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换我来疼大官人 第17章
作者:尔曹
第53章 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潘金莲一面在床头枕间翻找,一面顺口问道:“你那锦包儿呢?不在你身上?”西门庆鼻孔出气恨恨道:“早叫应二哥缴了去!”
潘金莲摸出那红透透一拃长的淫器,又取来桂花头油涂抹一头,张开腿便要往自己身下送,口里还娇滴滴唤道:“我的达达,休要戏耍小淫妇罢,甚么也没有你那驴大……”
西门庆一把抢过来,撅着屁股趴下,一手拨开自己两瓣臀肉,另一手将那油光水滑的玉势直直插入后庭中。
潘金莲看傻了眼,半张着嘴呆若木鸡。西门庆转动淫器,寻到那处要命的地方便紧着抽送肏捣,一面攥住身下蠢物套弄。毕竟是冰冷死物,远不及他应二哥的宝刀好使,但堪堪能用,聊胜于无。身后传来阵阵酥麻快意,西门庆渐觉兴起。行货子没棱露脑,在手心里研磨了二三百下,终于灵犀透顶。去时他浑身一绷,塌腰夹着那硬邦邦一根玉势,美美泄身而止。
潘金莲观其婉转媚态,听他声声急喘渐渐平息,终于豁然顿悟。她杏眼圆瞪,气急蹬腿,发出一声尖叫。
西门庆赶紧伸手捂住她嘴,用身体死死压住她扑腾的四肢,咬牙威胁道:“你若敢说与第三人知晓,管叫你连我身影儿再见不着!可听得明白?”
潘金莲怒目点头,可他刚一松手,她便翻身跳将起来,咬紧嘴唇对着他一阵抓挠乱打。西门庆抬起胳膊格挡闪避,终是劈头盖脸挨了好多下。
撒完了气,潘金莲跪坐着大喘粗气,忽又“扑哧”笑出声来。她咬住自己玉臂,直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涌了出来。西门庆揪住她耳朵,作势要扇她嘴巴,两人赤身扭作一团,最终却抱在一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潘金莲拿住了他的短儿,岂能轻易饶他?开口便要一匹云缎、一匹色缎作拜钱,复又要吴月娘穿的那样儿织金云绢衣服、李瓶儿头上的西洋大珠簪子,西门庆一一应承下来,又许诺回府里三日有两日来她房里歇,这才封住她嘴。
待吹了灯,潘金莲枕着西门庆一条胳膊,不多时便气息渐匀,沉睡过去。西门庆却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他应二哥肏他那时被情欲夺去理智的模样。他身上渐渐难受起来,灼人的麻痒顺着脊梁骨攀爬而上,令他无法老实儿待住,非得抖着腿才能过得。
应二哥为何不留下陪他?他都开口了!西门庆焦躁中又生出满腔怨忿。应二哥素来对他有求必应,何故竟执意撇下他?到底还是为那小倌耿耿于怀?非要赶着回去究竟所为何事?这会子应二哥在忙什么?也睡下了吗?会不会也在想他呢……
西门庆越想越亢奋,困意全无格外精神。他忽地记起一事,书童……张松与应二哥同住!应二哥但凡回到家,就与那小妖儿朝夕相对。西门庆原本未对他二人起疑,可此刻他正情火焚心,人都烧糊涂了,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张松那小囚儿天生就是个淫荡坯子,平日里看着骄矜冷淡、不爱讨好人,其实肏软了骚得要不得,脱了裤便直往人身上坐。虽说应二哥失忆后像换了个人似的,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那小淫妇若存心勾引,他应二哥能抵得住?
西门庆霎时间肝胆欲碎,身子底下像被火燎烤,再躺不住。
话说徐应悟回到应家,果见张松还惊魂未定地在院里来回乱窜。
“小张松,莫怕,人不是他杀的。”徐应悟按着他肩头宽慰道,“他都对我说了,是那小倌撞车自尽。”于是将西门庆所述经过向张松分析解释一通。
可张松非但并未宽解,反而眉头越皱越紧,待他说完,更是急得直摇头:“哥你就信了他的?你……你也中了他的蛊?”
