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换我来疼大官人 第6章
作者:尔曹
潘金莲正憋得要不得,一开口竟有些哽咽:“遇他个没良心的挨刀货!青天白日的,与那狗囚攮的应二干那脏事哩!”
孟玉楼掩袖轻笑道:“倒巧得很,偏叫你撞见了?”
“骗你作甚?只恨不能捅穿我这多余长的耳朵,听了那些腌臜鬼叫!”潘金莲吸溜下鼻子,挎着她胳膊肘带她走,“不能只膈应我一个,须得叫他那贤德老婆也知道知道!”
潘金莲一路走,一路越想越堵得慌。平日里汉子饶是宠她,可那都是她千般逢迎、万般谄媚,使尽浑身解数要来的。应二花子对着汉子大呼小叫、张狂无比,汉子竟还心疼他“受不住”、关心他“淌血没”?应二花子当众撕她脸皮、揭她疮疤,她男人非但不替她做主,反倒与欺负她的外人打得火热!她平素掐尖儿要强惯了,如今倒叫个兔儿爷压了她一头,这口气横竖咽不下。
到了正房里,潘金莲一手叉着腰,指天指地、添油加醋地又对吴月娘白话了一遍,激动地鼻尖淌汗,粉脸涨红。吴月娘一贯会和稀泥、爱充好人,一面叫人给她奉茶,一面温吞吞劝道:“何苦生这闲气,他自来浪惯了的,你又不是头一天来家。他与那应二老早厮混在一处,论起来比你我都久远些……”
正劝着,外头来报,说六娘抱着官哥儿来给大娘请安,吴月娘立即满脸堆笑,喊着“快进来,别冻着孩子”。潘金莲放下茶碗悄悄冷笑,心道汉子在外头忙呢,你装这慈善样子给谁看?
李瓶儿进来,见娘母几个都在,扬起笑脸打了个千儿,抬头却见潘金莲提着一侧嘴角正笑得难看。
“六姐儿怎的眼红红的?”李瓶儿一看便知她又跟西门庆置气,有心看个热闹。
潘金莲正等着她问呢,登时杏眼一翻,没好气道:“咱这没本事生养的,斗不过外头的也就算了,你都给他下了个崽儿了,怎的还围不住他?好不容易从院儿里脱身出来,连孩子也不来看,又忙着肏兄弟去了!赶明儿把咱们都打发到庙里头当姑子去算了!”
李瓶儿被她这没头没尾的一通牢骚弄得糊涂,一时接不上话,旁边坐着的孟玉楼拢着她耳朵解释了一番。李瓶儿见吴月娘脸上也不好看了,想来是被潘金莲那句“没本事生养”刺到了,便顺着话头打岔道:“五娘饶了我罢。自打养了官哥儿,我身子一直不大好,到如今还日日见红,他爹便是来了我也伺候不上。”
吴月娘赶紧顺坡下驴:“前日吴大妗子来,说枣强县有个药婆子姓陈,专瞧妇女顽疾,我已叫人去请了,估摸着三两日就能到。六娘请放宽心……”
潘金莲竟还不依不饶,死咬着那事不松口:“贼没廉耻的货,白日里钻了脏屁股门子,到晚夕还进屋里,和咱们沾身睡,好生干净,能不染病?”
