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36章
作者:那咋
温寻春看着身边天真可爱的小崽子,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终是熬到了徒弟们都出师的这一天。
可就在他准备功成身退时,剧情急转直下——
玉树临风的大徒弟,忽然将他囚禁在密室里,口口声声说他日后会为祸人间,此乃最好的方法。
温寻春:?
冷静自制的二徒弟,把他从密室里捞出来,又残忍地抽去仙骨,张口闭口说这么做是为他好,因为天命难违,他注定是灭世的灾星。
温寻春:??
玩世不恭的三徒弟倒是没再折腾他残破的仙骨,只是挑断了他的手筋与脚筋,然后抛出几条颜色不一的金链子,笑眯眯地说:“师尊,随便挑。”
温寻春:???
温寻春不甘心就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死遁。
两百年后,温寻春修为大成,揭棺而起。
他的徒弟们的确成了传奇,却不像之前那样,对他深恶痛绝。
他们排着队来温寻春的脚边哭求原谅。
温寻春的内心毫无波动,唯有看见那个曾经被他忽略,如今,因替他报仇而沦为阶下囚的燃昼,良心难安。
燃昼的存在,是个意外。
他不存在于剧情之中,温寻春理所当然地无视他。
可燃昼是唯一一个,苦苦挣扎两百年,也要替温寻春报仇的人。
温寻春在复仇的同时,救下了燃昼。
不曾想,两百年前还乖顺听话的小崽子,如今经历了世事磋磨,长歪成了圈地的狗。
温寻春试探了几下,觉得燃昼还有救。
就在他重拾信心,准备用仅剩的良心好好当一回师父的时候,燃昼憋了个大的,直接玩了回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温寻春:……
温寻春差点再把棺材盖儿给自己盖上。
*处心积虑复仇美人师尊受X没有师尊就疯得不要不要分分钟毁灭世界的狗勾攻?
第33章 033
梵楼第一次壮着胆子吻了沈玉霏。
且是第一次成功地吻上了沈玉霏的唇。
梵楼至今还记得, 刚入合欢宗,成为宗主的双修之人时,他激动得难以自持,光是沐浴, 一天就沐浴了不下三回。
可当他被送进临月阁时, 宗主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沈玉霏甚至直接定下了规矩。
不允许肢体接触, 更不允许气息交换。
……宗主厌恶他。
梵楼的心情跌入谷底,慌乱不知所措。
他也曾问过身边的合欢宗弟子, 该如何取悦宗主,可都被当成了炫耀。
“得了便宜还卖乖……滚滚滚!”修为尚浅的梵楼被合欢宗的弟子们嫌弃地驱赶。
后来, 他不得宗主欢心的消息不胫而走。
合欢宗的弟子们更瞧不上他。
梵楼只能自己摸索, 可沈玉霏对他的厌恶源于功法。
若要消弭这层厌恶,只能解决情毒, 可若是解决情毒, 他连最后与宗主亲近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温热的触感在唇间绽放, 犹如一朵杏花, 在春风中张开了柔软的花瓣。
宗主这样厉害的一个人,嘴唇竟柔得像是天上的云朵。
梵楼沉醉不已,血光一层又一层地漫上双眸。
骨节分明的大手霸道地罩住了沈玉霏的后颈,梵楼骨子里深藏的占有欲在天性的作用下, 初见端倪,他呼吸间, 索取得更厉害, 近乎暴虐地汲取着自己想要汲取的一切。
沈玉霏被迫仰起头,濒死般仰着脆弱的颈子, 双手无力地搭在梵楼的肩头, 如同脆弱的白蝶, 待被狂风蹂/躏得抬不起翅膀,方才想起来要挣扎。
“别……别!”
梵楼察觉到沈玉霏的抗拒,故意探出舌尖,抵着柔软之处轻轻地顶。
沈玉霏登时软了双腿,一种有别于先前双修的痛快在脑海中骤然炸裂,一时间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只满脸怒意地瞪着梵楼——
梵楼痴迷地回望。
沈玉霏生气时,是最明艳的时刻,就像是一朵杏花开到了最绚烂的时候,每一片花瓣都张开了。
梵楼壮着胆子做了一回不解风情的春风。
他急躁地吻回去,贪恋着双唇相贴的柔软触感,空出来的那只手也没闲着,捉住了沈玉霏微凉的五指。
沈玉霏还没从粘稠的亲吻中回过神来,已经隐隐猜到了梵楼的意图。
怒火从他的眼底烧到眼尾,又带着火星子坠到了面颊上。
他的整张脸都烧红了:“你敢——?!”