徐应悟怫然不悦道:“这话说的。我岂是三岁孩童?轻易便叫人诓住了?”
张松重重叹气:“我早知他要狡称那人自尽!哥你如今一心向着他,进了他的套儿出不来!我只问你,他说这些,与他杀人是否矛盾?人若是他杀的,他不也得这般处理尸身?为何他向你交代他处理尸身,你便信了人不是他杀的?”
徐应悟偏头眨几下眼,一时答不上来,只得回道:“若真是他杀人,顷刻间便能做出如此缜密的安排,编得这般圆,那这人也……太可怕了。”
“他原就是个弄人的刽子手!”张松跺脚道:“他鼓捣着潘金莲摆杀亲夫,占了来旺儿的媳妇、把来旺屈打流放,又撺掇着李瓶儿夺人家财、害得花子虚活活气死。说起来哪次他都没亲自动手,可哪次不是他的主意、哪次不是他得了便宜?从前是为钱、为女人,如今是为你……哥啊,你开开眼呐!”
徐应悟摇头不敢信。虽与西门庆真正相识不过数月,可照书中所写,他就是个缺少教养、性爱成瘾的地痞恶霸。他做生意精明强干,政治上却略显幼稚,他明明天真骄纵,没什么城府,也根本够不上张松口中那种高智商“犯罪大师”。
张松又道:“哥你与他相交甚远,理当比我更看得清。他这人事事掐尖要强,横行跋扈惯了,兹是他瞧上的人、看上的物,不到手他决不罢休。如今他缠上你,一心要占着你的人、你的心,哪能容下那小倌?下一个便是我!连他那狗腿儿玳安都瞧出他的坏心来,话里话外点我、叫我趁早跑了。前些日子周夫子问我,可愿常住书院里,日常洒扫勤务,以工抵费。当时我舍不得哥,一口回了。既然如此,哥,对不住了……”张松泪眼模糊,俯身跪倒,“明日一早我再为哥蒸一笼肉角儿……哥已为我划下大道坦途,从今往后,我便自去了。”言罢抹泪起身,决然回房闭了门。
徐应悟呆呆伫立月下,眼前浮现出西门庆眉眼弯弯、笑语盈盈的模样。“你也中了他的蛊”。难道真是张松旁观者清?徐应悟想起他便心颤神移,脑子里一团胡涂,甚至又涌起一股飞奔过去、当面质问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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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坚持辰时放饭一百年不动摇,如有更改,以秘书处发文为准。玳安儿:不是,应二叔,爹不说你俩早起要……“忙”? 徐秘书:那是他想得美!
第54章 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最终还是强忍下了。
饭罢回房后,徐应悟鞋也没脱便直直倒在榻上。短短一个时辰里,他心绪大起大落,可谓殚精竭虑,这会儿歇下来,只觉累得要命。躺在同西门庆痴缠过的枕席间,一呼一吸尽是淫靡的味道,徐应悟明明乏得眼都睁不开,身体却兀自蠢蠢欲动,竟睡不着。
这种情况下撸一发就能睡个好觉,徐应悟心道,都这么辛苦了,还不能奖励自己一下吗?他寻着气味,从枕间摸到一条绢丝衬裤,上面满满全是西门庆身上的味道。徐应悟将其盖在脸上深深吸气,好香,又夹杂着那种特殊的腥膻味,堪比催情猛药,鸡儿瞬间充血支愣起来。母单二十多年,头一回开荤,就碰上个一肏就射的极品大屌公0!做春梦都不敢想得这么美!徐应悟攥着身下蠢物边撸边吸,想象西门庆正含情凝睇直勾勾看进他眼里。虽不能与那时销魂蚀骨的悸动相提并论,却已令他神魂颠倒,热血沸腾。他强令自己放慢动作,想让这片刻欢愉再多一点,再久一点……
“应二哥。”
耳畔响起熟悉的微哑气声,徐应悟吐气“呃”了一声,险些难以自持。这时候可听不得这个!他敬告自己,再想这声儿可要射了!
