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换我来疼大官人 第20章
作者:尔曹
玳安儿赧然笑了:“说给你置张书桌,好的,且要几贯钱,赖的,怕你瞧不上。到了还是朝他张口了……”
张松抬抬嘴角:“叫你为难了。他可拿话说教你?”
玳安儿学着他应二叔的语气神态,作势举杯道:“往后路还长着哩,叫他多往远看,光盯着脚下,反容易跌跟头。”两人遂笑作一团。
桌椅摆好,擦抹干净,玳安儿掸掸衣襟告辞,张松道:“我送送你。”
两人出得院来,前后脚拾级往山下走。行至一处拐角,张松募地停住脚步,冲山坳里那片灯火出神道:“万家灯火,没哪一盏是为我而亮。”玳安儿心口一抽,不知怎的便上前拉住他手。张松感到手上一热,立时酸了心。
自打他搬来书院,这些日子玳安儿几乎天天来瞧他。白天自是没空,每每上了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来,还总怕他吃不饱饭似的,老带些糕饼、圆子、乃至猪头肉给他。昨晚张松捏着肚子对他说:“还没过夏,我这腰上都贴了一圈秋膘喽!”今儿他便没带吃食,倒搬了这大两件物什上山。
从前二人追随西门庆左右时,吃喝作息总在一处,算得上亲密无间,倒也单纯坦荡。可如今两人本已大道朝天、各走一边,玳安儿却闲得慌似的见天儿来找他,傻子也知道是存了何样心思。张松对他并不厌恶,却实在分不出心来想他,只觉得窝心愧疚,又感同身受,不愿伤他心。
玳安儿“哦”了一声,想起应二叔交待的事,便伸手进怀里摸出银子,托起张松的手放进掌心道:“他不知书院已发了服装,叫我给你捎两身夏衣,我不好替你不要。银子你拿着,有用得着的地方。”
张松却将银子塞回他手里,朝他胸前一推:“玳安哥收着罢,吃顿好的。近来劳烦你多番照应,恕我不能亲自请你。”玳安儿慌忙推拒,两人四只手乱抓在一起。
张松嗔道:“你再如此见外,我可恼了!”玳安儿只得“好好好”,将银子揣回怀里道:“那我便给你买件好衣裳,待你下山时穿。”
“说了不要!”张松小性儿上来,当真恼了,“你这一天天登高爬坡儿的来,叫我怎生过意的去?你这是图甚么?!”玳安儿慌的张口结舌:“我不图甚么……我只……我只……”
张松横波怒目瞪他,他却突然鬼迷了心窍,竟凑头强吻上去。
张松当下反应自然是推开他,伸出手却又止住了动作。罢了,他想,亲就亲一下罢,就当还他个人情。世间哪来那许多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你恋着我,我挂着他,人人当面错过,人人求而不得,才是常事。
玳安儿品他两瓣朱唇,只觉满口温香软玉,一丝甜唾融心,不禁心荡神驰,醺醺然将他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张松垂手由着他咂摸揉捏了许久,心里全是另一个人,满腹酸楚无以言表。悠忽间两人胯间多了一物,玳安儿猛地惊醒,生怕叫心上人瞧见自己的丑态,像被火燎着了似的忽地弹开,匆匆叫了声“你早点儿歇”,转身逃也似地跑了。
回府路上,玳安儿心潮澎湃,甩鞭抽得马儿蹽蹄狂奔。
他没推开!他没打我、骂我!他软乎乎叫我抱了好久!从前懵懂时两人瞎胡闹惯了,玳安儿没少亲他作弄他,但这次却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一样。
夜里躺在铺上,玳安儿久久不能平静。他闭上眼,感觉从前的书童儿还在他身侧通铺上熟睡,仿佛一转身便能再次相拥。他懊恼自己错过了许多,又欣然庆幸似乎还来得及。
第63章 他这是报仇呢
转眼徐应悟已在西门府寄住了月余。除却偶尔上李瓶儿房里过半宿、同她说说体己话儿,西门庆几乎夜夜与他应二哥歇在书房里,另几房妻妾有日子没见着他了。
这日两人用罢了晚饭,西门庆便张罗着上棋盘,兴冲冲搓着手,要同徐应悟“杀一盘”。徐应悟弹他一记暴栗道:“才吃了,窝着不难受?头回见人下这双陆棋子还上瘾!”
