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换我来疼大官人 第7章
作者:尔曹
才跟西门庆有了那种接触,徐应悟怕见了面尴尬难堪,有两三天没好意思上西门府“叨扰”,每日清晨送菜,都是叫张松跑一趟。这期间,他央求钱干娘带他去乡下考察蔬菜瓜果培育及相关产业链发展现状,又到集市上走访调研此类农副产品的供求情况。
他发现本朝人民群众对新鲜蔬果在饮食结构中的重要性存在认识不足、兴趣不高的问题,没有足够的需求,自然不可能产生优质的供给渠道,想要让西门庆吃上种类丰富的新鲜蔬菜,他只能自己另想办法。
这日张松去山里挖了半天菌子,天黑时来家路上,遇到刚从河边采了野蒿回来的徐应悟,两人一人挎个筐,边走边说笑,到了家门口,却见玳安儿揣着手,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
“玳安哥?”张松迎上去叫他,玳安儿却顾不上答应,一把拽住徐应悟手腕,急吼吼拖着他就走:“哎呀应二叔!你这一天上哪儿去了?可叫人好找哇!爹不好了,叫你半天了!”
徐应悟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叫……“不好了”?还没到时候啊,该不会是他做出的些微改变产生了蝴蝶效应,让祸事提前了?难不成小潘发现他跟西门庆的“小游戏”,发疯提前给他喂药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爹到底咋了?!”徐应悟甩开他手,质问道。
“嗐,昨儿个夜里,好好的突然喊脚心疼,疼得受不住。清早上来了个大夫一瞧,说他脚上生了个癞疮,开了一副膏药叫贴上。结果脚上没见好,到了晌午竟发起烧来,人都烧糊涂了!”
徐应悟一边随着他疾走,一边仔细回忆,书里没这出儿啊!西门庆身子一向硬朗,连头疼脑热的小毛病都不曾提到过,怎会突然脚底生疮?
玳安儿也讲不出个道理来,说话间两人便进了西门府后花园,绕来绕去来到潘金莲居住的小楼前。徐应悟跟她有过龃龉,进去前还犹豫了一下,却见里头乱哄哄一堆的人,西门庆几房妻妾及贴身侍婢们都在。
玳安儿引着徐应悟拨开人群进到里屋,西门庆躺在榻上盖着床厚厚的棉被,满头大汗地左右摇着头呻吟:“娘,娘,应二哥……娘,应二哥……”
徐应悟伸手在他额头上一贴,吓了一跳。热得烫手,最起码得有39度!还盖这么厚的被,这是要把人活活捂死啊!他一把掀开棉被,身后响起一片惊呼。
“这……可不敢见了风!”说话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应当是大夫。
徐应悟没空向他科普传统医学“发汗”理论的谬误,甩他一眼刀,不客气道:“你不来治,人还不烧!你走开吧!”
大夫“这,那”了半天,咳声叹气背着手走了。
“打盆井水来,给他擦手心脚心!”徐应悟使不动别人,只能推玳安儿,好在这小子不知为何对他颇为信任,得了令就往外跑,边跑边喊:“打井水!浸手巾!”外边几个小厮立时动作起来。
“应二叔,他爹热头热脑的,你这是作甚?”吴月娘端着主母的架子,沉着脸问他。
徐应悟不好驳她脸面,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再烧下去,怕要把人烧傻了,先降降热度,再论别的。”说着来到床脚,扯下西门庆两只袜套,要看他的“疮”。
果然,右脚掌下方贴着一块散发着辛辣臭味的黑色膏药。徐应悟一手按住他脚踝,另一手抠住膏药的边,用力撕了下来。西门庆疼得嚎叫出声,没被按住的那条腿在空里乱踹。
这哪是疮,红里带黄的一包脓血,分明是伤口感染了!