“应二哥。”
脸上盖的裤子被猛地扯掉,西门庆弯眼邪笑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
徐应悟吓得弹跳而起,倒抽一口气失声叫道:“卧槽!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西门庆哈哈笑道:“应二哥家院墙可一跃而入。”
“怎的不敲门?!你……吓死我了!”
敲门是万不可能敲的,西门庆原就打定主意突然来访,瞧瞧他应二哥背着他可做得甚么好事。适才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浑身像有虫子爬似的,不来一趟他能活活憋死。连托辞他都想好了,就说来要那淫器包儿,总不丢面子。谁承想这么好的幌子,竟用不上。
徐应悟没时间提裤子,欲盖弥彰地拉过衾被盖在身上。西门庆抓住被角用力一拽,两人撕抢起来。西门庆戏道:“我瞧瞧,它可叫我唬得中风瘫了?瘫了也无妨,待我好意儿央及它央及……”说着便甩掉鞋跳上榻来,一脚把徐应悟蹬倒在枕头上。徐应悟整个人为之一懵,未及反应,便被西门庆坐住大腿,那话儿也落入他五指之中。
“你又,抽甚么风?”徐应悟被他粗糙的手活弄得愈发焦灼,难受得直哼哼,“下去!你松开!别弄……唔……”
西门庆也知藏拙露巧儿,见撸他不动,便换了条道儿,俯身递上檀口,用舌尖勾舔他唇珠。徐应悟尝到星点醉人的甘甜,立时便松了劲儿,待西门庆将舌尖送入他齿间,他迫不及待地含住,贪婪地轻咬吸吮,再不肯放。
应二哥身上有混着药香与青草味的男子气息,一双暖呼呼的大手在西门庆腰间揉捏,把他搓弄得意乱情迷,却又感到无比安心舒适。仿佛渴了很久、口干舌燥之时,一股清泉顺着喉咙注入四肢百骸,那种瞬间被滋润、被抚慰的快意,直令人心动眼热,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甚么?”徐应悟轻喘着沉声问他,“作弄我,好有趣儿?”
西门庆抵着他额头嗤嗤坏笑,继而趴到他耳边吹气道:“应二哥想肏我罢?偷摸儿拿我的脏裤子解闷儿,可怜巴巴的。何苦来哉?”
徐应悟被他蛊得腿都软了,却还逞强在他屁股蛋子上抓了一把:“小没良心的!我不是怕你后头遭罪?肏坏了看不疼死你!”
“不疼。”西门庆认真看着他,“应二哥肏得我好舒服,弯鸡巴顶到骚心儿,比甚么都快活。”
徐应悟实没见过人红口白牙说这种碜死人的骚话,一时震惊无语,脸刷地红了。西门庆却一脸坦荡,低头解开裤腰,将那根伸头露脑的肉棒子掏出来又道:“这蠢物见了你便昂扬抖擞,先前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徐应悟听见那三个字便陡然变色,西门庆却只顾低头欣赏自己又活泛起来的小兄弟,满腹委屈道:“不知这怪囚根子作的甚么妖,我同那小淫妇干够半个时辰,它只干磨着不丢兴,叫我好不……呃……
徐应悟猛地坐起来,一把握住他脖颈,手上带劲儿凶巴巴道:“你是不是有病?你怎有脸说给我听?”
