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鉴婊大师 重生之鉴婊大师 第241章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七皇子受挫,沈雨玫也跟着闹心,脾气也变得阴晴不定。玉露跪在地上,想到这几日因为一点小事被发落的几个宫女,心里更不安了。
好在玉露今天的运气不错,看清过来的是自己的心腹,沈雨玫一把拉住她,急切的道:“明日你给府里送个信,让母亲这几天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进宫见我一面。”
“可是娘娘……”见沈雨玫没有对自己发难,雨露松了口气,随即为难的道:“眼下正是要紧时候,国丈和国舅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老实在宫里待着,不要轻举妄动吗?若是夫人进宫见您的事被人知道了,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所以我才让你想办法。”沈雨玫焦急道:“母亲进宫见我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连国丈和国舅也不行。”
见沈雨玫坚持,玉露虽然觉得不妥,但也只能听命。
出乎沈雨玫的意料,一日之后,宁安伯夫人秦氏并没有偷偷摸摸的进宫,而是大方的递了牌子,正大光明的来见她。
秦氏虽然生养了三个孩子,已经是徐老半娘的年纪,但依然风韵犹存,丝毫不见老态,可见年轻时是多么的惊为天人,难怪会把宁安伯迷得团团转,还生了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儿。
看着依旧明艳动人的母亲,沈雨玫的心情很复杂。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秦氏了,应该说因为一些原因,自从入宫之后,她一直在刻意避免见到秦氏。
“给娘娘请安。”秦氏在侍女的搀扶下对着沈雨玫行了大礼。
“母亲无须多礼。”示意玉露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沈雨玫把秦氏扶起来,略带责备的道:“殿里又没有外人,自家人就不必那么客气了。”
“礼不可废。”秦氏不卑不亢的道:“临行前你父亲专门叮嘱过我,宫里不比外面,不能落了话柄让你难做。”
听到“父亲”两个字,沈雨玫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的扶着秦氏坐下,“女儿不是说了,您来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知道,但是他说,既然府里已经出了事,所有的眼睛必然都紧盯着我们。你急着见我肯定有要紧话要讲,与其遮遮掩掩的被人抓住把柄,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进宫来。”秦氏垂着眼道。
轻笑了一声,沈雨玫眼神一暗,“您还真是什么都听他的。”
仿佛没有听出沈雨玫话中的挖苦,秦氏依旧不紧不慢的道:“他的话向来没错,又是一心一意为你们好,我当然听他的。”
厌倦了和秦氏磨嘴皮子,沈雨玫道:“母亲,女儿今天请您来,是有话要问。”
“我知道你想问李勉。”秦氏垂着头,低声道:“李勉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问我也没什么用。”
最见不得秦氏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沈雨玫心中有气,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母亲,我看你是被那个男人迷昏了头,都忘了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去皇上面前把当年的事全都说出来,是死是活全凭皇上发落,也免得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娘娘,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你现在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思?”秦氏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抬头看着沈雨玫,苦苦哀求道:“你把当年的事说出来,对你和瑟儿也没什么好处呀!瑟儿那么好一个孩子,你忍心毁了他吗?”