没有沈玉霏的首肯,梵楼的确不敢。
梵楼也不愿弄脏他的手。
可……本性难移。
春来万物复苏,梵楼的体内吹着春风,与那些可以被压抑回去的鳞片不同,情丝缠绕,即便是暂时地触碰,也不过是扬汤止沸。
“宗主……”梵楼说话间,汗水从下颚跌落。
沈玉霏浑身微僵,察觉到大腿处隐约蹭过的一层热意,猛地抬起了手。
他面上蒙上羞恼的狠意,对着梵楼的面颊狠狠地扇过去,却又在掌心触碰到梵楼的面颊时,堪堪停住。
因为梵楼为了抑制住欲望,咬住了手背。
赤红色的血顺着男人的手指跌落。
啪嗒,啪嗒。
梵楼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背已经成了什么模样,尖锐的牙刺进皮肤,深邃的眼睛还是直直地望着他。
赤色的血液刺激了沈玉霏敏感的神经。
他想,自己还是太心软了些,光是看见梵楼流血,就能回想起前世死后看见的一切。
软回去的心肠短时间没法再硬回去。
沈玉霏说出了一句足以令自己后悔许久的话:“用手吧。”
梵楼倏地抬眸,睫毛拂过他的手指,带起一串令人不安的痒意。
沈玉霏低咳一声,头一回不敢直视梵楼灼热的目光:“怎么,不敢?”
梵楼手背上的血色全映在瞳孔里了,嗓子哑得不像话:“脏……会弄脏……”
沈玉霏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本座在乎?”
……事实上,他还是在乎的。
尤其是他垂眸状似无意地打量梵楼的时候,心里陡然而生一股荒谬之感。
同样是男人,差别竟会如此之大?!
沈玉霏感觉荒谬的同时,开始后悔方才的承诺。
梵楼却已经将伤痕累累的手背在了身后。
灵气震动,他烘干了血迹,再次将手伸到沈玉霏的面前:“宗主……我的手……是干净的。”
沈玉霏哪里敢看梵楼的手?
他胡乱扫了一眼,竟觉得单看梵楼的手,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之感,内心生出了与往日双修时完全不同的羞恼。
“干净又如何?……既觉得干净,就自己弄吧!”
沈玉霏收回视线,愤而起身,结果,不等梵楼将他拉回来,他就因为腿软,顺势栽倒了回去。
沈玉霏:“……”
沈玉霏面颊上飞起红霞,眉宇间浮现出了淡淡的惊慌:“怎会……”
梵楼漆黑的眸底划过一道暗芒。
沈玉霏不知道的是,先前自己在梦中梦见的黑色小蛇即是梵楼。
他在梦中情动难以自持,实则已经习惯了蛇类的触碰,如今在现实中再与梵楼亲近,自是手软脚软。
“宗主的手……很干净。”梵楼趁机将沈玉霏拢回来,急切地辩解,“我只是怕宗主嫌弃我,没有……没有嫌弃宗主的意思。”
言下之意,还是要用沈玉霏的手。
这下子,沈玉霏不仅耳朵发热,连没扇下去的那只手掌也开始发起热来。
“闭嘴!”他怒斥。
梵楼便抿紧了唇,手指摩挲着沈玉霏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等待着一个首肯。
梵楼是那样的“乖顺”,即便下面火热得沈玉霏的胸腔止不住地起伏,依旧不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有进一步的动作。
沈玉霏起初,并不肯低头,主动开口应允梵楼“作乱”,但很快,他的面颊就烧起了两团红晕,被梵楼搂住的腰也开始发软。
隔着单薄的衣料,男人的掌心热气蒸腾,沈玉霏仿佛成了一块包裹在红色糖纸里的糖果,即将融化成黏腻的糖浆。
“快点!”沈玉霏最终败下阵来,揪着梵楼的衣襟,试图反客为主,主动上前,将自己微凉的唇瓣贴在男人的唇角。
梵楼闷哼一声,勒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紧绷,宛若钢筋铁骨,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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