西门庆愕然瞪眼道:“我意思应二哥比那小淫妇可我心……”
“滚!”徐应悟勃然怒了,一把将他推得歪倒在榻上,跳下床指着门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西门庆人都傻了,才又冒出个“应”字,便被徐应悟提溜着双肩扔出门去。
门“哐当”一声,在西门庆眼前重重合上,险些打到他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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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哥儿:不踹门悄咪咪查岗。果然在色色。果断加入。但被赶走。
第55章 与这没心肝的畜生一刀两断
西门庆拍门叫道:“应二哥!应二哥!你开开罢,我说错了,你将就我些儿,我再不敢了!应二哥!”徐应悟气得脑子发懵,自然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喊他“滚”。直喊得胸口憋闷,手脚都麻了,听外边儿没了声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他回到榻边坐下,按着胸口气喘如牛。这他妈什么人呐!怎么会有人脱了裤子、抓着鸡儿,开始讲述他和旁人做爱的详情?!合着这货是因在潘金莲那儿没落着痛快,才跑来找他发泄?真他妈把人当不要钱的飞机杯了?!
徐应悟烦躁难忍,抑制不住想要摔烂、砸碎、捏爆些什么的冲动。他在屋里四下寻摸半天,最终什么也舍不得破坏,只能哐哐捶床板子泄愤。
撒了一通气,徐应悟浑身酸软倒在榻上,只觉心灰意冷,又陷入深深的沮丧与自我怀疑。徐应悟啊徐应悟,你脑袋被驴踢了吗?西门庆啊他是!得蠢成什么样,才会指望这么个离了女人一日也活不下去的淫魔色鬼真心相待?
书里写这人素来以偷情通奸为荣,丝毫不知羞耻避讳,他的那些女人们也一味曲意逢迎,故而他常占着这个,又想着那个,把同这个办事的细节讲给那个听,叫这些妇女们彼此竞争邀宠,他在其中坐收渔利,好不得意快活。
徐应悟越想越郁闷,怎么也不愿接受自己成为西门庆淫乱“后宫”中的一员这件事。他咬牙攥拳暗下决心,要与这没心肝的畜生一刀两断!
主意已定,徐应悟强逼自己抽离出来,深深呼吸几次,渐觉意识迷蒙,就要睡去。恍惚入梦之时,西门庆的荒唐言语又浮上心头。
“……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干够半个时辰,它只干磨着不丢兴……”
徐应悟倏地惊醒,一下坐了起来。这货有性瘾,他不行了不会老实儿认怂的!他硬不起来、做得不爽,会怎么办?吃药啊!西门庆死亡的直接诱因,就是酒后服用了大剂量的“胡僧药”,引发心脑血管疾病急性发作。
这胡僧药,是一位自称来自西域的古怪僧人白送给西门庆的强力春药,服用少许后便可数个时辰金枪不倒。西门庆使了一回便上了瘾,一日不用便过不得,后来渐渐产生耐药性,只得逐步加大剂量。他身体承受不了,开始出现手脚冰凉、腰酸心悸的症状,他却毫不在意一味贪欢,最终落得个精尽人亡的龌龊死法。
徐应悟直冒冷汗,回忆起书中所写胡僧赠药的时间,正是在官哥儿夭折之后、李瓶儿去世前!那不就是最近?!
