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第62章
作者:莘泽
无动于衷,漠不关心才该担心。
沈执清能如此,就只能说明在意,他该开心才对。
嵇宴没有跟玉离解释,抱着衣服进了屋子。
玉离追了进来,他视线朝着嵇宴那些衣服上看了一眼,面上浮出了一脸的嫌弃,“怎么都是黑色?我记得你之前刚进府赏的时候,穿着衣服比这艳丽多了。”
他伸手将嵇宴挂在架子的衣服扯下,丢在了一旁,“我跟你讲啊,你可别学摄政王,装什么高深啊。相爷不喜欢死气沉沉,换。”
嵇宴:“……”
嵇宴抱起手臂,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这么说,你还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
“那是自然。”玉离从内室抱出来几件新衣服,“我这段时间去裁衣店定做了几件衣服,这是给你的。”他将衣服塞进宴朝欢的手里,“你放心,你穿上,相爷一定走不动。”
嵇宴低头看了看怀里被迫接住的衣服,伸手将衣服抖开。
只见手里这件,粉色,V领,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外罩,这要是穿上去……
嵇宴扬了扬眉,“这能穿的出去?”
“谁让你穿出去。”玉离凑到嵇宴的耳边,暧/昧低声道:“在相爷跟前穿。”
玉离伸手在嵇宴的胸前打转,“就宴哥这身材,就得多露一点,好让相爷爱不释手。”
嵇宴伸手刚想握住玉离的手指,手里就被硬塞进去一个木盒。
嵇宴:“什么东西?”
玉离一脸神神秘秘的挑眉,“好东西,打开看看。”
嵇宴在对方一脸期待的眼神之下,将手中的盒子给抠开。
下一刻,嵇宴就黑着一张脸将盒子给合了上去。
烛光下,一贯冷静自持的摄政王耳廓红了红。
“是不是好东西……”玉离眼尖一就看见了对方耳廓的红,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抬手指了指,“宴哥,你不会没见过吧。”
嵇宴:“……”
之前番邦进献,见还是见过的。
“宴哥,你这纯情的样子看着不像与相爷有过什么啊。”玉离琢磨了一番,“我知道了,你不会还是个……”
“欸欸欸,你赶我走做什么?”玉离被人逼退至门外,就看见门在眼前砰的一声关了上去。
玉离想了想,拍了拍门,“宴哥,你不要害羞嘛,夫妻之间,多点情/趣,爱情才更持久。”
嵇宴:“滚。”
等门口没了动静,嵇宴才想起来东西没还过去。
他将手里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又啪的一声合上,将盒子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等人沐浴回来看见,却是抓着那东西,塞进了床底下。
简直是……
臊得慌。
*
南梁帝归朝,百废待兴。
早朝之上南梁帝正式宣布废除雍玦后位,全家抄没。
而此番救驾护君,论功行赏,秦沛,周景等人皆受了赏赐,沈执清因另有所求,南梁帝只是对其赏了黄金百两,外加锦帛百匹,而宴家一事,人证物证俱全,南梁帝收回了当年惩罚,其家眷免去奴籍恢复白身,并追封了宴霖为三品内史令,允已厚葬。
等圣旨宣读完毕,南梁帝冲着下方跪着的沈执清问出声,“丞相,朕听说宴朝欢在你府上是吗?”
沈执清应了一声,“是。”
南梁帝:“宴家出事之后,宴朝欢就流落入了双喜楼?”
沈执清:“双喜楼的妈妈因对方的长相从官兵手中将人扣了下来。”
“难怪宴霖之前将他这个儿子藏着掖着,朕那日一见,还以为是摄政王重临于世。”南梁帝蹙眉头,“朕本想着宴家一家罪责以免,宴家仅剩的这一独子便让其入朝为官。”
“可惜,却成了伶人。”
沈执清因南梁帝的话而蹙紧了眉头。
他分明是从这话语里听出了鄙夷与憎恶。
南梁帝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我朝并无伶人为官的先例,这样吧,朕记得外姓王中荣乐郡主生的还行,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让人去做个驸马也不算埋没了,丞相以为如何?”
沈执清:“……”
他没想到南梁帝此番竟是想要赐婚,只不过这话问他倒是有点尴尬。
周景从一旁走出,冲着高座之上的南梁帝拱手一拜,“陛下恐怕这亲事做不成。”
南梁帝:“为何?”
周景朝着沈执清看了一眼,“宴公子已有家事。”
“哦?”南梁帝倒是微微有点惊讶,“娶的哪家姑娘?”
