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第24章
作者:昨夜何事
许昭猛地瞪大了眼睛。
孟庭窗眼神里的狠厉瞬间消散,变成了疑惑。
大大的疑惑。
年牧归说完这话,抬头朝孟庭窗那边看了一眼,勾起嘴角,眼睛里带着笑意。
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孟庭窗一头雾水。
真是摄政王当久了,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仪态规矩,全然不放在眼里了。
真是岂有此理。
他坐直上身,眉头紧锁,看向许昭的眼神都有些狠厉。
“怎么了?”年牧归轻轻拨弄开许昭鬓角的头发,贴过去道,“是不是在孟小侯爷面前,夫人不愿同本王亲近?”
小爷是在哪里不愿意同你亲近,跟人家孟小侯爷有什么关系?
他咬了咬嘴唇,难为情地贴过去,开口声音都有些哭腔了,“王爷,求您了,放我下去。”
“许珍珠。”年牧归叫了他的名字。
“回去再亲,成吗?”许昭让步道。
“回去?”年牧归轻笑一声,“这些事回去做得,当着孟小侯爷的面,夫人便做不得?”
他抬头看向孟庭窗,“看来小侯爷同本王的新夫人,颇有些交情啊。”
这话一出口,许昭冷汗都下来了。
孟庭窗也是赶紧起身,道,“本侯从未见过夫人,又谈什么交情,王爷莫要胡乱攀扯。”
他躬身行礼,脸上有些愠怒,道:“王爷若没什么事,本侯便告辞了。”
“本王随口说说,侯爷莫要生气,”年牧归示意鸣珂,“给小侯爷看茶。”
鸣珂佩剑上前,给孟庭窗斟了一盏茶,“小侯爷,请。”
孟庭窗冷哼一声,又坐了回去。
“夫人,”年牧归盯着许昭,腰间的手加了些力气,“夫人旧时曾流落民间,可是在那时,同孟小侯爷有过...”
“没有!”许昭一个激灵,连连摇头道,“什么也没有,我没见过他,王爷...莫要乱说。”
“真的?”年牧归看着他。
怀里的少年憋红了脸,下意识咬了好几下嘴唇,靠着自己的力气坐着,细小而又急促的喘息声凑得很近,只有自己能听到。
身上的香被汗水蒸腾,变得有些浓郁,极尽暧昧,也只有自己能闻到。
年牧归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等着少年的下一步动作。
瞧他眼圈开始翻红,眼眶里蓄了些泪水,年牧归突然有些心软。
算了。
这小东西诡计多端,一会儿又得哭,哭起来眼圈鼻头都是红的,这般光景,又岂能便宜了旁人。
至于他同孟庭窗的关系,之后再调查吧,或者交给鸣珂,总能有个结果。
年牧归松了松手上的劲,开口道:“既然...”
话才出口,怀里那团香气突然扑了过来,脸颊上压过来两片柔软热乎的东西,轻轻的,一触即分。
等年牧归反应过来,自己腿上一轻,许昭已经捂住通红的脸,迈开步子跑没影了。
年牧归坐在当场,有些发愣。
第18章 这么近还写信?
许昭嘴唇软乎乎的,年牧归上回在瓦舍吃过一次,那时候在气头上,带了些惩罚的意味。
像刚才这样蜻蜓点水的,本没什么滋味,年牧归却老大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他看着许昭逃跑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脸上被他亲过的地方,突然笑出了声。
“鸣珂,”他朗声笑着,“许珍珠亲了本王,你可看见了?”
“这...”鸣珂尴尬地低下头,“属下不敢。”
昂。
看见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那小刺客动作这么快,低头都来不及,从头到尾都看见了。
王爷身上那些伤真是好透了,全然忘记当时的凶险了。
大白天的,抱着个来路不明的小刺客亲昵,还真是昏了头了。
他默默闭了闭眼睛,也许王爷有他的打算呢...