见母亲最在意的还是那个人,自己和儿子不过是她保护那个人的挡箭牌,沈雨玫的火气终于压不住了,她厉声道:“我是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母亲,你看看他把我们害成什么样了?五竹可是叛国的罪人,被皇上心心念念记恨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会是李勉?咱们府里的管事周赫又为什么会行刺莫吉可汗?你知不知道,单凭窝藏五竹这一点,就足够让我们全家死无数次了。”
“我不知道五竹是谁,也不知道李勉究竟犯了什么罪。我只知道当年要是没有他,我们娘仨早就不知沦落到什么地步了,根本不会有现在的荣华富贵。”秦氏一辈子与世无争惯了,即便是据理力争,声音也是软绵绵的。
沈雨玫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加窝火,就听秦氏接着道:“娘娘,我知道你心里别扭,也知道你恨我对不起你父亲,可我当初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听了这话,沈雨玫冷笑一声,“母亲又何必说的这么委屈,当初的事,您心里恐怕乐意的很吶。”
“我承认当初确实有私心,可我不全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你们呀。”秦氏啜泣了一下,接着道:“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这些年来,他为我和你们姐妹做的还少吗?当年要不是他,我们早就露宿街头了。你也不会入宫生下皇子,还成了风风光光的贵妃娘娘,你妹妹也不会成为定北侯夫人。不管你们有什么要求,他都尽力满足你们,尽量顺你们的意,即便沈荣昌也不会比他做的更好,你不应该怀疑他。”
秦氏的话句句在理,沈雨玫知道和她掰扯不清了,只能放弃打嘴皮官司,直接道:“好,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肯和我说。那你让他来,我直接问他。”
“他已经来了,就在外面等着。”像是早就知道沈雨玫会说什么,秦氏拿帕子擦了擦脸,淡淡的道。
沈雨玫本就那么一说,没想人居然直接跟来了,心中猛地一惊。
秦氏平静的道:“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就不会有人留意我带的侍女。既然你有话问他,我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秦氏便留下呆若木鸡的沈雨玫,径自离开了。
不久,一个丫鬟低眉顺眼的走了进来,对着沈雨玫行了礼。
“你是……?”看着眼前不起眼的丫鬟,沈雨玫很难从她脸上看出那个人的样子,不由试探着道。
轻笑了一下,丫鬟开了口,却是男子的声音,“这叫易容术,装扮成这样,费了我好些功夫呢。”
“即便脸能易容,可身高呢?”沈雨玫不敢置信的道。
那人道:“古时有门功夫叫缩骨,可以将身形变小,是挖坟掘墓的盗墓贼自创的独门绝技,可以帮助他们自由进出各种古墓。我幼时父母双亡,为了讨一口饭吃什么都做过。在进你母亲家做长工之前,我曾在一个盗墓团伙里待了一段时间,学了些缩骨的皮毛。虽然没有练习到家,但把身高稍微变矮一些还是可以的。不过娘娘见我,应该不是探讨易容缩骨之术吧。”
“你说的对,我找你来是想听一句实话。”被这人高超的以假乱真之术震撼到,沈雨玫对他神秘的过往更加好奇,不由正色道:“你到底是谁?”
那人呵呵一笑,道:“娘娘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你瞒着我把你母亲叫来,不就是想确认一下吗?”
“我虽然猜到一些,但还是不敢相信,想听你亲口说。”沈雨玫道:“李勉到底是不是五竹先生?”
那人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李勉,那是谁?”沈雨玫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总不会……就是你吧!”
那人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天哪!”沈雨玫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头顶劈过,把她击的粉碎。她无比懊恼的道:“当年我就应该想到,不然就不会……”
“不会怎么样?不会答应你母亲让我进宁安伯府吗?”那人打断了沈雨玫的话,冷笑道:“娘娘,即便你猜到我是五竹又能如何?当年你们已经走投无路了,要是没有我,你们便一一无所有。这是一条双赢的路,对你们和我都有利。早在我进宁安伯府之前,我们就已经注定要坐在同一条船上了。”
虽然觉得被骗了,但那人说的却是事实,沈雨玫纵然有天大的气,也只能打掉了牙和血吞,“既然滇南的事是你一手策划的,那唆使瑟儿把莫吉遇刺的事嫁祸给征西候府的神秘人也是你吗?”