当初穿进来之时若直接与他断了也罢,如今已做了这么多、错了这么多,泥足深陷至此,这时撇下他不管,任由他堕入深渊,岂不前功尽弃、白白惹这一身腥膻?徐应悟才下的决心,又动摇了。
话又说回来,西门庆是这么个缺德玩意儿,也不能全怪他吧。西门庆从小生长在毫无自由平等观念的封建社会,全没受过健康的感情观教育,在他看来,同时与多人保持性接触是一件极合情合理的平常事。正如你不能指责宋朝人不懂接生需要无菌操作,你同样不该用上千年后的伦理价值观去批判古人。
为了说服自己原谅西门庆,徐应悟甚至咬牙对自己承认,他刚才发那么大火,多少有点吃醋的成分。得知西门庆与潘金莲做了,还做了“半个时辰”,他嫉妒得不行,却没脸直说,这才憋得发起疯来。
明早还是得去找他。徐应悟重新打定主意,旁的不论,保他小命要紧,得看着他,别让他去找什么鬼胡僧。还有那个不知耻的潘金莲,西门庆几房妻妾中就数她最淫荡贪欢,没了胡僧药,她也会想别的办法榨干西门庆,得想个法子,趁早打发了她去。徐应悟暗自筹谋,琢磨着琢磨着,竟昏沉睡去。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徐应悟醒来后躺在榻上呆了许久,才记起如今他身在何处。事情好多啊,今天要送小张松离家“住校”,还得上西门府同那冤家周旋,要如何开口破冰,他还毫无头绪。
徐应悟双手捧脸搓了几下,打起精神拉开房门。
脚下竟传来“哎哟”一声,西门庆仰面一躺,正倒在徐应悟腿上。
他两人一个坐地上昂着头,一个站那儿瞪着眼儿,两双惺忪睡眼四目相接。
“你……没回?”徐应悟只觉浑身一麻,登时腿都软了。
西门庆眼里全是血丝,眼角还挂着干结的泪渍。他撇嘴叫了声“应二哥”,带着浓浓的鼻音,接着两手朝上一伸,徐应悟赶紧把他拽起来。
“这……怎就天亮了?”西门庆撅嘴怪道,“你当真不给我开门?叫我干坐一宿?”
“是我叫你坐这儿的?”徐应悟哭笑不得,又心疼得紧,纵是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西门庆揉揉眼睛道:“应二哥吃起醋来,可太凶恶了,像要吃人!”
妇女争风吃醋,他见得多了。往常他在李桂姐院里几日不回府,大房五房接连派人去叫,潘金莲递去的情帖儿叫李桂姐瞧见了,李桂姐便生气使小性儿,非叫他回家绞了潘金莲的头发送去,才愿理他。西门庆乐得见女人为他争斗,只是没想到他应二哥一个大男人,也为他拈酸吃味,竟还气得发疯,他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哄了。
徐应悟被他戳穿,臊得没眼看他,脑子一热,竟失口认了:“我就吃醋!你管我?往后你与那小淫妇好生过日子吧,少来招惹我!”
西门庆“扑哧”笑了,心道你认了便好,就怕你不认。于是仿着平日里笼络妇女那套甜言蜜语,一把抱住他应二哥道:“我谁也不招惹,往后专招惹你。任哪个小淫妇也赶不上我应二哥一根指头儿!”徐应悟“切”了一声道:“我信你个王八犊子!滚滚滚!”说着把他从身上扒拉下去。
西门庆笑嘻嘻背手踱到榻边,直挺挺朝上一躺:“管你信不信,往后我便住下了。你叫玳安儿把我官服官印、连同钱箱衣箱,一并取来罢。”
他并非真要与他应二哥同居,不过想哄他开心。女人都吃这套,这招百试不爽。欢场上行走,不都图个及时此刻,谁管你是否真的住下,一时高兴,便可快活一时,故而西门庆张口就来,说得信誓旦旦,一脸真诚。
徐应悟耳边一点红,迅速染满脸庞,旋即正色道:“说的甚么怪话?你不要脸,我还要呢!穿靴戴帽的汉子,住到我这儿算甚么张致?”
“我不住这里,回去又叫那些娘们儿绊住,几日见不着应二哥,叫我怎生过得?”
徐应悟咬唇不语,纠结片刻后横下心道:“我随你去罢。”
第56章 头一歪昏了过去
西门庆闻言心花怒放,眼都笑没了。
上回来此他便发现,应二哥已将家中稍稍值钱的物什变卖一空,嫂子和两个闺女也送走了。起初他只当这是他应二哥充大头供养张松、缺钱无奈之举,如今看来,怕不是早就盘算好要上他府里居住?他咧嘴刚要调侃两句,却听他应二哥惊叫道:“哎呀!几时了?张松今日搬去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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