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 今日入媚 第13章
作者:戴月回
陈钟岳平淡道:“那种脏东西,用不着我动手,交给外面的雇佣兵就行。你,我来。”
我的心轻轻一颤,像被钉在标本纸上的蝴蝶最后一次扇动翅膀。“好。”我紧紧闭上眼:“什么时候?”
“现在,脱。”
第15章 被雄狮鞭打(上)
在赤道附近,脱光只需片刻。衣服堆在地上,自尊早已陷到地底,我两手捂着前面,畏畏缩缩站着。陈钟岳不看我,冷声说:“别让我倒胃口,主动勾引我,直到我愿意干你为止。”
我反复做心理建设,却做不到,我做不到。
陈钟岳坐在办公桌前阅读文件,我杵在一旁,竟是一直站到了晚上。
窗外绽放烟火,yanni的《santorini》突然奏响,我这才想起音乐会也在今日。陈钟岳已经开始整理仪容,准备出席外面的活动。我急忙挡在他面前,小声嗫嚅:“舅父,求您……”
陈钟岳冷冷看着我。
我豁出去了:“求您,干我。”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皮鞭,我紧张到屏住呼吸,但顺从地按照他的指示,趴在地毯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瓣,对着他露出后穴。
他看了很久,问:“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我想到他的女婿白隽,撒了谎:“两……两个。赵钺,聂甹悠。”
皮鞭响亮地破空,在我臀尖上劈下,然后又是一下,疼痛热辣辣生出来。两人,罚两鞭,我正要松一口气,陈钟岳说你撒谎。
“你这口穴不嫩了,颜色太骚。”冰凉的鞭梢划过穴口,陈钟岳在我身后说:“一看就是跟男人夜夜苟合磨出来的。”
第三鞭第四鞭狠狠劈下来,我连连讨饶,求他不要再打了,我没有撒谎。陈钟岳掐住我的乳尖,用力拧,乳尖充血肿大,他说:“这么敏感,跟穴一样红得又骚又艳,为什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他就用鞭子抽我,我胡言乱语,他还是用鞭子抽我。我不知道他怎样才能满意,搂住他的腿抽泣:“因为我……我想你,想你时就会脸红,下面也……跟着红了。”他低声笑骂:“不知羞。”
我哭着承认:“就是不知羞,求您了,干我吧。”
他抽出胸袋里的钢笔:“这是你送的,我时刻带在身上,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那双深灰色的眸子,摇头。
“因为,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你背叛了我。”他猛然将笔捅进我的身体,我疼得放声尖叫,他猛烈地抽插笔杆,大声问:“他们是怎么干你的,说!”
我沉默越久,他的惩罚越厉害,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他喜欢什么反应,既要浪又要娇。我抽抽噎噎地回答:“他们,他们插我的穴,揉我的奶。”
陈钟岳狠拧我前胸:“骚货,说具体。”
“赵钺,一夜干我四次、五次,他……他喜欢莲花座,把我抱在怀里,舔我的腋下。”
跟赵钺在一起时我每天剃毛,这一年多再没有过,陈钟岳捏揉我腋下,我敏感地想要躲,被他薅下一把毛,痛极了,他继续鞭打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聂、聂甹悠只是干,我被他干昏了,哦,他喜欢……闻我。”
陈钟岳用鞭子勒住我的脖子,逼的我向后仰,腰都快要折断,他埋在我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气。
我问:“骚吗?舅父,来干我吧。”
“你这个下贱东西。”他拔出钢笔,换上炙热的性器,直接捅进来,没有任何润滑,我几乎立刻就知道自己出血了,疼痛至天崩地裂。
音乐会的舞台如梦幻泡影,凝止在一方白色大理石地面上,身着燕尾服的乐手们按照美式席位排列,小中大提琴,木管,铜管,打击乐器,形成一个辉煌的半圈,向着青天吹拉弹唱,尽情为陈钟岳歌功颂德。
陈钟岳就在城堡的某扇窗后,白色窗帘剧烈晃动,他捅得太狠,我几乎要把窗帘布料攥烂。乐声纷然,我跪趴在地上承受操干,强撑着直起身,透过窗帘缝隙向外看。
我看见了陈栖雪,他在弹奏李斯特的《钟》,整个人意气飞扬,沐浴在灯光中,宛如皎洁的大天使加百利。
我看见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脸,眉目阴鸷,人生痛苦,正被当成母狗狠狠使用着。
我还是不甘心地问:“舅父,你……会这样对陈栖雪吗……”
他抠弄我的乳首,像要把整块肉剜掉,性器快要捅破我的肠壁,血蜿蜒到我的大腿内侧,一股又一股,似乎无休无止,狠捣狠凿了千百下,终于他黏凉的精液猛力射出,肠壁被激得不停痉挛。
陈钟岳半软的东西还塞在我的甬道里,他厉声说:“你不能跟他比。”
是的,我一下就心眼透亮了,陈栖雪独一无二,浑身魅力,没有人不爱他,即使都是因为背叛陈钟岳赶来请罪,他也能风风光光,完全碾压我的低贱卑鄙。
眼泪流到嘴角,我笑起来,咧开嘴无数大笑。