还没等徐应悟开口骂那庸医,潘金莲先急眼了,冲上来指着他骂道:“你个没根基的敲板儿蛮子,硬冲什么江湖郎中?不是你强拉着汉子捣鼓你那脏屁股门子,他也不至于惹恼了土地老爷,脚底下平白生出这邪疮来!你倒有脸……”
徐应悟比潘金莲高一头还多,他募地直起腰来,自上往下恶狠狠瞪着她,把她吓得立刻闭了嘴。
“你男人伤成这样,你都没察觉?这两日在你房里,你就没让他下过床?”徐应悟又把她堵得面红耳赤,她气得柳眉倒竖,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几个妇女赶紧上来拉的拉,劝的劝,强把潘金莲推出门去。
徐应悟冲吴月娘拱手道:“大嫂子信我一回。这不是疮,是脚底下割破了,伤口化脓,发烧也是因着这一样。眼下须得尽快清创,把脓血挤干净。横竖药石无用,不如叫我试试。”
吴月娘好歹有些见识,见徐应悟神色笃定,不像信口开河,一时也没别的计较,只得皱眉点了点头。
徐应悟得了大老婆首肯,立即转头吩咐下人们:“多打几壶烧酒来,取银针银勺、干净棉布,再烧一锅开水晾上。”丫头婆子们纷纷答应着往外跑,此时玳安儿正好提着桶冰凉井水进来。
徐应悟叫他们浸湿了手巾搭在西门庆额头上,又沾着冷水擦拭他手心。不多时丫鬟端着他要的东西进来了。
上高中时他因打篮球受伤,伤口感染过一次,胳膊肘上到现在还留着块疤。他依稀记得清创时要消毒好几道,然后刮脓。可他没亲手干过这活儿,只能凭常识操作,他强作镇定,深呼吸几次,抓住西门庆脚的手都在颤抖。可才用沾了酒的棉布擦到伤口边缘,西门庆便疼得两腿乱蹬,在床上狂扭。
这样不行,得把他控制住。徐应悟环视四周,丫鬟小厮们一个个都躲避他的眼神,直往后缩。西门庆平素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稍有不顺心便打骂下人,此时谁敢上手动他?几房妻妾更是一个比一个温顺柔弱,没一个能狠下心的人。
除了在外头撒泼那位。
徐应悟起身来到外间,冲着还在骂骂咧咧的潘金莲大喝一声:“潘六儿!”
“你奶奶在此!”潘金莲叉腰高声应道。
“我要给你男人‘刮骨疗伤’,你给我把他按住!”
潘金莲指着他正要骂,李瓶儿拽着她胳膊求道:“六姐儿,你快进去罢!咱娘母几个除了你,谁还敢动那魔星?他最得意你,就你能治得住他。”
这高帽子一戴,潘金莲顿时舒坦了,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走了进去。
于是潘金莲背对西门庆坐在他胯上,整个人扑在他左腿上把他死死压住,玳安儿勉为其难过来抱住他右腿,徐应悟钳住他脚踝,开始给他消毒。
西门庆活活疼醒了,睁眼看见潘金莲压在他身上,当即破口大骂:“怪小淫妇!再不从你爹身上下去,看我不扇烂你的屄!把你卖到窑子里,叫那些泥猪赖狗摆弄死你!”
潘金莲气得伸手在他腿上一拧:“狗囚攮的混沌汉子,上赶着当王八的虾鳝货!你把我卖到窑子里,我便改姓你西门,卖屄得的钱给你置块功德碑,叫你好生驼上!”
玳安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徐应悟从烧酒里捞出银针银勺,忍着恶心挑开伤口,把里头的脓浆腐肉刮出来,直到伤口只剩粉红的一个肉坑。
西门庆疼得遭不住,失心疯了似的高声叫骂,潘金莲也不跟他客气,两人越骂越脏,把外屋里站着的人都窘得待不住,纷纷捂着耳朵走了。
最后还得再消个毒才能包扎,徐应悟咬牙闭眼,横下心朝他伤口上浇了半壶烧酒。西门庆浑身一阵剧烈哆嗦,头一歪疼晕了过去。
西门庆苏醒时已是深夜。他一动弹,徐应悟悬着的心轰然落地,劫后余生似的趴在榻沿上大口呼气。西门庆烧褪了些,却还有些热度,哼哼着直喊疼。徐应悟拍拍他道:“快好了,快好了,再忍忍吧……”西门庆听到应二哥的声音,突然委屈得不行,两手拽住他胳膊牢牢抱在怀里,再不肯放。
徐应悟躬着身子待着不得劲儿,只得也上榻来,在他身边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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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六儿:是的,老娘可是杀过人的!
