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57章
作者:那咋
“没有不同!”孟鸣之生怕沈玉霏再说下去,自己妖修的身份即将板上钉钉,连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我……我脸上的蛇鳞很快就会消失的!”
“……对,很快就会消失。”孟鸣之像是在说服所有的修士,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就算现在不消失,离开秘境,也一定会消失的!”
沈玉霏隐晦地扫了一圈四周围拢过来的修士的神情,继而满意地垂下眼帘。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沈玉霏再次拉了拉向下滑落的衣衫:“问完了吗?”
“……我的洞房还没入完呢。”
沈玉霏说得坦荡,其余人却听出了无边的暧昧。
裴惊秋闻言,立刻将孟鸣之拉开,主动替他关上了房门。
“走吧。”女修做主,将围拢的修士们都赶出了院子,“大家在幻境中都有角色,即便喜宴已经结束,也不能放松警惕。”
她边说,边看悬在天上的星辰。
修士们对视一眼,依言去往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只是,每一个人在离去前,都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孟鸣之。
……这个曾经鼎鼎有名的玉清门弟子,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修士们的尊敬。
孟鸣之尽量心平气和地维持着玉清门首席弟子该有的气度,并未同其余人计较。
只是,他针尖大小的心胸,若是能气炸,此刻已经不知道炸了多少回了。
尤其是在看见洞房的门在眼前关上的时候。
别的修士能离开,他却依旧只能杵在院子里,像个傻子一样,等到天亮!
……谁叫他在幻境中的身份,是身体孱弱,不能洞房的白家大少爷呢?
孟鸣之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胸腔隐隐作痛。
他想要走,却被裴惊秋叫住。
海中月的女修冷冷地提醒:“孟道友,你想到哪里去?”
“……你可是今晚的主角。若不想引来落星,就给我呆在你该呆的地方!”
孟鸣之迈出去的脚步不得不屈辱地收回来。
他死死地瞪着散发出红芒的洞房窗户,将此刻的憋闷与愤恨全都记在了心底。
……迟早有一天,他要取走这些人的性命!
另一边。
洞房的门刚刚关上,沈玉霏就踉跄着扑下拔步床的梵楼压在了门板上。
梵楼受身体里热意的支配,连床帐都给扯断了,半截殷红色的布料搭在肩头,随着动作,摇曳生姿。
梵楼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却还知道不能伤着宗主,嘴里小狗似的哼唧着“主人”,伤痕累累的手也垫在了沈玉霏的脑后。
“主人……”梵楼急切地嗅着沈玉霏的颈窝,高大的身体紧紧地缠上来,语气里满是莫名的委屈,“不要同……他……说话……”
“……我,我陪主人……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沈玉霏:看清楚了,我是谁?!
修狗:是主人!
沈玉霏:不错。
修狗: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沈玉霏:。
呀,白白的液体快到整数了,感觉明天可以加更啦_(:з」∠)_谢谢大家!?
第43章 043
“不要同他说话?”沈玉霏失笑, “……谁?”
他明知故问。
梵楼果然委屈至极,锋利的牙印在沈玉霏的颈窝里,恶狠狠地磨:“孟、鸣、之。”
“好。”
许是沈玉霏回答得太过轻易,梵楼一时有些茫然。
沈玉霏将手重新插/进梵楼的发梢, 扯了束发的冠, 轻轻地来回捋动。
梵楼舒服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艰难地将脑袋从沈玉霏的颈窝里抬起来,对上了一双清亮的眼眸后, 又仓惶地将视线移开。
……他混乱的思绪里,唯一剩下的就是霸道的占有欲。
得在宗主的身上留下气息。
被罚也好, 被骂也罢。
无论如何, 宗主……都是他的。
梵楼没见过别的妖修,不知道别的妖修是不是也同自己一样。
他只从一些只言片语中, 了解过千百年前的妖修。
人修说妖修阴险狡诈, 卑劣成性。
梵楼觉得, 人修说得对。
他对宗主的心思, 一直藏在心底,阴暗又扭曲。
就像刚才。
他听宗主与孟鸣之说话就受不了了。
他嘶嘶地喘着粗气从床榻上爬下来,路过拔步床边的梳妆镜,才发现自己的目光冷得刺人, 手指也将后颈搅得血肉模糊。
梵楼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登时心灰意冷。
这才是真正的他。
不是宗主听话的忠犬, 而是恨不能拔出藏于脊椎的骨刀, 将孟鸣之砍个稀巴烂的疯子。
……哪怕,他已经精疲力竭, 连眼尾的蛇鳞都沉寂在了皮肉下, 他也想拼尽最后一点力气, 将宗主抢回来,藏在怀里。
不过,梵楼最后还是靠着疼痛的刺激,生生挨到了洞房的门关上。
……他的定力也就够撑到这个时候了。
梵楼的唇从沈玉霏的颈侧蹭到耳垂时,懊恼地想,若是自己再忍忍,宗主是不是会高兴一点?
但梵楼不知道,此刻沈玉霏的心里只有困惑——
离得近了,他便感受到了梵楼身上不正常的热意。
是孟鸣之下的手,还是秘境造成的影响?
沈玉霏拿不定注意。
毕竟,今生的一切已经与前世不同,连孟鸣之的脸上都生出了蛇鳞。
等等,蛇鳞?
沈玉霏想到重新归位的记忆里,梵楼在法阵中受尽折磨后,留下的蛇鳞。
难不成,真的是秘境搞的鬼?
可前世的梵楼是如何将神识藏在他的身上,又在法阵中化为一片蛇鳞的呢?
沈玉霏心中纵有万般疑问,看着梵楼备受煎熬的模样,又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那毕竟是前世的事,今生的梵楼又能答出什么呢?
沈玉霏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他的手揉够了梵楼柔顺的发丝,转而揉起薄薄的耳垂来。
当务之急,是缓解梵楼的痛苦。
可这件事,也颇令沈玉霏束手无策。
“阿楼。”他拽着梵楼的发丝,微微使力,逼迫梵楼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说话……你想要什么?”
梵楼爬满血丝的眼睛蒙着一层浅浅的雾气,仿若黑珠蒙尘。
“你想要什么?”沈玉霏捧住了梵楼的脸颊,微凉的手指蹭去了一串带着热意的汗珠。
梵楼烤得干涩的唇微微蠕动:“宗主……主人……”
“我在。”沈玉霏循循善诱,“说出来。阿楼,你想要什么?”
梵楼痛苦地悲鸣一声,死死地闭上了双眼。
他不敢看近在咫尺的沈玉霏……那简直比幻境中烈火焚身的痛楚还要煎熬!
阵阵幽香随着沈玉霏的靠近,愈发清晰。
梵楼甚至生出了自己还在幻境第一层的错觉。
眼前的宗主,是真的宗主吗?
梵楼分不清了。
他真的分不清了!
梵楼记忆中的宗主不会同他亲近,亦不会和颜悦色地同他说话。
他记忆里的宗主——
梵楼的思绪骤然僵住。
他睁开双眼,怔怔地望着用手指抚摸自己的唇的沈玉霏:“宗主……?”
“咬什么?”沈玉霏的指尖蹭到一抹殷红,蹙眉将手指含在娇嫩如樱的唇间,“阿楼,你——嗯?”
不等沈玉霏舔干净指尖的血迹,梵楼已经凶狠地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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