管用,无论是御医还是那几个贴身伺候的宫人都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霁月见陆长平有些难为情,连忙凑到他身边小声开解道:
“娘娘不必把这些放在心上。这后宫之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引起陛下的注意,留住陛下的宠爱?这装病的手段早就不新鲜了,就连陛下他也是知晓的。”
陆长平原本还感激地看向霁月,可是听到后半句,他方觉出些不对劲儿来。
他往暴君怀里倒不过是想要让对方别再揪着他不小心走神儿的事不放,怎么就突然变成争宠了???
他不死心地看看霁月,又看看不远处露出同情和理解神情的老太医,瞬间百口莫辩……
谢玄元和陆长平挨得近,自然听得见霁月说的那番话。他也没放过这个补刀的机会,在陆长平的另一侧不紧不慢地说道:
“正是如此。朕早就猜到你是在装病,不过是念在你对朕一片痴心的份儿上才没有推开你罢了。”
他说完,又恢复了那一脸高贵冷艳的表情,顺道又问了太医治陆贵妃嗓子的药方进展如何。
现在宫中谁人不知陛下独宠南楚来的陆贵妃?太医院自然也为了治好陆长平的嗓子加班加点地研究药方。
那老太医见暴君亲自催促,连忙答道:“请陛下和陆贵妃再等半月,半个月后药方就可拟好。”
谢玄元点点头,面上看不出喜怒。但在太医退下之前,他突然又出言威胁道:
“半月后朕会亲自陪着陆贵妃试药。若是药不好用,陆贵妃没有开口说话,那朕看整个太医院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陆长平原以为暴君说想治好他的嗓子听他唱歌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哪曾想这都过了这么久了,谢玄元还真的把这事儿给放在心上了。
他一时想不出半月后该如何应对才能保住自己还有太医院众人的性命,只得暂时分散暴君的注意力,在霁月拿来的纸上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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