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咸鱼穿书后怀了皇帝的崽 第35章

作者:吱吱是个小肥鼠 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小郎君乖乖地摇了摇头,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坐到了道长的怀里,咸鱼已经说不清这究竟是不是社死了。

  反正也没有其他人看到,于是他就破罐子破摔继续在道长的怀里窝着。

  脸皮这种东西需要锻炼,只要锻炼得好,脸皮就会越来越厚,而咸鱼自觉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等级。

  殷晏君体贴地没有去问小郎君为何梦魇,而是轻拍着小郎君的后背哄他入睡。

  徐砚清经历了一场梦魇,这会儿自然是睡不着,他又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颈,拉着道长和他闲聊。

  殷晏君长了小郎君好些年月,说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亦是丝毫不觉过分。

  小郎君窝在道长怀里听得很是认真,只是他时不时便会抬起手去挠自己的后颈。

  殷晏君轻柔地将小郎君的手拉开,目光落在小郎君白嫩嫩的后颈上,那一块儿皮肤被小郎君手指抓挠得有些泛红。

  “小郎君可是后颈又不舒服?”殷晏君微微蹙起眉头,在他的印象中有好几次小郎君都会像今日这般抓挠后颈,就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小郎君,只是始终没有问出答案。

  “后颈?”徐砚清怔了一下神,感觉自己最近的反应能力好像迟钝了一些,不过听道长这么一提,他瞬间就想起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的潮热期。

  潮热期发作的时间都是不定的,徐砚清最近在徐家村的小日子过于舒坦,早就把潮热期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如此想着潮热期的特性,咸鱼小郎君更是破罐子破摔地将自己窝进道长的怀里,然后像个变态一样嗅着道长身上的气息,深深狂吸一口气。

  突然丧批咸鱼就明白了猫儿闻到猫薄荷的时候是个什么感受,这种堪称上头的感觉,不是普通人能够体会的,简直销魂致极啊!

  抬手将道长的手放在自己的后颈,小郎君不要脸不要皮地软软撒娇:“好痒,道长帮我挠一挠。”

  “真的没问题吗?”每隔一段时间后颈就会难受成这个样子,着实让殷晏君放不下心。

  小郎君无所谓地摆手,咸鱼适应生活的最终法则就是:当你无法抵抗这个世界的时候,可以选择舒舒服服地躺平!

  京都之中,徐羡之被人拉了去打马球,不过很明显他的兴致不是很高。

  殷元城骑着马溜达过来,用肩膀撞了徐羡之一下:“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唔。”徐羡之拽了拽缰绳,让自己的马儿往旁边走了走,免得将温润如玉的小侯爷从马背上撞下来:“我家阿清的家书今日该到了。”所以他这会儿哪里有心情打什么马球,要不是小侯爷将他拉出来,他今日压根就不会出门。

  妹控小侯爷对弟控世子爷抬手抱拳表示自愧不如,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徐小郎君究竟生了什么病,非得跑到乡下修养身体?”

  徐羡之闻言突然皱起眉头:“小侯爷怎么知道我家阿清是在乡下修养身体?”按道理来说,京都里的那些个公子郎君只知道他家阿清是去乡下祭祖,结果小侯爷却张口就是修养身体。

  一时说漏嘴了,殷元城借着笑哈哈两声遮掩过去,只是说道:“前段时间我领官家旨意去了江城一趟,结果夜遇大雨,恰好碰上徐小郎君,便借住叨扰了两天。”

  徐羡之略显怀疑地抬头看着殷元城,到底还是和和气气说道:“倒是不曾听阿清提起过,不过他那孩子心善,能做出这种善事也是理所应当。”听他那一字一句里,满是对自家弟弟的骄傲之情。

  殷元城: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寒暄了一番,殷元城到底还是没能从徐羡之嘴里套出来徐小郎君究竟生了什么病,等到一场马球结束后,他再抬头去看,球场上早就不见了徐羡之的身影。

  殷元城摸了摸下巴,都说徐羡之是个五大三粗的武夫,如今照他来看,武安侯世子着实是个聪慧机灵之人。

  静安郡主走过来抬手拍了拍自家兄长的肩膀:“兄长胜了比赛,不去领奖在这发什么呆呢?”

