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 今日入媚 第42章

作者:戴月回 标签: 近代现代

  我立刻想到了去香菲迪尼别墅区那次,见过陈家所有人,我还感叹陈钟岳枭雄垂暮,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病了。难怪,难怪他会吐露心声,病中的人都是脆弱的,他当时几乎是在乞求我留下。

  我错过了什么?

  聂甹悠忽然冷笑一声:“陈先生有舅父的庇佑,可不就一劳永逸了?何必为一个项目劳心费神?”

  我闷闷道:“这是生活,没有小说里的金手指,没有一蹴而就的成功,每一步都要靠自己走。”

  其他人开始谈起水上乐园,我听得头疼,耳边嗡嗡轰鸣,聂甹悠似乎让他们先行离开,门锁合上的瞬间,我被大力提起,聂甹悠狠狠吻我。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远,我无声挣扎,生怕被人发现丑事。

  聂甹悠变本加厉地蹂躏我,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搅动唾液,勾连我的舌苔,扫荡每一寸牙龈。我被吻得快要窒息,涎水糊满下巴,冰凉的银丝流入脖颈。

  有那么一会儿我头昏目眩,失去意识,聂甹悠粗暴地撕开我的衬衫,纽扣乱溅,有一枚蹦到手背上,好像有点疼,他扯出我束在腰带里的T恤,掀到胸口以上,然后咬住我的左乳尖。

  一瞬间疼痛无比真实,我急急喘息着,可不敢用力推搡他,欲拒还迎地任他淫辱。

  小福宫,资金。

  我的思绪断成飞絮,仰头看见旋转的消融的天花板,很近很远,很硬很软。

  内裤连同牛仔裤被一齐扒掉,我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里,聂甹悠使劲掐我的腰,揉弄我的臀肉,狠声说:“叫老公,快!”

  我躲躲闪闪,不愿开口,乳首被他用力一掐,我嘤咛着,哆哆嗦嗦喊出来:“老公,老公。”

  他犹嫌不过瘾,把我抱到桌面上,臀肉被积压成两大团,他一手一个大力揉搓着,声音低沉:“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嗯?”

第81章 青簪挑破花蕊红

  “喜……喜欢。”

  “哦。”他舔玩我红肿挺立的乳珠,表皮火辣辣疼着,快被蹭出血了,像被酒泡发了的鲜艳红豆,像早早烂熟的玫瑰花苞:“奶子长得这么美,干什么用的?”

  我不知廉耻道:“长了奶子……专门送给老公吃。”

  聂甹悠摘了眼镜,笑得很邪,微凉的指甲沿着我的臀缝滑下去:“骚老婆,你的骚水把桌子打湿了呢。”

  我挪动屁股,果不其然看到一小汪清液,被灯光照得晶亮,我赶忙伸手去擦,抹了又抹,聂甹悠在我耳边低语:“喜欢老公肏你吗?喜欢老公用大肉棒插你的……该怎么说?插逼?插穴?插屁眼?金风玉露一相逢?青簪挑破花蕊红?”

  “喜欢,喜欢,都喜欢。”我木然地、语无伦次地应和他,他舔我的耳廓,留下又湿又重的刮擦声:“喜欢老公舔你吗?”

  “喜欢。”

  “喜欢老公舔你哪里?”

  “所有,全部,喜欢老公把我舔射。”

  “你是喜欢老公舔你,还是喜欢老公?”

  “嗯,喜欢老公。”

  聂甹悠猛然掐住我脖子:“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看我!我今天特意打扮,翘了国际会议来找你,我一直看着你,可你他妈的只顾跟那群臭男人说话!你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一眼都没有!”

  “我……因为,因为你太好看了,我舍不得看。”

  “你说什么?”

  “你好看的像仙人,我不敢用力看……怕把你看没了。”

  聂甹悠愣了一会儿,渐渐笑起来,又立刻憋回去,气鼓鼓地揉弄我:“小嘴儿抹了蜜?”他凑上来吻我,我偏头躲开他:“别再亲了,我重感冒,不要传染你。”

  他听了之后掐住我的下巴,更加用力、不要命一般吻住我双唇,等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他目光狂乱:“我要舔你,把你舔射。”

  我跪趴在桌子上,翘起屁股,他从我的后颈开始舔,湿滑的舌苔爬过脊背,到达臀丘,他搧打臀肉:“扭起来,浪一点!”

  我将大腿根叉得更开,像淫贱的母狗一样,朝他晃动屁股,左右摆动,间或画着圈扭,他继续啪啪搧打我的臀肉,发出清脆的耳光声。

  “我草!你他妈的跟水蜜桃一样粉,嗯?是不是?又肥又腻,里面是不是塞满了奶油?说话?是不是!”他的动作愈发凶狠,竟然咬我的臀瓣。

  我觉得痛死了,连忙点头:“是是,是。”

  他覆在我身上轻言细语:“老公好喜欢你的胖屁屁啊,还有你的细腰,你的小奶子,你这张英俊脸蛋,太喜欢了,我要是吃了你,你就能彻底属于我了,是不是?”