西门庆从炕上下来站定,拉着他手弯眼笑道:“应二哥须得勤加操练,方能有所精进。岂不闻一日不下手生哩!”
徐应悟不知,他哪是下棋上瘾,他这是报仇呢。从前应伯爵最擅各类消遣游戏,双陆象棋无一不精,且水平之高,想输便输,想赢便赢。西门庆同他对弈,每每绞尽脑汁险胜一局,完后复盘解局之时,应伯爵却总能说出“方才哪处哪处,我若怎样怎样,你便失了先机”之类的话。这不明摆着为全西门庆脸面、曲意让着他的?西门庆好不服气,便将话挑明,说“应二哥不必客气,倒像我输不起似的。”于是应伯爵便叫他连输十几把,逼得他眼红来火,气急了撒泼道:“你再不叫我赢一把,我不同你下了!”
如今“失忆”后的徐应悟不擅此道,西门庆同他玩了几把,便发觉他布局毫无心得,落子漫不经心,棋艺幼稚如同孩童,可偏偏又爱较真,一局下完,总追着与西门庆探讨老半天。西门庆少不了“悉心指点”于他,将过去所受“屈辱”通通找补回来,因而得意自满不可名状。
两人先站着,后坐着,从屋里炕上挪到院中石桌,且下且吵,没留意便敲了二更。平安儿在旁探问可要传些夜宵茶点,西门庆懒得搭腔,徐应悟替他应道:“不必了,你爹明日早起上衙门当值,过会子便歇了。”平安儿闻言便告退,上后头传水为他二人预备洗漱。
西门庆见他应二哥撑着下巴、一心钻研棋局的模样颇为可爱,春心一动,又起了邪念,便站过去扳开他两条胳膊,往自己腰上一盘,强令他环抱住自己。
徐应悟仰头笑道:“我的儿,你又欠的慌?乖乖儿歇了吧,昨儿才挨了一顿。”
西门庆挺胯用那处蹭他胸口,涎脸央道:“应二哥与我品品箫儿,身上舒坦了,这一夜才睡得实。”
“你个色坯!一日也忘不了那丑事!”徐应悟在他臀上拧一把,咬牙骂道,“一闷棍把你抡晕了,睡得才叫实!”西门庆口里“哎呦”,扭着身子一通乱拱,将那胯间蠢物蹭得支起老高。徐应悟连声叫“滚”,两人一个推一个抱,笑闹作一团。
平安儿并来安儿、来兴儿捧着盆儿、担着桶儿进来,两人这才收了手脚。徐应悟也起了不小的反应,嫌臊得慌,急忙起身回房去。西门庆在后边紧着叫“应二哥”,追到里间门口,徐应悟回头道:“你洗洗干净再来烦我。”西门庆闻言窃喜,自去擦身洗漱不在话下。
徐应悟理好了铺,又将西门庆明日要穿戴的官服靴帽归置齐整。西门庆正好进来,张开四肢扑到他背上,口里直呼“好哥哥”。徐应悟转身与他亲嘴儿缠抱良久,调匀了气息将他置于床头靠好。才解了他裤带,外头突然传来呼叫声。
西门庆起先还不叫理睬,外边儿人声渐乱,徐应悟听着像真有事,便起身将他拉起来,批了衣与他一同出去查看。
来人是衙门里专事行走传讯的差人,说是兵部来了邸报,夏提刑请西门副千户过府同观。前月金吾卫才来了一行巡查使,算算时日,考察官员的照会应已上达天听,如今兵部下文,当是有所回响。西门庆不知是喜是忧,不免心中惴惴,徐应悟却十分淡定,不慌不忙替他换了官服,悠哉将他送至车上,微笑道:“今早我见神女枝头嬉闹,想是有喜。”
徐应悟目送马车嗒嗒远走,心中不免忧愁。他自然知道,此番兵部来的是升官邸报,夏提刑升了指挥使,西门庆转正千户掌刑。不仅如此,不日即将再来一旨,宣各省提邢官员进京见朝谢恩。
换言之,西门庆即将离家赴东京办事,这一趟来回,少说也得两月余。
第64章 我走了你不想我?
西门庆看毕邸报,归来时喜不自禁,到了书房里间,连靴也不脱,跳上榻往徐应悟大腿上一坐,将他脸颊拍的啪啪响:“应二哥!应二哥!竟被你说中!果然有喜!”徐应悟原本就没睡着,被他一打搅,干脆坐了起来。只见西门庆笑的两眼没缝儿,徐应悟不忍扫他兴儿,便假意懵懂道:“怎的?涨了薪俸?”