研究证明,骂脏话是真能止疼,给小潘佩戴一枚小红花
第23章 应二哥帮帮我罢
清创那会儿徐应悟也出了一身大汗,此时汗褪了才觉出冷来,睡梦中他直往西门庆的热身子上靠,两人不知不觉抱成一团。天蒙蒙亮时他睁开眼,发现西门庆背靠在他怀里,两人腿弯折着贴在一起,他一只手臂还环着西门庆腰身。
大清早的,徐应悟晨勃了,裤裆顶起一大坨,刚好抵在西门庆屁股上,被他压得实实的。他尴尬得要死,刚想悄悄松开,就听西门庆说道:“应二哥,我脚上,一抽一抽的疼。”昨晚杀猪似的嚎了半宿,这会儿他嗓子都哑了。
徐应悟稍稍往后挪了挪,想躲开这过于刁钻的位置,可西门庆也跟着动了动屁股,追着他似的又给他压住了。再往后躲,可就得掉下榻去。徐应悟只得装不在意,伸手按按他额头:“伤口已处理干净,你也退烧了,料无大碍。疼个三两日,结了痂便能好了。”
其实昨天徐应悟心里也没谱,伤口感染化脓,在没有抗生素和破伤风血清的黑暗时代,是有一定几率救不回来的。好在这一时期西门庆身体素质应当不错,免疫系统还比较强悍,几个时辰就缓过来了。此刻徐应悟心里踏实下来,不禁庆幸又后怕。全靠烧酒和蒸馏水搞无菌清创,可把自己牛逼坏了。他肾上腺素飙升,心口突突跳着,又很有成就感,心情委实不错,抱就抱一会儿吧。
“你踩着什么了?把脚割了都不叫人瞧瞧?不疼吗?”徐应悟问他。
西门庆轻抖一下笑道:“应二哥倒怨我?谁叫你把那悬玉环撅了扔我澡桶里……”
徐应悟“呃”的一声,懊恼得说不出话来。他随手一个动作,就害得西门庆到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刚定下来的心,又突突直跳。怪不得这货到潘金莲房里过夜时脚上有伤却硬挺着不肯说,是怕那尖嘴儿小淫妇追问起来,又平白吵一架。
“嘶……”西门庆在他怀里一缩,低声抱怨道:“锥心的疼!应二哥帮帮我罢。”
“怎么帮?我又不能替了你……”徐应悟不是个硬心肠的人,得知原是自己惹的祸,着实过意不去,刚要软语安慰几句,西门庆却原形毕露:“取环儿那回,应二哥弄得我好舒服……应二哥再替我弄弄?解解痛……”
徐应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浪货存的什么歪心思,顿时都气笑了,照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骂道:“下流坯!早晚忘不了这档丑事!”
西门庆“哦哦哦”“斯哈”的痛叫起来,蹭着徐应悟下体一阵乱拱。徐应悟本就满腹内疚,脑子里的血又不知流窜到哪里去了,神差鬼使地又随了他的心愿。
外间似乎有人声,徐应悟不敢动作太大,只伸手进他亵裤里,在他那处摩梭。待摸到那话儿硬成一根铁棍儿,却不用手掌包住,只圈起拇指食指成环,套住他阳茎根部。借着蠢物前端分泌的清液润滑,他用两指微微施力,缓缓向前头移动。
慢有慢的妙处,西门庆习惯了大力套弄,这绵长深邃的新奇触感像蚀骨淫虫,弄得他四肢百骸酥麻酸软,舒服得直哼哼。指圈撸到玉茎前端时,西门庆的龟头已肿胀如同熟透的李子,两指在他铃口处收拢碾过,激起他一阵舒爽的战栗。
“应二哥……”西门庆沙哑的声音变了调,撒娇似的央求他:“再来。”
徐应悟也被他蹭得失了分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就这么又弄了他十几遭。最后一回才划到中间儿,西门庆忽然急喘着嚷嚷:“到了,到了,要到了,应二哥,啊……”
最后时刻徐应悟用五指拢住李子,让他全释放在自己手心里,这样方便清理善后,直接用帕子擦掉即可。西门庆蜷着身子哆嗦了片刻,美美射过之后,转身抱住他应二哥,睡着了。
西门庆的大腿跨在徐应悟腿间,又把他的要害处压了个严严实实。空气里满是淫靡的腥味,西门庆压抑的呻吟声犹在耳边,徐应悟感觉自己身体深处涌出一阵阵令人抓狂的焦渴,喉咙干涩得连呼吸都不大顺畅了。偏偏这该死的止渴良药就贴在他胸膛上,那双把人往深渊里诱的美目,此刻正乔模乔样地紧闭着,徐应悟甚至有种冲动,想把他弄醒,让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原本就蓄势待发的鸡儿在持续重压下很快把持不住,射出来的时候徐应悟甚至忍不住挺胯动了几下。
然后又是令人窒息的空虚和绝望,徐应悟难受得差点儿哭出来,实在捱不住羞耻,他推开西门庆跳下床,撒腿就跑。
所幸袍服遮住了弄脏的裤子,不至于叫人看穿。他急匆匆冲出西门府东角门,差点儿和迎上来的张松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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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猪蹄子:你永远无法弄醒一个装睡的人。
第24章 何苦为我遭这罪
“哥,西门大爹见好了?”