李瓶儿垂眼臊得慌,不愿再理她。吴月娘强压着火,再受不了她没完没了地纠缠,扭头低声吩咐玉箫:“去叫平安儿来,就说你五娘请爹说话。”她盘算着把这尖嘴小淫妇支给他,看不落一顿打。
玉箫前脚出去,二娘李娇儿听着上房里热闹,也来凑趣。这下可好,西门庆这六房妻妾,有五个都道他与应二干了甚么营生。
不多时玉箫转回来,回话道:“平安儿脱不开身,正和来安儿两个来回担水,要伺候爹洗澡。”
潘金莲拍桌道:“瞧瞧,您瞧瞧!大晌午的洗的是哪门子澡?倒还知道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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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六儿:我们是来参加抗议同性恋活动的。
孙雪娥:放心,不缺我一个。洗澡的水就是我烧的。
徐秘书:小潘你误会了,要钻也是我钻他,栓Q。
第19章 把人家看了个精光
平安儿和来安儿将四尺宽的大木桶抬进房里,又来回跑了不下十趟,才将热水盛满半桶。
“应二叔您将就擦擦,我进去伺候爹。”平安儿将一盆热水置于架上,里头浸着条白棉布手巾。
隔着道一人高的四折绢画屏风,徐应悟听见里头水声作响,蒸汽弥漫。他除了上衣,将热手巾绞得半干擦拭上身。水温不低,将将能下手。
此时屏风里平安儿问道:“爹,水温如何,加瓢凉的?”
“不必了,再去挑两担来,我蒸蒸……”西门庆话音未落,徐应悟竟冲了进来。
精子对温度特别敏感,37度以上就活不成了,这么热的水泡澡,杀精啊!
徐应悟看旁边地上放着桶不冒热气的水,手一探果然是凉的,于是不由分说拎起水瓢舀了一瓢,“哗啦”一声倒进西门庆的澡桶里。
“应二哥?你……这是何意?”西门庆侧身双手扒住桶沿,生怕被凉水浇到。
徐应悟一瓢瓢往里兑冷水,最后干脆端起桶来,把舀不起来的桶底儿也一并倒入大木桶里。
桶口可比水瓢大多了,最后这下当真淋了不少到西门庆胳膊上,把他激得“嗷”的一声窜了起来,翻身跳出桶去。
“应二哥!”西门庆来了火,瞪眼冲他道,“你这是作甚?!”
平安儿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拍着腿连声“哎呀”:“爹呀!可冻着!”
徐应悟是去北方上的大学,曾在大澡堂子里阅屌无数,还常跟直男室友互相搓背,他丝毫没觉得与好兄弟赤诚相见有什么不妥。徐应悟把手伸进大木桶搅了几圈,抽出来甩甩,拍两下桶沿道:“好了,哥进来吧!”
这早春二月的,募地从热水里出来,的确冻得慌,西门庆脖子底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只得抬腿又迈回桶里。
他光溜溜地一番动作,那蠢物就在徐应悟眼前晃荡。徐应悟一眼瞧见他那根肉坠子根部、卵蛋上方,竟套着个青玉色的环状物件儿。
悬玉环!书里写西门庆有个淫器包,里头有各种行房助兴的用品,悬玉环就是其中一件,有锁精延时的功效。西门庆一向贪淫好色,走到哪里兴之所至就随时办事,悬玉环还不算最夸张的,书中提到他有时甚至会把那银托子系在身上,一整天不取下来。
这玩意儿对睾丸能好吗?徐应悟直摇头,双手叉腰皱眉道:“哥,你平白戴着这劳什子作甚,不嫌硌得慌?”
西门庆一时语塞,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徐应悟猛然回过神来,这是在封建社会!人家摆个屏风,就是为了避免让旁人看见光屁股的模样,他却直眉愣眼地绕过屏风,把人家看了个精光!还动手撩瑟人家的洗澡水!还评论人家阳具上的……装饰!
他懊恼得攥拳闭上双眼,狠狠咬住后槽牙,老半天才从社死中缓过气来。“不是,哥……我琢磨着,这东西它……想来不大舒服……”徐应悟心虚找补道。
平安儿不知何时已逮空儿溜了。西门庆坐在木桶里,双手大张着搭在桶沿上,脸上闪过各种复杂的神情。听他吭哧了半天,却冒了这么句话,西门庆终于勾起嘴角笑了:“舒不舒服的,与应二哥有何干系?”