“嘁!”西门庆摇头道,“我缺那几两黄的白的?应二哥小瞧我了!”未及徐应悟再猜,西门庆便摇着他肩膀道:“升了正千户!仍掌刑名!”
徐应悟演不出乍惊乍喜,只瞧着他笑。两人对望片晌,便又天雷勾动地火,抱头吻在一处。西门庆兴奋异常,少不了百般勾挑引诱,徐应悟捱不过,两人又雨意云情,尽力盘桓了半宿才歇。
不出十日,金吾卫差人又行一照会,令各省提邢官员火速赴京见朝谢恩。西门庆同夏提刑约定三日后启程,便急忙回府收拾行装、备办礼物、打点车马。
动身前夜,西门府灯火通明,各房各院丫头小厮如暴雨前的蚂蚁来回乱窜,玳安儿各处奔忙招呼,嗓子都喊哑了。西门庆叫陈敬济抄录了两尺来长一张礼单,再三审看后方才满意点头。待送走女婿回到房中,见他应二哥悻悻呆坐床头,西门庆咧嘴窃笑,坐过去挨肩靠着他。
那日领了谕照回来,应二哥听说他要上东京一趟,瞬间面容失色,却又强作笑脸拱手冲他道“恭喜”。西门庆使坏心逗他,说此番与长官同行,须得严整从事,周守备已派了一队军士随行,不叫多带随从,以免行辎过重。
西门庆原意叫陈敬济全权代他打理铺上事宜,徐应悟听说后正色劝道:“庆哥儿三思。大姐夫此前从未经过事,要历练他,须得有你在旁提点兜底。你不在家,一旦出了急事,他缺少经验、全无主意,恐出大纰漏。倒是玳安儿,平日跟着你巡铺查账,桩桩件件都经过手,买卖交他代理,更为稳妥。”
话虽不错,西门庆心道,可玳安儿一贯在我身旁服侍,这一路长途跋涉的,我不带他,谁替我批袍理带、奉茶掖被?他旋即想得明白,若叫玳安儿留府,他身边便空出个随从的位子,应二哥有心补这个缺,但骄矜爱面子,不愿直言,只拿举荐玳安儿说事。
他当然巴不得带应二哥同行,却偏拿乔使性儿,也不肯先开口,只等应二哥说一句“可要我陪你?”哪怕是问问“我走了你不想我?”也行。可直等到明日便开拔,他应二哥还咬紧牙关死不松口,一天只骨嘟着嘴不理他。
徐应悟被他搂腰瞅着,心里急得烧开水似的,话到嘴边儿就是开不了口。
哪有上赶着跟着人出公差的?更何况人都说了要精简随员,一旦开口,万一人家一口回绝,他往后还做不做人了?
倒也不是舍不得他,主要怕那个该死的胡僧作怪。这阵子徐应悟尽力绊住他,不叫他在外边儿流连,躲过了书里胡僧赠药这一出。可这胡僧是个云游僧人,此去东京千里迢迢,万一途中又因缘际遇碰上这没安好心的丑货,岂不前功尽弃?西门庆一天天骚得要命,没了他的管束,这一路还不知要怎么瞎作胡浪,徐应悟想起来便直冒冷汗。
西门庆又上手撩他,没骨头似的直往他身上赖。徐应悟盘算着没几个时辰他便要启程了,再不作任何指望,终于死心嘱咐道:“路上收着性子,少去那些地方胡浪,别叫长官同僚看轻了你,嗯?”
西门庆含笑点点头。
“吃喝节制着点儿,在外不比家里,病了没人心疼你,记住了?”
西门庆“嗯嗯”应了。
“要我说,那些贵重礼物少带。世道不平,你们这一行太招人眼目,万不可露财。”
这回西门庆却不应,偏头道:“此番说是拜谢天恩,其实任谁都心里有数,圣上识得我是哪根葱?自然是要谢提携咱的太师、太尉,疏通打点各路神仙。不带礼物,我空手敲碗去?”
徐应悟闻言连连摇头,把他双手从自己身上摘下来,叫他端正坐好,开始谆谆教导。
西门庆出身商贾,读书不多,全靠使钱混到今日这步,因此他囿于暴发户思维,只道钱能收买人心,以为砸钱便可铺就通天大道。其实不然。
“庆哥儿我问你,你干爷蔡太师与你相比,财力如何?”
