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47章

作者:那咋 标签: 穿越重生

  漆黑的眸子仿佛是两个旋涡,无数理智如泡沫,无声地碎裂在了翻涌的浪潮里。

  沈玉霏如愿以偿,唇角还未来得及勾起,肩膀就是一痛。

  梵楼成了一匹失了理智的野兽,低吼着将他压在了拔步床上。

  “宗主……宗主。”梵楼哭丧着脸,用一点舌尖,崩溃地蹭着他的颈窝,“宗主——”

  梵楼的手背鼓起了青筋,指尖颤颤巍巍地触碰着沈玉霏的窄腰,又烫到般挪开。

  不过,天性使然,很快,梵楼就食髓知味地将手贴了回去。

  他急切地掐住了沈玉霏的腰,不敢抬头去看沈玉霏的神情,只用哑到极致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质问:“为什么逼我……宗主,你为什么逼我?!”

  沈玉霏抿紧了唇。

  他没想到,自己的默许竟会让梵楼痛苦到,说话都带了淡淡的鼻音,不由用两根手指掐住了男人的下巴,逼迫对方抬头——

  梵楼仰起了颈子,双眸猩红一片。

  “你……”

  沈玉霏本就没怎么硬起来的心,更软了。

  而梵楼看着沈玉霏如花瓣般柔软的唇,脑海中紧绷的那根独属于理智的弦,“啪”得一声断了。

  梵楼俯身,重重地压过去。

  “你罚我吧……宗主,你罚我吧!”梵楼即便失去了理智,也不敢真的将花瓣似的唇吃进去。

  他只敢将自己的唇贴在沈玉霏的嘴角,卑微又讨好地磨蹭。

  “宗主……求宗主罚我。”

  若不是抱住沈玉霏的诱惑太大,梵楼此刻恨不能抱着头,狠狠地向墙上撞过去。

  ……他要压制不住体内的热意了。

  梵楼恨透了属于妖修的那部分血脉。

  它们躁动,它们天生臣服于欲/望。

  它们在诱惑他对宗主出手。

  ……嘶嘶,可以将宗主拖入梦境。

  不,不可以!

  ……嘶嘶,可以在梦境里,脱掉碍事的衣袍。

  不……不可以?

  梵楼恍然回神,察觉到指尖已经有紫色的烟气在往外冒,心下登时一惊,整个人腾得从拔步床上跳了起来。

  谁曾想,不等他逃到洞房外,一股无形的烈火伴随着剧痛,骤然从灵魂深处爆发。

  “啊……嗯!”梵楼生生将惨叫压回了胸腔里。

  痛。

  剧痛!

  一切情/欲不复存在,唯独深入骨髓的痛苦遍布全身。

  梵楼再也站不住,重重地跌跪在地,双膝在地上砸出了两个深洞,同时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声响。

  “阿楼?”沈玉霏察觉到异样,第一时间起身。

  梵楼浑身的皮肤都烧成了赤红色,却拼着最后的力气,膝行到了沈玉霏的脚边。

  “走……宗主,走!”

  他哆嗦着揪住了赤红色的衣摆,想,还好痛苦的是自己。

  若是宗主这么痛……

  梵楼身子一软,彻底陷入了昏厥。

  “阿楼!”沈玉霏面色微变,闪电般出手,试图扶住梵楼的胳膊。

  然而,他的手还没触碰到梵楼的衣袖,就与梵楼一道,凭空消失在了洞房内。

  皱皱巴巴的红色喜帕从床上跌落下来。

  乍一看,仿佛是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看,这个正在更新的女人叫小那。

  得知自己修了无数遍的第5章又被锁,小那悲痛欲绝,并改了一下午,但尚未解锁成功。

  小那哭晕在新年的第一天,最后决定化悲痛为力量,不惜多更一点,让这一章看起来肥肥哒。

  修狗: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亲到了,主人要讨厌我了呜呜呜

  宗主:肆意撸狗.jpg?

第39章 039

  今天是白家大少爷成亲的好日子。

  血红色的花轿摇摇晃晃地过了一座小桥。

  抬轿的轿夫各个面色惨白。

  明明是个大喜的日子, 他们的印堂却都泛着青黑。

  轿夫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花轿。

  赤色的轿帘飘飘悠悠,露出一双套着红绣鞋,微微踮起的脚。

  唢呐声稀稀拉拉, 高门大户前空无一人。

  轿夫们好不容易将轿子抬到白家门前, 等不及宅子里的人迎出来, 甚至连赏钱都不要了,脚底抹油, 一哄而散。

  ——哐当!

  花轿跌在地上。

  一阵阴风吹过,轿帘高高扬起, 仿佛刮起了一条被鲜血浸染的毯子。

  坐在花轿里的新妇头戴喜帕, 身着喜服,诡异的是, “她”的手脚都被漆黑的锁链束缚住。

  滴滴答答。

  粘稠的血顺着“她”的脚踝滚落下来。

  原来那双红绣鞋已经被鲜血浸染了无数遍。

  咯哒, 咯哒。

  白宅前静了下来, 白宅内却传来了类似于石子碰撞的声响。

  那声音越来越近, 等到了眼前,才发现,那是木质轮椅滚过地面发出的声音。

  白家的少爷瘫坐在轮椅上,赫然生着一张孟鸣之的脸。

  孟鸣之却像是不知道自己是孟鸣之。

  他由下人推着来到花轿前,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悄无声息地上前,架住了他的双臂。

  “大少爷。”婆子低声道, “新娘子来了。”

  成了白家大少爷的孟鸣之靠着两个婆子, 眼神空洞地杵在轮椅前。

  一条木质脊椎紧紧地黏在他的后背上,从后颈一直延伸到腰际。

  他竟是个完全站不起来的废人。

  婆子拖着孟鸣之, 硬生生将他拖到了花轿前。

  血腥味渐浓。

  一个婆子掀开了轿帘。

  那里面坐着的, 哪里是新妇?

  那分明是个男人。

  孟鸣之似乎被浓浓的血腥气所刺激, 眼里生出点点贪婪的光。

  他浑身一哆嗦,呆滞的神情逐渐扭曲,继而低低地笑起来:“捆、捆妖锁。”

  婆子听不明白:“什么?大少爷,您说什么?”

  孟鸣之恍若未闻,陶醉地一个劲儿地吸鼻子:“快……把人……把人带回洞房,阵法已经……准备好了……”

  他说话时,语调诡异,舌头仿佛不听使唤。

  事实上,他的唇开开合合间,隐约露出了压在舌根下的一条木质的机关。

  孟鸣之的确不会说话了。

  婆子闻言,目不斜视,一人将孟鸣之扶回轮椅,一人将花轿内被捆妖锁捆住的新妇拽了出来。

  新妇跌跌撞撞,红绣鞋抬起又落下,一步一个血脚印。

  咯哒、咯哒。

  木质轮椅重新转动起来。

  孟鸣之领着一众婆子,身影逐渐被高门大户的院墙吞没。

  但就在白宅漆黑的大门即将关上时,遥遥传来一阵破风声。

  一方炉鼎从天而降,轰然砸在白宅门前。

  漆黑的身影从炉鼎里钻了出来。

  握着残剑的梵楼,面覆白纱,定定地注视着被婆子扯住的新妇的背影,半晌,移开视线,对着坐在轮椅上的孟鸣之,道了声:“兄长。”

  梵楼的目光与动作亦有些僵硬,像是成了一个四肢都缠上透明线的提线木偶,按照既定的轨迹,麻木地表演。

  与此同时,被婆子扯住的新妇终于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