陈钟岳面色阴沉,似乎要再说什么,我立刻求他闭嘴,别再伤害我了,我的心再贱,也无法承受更多。他从我体内退出去,用手帕擦净性器,拉上裤链,依旧是威严深沉的大先生,像一尊完美无瑕的黑曜石,漠然地瞟一眼残败的我,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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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还是拜托鱼鱼给我留言
第16章 被雄狮鞭打(下)
陈钟岳叫医生来给我治伤,大概两周后养好撕裂伤,他又开始玩我,把我变成他办公桌下的一条狗。后穴内永远是湿的,插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玉势,按摩棒,跳蛋……胸前戴着特制的吸奶器,腋毛、会阴部的毛被剃的干净,全身赤裸,只有一头长发遮住后颈。
没有任何尊严,我摇尾乞怜,搔首弄姿,下贱地请求他干我,只有被他干过,这一天的闹剧才能结束。
上午满屋都是人,陈钟岳用马来语谈生意,我跪趴在办公桌下,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跳蛋在我体内不停地震动,我难受到想要打滚,绞紧双腿扭动全身,我轻蹭陈钟岳的膝头,让一瀑黑发在他腿上铺开。
他岔开双腿,在谈话声中拉下裤链,示意我替他口交。我半躺在地上,脚心伸到他腿间,用脚趾似有似无地撩拨他。陈钟岳垂眸盯住我,威慑力十足。我掀开一个吸奶器,自己揉捏乳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自慰,斜飞眼角紧紧睨着他,伸出舌尖舔弄嘴唇,装出一幅陶醉的淫荡模样。
陈钟岳硬了,他神色如常地继续开会,将近半个小时后结束会议,人群散尽,门关上,他立刻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进他腿间,目光毒辣:“舔!”
他知道我嫌他脏。我泪水涟涟:“可是,可是穴里流光了,没有舅父的精了。”我对着他翘起臀,自己伸手指抠弄,失了主心骨一般茫然:“怎么办,没了。舅父再射给我好不好,我要喝舅父的牛奶。”
陈钟岳的眼神陡然暗下来,我像蛇一样慢慢摩挲他的身体,坐到他腿上,贴在他耳边说:“舅父把我的肚子灌满,我好好含着,说不定能生出一个小表弟,我要给小表弟当妈妈……”一瞬间陈钟岳把我按到在桌上,掰开我的腿急不可耐地插进来,桌面冰凉,我娇气地叫唤:“冰!冰!”
他托着我的大腿抱起我,我便悬空挂在他身上,他一边干我,一边咬我的乳尖,他像恋乳癖一样变态,把我的乳首玩弄的大了两倍,红肿滚烫,乳珠鼓鼓的立着。
我身体向后仰,两手攀住高处的书架,上半身在空中完全舒展,腋下袒露在陈钟岳面前,他凑上来深嗅,粗壮的呼吸伴着操干的动作拍打在我腋下,搔痒难耐。“好爽,唔……今天的味道……够不够浓?”
陈钟岳深暗的眸光盯着我:“骚狐狸。”我身上全是汗和精的味儿,他却不准许我用沐浴露之类的东西,只能用清水洗身体,每天必须保持原汁原味的体臭。就像法国的拿破仑,他对皇后约瑟芬也有这种癖好。
一直干到下午,陈钟岳终于痛快了,在浴室里干完最后一炮,擦净身体穿衣出门。我像是死了一样,瘫在浴池里一动不动,浑身都疼。很久以后,我吃力地蹲下,排出体内深处的精液。陈钟岳从不戴套,永远都是霸道的内射。
已经过去一个月,我不知道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如果我不是我,是一个旁观者,我一定会把这个下贱的自己搧倒在地,唾弃他,谩骂他,对他拳打脚踢,问他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行径,怎么配当人。可我就是我,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扶着墙挪出浴室,我艰难地走向床,身体刚一沾上柔软床单,就泛起荡漾的绵意。被玩了太久,这具身体敏感的可怕,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发情。陈钟岳不准我吃药或饮酒,他要在我神智清楚时调教我,看着我的理智一点点崩溃,彻底屈从于他。
这里是一个四十多平米的隔间,和旁边的衣帽间、盥洗室一样,都依附在陈钟岳的主卧里,为解决他的生活需要而设。夜间他想纾解欲望时,只要推开大床右侧的镜子,就可以进入隔间,压在我身上发泄。
我很久没有睡过饱觉,刚阖上眼皮,空寂的室内忽然响起电话铃声。我脑中一片茫然,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的手机。
我的手机在响。
会是谁给我来电话,手机埋在一堆衣服底,被我翻到时,电话已经挂断,未接来电下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木然的握着手机,好像什么都没想,手机忽然又开始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那个陌生号码,第二次打过来,我心有所感的紧张起来,手指颤抖着,点下接听键。
开头的空白里,整个世界都在安静的等待,第三秒,那边的人说话了。
第17章 15 伦敦的学渣
“小净,是我。”
冷冷清清,像绵密的冰砂渗入我的耳道。
多少年了?五年,还是六年,我再次听到凌歌的声音。我静静听着,跨越大陆与海洋的电磁波把他的呼吸声送到我耳边。
“小净。”他的呼唤像叹息。
“你在听吗?小净?”