“不错。”那人点了点头,很爽快的承认了,“那本该是一个很完美的计划,可惜七殿下却对我多番提防,又自作聪明,结果误了大事。否则,依我的谋划,绝对可以成功的扳倒太子和征西候府。”
不得不说,当初的谋划可谓是步步为营,设计的天衣无缝,沈雨玫挑不出任何毛病。只可惜造化弄人,百密一疏。谁也没想到莫吉会在那种情况下死里逃生,致使整个计划功亏一篑,反而替太子做了嫁衣裳。
想到此事,沈雨玫的胸口又憋又疼,她咬牙切齿的道:“是你自己藏头露尾,怎么能怪瑟儿?当初你若是老老实实亮出身份,瑟儿也不会疑心你。”
“娘娘,我的身份特殊,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的危险。”那人缓声道:“七殿下还年轻,遇事不够老练,沉不住气。万一不小心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这种方法接近他。”
沈雨玫更气了,“就算你不想让瑟儿知道你的身份,也可以把计划告诉我呀!有我出面,他自然会全心全做事,不会有所顾虑。”
“告诉您?”那人冷笑着反问:“勾结外敌可是大罪,您一直对我有诸多芥蒂,自从入宫后,连你母亲都避而不见。若是知道了我的计划,您会同意吗?”
沈雨玫一时语塞,那人说的没错,当初她之所以会同意让赵景瑟参与此事,不过是以为滇南的事是个意外。征西候府会被牵扯进来,或许是他们倒霉,也或许是有人设计。但不管如何,都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赵景瑟只是顺势而为,捡个漏而已。
要是她知道这事从头到尾都是这个人一手策划的,自家儿子虽然得益,但却冒了很大的风险,肯定不会愿意让他以身犯险。毕竟夺得皇位的办法成千上万,没必要选择最危险的那个。
“你这是在怪我吗?”想到眼下的种种都是这人擅自做主造成的,沈雨玫厉声道:“勾结外敌可是大罪,当初我要是知道你这么害瑟儿,我……”
“我害他?”那人微微抬高了音量,反问道:“娘娘,是谁想要扳倒太子?又是谁心心念念的想要七殿下继承皇位?我不过是帮你尽早如愿而已,有错吗?”
沈雨玫被堵得死死的,缓了半天才道:“那你也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叛国谋反吗?”那人冷笑一声,道:“娘娘,我本就是叛国的罪人,还有什么不敢做?太子不倒,七殿下就永远不能成为储君。征西候不死,便会一直追着我不放。万一哪天我暴露了,你们都得跟着陪葬。我想尽早除掉他们,就是为了保护我们。”
那人说的句句在理,沈雨玫不知如何反驳,只觉得分外无力。她摆摆手道:“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以前的事多说无益。我不和你扯别的,只问你现在该怎么办?你虽然拿李勉做了替罪羊,但征西候府毕竟不是吃素的。如今,没影的事都能编排出三分罪,更何况你本身就是元凶。只要皇上和征西候府还是疑心宁安伯府,早晚都会露出破绽,到那时你准备怎么办?”
“我这次进宫来,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那人走到沈雨玫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仅仅听了几个字,沈雨玫便受了惊吓,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娘娘,你这是在自欺欺人。”那人在沈雨玫旁边坐下,端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才道:“您伴驾那么多年,知道皇上的脾性。他疑心很重,既然已经起了疑,我们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捱。为今之计,只有趁着他对我们还没有太提防的时候忽然发难,有很大的把握能成事。”
“所以你想……?”沈雨玫的内心已经惊涛骇浪,但还是佯装镇定的道。
那人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到时只要把弑君的罪往太子和征西候身上一推,七皇子登基成帝,一切便尘埃落定。”
“你疯了,弑君可是要诛九族的!”沈雨玫终于崩溃了,她惊叫道:“宫里守卫森严,五王之乱过后,皇上身边的内侍都是精挑细选的,你怎么可能成功?再说,太子和征西候又为什么要弑君?你当满朝的大臣都是傻的不成?”