  聂甹悠精神错乱了,我大气不敢喘,颤栗着,感受他沿着我的尾椎骨舔到臀缝,舌头游到里面,他掰开两瓣臀肉,后穴骤然接触空气,受冷收缩着,然后一簇温热的火苗在穴口探了探。

  我敏感地浑身乱颤,向前躲闪:“不要了,别……”他牢牢掐住我腰肢,坚定地、缓慢地将舌头伸进我后穴内。

  全然一新的体验,一想到那是人体中最脆弱的粉红色小舌,我就受不了,肮脏不卫生,却又充满献祭感,聂甹悠在舔弄穴中内壁,像一条蛇在游动,水声滋滋,黏稠而淫浪。

  我开始找到一点感觉,扭动腰肢,主动向后撅腚,丰满的臀肉快要坐到聂甹悠脸上,他的鼻子埋进了我的臀缝里,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下陷的腰窝、雪白的大屁股,还有他拱动的黑发。

  “唔……嗯……”他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口涎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落,我欲火焚身,起起落落总也到不了高潮,干脆自己撸动性器,前后夹击,很快就要攀上顶峰,即将射精的瞬间,手机响了,我他妈差点阳痿。

  是凌歌打来的。

  之前没有备注来电人姓名,屏幕上只是一串我倒背如流的数字,我做贼心虚地躲避聂甹悠:“好了,不弄了,有人打我的工作号码,可能有急事。”

  聂甹悠很不耐烦:“我干我的骚老婆,天经地义,让我跟他说……”

  我慌忙按了拒接键,翘起火辣辣的肿胀屁股蹭他,他的裆部早已鼓起了高耸帐篷,快要顶破布料,解腰带,拉裤链,他掏出勃起的阴茎掂了掂:“趴好,自己揉奶。”

  我咬着唇照做,急促的呼吸扑在乌黑桌面上,成一小片时消时涨的白雾,他再一次抚摸我全身:“这张桌子是我挑的,买的时候我就想你裸体躺在上面的样子,像一滩粉雪,被我干得直淌水。骚货。”

  他用力压制我的腰身,我知道要开始了,更加塌腰坨腚,紧张地吞咽唾液,正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凌歌发来短信:三点钟穆辞携夫人到达机场,你跟我一起去接他们吗?

  我骨碌爬起来,镇静了一秒,立刻开始穿衣服:“我必须走了,之前跟你提到过的,那个知名建筑师穆辞,他马上就到了,我要去接他。”

  聂甹悠猛然拽住我:“你他妈在逗我?”

  “不要……松手,拽到我头发了……”争执中我的发髻散开,黑发披落了满身,砰得一声巨响,我被他按在门上,他抄起我的长发,张口叼住我后颈,阴茎在我臀后重重摩擦着,灼烫的喘息扑上来:“宝贝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他有家暴的潜质,道貌岸然,冷峻阴险。我轻轻呻吟,求他放手,而后突然发力肘击他的腹部,顷刻间占据上风,把他按在墙上。

  “你变了,甹悠,你不像君子了。”我一手握住他的阴茎快速撸动,一边柔情似水地抚摸他面容:“我不喜欢你这样,还是温柔地对我,好吗?”

  火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他攥紧我的手臂,额头与我相贴,情深爱重地望进我眼底:“是被你逼的,有时候……我真恨你。”

  我心知肚明,还是因为凌歌,这已经成了梗在他肺腔的刺。

  “给我时间……让我站稳脚跟,至少能配得上你,甹悠,你知道我的心,我不想做你的附庸……还记得婺源吗?我们约好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了,你带我回家。”

  伴随一声低吼,他泻在我手里,用力揽我入怀,紧密而无声的,我们拥抱了很久。

第82章 77 我的钻石

  离开办公楼后我立刻给凌歌打电话,他已经接到了人,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先赶到郎梅邯区的商场,买一瓶淡香水,在卫生间内清理自己,生怕残留什么奇怪的味道。白衬衫被聂甹悠撕坏了,我想在男装区买一件同款。

  可惜那是几年前的定制款,意大利一片式无痕领,珍珠扣,我在商场转悠许久才找到类似的,穿上身后刷卡付款,打车回家。

  布满掌印、齿痕的肿胀屁股刚挨上座椅,就疼痛难忍。可我还要自欺欺人地假装一切正常,今天只是去见了工程师。

  一路上我总担心身上还有异味,神经质地左掸掸、右蹭蹭。我非常紧张。以前凌歌给我介绍他的朋友,不管男女无一不是优质美型,那时我在潜意识拿他们当情敌,暗自攀比、较劲。

  现在我才悲哀的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长进。

  下车后走进小区,林荫道里都是饭后散步的人,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满地撒欢的小孩子,我一眼就看见凌歌,他迎着我走来:“保温杯呢?”