  “刚刚还在跟武安侯世子说话,结果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跑没了。”殷元城侧头望了一眼自家妹妹,面上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今日彩头是一只金簪,走,兄长去给你拿礼物。”

  “多谢兄长。”静安郡主嘴角微微上扬,她今日穿了一身英姿飒爽的骑装,手中拿着一根马鞭,模样着实明艳极了。

  徐羡之急匆匆赶回家里,果然见着自家爹娘已经拆了信封,他不甚愉悦地走过去:“阿爹阿娘真是,就这一会儿工夫也不等等儿子。”

  苏氏见了人赶紧招手让他过来,面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快来看看,阿清如今竟然不写菜谱了,这信里面的内容也比以前有趣多了。”

  之前徐小郎君在信里不是写今个吃了什么就是写明儿吃了什么,内容着实是无趣,偏偏武安侯夫妇想念幼子,就只能从那一大堆的菜谱之中寻出一点儿幼子的近况。

  而这一次寄过来的家书比起之前就明显有意思多了,徐砚清听从道长的建议,提起之前去玉米地掰玉米的事情,还有大雨过后鸡窝坍塌的事情,以及他每天做了哪些小玩意儿,最后勉强提上两句腹中胎儿的情况。

  苏氏一边看一边笑,最后忍不住掉了两滴眼泪,虽然这个小儿子平日里三天两头不着家。

  但是好歹就在京都里,她派个小厮过去就能把幼子喊回家,如今却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让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哭什么哭!”武安侯安抚地在苏氏后背轻轻拍了拍:“这个臭小子怕是如今在徐家村玩得逍遥快活,等他回来了天天在你面前转悠,估计你就要嫌他碍眼了。”

  苏氏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丈夫:“我什么时候嫌弃过儿子碍眼,不要把你说过的话栽赃到我头上。”

  武安侯连连讨饶:“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希望夫人原谅则个。”

  自家阿爹阿娘黏黏腻腻的模样让徐羡之简直就是没眼看,他飞快将自己的那封家书拿过来麻溜跑路。

  问阿爹阿娘夫妻关系太好,身为儿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徐羡之的答案绝对是:吃狗粮吃得撑到走不动路。

  怀亲王府里,一群下人在门口东张西望,时不时还惊慌恐惧地回头朝着府内望。

  终于他们远远看到温润如玉的小侯爷骑着马缓缓而来。

  一群下人争先恐后的帮殷元城牵马:“小侯爷您可算是来了,再晚一些,奴才们怕是都没命见到小侯爷了。”

  殷元城抬腿朝着怀亲王府内走:“你们王爷今天是什么情况,这么着急喊我过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怀亲王府的老管家连连摇头:“老奴也不知晓,只觉得今日王爷脾气似乎格外焦躁。”

  殷元城点了点头,大步朝着怀亲王的书房走去。

  怀亲王此刻就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看到殷元城进来,赶紧迎了上去:“大外甥啊,你可算来了,再不来你舅舅我就要急死了!”

  “王爷平日里英明神武,今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王爷这般急躁?”殷元城不疾不徐走上前,面上端得是谦谦君子,温润如风。

  “这眼看着不足两个月就是五年一度的年节了,周边各国皆会在这个时候前来朝见君主,可是如今官家迟迟不回,让我一个小小王爷如何是好?”接待属国使臣的事情他还能勉强办一办,真要在宫宴之上会见使臣这种事情可就不是他一个王爷该插手的了,怀亲王对于这些事情向来有分寸的很。

  “我记得王爷几天前就已经给官家递了奏疏?”藩属外交确实是件大事,因此殷元城也不禁皱起眉头,官家对于属国来朝向来看得很重,不可能没有回信才是,难道是因为什么大事绊住了手脚?

  如此一想,殷元城脑海中瞬间便浮现出了徐小郎君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儿。

  一时之间便有些神有天外,如今官家果然是动了心,竟然为了一个小郎君而误了国家大事。

  不过这话也就只是说笑,殷元城却不太相信官家会做出这样不知轻重缓急的事情。

  因此殷元城便开口安慰怀亲王:“王爷放心,官家向来重视属国之交,定然不可能将此事全然推到王爷头上,我这边也再递封奏疏过去催一催官家。”

  “大外甥呀!”怀亲王忍不住拍了拍殷元城的肩膀,最后叹息道:“舅舅的这条小命可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可一定要把官家请回来。”

  殷元城也有些欲哭无泪:但愿他真的能把官家尽早请回来。

  于是乎,殷晏君的书案前就多了几道请他尽快回宫主持大局的奏疏。

  咸鱼小郎君抬眼望过去,他极少见到道长如此威严肃穆甚至略带微愁的模样,一时兴起凑到道长身边:“京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道长愁成这个模样?”

  殷晏君将手中的奏疏合起来,扔到书案上,抬眸认真地望着面前眉眼灵动的小郎君,轻轻开口道:“小郎君可愿意随我一同回京?”

  咸鱼小郎君的第一反应就是开口拒绝,他不愿意!随后才疑惑地开口问道:“京都真得发生了大事?”