那人轻笑了一下,嘴里的话却更加骇人,“我自然不是想暗杀,而是明着逼宫。娘娘莫要忘了,宫中虽然戒备森严,但守卫皇宫的羽林卫可是英杰统领的。只要控制了羽林卫,就等于控制了大半个皇城。到时我们不用非得杀死皇上,只要杀了太子和其他皇子,皇位便只能由七殿下继承,难道皇上还会把皇位让给外人?当年唐太宗的玄武门兵变,不正是如此吗?只要逼着皇上下了圣旨,七殿下继位便是名正言顺,谁也不会说什么。娘娘放心,这件事我已经计划很久了,不会出任何纰漏,只需要您的配合。就算我对你和七殿下有贰心,难道还会拿着英杰的性命开玩笑不成?”
“这么说,英杰也同意了?”沈雨玫心里一寒。
那人得意的道:“英杰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对我们更有利。他也是一心一意的希望七殿下能早日继承大统,然后君临天下,开创万世基业。”
君临天下这四个字让沈雨玫蠢蠢欲动,险些一口答应,但骨子里的惊恐却促使她喃喃的道:“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做,万一失败了,瑟儿也就完了……我不能让瑟儿冒险。”
“眼下我们已经被逼到绝路上,不这样做只有死路一条。”见沈雨玫还是死咬着不肯松口,那人终于失了耐性,“娘娘莫要忘了,滇南之事,七殿下也是参与了的。万一我的身份败露,说他为了扳倒太子和我勾结也不为过。”
“被逼到绝路的是你,不是我们。”沈雨玫只觉得声音都是抖的,“瑟儿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即便是做了错事,也是被你迷惑,一时糊涂。皇上不会为难我们的,就算是知道了当年的事,他不会那么狠心处死自己的亲骨肉。”
那人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沈雨玫道:“娘娘,自古天家无父子。皇上之所以会宠着您和七殿下,不过是因为你们没有威胁到他而已。若是他知道您在很早以前就欺骗了他,不知还会不会像从前那般对你。退一万步说,就算皇上念在往日的恩情留您和七殿下一命,但再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七殿下。不能继承大统,一旦皇上驾崩,您觉得赵景彦能容得下七殿下吗?这些年,您事事争先,处处压中宫一头,皇后娘娘又能不能容得下您?当年的五王爷是什么下场,您还不清楚吗?”
“那不一样,当年是五王爷自己作死,他若不勾结高家谋反,有先皇的遗旨在,他一样能活的好好的。”沈雨玫的脸已经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了,连带着嘴里的话也越说越单薄,“只要皇上也给瑟儿一道遗旨,一定能保他平安,一定能!”
看出了她的底气不足,那人笑道:“且不说皇上会不会给这道遗旨,就算给了,就能万无一失吗?娘娘伴驾多年,自然明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道理。先皇的遗旨看似一块免死金牌,其实是一道催命符。正是因为有它在,才让皇上如鲠在喉。没有它,五王爷或许还能多活几天。我一直跟在五王爷身边,知道的最清楚。若非皇上苦苦相逼,一点活路都不给,五王爷和高家又怎么可能铤而走险?”
“可是……可是……”沈雨玫还是不敢下决断。
那人也不接着逼,而是道:“我得到消息,赵睿早就盯上周赫了,并且已经怀疑上了宁安伯府,还查到了当年给沈荣昌看病的老郎中。若非我当机立断,卖了个破绽给周英,让他抢在征西候府前面查出所谓的真相,恐怕就不是死一个李勉能搪塞过去的。可惜,李勉不过是个缓兵之计,拖延不了多久。我们时间有限,经不起蹉跎了。”
沈雨玫泪如雨下,白着嘴唇不说话。
那人站起身来,悠悠道:“是坐以待毙,祈求一个有可能活命的机会,然后踩着英杰和母亲的血在皇后和赵景彦手底下苟延残喘,卑躬屈膝的度过余生。还是奋力一搏,一步登天,将皇后和太子全都踩在脚底下。一生一死,一荣一辱,全在娘娘一念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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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说330之前完结可能不太保险,就340之前吧,这次我真的是认真的!