那边,年宜突然吭哧一声,猛地站了起来。
他看着年牧归,开口又没说话,气呼呼地转身,朝自己院子里跑去。
“哎,”孟庭窗紧跟着站起来,“王爷,臣还有些私事,先告退。”
他匆匆行礼,朝着年宜的方向追了出去。
年牧归站起来踱了几步,坐回去,拿起茶杯转了转,又放到桌上。
他捻着手里的佛珠,问鸣珂道:“方才许珍珠,真的?”
“是,”鸣珂硬着头皮回答,“夫人他...确实是对主子...亲近有加。”
“好,”年牧归笑了笑,拂拂袖子,“传晚膳吧,本王饿了。”
年牧归的膳食标准很严格,怕有人混进来下毒,每餐的食单都由老管家亲自管着,菜式没有定数,是以没什么人知道年牧归在饮食上的喜好。
今儿的晚膳一如往常,年牧归坐在桌边,看着面前的盘盘盏盏,有些提不起兴趣。
他放下筷子,问老管家:“晌午夫人要的吃食,叫个什么?”
老管家道:“夫人说深秋进补,叫人安排了铜锅子,却又不叫做熟,要新鲜的肉片鱼生,边涮边吃,吃起来满院子都是香的,王爷可要试试?”
“嗯,”年牧归摆摆手,“把这些撤了吧。”
“是。”老管家欢欢喜喜地张罗去了。
一顿涮锅吃完,老管家也看不出主子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食量也同平日相仿。
天黑逐渐下来,年牧归放下筷子,去书房批奏折。
小皇帝上次跑出宫,险些遇刺,这事在朝堂上引起不小的骚乱,群臣联名上书,要处置了那位□□后宫的侍卫。
那侍卫本是年牧归的人,如今不好用了,处置倒也无妨,只是,小皇帝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说什么也不叫动那人,怕那人受伤,甚至与他同吃同住。
朝臣一片混乱,年牧归倒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宠幸个侍卫而已,后宫那么些人,哪个不是天姿国色,腻了也便罢了。
大丈夫肩上挑着国政,又怎会迷恋一个冷脸的侍卫。
他把那几封要处置小侍卫的奏折放在一起,都扔到了旁边的地上。
至于西北的战事,倒真是如孟小侯爷所说,不算大事,既然不需要年启将军领兵,年牧归也不想便宜了郑将军,朱笔一批,写了孟庭窗的名字。
这人虽然亲近裕王爷,但衷心的还是小皇帝,年牧归倒不怕他会扣着兵权。
今日在凉亭,孟庭窗看许昭的表情里,倒是看不出来两人有什么交情。
纵使自己故意同许昭亲昵,孟庭窗也只是...
年牧归突然轻笑一声,放下了笔。
许、珍、珠。
他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月光。
白如珍珠,缓缓倾泻。
他拿出一张信笺,提笔写了几个字,放在信封里,敲了敲窗。
鸣珂立刻进来。
“去,”年牧归把信给鸣珂,“即刻送出去,莫叫旁人瞧见。”
“是!”鸣珂接过了信。
作为摄政王,年牧归除了要处理朝政,还要顾着暗处的动静,像这种半夜送密信的任务,鸣珂接到过很多次,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轻功很好,这么多年了,从未出过错误。
小鸣侍卫,使命必达。
这回,年牧归没有说送信给谁,他便凑着灯光,仔细看信封上的字。
许、珍、珠、亲、启。
鸣珂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几个字,始终没敢接受。
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子,这信是给...”
“嗯,”年牧归坐回暗处,提笔继续批奏折,“按上面的送,等到回信再来。”
还要回信?
“是。”鸣珂点点头,悄声出了书房。
他走到院子里,思索片刻,还是觉得翻身上墙,沿着房顶,朝许昭的方向疾步而去。
这大概是鸣珂送过最快的迷信,片刻功夫,他已经在许昭的房顶上了。
吹着夜风冷静了一会儿,鸣珂蹭开正屋的窗户,翻身跳了进去。
脚步轻微不可闻,分秒之后,便将密信放在了许昭的枕头边。
许昭正侧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本《衣带渐宽》的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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