徐应悟尴尬无比,情急之下都有些口吃:“自是……与我,与我无关!这不……不是,跛……跛脚道人指点吗?他告诫我不可用过热的水沐浴,也不可一味延时贪欢,都……都不利于……子嗣绵延……”
西门庆含笑点点头:“是了,应二哥诸般打算,全是为我。”
都到这份儿上了,徐应悟也不在乎再逾越一点,便硬着头皮劝道:“哥除了这玩意儿吧。待到要用之时,再套上不迟。”
“也行。”西门庆竟爽快答应,双手往水里一沉,探向那处。他眉头微蹙,咬着下唇,似在用力,可抠哧了半天,竟未取得下来。
徐应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木桶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一根六寸来长、红赤赤、直挺挺的玉茎,已伸头露脑,举得老高。西门庆用拇指食指推住悬玉环欲往下撸,可越用力,那话儿胀得越粗,环便卡得越紧。他手背都暴起青筋来,青玉做的淫器却死死箍在蠢物根部,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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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哥哥长,哥哥短,哥哥硬了你管不管?
第20章 叫我快些了事罢
这悬玉环须得等阳物软了才能取下,西门庆一味用手弄它,可谓火上浇油。强取了半晌,都有些疼了,他只得换个法子,掌心握住那话儿上下套弄,想着让它泄一回精,便能疲软解套。身子泡在热水里,那话儿被水流和手掌两相包裹着刺激,西门庆只觉气血奔涌,浑身酥麻,舒服得不行。可悬玉环锁住了精关,要想去身没那么容易,老是要到不到的,爽快中更添几分折磨。西门庆胡乱喘着粗气,口中漏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他无意中抬眼看去,只见应二哥此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怔着低头盯着他动作,痴痴呆呆眼都不眨一下。
西门庆春情满面,眼角烧得通红,扬声逗他:“应二哥光看着?不搭把手?叫我快些了事罢,只怕人来看见。”
徐应悟被他叫醒似的,倒抽一口气,惊觉自己身下也起了反应。幸而有木桶挡住视线,西门庆看不见他这窘状。他定了定神,嘴上不能输:“我的儿,你叫声达达,我便替你训训这龟儿。”
西门庆美目一虚斜他一眼:“应二哥非叫我取这劳什子,倒把我卡在此处,勒得生疼,这可怎的是好?”言罢竟冲他努努嘴,眼巴巴瞅着他。
直男撒娇,最为致命,徐应悟哪受得了这个,本就缺血的脑子,这下更迷糊了。西门庆手上动作不停,从水里缓缓站起来,坐在桶沿上,又浪叫一声“应二哥”。
徐应悟鬼使神差般走近他,一手托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搓,另一手包住吐着清液的龟头打着圈磨蹭。西门庆顿觉灵犀灌顶,满腔春意透脑。待到乐极情动之时,他两股战栗,低吼着一泄如注。
西门庆只顾着喘气,徐应悟还没忘了正事。他伸手把青玉环从好不容易软塌下去的蠢物上撸下来,用力掰成两半抛在桶里,转身扬长而去。
两个小奴颇有眼色,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徐应悟暗自庆幸没人瞧见他裤裆顶起一截的丑态,等他走出西门府东角门时,已回复了体面。
张松已拾掇出三菜一汤,摆好碗筷等他。徐应悟心不在焉地同他闲谈应答,脑子里全是西门庆飞红的眼角和那声骚得要死的“应二哥”。
好好的泡着澡怎会突然勃起?这缺德玩意儿分明是存心耍他!徐应悟这才想到,西门庆最初在水里取悬玉环那几下,八成根本不是在取环,就是故意撸硬了露给他看!好你个骚浪入骨的臭直男,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这是要干什么?!