沈执清在一旁不得不硬着头皮出了声,“他嫁的我。”
“做妾。”
作者有话说:
宴霖人物事件卡已解锁80%,再有一两张解锁完
南梁帝X雍玦 人物卡解锁启动中
第44章 赐婚
“陛下赐婚,恭喜相爷,喜得美眷。”
“恭喜恭喜,回头相爷摆酒记得给我们发请帖。”
“恭喜恭喜。”
远处高台之上南梁帝摩梭着腕骨之上的红痕,垂眸看向下方被众臣簇拥着的沈执清,“当年这后党中人,唯有他沈执清活到了现在,倒是审时度势的很。”
随着南梁帝的声音落,张全从殿内躬身走出,“陛下,现如今能找到像相爷这般忠君为国的人可不多了。”
“只希望咱们这位丞相能一直如此,也不枉朕的一番良苦用心。”南梁帝将放在沈执清身上的视线抽回,微微侧目看向张全,“听说那宴朝欢是你亲自送去相府的?”
张全:“是。”
南梁帝回身看向对方,“你觉得,宴朝欢会是那人吗?”
张全惶恐,“回陛下,此人老奴之前就观察过,他虽长得与摄政王极为相似,但绝不会是,更何况,当年陛下不是亲自看着摄政王入葬的吗?”
“当年先帝以金匮盟约封了嵇宴为摄政王,此后处处压了朕一头。”南梁帝沉默了片刻,“非亲缘,却如此相像。不管如何,此人绝不可入朝为官。”
南梁帝摩挲着腕骨的手稍稍一顿,“宴朝欢的身份再派个人查一查,若他当真安分守己的肯嫁入相府也就罢了,若不愿,此人决不可留。”
张全神色动了动,“是。”
南梁帝偏过头来,“人带回来了吗?”
“已被安置在了御龙殿。”张全躬身,“但全身骨骼断裂仅剩一口气。”
南梁帝错身与人走过,顿住脚步,“看着自己前主子这般,可有什么感想?”
张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陛下,老奴为您鞠躬尽瘁,绝无二心!”
南梁帝抽回目光迈步离开,“去相府传旨去吧。”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查证,宴家一案确系君后蒙蔽天听。今特赦宴家无罪,追封宴霖为三品内史令,家眷奴籍归良,归还其府宅,良田百亩。宴家有子,名曰宴朝欢,品性端方,念其于丞相两情相悦,今朕特赐婚于二人,愿永结同心,不负圣恩。”
张全将手中的圣旨合上,递到对方面前,“这可是今晨,丞相亲自给爷求得,爷还不接旨?”
“亲自求得?”嵇宴挑眉,“他怎么说?”
张全回答出声:“今日陛下本是要将荣乐郡主赐给爷,是相爷说与爷两情相悦,陛下这才允了相爷抬了您做夫人的。”
昨日沈执清才将他赶出来,今日就在朝堂之上对他诉说爱意。
虚情假意,嘴里倒是没个实话。
嵇宴心里生气,面上却还是将圣旨从张全的手里接了。
至少有了它,沈执清想赖是赖不掉的。
他起身,冲着张全出声,“公公不如去我屋里坐坐?”
张全:“宴公子请。”
回了霜花小筑,嵇宴就将手里的圣旨丢在了桌子上。
随着‘啪’的一声,让跟着进屋的张全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
嵇宴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袖子,“新主子如何?”
张全叩首一拜,“殿下,天地良心老奴的主子只有您一个,今日陛下下朝问起您,老奴还帮了殿下隐瞒。”
嵇宴:“公公看上去还挺得意。”
张全给人磕了一个头,“老奴不敢。”
见嵇宴没说话,张全膝行了两步跪到人跟前去,“殿下,老奴不管去了哪里心一定向着殿下。”他将手伸进怀里,将一枚玉佩呈给嵇宴,“这就是当年君后从宴霖那里拿到的玉佩。”
嵇宴微微垂眸,抬手将玉佩拿到手里。
他将玉佩来回翻看了一番,就看见了玉佩一面刻着的金乌纹样。
张全仰头解释出声,“此物的原主是一个名叫先生的人,这么多年这位先生一直与雍玦保持联系,宴霖的事情包括陛下的事情,背后皆是这位先生在出谋划策。”
嵇宴询问出声,“他的标志可是一片尾羽?”
张全:“殿下见过?”
“行宫天池内,在水下欲杀了沈执清的那几个人手腕之上皆有此印。”嵇宴将玉佩握在手中,“看来,要杀沈执清的不是雍玦,而是这位先生。”
嵇宴眯起了一双眸子,“可有与他的传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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