  殷晏君自然是觉察到了小郎君的拒绝之意和那一瞬间的僵硬,他轻缓地注视着小郎君,不想给他任何压力,淡淡开口道:“一个半月之后就是五年一度的年节,周边属国皆会前往京都朝觐君主,所以我必须回宫主持大局。”

  “那道长便先行会宫吧!”咸鱼小郎君心里闷闷不乐有些莫名的不舍,却还是低头道:“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本来他就只是打算一个人将腹中这个小豆丁生下来,道长这么长时间的陪伴,已经很不错了。

  最主要的是咸鱼小郎君不想回京都更不想入宫,甚至不想去面对一些因着他的任性,而置之脑后的一些问题。

  毕竟咸鱼的大脑只能盛下一丁点儿的东西,那些过于沉重的思考,不符合咸鱼沙雕的本质。

  “那我先回京都?”殷晏君目光宽和,他注视着小郎君莞尔一笑。

  徐砚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一次的潮热期刚刚开始,所以他必须在道长走之前偷偷摸出来一些道长常穿的衣物,最好还是没有浆洗过的。

  不过,徐砚清有些失神,他怎么觉得自己是真的走上了一条变态道路呢,难道以后他就是一只变态的咸鱼了?

  丧批咸鱼再次怀疑人生,而使咸鱼小郎君逐渐变态的道长,依旧笑得清风霁月、仙风道骨。

  简直可恨至极,小郎君内心站着一只眼泪汪汪的咸鱼指着道长言辞犀利地讨伐不休。

  殷晏君轻轻抬手蹭了蹭小郎君肉嘟嘟的脸庞,然后顺着脸庞又在小郎君白嫩嫩的后颈处轻轻揉捏摩挲:“小郎君再想什么,竟然这般出神?”

  在想怎么偷你的原味衣服!小郎君乖乖巧巧地眨了眨眼睛,不过这种无耻下流的话,他可不能随便说出口。

  潮热期刚刚开始,咸鱼小郎君的后颈被道长捏在手心磨蹭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止不住地涌上来,徐砚清忍不住在道长的手心蹭了蹭。

  殷晏君眼中闪过一丝宠溺,手掌向上揉了揉小郎君柔软的发丝,他并不打算给予小郎君太多压力。

  但是他自然也不放心把小郎君一个人留在徐家村,所以最后定然还是要将人诓走的。

  两军交战,他得好好寻个法子才是。

  作者有话说:

  解释一下小郎君为何认为做不好父亲甚至不想成亲的原因(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爱孩子)

  小剧场:

  端看道长怎么拐带自己的媳妇儿。

  道长拿出兵书:朕需得找个稳妥的法子。

  作者君:妥妥就是美人计了!

第40章

  只愿郎君无忧朕便心生欢喜

  咸鱼小郎君窝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手中拿了个话本子, 这是道长又新给他拿过来的,同样是好几本正正经经的话本子里掺杂了一本「绝世小甜文」。

  不过这会儿徐砚清抱着他的「绝世小甜文」却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因为他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蹲在水缸旁边浆洗衣物的文镜身上。

  文镜和木瑜那叫一个分工明确, 木瑜专门浆洗他的衣服,文镜专门浆洗道长的衣服,咳咳,说起来徐砚清也不太好意思让京都赫赫有名的内侍监大人帮他浆洗衣服, 所以他这才给木瑜下了死命令, 做好「郎君衣服保卫战」。

  不过眼下咸鱼小郎君想要偷偷在文镜眼皮子底下拿到几件道长的「原味衣服」着实有点儿难度。

  道长每日都会换洗衣服,无奈文镜也是每天都会勤勤快快地浆洗衣服,所以……徐砚清盯着竹竿上搭着的衣服, 黯然头秃。

  丧批咸鱼颓然窝在躺椅里,天气闷闷热热, 他感觉自己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摸了摸依旧止不住躁动的后颈,徐砚清开始思考还有什么其他可行的法子。

  傍晚的时候,丧批咸鱼瞧见道长坐在院子里书写经文,文镜就跪坐在一旁给他家主子研墨。

  于是小郎君心底里那点儿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 近来天气闷热, 所以晚间道长都会挪到外面做晚课,只要他能在那个时候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溜达进道长的房间, 就可以将道长的衣服「偷渡」出来。

  说实话咸鱼已经累了,他已经不再变态地追求道长的「原味衣服」了, 现在只要能够捞到道长的衣服, 咸鱼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他该怎么避开众人耳目「偷渡」进道长的房间呢?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毕竟如今他这个状态, 众人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一双眼睛放在他身上。

  咸鱼苦恼,咸鱼不想活了。

  木瑜凑到他家郎君身边,有些不解:“郎君怎么了?”

  郎君怎么了?郎君要烦死了!

  徐砚清突然从躺椅里坐起来,他目光晶亮地落在满脸茫然的木瑜身上,突然唇角上扬,一张精致的脸颊上满是狡黠。

  郎君笑,木瑜也跟着傻笑,虽然他完全不明白郎君为何刚刚还在失魂落魄,现在就突然高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