徐应悟点头“嗯”了一声,快步朝前走。张松见他脸色不对,身上还有股子邪味儿,忍不住强作笑脸问了一句:“哥这是才消了晨火出来?”徐应悟瞬间涨红了脸,只低头赶路不答。
到了家里,张松使起小性儿来,摆早饭上桌时把碗碟甩得叮咚作响,引着徐应悟问他。结果徐应悟半晌不开腔,只顾垂眼扒饭。
“可是玳安那狗骨秃儿?”张松到底憋不住:“要么是画童儿?院里婊子养的贱种,惯会……”
“张松!”徐应悟“当啷”一声放下碗,训斥他道:“少学人说这些脏话!我不爱听!”
张松咬牙瞅着他,回嘴道:“只许你做那脏事,不许我说脏话!”
徐应悟被他堵得一愣。好像没做,但好像又做了,他也闹不清早上同西门庆搞的那档子事算什么,不由得心虚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虚伪下作的王八蛋。他将手肘支在桌上,一手扶住额头闷声道:“让我静一静行吗?我……有点儿乱。”
张松饭也不吃了,“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推开凳子冲了出去。
徐应悟只顾着琢磨同西门庆的事,没心思去想小张松又闹什么呢。究竟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问自己。以往在工作中陷入这种迷茫的困境,他总会看着办公室墙上“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那八个红色大字,回忆最初开展这项工作的动机,想想最终的目标和愿景。只要一直朝着正确的方向走,中间哪怕绕些弯路也无妨。
最初就是想帮助西门庆改变腐朽糜烂堕落的生活方式,让他能多活些年头。无论是骗他戒色,还是劝他吃菜,抑或教他健身、给他治伤,都是为着这个目的,这就是徐应悟的初心。至于健身健着健着就给他打了个飞机……那只是个小意外。早上为他提供“港式指压”服务,也是为了帮他缓解疼痛的权宜之策,无伤大雅。
徐应悟终于暂时安抚好自己,收敛了思绪,这才想起张松好像在闹脾气。方才心里有事,一时心烦气躁没好好说话,这会儿回过神来,得去服个软。几个房间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他来到厨房,才发现小张松正蹲在地上,用烧火棍拨弄炉膛里的炭火。灶上炖着一大锅水,锅底已冒出细小的咕嘟,就快烧开了。
“你怎知我要烧水洗澡?”徐应悟蹲到他身边,语气带着笑意,用手在他后脑扑噜两下,“不生哥气了?我可还没开始哄呢……”
张松胳膊肘一拐甩开他,起身时嘴角却微微扬起。
两人一起把澡桶抬进屋里,兑好了水。徐应悟除掉衣裤坐进桶里,张松从地上拾起脏衣服转身出门。徐应悟猛然意识到裤子上全是他弄出来的脏东西,伸长手臂“诶诶”叫了两声,张松却已经关门走了。他攥着拳臊得直咬牙,可又不能光着屁股追出去,只得作罢。
张松才拿起徐应悟的衣裤就闻到那股子怪味,走到院子里抖落开一看,果然裤裆前面有一大片潮湿粘腻的秽物。见了这肮脏东西,他反而心口大开,一下子舒坦了。他哥没有与别人做那坏事,只是憋得狠了,清晨起来精满自溢。定是怕被人看见失了体面,才那样魂不守舍地直往家跑。
原是自己错怪了他。张松掰着指头点数,随徐应悟回来已将近一月,徐应悟一次也没碰过他,连那晚抱在一起睡都规矩得很。他说“不作践”他,便真的生生熬了这许多天。
张松心道,我的傻哥哥,何苦为我遭这罪?咱又不是甚么黄花大闺女。想着口中便泛起酸甜的津液来,丹田处也渐渐起了邪火。于是他把脏衣服泡在木盆里,转身又进了后厨。
不多时徐应悟洗好了澡,同往常一样擦干了身子,将棉布单子系在腰间,走到木架子前取干净衣服。
“哥。”张松不期然出现,双手拎着徐应悟的衬衣,帮他披在身上。徐应悟转身正要系上衣带,张松竟伸出食指在他腹肌的沟壑里划拉。
“好看不?数数有几块?”徐应悟得意笑道。
张松不答,只咬着下唇,在他腰腹上画格子。徐应悟忍不住得瑟起来,屏息暗暗用力,想让肌肉的线条更清晰,直到下腹都暴起一条条青筋来。
不成想张松却涨红了脸,睫毛颤抖着嗫嚅道:“哥,我身上拾掇清爽了,哥若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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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猪蹄子:没什么感觉,不担心,嗯对,无所谓。(扭头对玳安儿:南门外大街附近可有夜里不掌灯的死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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