另外,几个星期不知怎么回事,晋江网页上居然不能设置更新的时间了。我只能在电脑上存了文再去手机上设置时间,好麻烦。
第325章 遗孤
就在沈贵妃陷入两难的抉择之时,征西候府却没有因为周英抢先逮住五竹先生而遇冷。相反,因为受了宁安伯府的牵连,这几日,七皇子和定北侯府都十分低调,倒是太子和征西候被皇上委以重任,忙的不可开交。一直压太子一头的七皇子也因此站了下风。
眼下太子虽然风头正盛,但七皇子和宁安伯府也没有获罪,皇上甚至连句斥责的话都没有,只是晾了七皇子几日,之后除了不让他参与李勉的案子,其他一切照旧。
皇上的心思难测,太子和七皇子明争暗斗多年,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聪明人都选择默不作声,静观其变。但大部分人还是坚定的认为皇上最中意的依然是七皇子,之前的冷落不过是变相的保护而已。
他们本着“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的原则,剑走偏锋,火中取栗,大肆对七皇子、沈贵妃、宁安伯府和定北侯府献殷勤,企图在他们“落难”的时候送上一份“忠心”,争取在未来的主子面前混一个脸熟。
一时之间,有上书替沈荣昌陈情的,有替周英鸣不平的,有嘲讽征西候府抢功的……只不过递上去的折子都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而被众人指责的征西候府依然该干什么该什么,丝毫不受非议的影响。
对于那些跳梁小丑富贵险中求的做法,王琪只是笑笑,并不置评。依着他上一世的记忆,继承大统的是当今太子,而七皇子早在皇上驾崩之前便“因病”去世,先一步进了阎罗殿。沈贵妃因伤心过度,不久便香消玉殒,沈家也在他们死之后销声匿迹,结局成谜,给“民间皇家秘辛史”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上一世的王琪虽然不明就里,也不关心,但还是知道这里面绝对少不了阴谋算计。所谓的“因病去世”和“忆子成疾”,不过是皇家粉饰太平的遮羞布而已。这一世王琪有幸参与其中,断定上一世七皇子争储失败一定和宁安伯与五竹先生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他才一直咬着宁安伯府不放,只是没办法和别人解释而已。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两辈子的记忆。
“王公子,今日宫里有事,小侯爷不能回府里用午膳了,让您不必等他。”修文对着王琪道。
虽在意料之中,但见不到赵璟,王琪还是有些失望。他看着修文,嘴上责备道:“阿蛮也真是的,我等一等不要紧,你这么忙,这点小事还劳烦你回府跑一趟,真是太麻烦了。”
“王公子不必客气,反正属下正好有事回府,耽误不了多少工夫。”修文道。
王琪问:“李勉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还在调查中,可惜李勉已死,很多事都得多花些时间确认。”修文脸上的表情沉重,显然调查的结果并不如人意,“不过已经有证据证明李勉可能是罪人杨国涛的儿子,他是五竹这一点,应该可以确定了。”
若李勉真的就是五竹,沈荣昌虽然有包庇之罪,但他一口咬定毫不知情,加上事情又是周英查出来的,依着皇上如今的态度,估计也不会从重处罚沈荣昌,更不用说与李勉毫无接触的沈贵妃和七皇子了。
没想到征西候府会查出这样一个结果,王琪愣了一下,才问:“这个杨国涛是谁?”
“据说是先皇的幕僚,先皇能登基,这个杨国涛立下了汗马功劳。”修文道。
王琪更疑惑了,“若真是先皇身边的肱股之臣,我不可能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这是皇家秘辛,知道的人不多,所以王公子才未曾耳闻。”修文脸上充满了兔死狗烹之感,“杨国涛用的手段多不正当,先皇继位以后就秘密的把他处决了。据说杨国涛死前诅咒先皇不得善终,并发了毒誓,杨家但凡还剩下一个人,都会颠覆大梁江山,为他报仇。先皇一怒之下,秘密诛杀了杨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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