凌歌似乎想要挂断了,我立刻模糊地嗯一声。
“前段时间做保密工作,手机用特制的SIM卡,没能及时接收你的短信,现在……”
我打断他:“KLM-T项目你收到了吗?目前情况怎么样?”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凌歌慢慢说道:“小净,很多东西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突然就失掉了所有心劲儿,再也不想问下去了。我眼前是紧闭的深色窗帘,昏昏沉沉,房间里毫无白天黑夜之分;而凌歌站在阳光灿烂的北中国,头顶有飞机轰鸣而过,在无垠蓝天上划出清晰白线。那样的浩气长存,我怎么配得上,我有什么资格痴心妄想。
我飞快的说:“就这样吧,凌歌,我忙,先挂了。”
掐断电话,我直接关机,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抛开它,把脸埋进膝盖里深深呼吸。
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瞬间湿透膝头布料。呵,我的眼泪居然还没有流干。
“过去知意跟你一样痴心。”
陈钟岳站在门口看着我,我惊讶他突然出现,更惊讶于他会提起妈妈。陈知意,是我妈妈的名字。
“知意是女子,她为男人痴心,人们赞她是劳蕾塔(歌剧《贾尼斯基基》中女主角,勇敢追求爱情);你痴心,只会让人觉得你贱。”
我仰头冲他微笑:“舅父,我已经贱到不能更贱了。”
陈钟岳猛然拽起我的衣领,沉声道:“记住,你就算犯贱也要挺起胸膛站直了,把那些自以为高尚的人踩在脚底。”
他终于准许我离开馥罗兰岛,我迟钝的心尚未体会到大赦的喜,陈钟岳又告诉我未来一段时日,我要先去LSE(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读一个寒假课程。
我更希望回国,千春或许已经寿尽,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她在人世间的未了事都曾托付与我,我弄丢了一个俏俏,不能再辜负阿源,至少在长期出国读书前,我要把这个孩子安顿好。
但陈钟岳不准,国内局势正乱,他跟赵钺的斗争进行得如火如荼,我这个蠢货回去只能添乱。两天之后,我被佣兵押上飞机,其实陈钟岳不必摆出这种阵势威慑我,天下虽大,我却早已无处可逃。
临行前他跟我提起聂甹悠,神色难辨地说了一句:他是香港人,但祖籍在北京。我瞬间明白陈钟岳言不止于此。北京是地图上的北京城,也是华表,紫光阁,中南海,最正统的红。
LSE的课程只有三周,课程内容对我来说晦涩陌生,但同一期的同学们却学得如鱼得水,听说这与商科大四本科生一个学期的内容差不多。
教学分lecture和class,lecture的教室比较大,教授讲课时语速飞快,信息点密集,我坐在一群年轻活泼的大学生中,像一截死水冻成的冰棍,他们踊跃发言,跟教授你来我往愉快互动,而我坐在角落里,想着加缪的《局外人》:“今天,妈妈死了,也可能是昨天,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收到养老院寄来的电报……”
呵呵,我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沉溺在灰暗的心境里,我丧丧地游荡在考文垂花园,自我厌弃,自我沉郁。大草坪上有环佩叮当,丝绦飘拂,是一群着汉服的漂亮姑娘,她们手持香罗小扇,在花间且行且歌吟唱戏曲。
我倚靠在树边痴痴望了一会儿,有位姑娘明眸善睐,笑嘻嘻睨着我,娇声唱道:“不到园林——”
神使鬼差的,我接上去:“怎知春色如许。”此声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我更是羞赧不已,因为我不是念白,而是装模作样、一字三叹唱出来的,尤其是最后一个“许”字,声调简直拐了九曲十八弯。
“你学过?”姑娘问我。
我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以前听过一耳朵,班门弄斧了,对不住。”
我也不知究竟是何时听见的,可能是儿时去疗养院看妈妈,我坐在窗前,远处映着阿尔卑斯糖纸上的雪山,屋内的留声机里晃晃悠悠飘出一段昆曲,入了耳,没想到也入了心。
姑娘们围住了我,夸我小嗓不错,又说乾旦难得,兴冲冲地要教我唱戏。我最架不住的就是女孩子的热情,只得从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