西门庆道:“那自然比我丰厚许多。”
“你能送他的礼,莫不过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金童玉女,他缺这些?你见过的,他能没见过?”
西门庆皱眉不语。
“京里不比地方上,到了权力核心,钱是最不重要的东西。越往上走,任谁都比你有钱、比你见的好东西多。真正掌权之人,个个都世代公卿出身、富贵窝儿里长大,人家非但看不上你的钱,反而对你们这些只知道财色二字、削尖了脑袋从底下爬上来的人,充满了轻蔑与警惕。我这话说得难听,庆哥儿别见怪。到了这个阶段,要想再上一台阶,万不能再一味使钱。你得好好儿想明白喽,怎样才能让那些人觉得,你同他们是一路人,你不是个贪财好色、蝇营狗苟、上不得台面的小人。”
这番话说的犀利恳切,西门庆却一时领悟不来。他只想着,罗嗦了这么多,听这意思,他应二哥是打定主意不随他去了?西门庆终于按耐不住,两手勾住他脖颈儿,殷殷看着他道:“应二哥说的是,我记下了。那你呢,应二哥?我走了,你又如何?”
第65章 徐应悟从未如此主动
这话问的,徐应悟心里“咯噔”一下,口里都涌出苦味来。
是啊,西门庆走后,他再住在西门府里就太不像话了。当众拎着包袱灰溜溜滚蛋,得多难看。这冤家当真丝毫不为他想,留下他活叫人戳脊梁骨、落人笑柄。
再者西门庆肉欲旺盛,一日不可不宣泄,这几十个日夜,他绝无可能捱得过,保管不出两日,就得出去打野食。徐应悟问自己,能接受得了吗?如今他尝过后头的滋味,光靠前头再难得痛快,少不得要……莫说接受了,徐应悟想起来便胃里一阵抽搐,脑子里嗡的一下,手脚都麻了。
他这一走,两人便完了。徐应悟忍不住往坏处想,此番西门庆出远门不带他,莫不是故意以此为机与他疏远?本来嘛,这人素来没长性,能与徐应悟踏实过这些日子,已是破天荒的稀奇事。叫他压抑了这么久,一朝爆发也是情理之中。怕是他顾着兄弟情谊、男人脸面,不便直言提分手。等他从东京回来,许多日子不见,两人便又退回原点。能做回异姓兄弟算好,若生了嫌隙,再不来往了也不意外。
想到此节,徐应悟顿觉万念俱灰。原就是世俗情理之外的结合,待要分开了,连个挣扎的理由都没有。他心碎欲裂,黯然垂眼轻道:“我今晚便回去罢。明日一早得上码头接运一批药材,就不送你出城了。”
西门庆看出他满脸凄苦,心下不忍,可又恨他到这时还嘴硬,于是逼他道:“行罢。玳安儿再来,叫他送你回去。应二哥再抱抱我。”可没把徐应悟气出眼泪来,抱着他便扑倒在榻上。
徐应悟从未如此主动,按住西门庆便啃,亲得他喘不上气来。西门庆伸手在他硬邦邦腰腹间摸索,一直摸到那根已从裤腰顶出的孽根。“应二哥可……唔……”话未出口又被狠狠叼住了嘴。徐应悟顺着他下巴、脖颈,往下亲到胸口,舌尖在那点樱红一勾,含住乳尖用力吸吮。西门庆叫他应二哥惯得娇贵,当即“斯哈”叫疼。才叫了一声,又变作娇声呻吟,身前蠢物也颤巍巍抬了头。
徐应悟像要吃了他似的,在他雪白的皮肉上又嗦又啃,一寸寸用唇舌品过,最后掰开他两条大腿,将那红赤赤一根玉茎吞入口中。才裹了两下,便迫不及待从枕下摸出瓷盒儿,取香脂抹入他身后。西门庆早被肏软了,手指几下便把那肉穴撑成个小眼儿,徐应悟提一口气将那话儿顶了进去,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西门庆两条腿被他拎起抱在怀里,这个姿势能夹得紧紧的,骚心儿整个儿被肉棒挤住,随便动动便爽得他没口子浪叫起来。徐应悟猛干了一气,眼看着那根六寸长的蠢物前头渗出一滴清亮的粘液,他便将它握在手心里,拇指在龟口前端滑动,身下动作愈发狠厉。才干了几十下,西门庆便遭不住了,双眼一闭“哼”了一声,挺腰射出一股浓精来。
徐应悟停下叫他喘口气,两手在他白生生长腿上摩挲,喜欢得要不得。他早看上西门庆这双美足,以往办事时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伸手,只偷眼看看、假装不经意摸摸。如今要分别了,哪还顾得上要脸,徐应悟把心一横捧起他右脚,送到自己脸前磨蹭。