全球高考直男卷命题组成员、国家级gay德培训导师徐老师没在怕的,对付这种精虫上脑、想把别人当免费飞机杯的龌龊直男,他颇有心得。说起来这还得益于他的深柜演技,那些年在集体宿舍和那么多直男朝夕相处,他一次也没露出过马脚,傻直男们都把他当同类,干什么坏事都不避着他。
他上研一那年,因受到百年不遇的疫情冲击,大学封校了,所有学生被关在学校里整整一个学期,不许出不许进。原本有女朋友、有稳定性生活的直男室友们一个个憋得眼都红了,火气越来越大,宿舍里常有人发飙吵架,气氛越来越诡异。
有一天,某个臭直男突然兴高采烈地宣布他要去学校体育馆后面的“情人沟”约会,可他女朋友明明还关在湖对岸另一所大学里。徐应悟骂了一句“劈腿烂屌”,他却一点儿也不生气,耐心解释道:“我又没找女的,不算出轨。”
原来,这傻逼憋疯了,居然下载了蓝色小软件,约了同校一个gay给他口。徐应悟阴阳怪气了一下午,各种“梅事的”、“艾情来了”、“尖了再说吧”,也没拦住,他到底还是去了。回来之后那人一脸的神清气爽、志得意满,得意洋洋向哥几个介绍经验,说“比女的会,活儿好又不啰嗦,上赶着叫爸爸,口完还感恩戴德地请我吃饭,说等我想‘通’了随时找他。”
徐应悟恨得牙痒痒,我辈的名声都被这些爱倒贴的骚货搞臭了!他正要开骂,宿舍里另外两个蠢直男竟然动了心,也下载了蓝色软件,说要“看看热闹”。看个狗屁的热闹!鸡巴上长了个脑袋的臭直男,这是打算干什么还用说嘛!徐应悟气得一宿没睡着,从此不再把这群脏了心的大猪蹄子当人。
你们不是物化gay吗?那老子也物化你们!徐应悟在心里把他们意淫成自己的后宫,还给他们排了个“侍寝”时间表,周一周二老大,周三周四老二,周五周六老三,周日单休……哦不,周日三个人一起给他肏!他还暗自编排了一大出三个直男为他吃醋争宠、甚至大打出手的剧情,撸到腿软,无比解恨。
没想到穿来万恶的旧社会,又他妈遇到这种人?徐应悟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张松,他也是西门大猪蹄子的受害者!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放下碗,拍拍张松肩道:“我有些乏了,先去躺会儿,你把碗泡上,等哥起来洗。”张松笑道:“泡它作甚,顺带手儿就洗了。哥你安心睡吧。”
徐应悟回到自己房中,仰面朝榻上一躺,伸手解开腰带,把自己裤子褪了下来。他闭目神游,眼前一浮现出西门庆那双情火悦动的桃花眼,那蠢物立刻就支愣起来,塞满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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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猪蹄子:我寻思我也没把你绑起来呀,腿长你身上你不跑,怪我咯!
第21章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诱惑
要说西门庆这厮,委实长得不赖,头小肩宽,皮肤细白,脸和鸡儿都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而且他腿可真长,明明比徐应悟矮几公分,裆线却比徐应悟高,四尺来高的澡桶,他一踮脚就跨进去了。
这么长的腿,多适合抗在肩上。徐应悟恨恨地想,这浪货疯起来说不定会主动勾男人呢。他那双脚也怪好看的,脚趾好长,足弓又凹,要是抵在鸡儿上蹭几下,那可怎么受得了。
一旦突破了道德防线,情欲大坝便瞬间决堤,各种平日里不敢去想的下流念头一股脑儿涌出来,徐应悟彻底破防。他忆起西门庆被他搓弄得迷离着眼浪叫的模样,鸡儿硬得发烫。
这浪货有没有含过别人的鸡巴?徐应悟边撸边盘算,应该没有吧。他那张总是挂着一抹坏笑的红馥馥小嘴儿,看起来很好肏。好想伸进去试试,准把他噎得掉出眼泪来。
让你浪笑!让你瞎叫唤!肏哭你!肏得你那双桃花眼泡在泪里,看你还怎么勾人!