  “呀!忘了。”我手里只有盛图纸的卷筒:“忘在那边了。”

  我很沮丧,他笑了一下,拍拍我肩膀:“没事,这位是穆辞。”

  出乎我的意料,穆辞矮矮胖胖,远看泯然众人般的普通,但近看才感知到魅力,他面部线条粗犷,却有一双柔软的女性化的眼睛,组合出一种相得益彰的奇异感。

  我们试了几种语言,最后决定用英文交流。乘电梯时意外碰上椋梨源,他刚从补习班回来,穆辞看见他,用法语对凌歌低声说:“上帝!他真漂亮,就像《魂断威尼斯》里的塔齐奥!”

  《魂断威尼斯》是托马斯曼的小说,讲述一个男作家去海滨旅游,爱上一位美少年,并因这爱而变得病态,最后孤独死去的故事。

  其中的美少年就叫塔齐奥。

  椋梨源低头打游戏,眼皮不抬:“我今晚去哪吃?”

  平日里如果我和凌歌晚上做饭,就会叫他一起来吃,或者给他送过去。

  我说:“今晚不开火,你自己泡燕麦粥吧。”

  穆辞惊讶于我们之间的熟稔,我笑着介绍:“他是我的弟弟椋梨源。”

  穆辞作恍然大悟状,向椋梨源伸出手:“噢!你好,我冒昧地认为,你会是一位塔齐奥。”

  椋梨源压根没听懂,出于礼貌和他握手,一边疑惑地瞪我,用口型问“what the fuck?”

  尽管穆辞表现得落落大方,完全像一位热爱美的艺术家,但我没法不觉得他也是gay,很快这个猜测又被打消了,我看见了他的夫人,一位金发女郎。

  她穿黄色长裙,姿态豪迈,像女皇一样坐在我的蛋椅上,把玩书架上的艺术品。

  “她是丽萨,我的至爱,我的缪斯。”穆辞深情款款,牵起丽萨的手,领她走向我。

  如同一座金山婀娜地移动到眼前,丽萨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很有压迫感,她用野性而妩媚的眼神俯视我:“Bonjour!”

  (以下对话情境中,法语部分直接翻译成中文。)

  丽萨只会讲法语,几乎不参与我们的谈话,她玩我的摆设品、玩我收藏柜里的古董,凌歌端上茶后,她开始玩我的杯子。凌歌给他们夫妇准备的是红茶,给我的是一大杯温开水。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凌歌已经带穆辞去小福宫转了转,穆辞听说我在尝试着做设计图,表露出很大兴趣,让我快快向他展示。

  我压抑住激动又紧张的心情,把几张图纸摊开在地上,又用书架上的屏幕放映3D动画模型。

  穆辞看得很认真,我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我深知不管是绘画、建筑、雕塑……所有艺术领域内,好东西都是一目了然的,用不着斟酌三思、寻找托辞。

  很快,穆辞毫不掩饰不悦之情,用质问的语气说:“你为什么请我来?”他在图纸上比划着:“这些,这样,你没有给我留任何余地。”

  我没有听懂,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他几乎是恼怒了:“我以为是一块原石,可你给我一个切割完美的钻石,我该做什么?我从哪里下手?”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我也有完整的灵感,和你一样,都是一个天然的整体,如果你干涉我,或者我去干涉你,那灵感就被污染了,那是失败的!”

  我明白了,现在不是我就是他,如果我真心请他来做设计图,就必须彻底放弃我自己的图,一个月来的努力前功尽废。我的心底泛出苦涩。

  室内死寂,这样难堪的场面里,忽然响起沙哑的法语:“这是谁的画?”丽萨在翻阅书架上的画册。

  书架第四层全都是画册,我把心悦的画家的作品缩印在铜版纸上,装订成册页,按年代、国籍排列。

  等看清丽萨手中拿的是哪本,我更尴尬了。那一本是我的画,从小时候的水粉画作、留在赵钺家的油画,到近几年的工笔画,我怀着自恋又自爱的心情整理出来,放在书架最边上。

  “夫人,那是我的。”

  丽萨眯起眼,像一只微笑的豹子:“我喜欢。”她提高嗓音,冲穆辞说:“我喜欢他的画,他比波纳尔(法国画家)更厉害!”她又看向我:“以后我还能来你家玩吗?”

  我欣然应允:“荣幸之至。”

  她对穆辞的影响很大,在她的示好之后,穆辞的态度跟着柔和下来,能和我心平气和地谈话,我重申对他的尊重,专业的事本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士做,他有权利无视我的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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