上回受伤的部位已经长平,只留下个发白的印记。徐应悟心疼得紧,对着那处嗦了一口。这一下可捅了篓子,西门庆只觉钻心的痒,耐不住浑身一紧,可徐应悟那话儿还塞在他后穴里,被他猛地一夹,一下便失了守。
“不要……呃……”徐应悟一瞬间灵犀透顶,控制不住挺胯抽动几下,就这么丢了。西门庆呵呵傻笑,两脚在他胸口蹬踹几下。徐应悟哪甘心就这么放过他,趁着那话儿还没软透,又抱住他两腿,没命肏干起来。
“啊,嗯,应二哥……”西门庆才泄了一回,身子正敏感,很快又得了趣,忍不住卷胯迎着他动。徐应悟情火焚身失了理智,竟将西门庆两根脚趾含在口中,边干边舔,口水顺着趾缝直往下淌,场面淫靡不堪。
待要登顶之时,徐应悟又舍不得丢,便放缓了动作想喘口气。可西门庆正在兴头上,见他应二哥歇了,他倒不干了:“应二哥,别吊着我了,嗯?肏我,嗯,往死里肏……”
徐应悟哪受得了这等淫词浪语,立时便没了主意,按住他腰身就是一阵猛干。不多时两人便双双怪叫着又泄了一回。
徐应悟的“贤者时刻”一向来得凶猛,爽过了顿觉乌云压顶,好险没哭出来。舍不得,说什么也舍不得。他再没精力逞强,抱着西门庆在他耳边嗫嚅道:“庆哥儿好狠心。你就这样走了……活活剜了我心去。”
西门庆环住他腰身笑得花枝乱颤:“傻孩儿,你达达落下谁,也不能够落下你。叫你嘴硬,该!”
徐应悟这才明白这冤家故意煎熬他,可眼下没力气揍他,只得咽下这口气,却又高提着嘴角,暗自乐得合不拢嘴。
次日一早,西门庆来到堂屋院里与众人话别。吴月娘领众妾挨个敬他一杯送行酒,又焚香祷告,为他祈福。
玳安儿将西门庆送出门来,西门庆从怀中掏出印信交予他,嘱咐他遇事多问老人儿,万勿张扬充大。玳安儿郑重接了,连声答应。
才迈出门去,玳安儿见徐应悟先上了车,募地扯住西门庆衣袖,凑近低声道:“爹,路上须得多加小心。你可记得……”他附耳嘀咕几句,西门庆抬手道:“无妨,他失忆了,好赖全不记得。”
玳安儿蹙眉道:“爹怎知他当真忘了?即便真忘了,你又怎知,他不会某天忽又想起来?他可是要害你性命!万一他哪天一睁眼想起来了,爹就这么赤条条睡他身边……”
西门庆一下怔住,玳安儿拱手深鞠一躬,抬眼目送他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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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拿捏了谁,总归拿捏死了就是。
徐秘书:我反正是当分手炮打的,而且吃到jio jio了,横竖不亏。
第66章 一日一回总行罢
西门庆一行与夏提刑人马会合后,一路向西昼夜趱行。为避强人贼寇,路过荒郊野地、僻静人稀处时,车马便全速奔驰,只在名镇大店或官家馆驿投宿。
徐应悟同西门庆共乘一辆骈车,两人似有说不完的话,靠扯皮斗嘴打发时光。西门庆身子轻,嘴又脏,有时把徐应悟撩得火起,按耐不住干起来也是有的。
一旦住店歇息,西门庆便同夏提刑夜宴欢饮,每每拉徐应悟作陪,几顿下来,官场上的事徐应悟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他判断夏提刑资望虽久,却并没比西门庆高到哪里去,此次升作指挥使,却掌“卤簿”,负责皇家车架仪仗布置,可谓天子眼前的透明人、京官里的“弼马温”。夏提刑对此颇为郁闷,却并不知自己为何明升实降,只一味苦思追忆,掰着指头琢磨自己是否不经意间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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