徐应悟停了手里的动作,上下挺胯,让鸡儿在虚握着的手心里来回穿梭,模拟肏穴的动作。他想象着西门庆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如何盘在他腰上,他又如何掐住他两边窄胯狠狠肏他。这骚货起初一定会淌着热泪大声咒骂他,等到被干爽了,却又急喘着叫“应二哥”,求他别停。
西门庆被他撸射的时候抖成那样,身子还挺敏感的嘛,应该很容易就能被肏射吧。鸡儿比他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给他当鸡巴套子,被他肏得喷精射尿。徐应悟想着那根20厘米大屌被他肏得上下翻飞、直往外嗞水的样子,一股热血直冲天灵,闷声呻吟着射了。
激情褪去后,罪恶感排山倒海而来。可能是家庭环境的缘故,也或许是多年伪装压抑带来的恶果,徐应悟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心理负担很重。虽不至于愚昧到相信“戒色吧”的脑残理论,但他的确每次自慰后都会陷入深深的空虚和自责,好半天缓不过来。
他居然幻想跟西门庆做那种事?!苍天呀,西门庆啊那是!人类文明史上排得上号的色魔淫棍,同时又是他作为应伯爵的异姓兄弟和衣食父母。这是在干什么?!用魔法打败魔法?打不过就加入?怎么会沦丧到意淫这家伙的地步?徐应悟责怪自己肮脏又堕落,简直难以自处。
小睡了片刻后,徐应悟终于从绝望自抑中稍稍抽离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他尝试着为自己开脱。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只是想想,又不会有什么现实的后果。再说了,是西门庆先招惹他的。明知他喜欢男人,还在他面前搞这种小把戏,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诱惑?
徐应悟挣扎着爬起来,穿好裤子去灶上,叫张松帮他烧了一大锅热水,他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清洗了一遭。经过刚才的放纵,他对西门庆多少报着点内疚的心理。这货吃点蔬菜像咽药一样,餐餐去盯着他也不现实,得想个法子让他自己愿意吃才行。菊花脑那味道确实有点冲,不适合新手,徐应悟决定再去找隔壁钱干娘,打听打听还有什么别的好吃点的菜,实在不行自己开块地给他种点儿。
话说徐应悟事了拂衣去,西门庆叫了好几声“来人”,竟没人应。他只好自己动手,用水瓢将桶里漂的丝缕浊物舀出去,又起身提桶添了些热水,再迈进来的时候,还被断成两截的玉环硌了脚。
方才应二哥冲将进来,猝不及防令他赤身相见,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可他很快便想通了。应二哥要看便看吧,横竖并非头一回被他瞧见。
平日里西门庆在勾栏院里玩耍时,应伯爵常在他同女人办事中途闯进来闹他,有时要“抽头儿”与他女伴儿亲嘴儿,有时问他讨香茶吃、故意在他身上搜刮搔痒。西门庆原就是个荤素不忌的浪荡货,叫人看着办事非但不羞耻,反倒添了些邪趣,因而从来不曾多想,也未尝觉得有何不妥。
可自打那日被玳安儿点破了窗纸,如今再想来,应二哥对他的“邪念”,可不早就有迹可循?大约从前只是贪图他色相,近日因着书童儿的事,应二哥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对他有了更深的心思。
蒸汽渐渐散去,水变得温凉,西门庆朝桶底滑去,将自己脖子以下都浸在水里,一时竟有些怅然。这几回见面时应二哥突然而至的关怀担忧,令他感受到久违的温情,自从他娘过世后,就再没有人这样凶他、管着他。可应二哥想要的,他给不了。他甚至不敢当面挑明问他。应二哥好不容易才放下前尘宿怨回来陪他,这才陪了几年,西门庆绝不愿冒险给他任何疏远自己的理由。
故而看就看罢,叫他摆弄几下也未尝不可,又不会掉一块肉。更何况,应二哥手上功夫还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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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叉腰:所以你俩到底谁先勾搭谁的?!
第22章 我要给你男人‘刮骨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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